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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进化手册(GL百合)——章鱼好运饺

时间:2025-01-12 08:42:11  作者:章鱼好运饺
  她打开盒子,一条银色链身,坠着两片碧绿竹叶的项链映入眼帘。
  竹叶纹理细腻清晰,链身仿佛是一段段竹节拼接而成,很是雅致。
  “挺好看。”
  燕衔川扫了一眼,就把盒子重新盖了回去,“她会喜欢的。”
  ——反正喜不喜欢,鹿鸣秋都会表示很喜欢。
  “那就太好了!”小舒的唇边荡开笑容,不像是惊喜,反倒有种自信的得意。
  她倾身过来,想要拿走首饰盒,可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更为浓烈的桃香蔓延开,顷刻间就铺满了整个房间。
  这香气黏腻,好似桑拿房的蒸汽一般,让人体温升高,呼吸不畅,连思维也放缓变慢,如同无形无色的糖浆,把人黏住。
  “燕小姐。”小舒越凑越近,她圆圆的猫眼透出势在必得的目光。
  她穿得清凉,此刻弯下腰来,胸口便如两团白色的奶油,雪白柔软,格外勾人。
  她叫着燕衔川的名字,就要伸出手环住她的脖颈,坐到她腿上。
  “你凑过来干什么?”燕衔川往后一仰,拿盒子抵在她胸前,眼神清明,半点被迷惑的意思都没有。
  小舒僵了一下,脸上的笑也凝住。
  不应该啊,不可能啊,她拿的可是最有名的极乐香,专门破坏信息素抑制剂的效用,还能迷惑精神,让人心底欲念萌发。
  她特意找了门路,也看过药效,能把最冷淡的人都变成只知道发泄的野兽,才拿过来,涂在首饰盒里,就是为了让燕衔川中药,和她睡到一起。
  她们两个人形影不离,压根没有下手的机会。小舒为了显得不刻意,平时只找鹿鸣秋说话,做出一副避嫌的样子,实际她的目标就是燕衔川。
  只要搭上燕家的船,她想要的高人一等近在眼前。
  她借口找的好,平时的表现也挑不出错,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何况alpha能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个德行,小舒这么多年,早就看透了。
  就说这些财阀家族,谁没有十个八个情人养在外面,年轻一辈的同样不输老一辈,玩儿的花样更多。
  哪怕不用药,一个貌美的o送上门来,白占的便宜,怎么会有人不要?
  她用药只是为了保险。
  可这人好像没被影响不说,竟然还装傻充愣。
  小舒咬着下唇吃吃笑开,“燕小姐何必懂装不懂呢?我来找你,你放我进来,我们两人不是心照不宣嘛?”
  她止住身形,没再继续向前,反倒靠坐在桌子上,双腿叠在一起,一手向后撑到桌面上,小腿一晃一晃,很是诱惑。
  “你和前辈有名无实,何必忍着憋着,大家各玩儿各的,这不是共识吗?”
  燕衔川看了她半天,慢吞吞地说:“你香水喷太多了。”
  小舒:?
  她又气又笑,“燕小姐,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戏弄我?”
  “你要是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让我进屋,欲擒故纵是吗?”
  她舔了舔唇,“想不到燕小姐还挺有趣的。”
  小舒抬起手,勾下细细的肩带,用小指缠着这条细绳慢慢向下滑。
  燕衔川脸色大变,噌地站起身,从柜子里抽出一条床单,劈头盖脸地冲她一扔,把人从头裹到脚,揪着被角一卷,在里面人惊呼的时候,直接开门推了出去。
  小舒不可置信,手忙脚乱地找出口,过一会儿咚的一声,却是那个小首饰盒也一起被扔了出来。
  床单裹了好几圈,把人缠得像个粽子,小舒站也没站稳,脚下踉跄了几步,摔到了地毯上,废了好大劲才钻出来,头发乱的像鸡窝一样,可比起头发,她的脸色更乱,比打翻了色盘还花哨。
  她坐在床单堆里,首饰盒就掉在旁边,里面的项链也被摔出来,散发着浓香。
  小舒先是气得肺都要炸了,刚要起身去找燕衔川理论,又想起她才刚被扔出来,对方显然是对她毫不感冒,她想到燕家,脸色愈发难看。
  眼神变幻几许,她理了理头发,捡起地上的盒子,就拖着床单走了。
  得赶紧找信息素抑制剂,不然被人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了。
  燕衔川最开始真没想那么多,直到香味转浓,她才察觉异常,她用的抑制剂效果极佳,并没有完全失去效用,只是觉得闷热。
  影响不到生理,自然也影响不到心理。
  她本来还想问问这人到底是谁,怎么看出来她和鹿鸣秋有名无实的,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要脱衣服,吓得燕衔川连忙把人赶了出去。
  她丢脸吃亏,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四处宣扬,回头找鹿鸣秋就能把这件事查清楚。
  燕衔川打开空气净化器,又开了窗户,让新鲜空气涌进来,吹散屋里的味道。
  可被外面的微风一吹,她的脑子忽然嗡地一声,让她恍惚了一下。
  体内的热量仿佛草原上的火星,见风就涨,轰地一下变成燎原大火。
  这就是极乐香的另一种效果,专门用来阻挠那些想要趁机逃跑的人,见了凉风,效果会瞬间翻倍。
  恍惚间,燕衔川脚步颠簸了几下,身体一个不稳坐到了地上。
  她闭了闭眼,扛过这一阵迷蒙,找回清明理智,给鹿鸣秋发讯息。
  【有个叫小舒的人,给我下了药,春/药。】
  作者有话说:
  (明天恢复晚七点更新啦)
 
 
第40章 爆浆番茄21
  这是种很新奇的感觉。
  燕衔川很少生病, 她的身体从来不会向自己传达奇怪的讯号,大脑接收最多的就是痛楚。
  但现在的感受却和疼痛毫不相关。更像是热,有火在她体内燃烧, 将她整个身体当成一锅食材,让她的血肉在焰火里熬煮, 煮她的骨头,煮她的神经, 煮她的大脑, 把她熬软了, 熬化了,熬成一锅浆糊,咕嘟嘟冒泡。
  这热度蒸着她,使她四肢百骸既痒且麻, 像有一万个人搔着她的痒处, 又有一万个人冲她耳边嬉笑, 那声音化作翁鸣, 让她的耳朵也聋了,眼睛也瞎了, 如同火堆上的鱼,被人翻来覆去地烤。
  但她的思维,却依旧清楚, 或者她以为自己很清楚。
  她还能思考, 知道自己中了药,这些奇异的感受是受药物所驱使,是虚假的生理性欢愉。
  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从开始思考到得出结论, 再到顺利给鹿鸣秋发出消息, 期间过了多长时间。
  燕衔川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 她情绪冷静稳定,不通情爱,不知欲望,因此一经沾染,它所化的潮水便来势汹汹,将她整个人瞬间淹没。
  她睁着眼,视线里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纱雾,并且如同被塞进离心机里高速旋转。
  燕衔川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得吓人,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同样如此,再过一会儿,她重复这样的举动,却感受不到烫,只因她的手也热滚滚的。
  时间像是被这股热度也烤变形,忽快忽慢,墙上的钟忽而向前,忽而向后。有时她觉得过了很久,一看钟好像没有变化,有时她觉得只有一瞬,时针却拉长了走了一大段。
  她晃了晃脑袋,差点儿把自己晃晕过去,再凝神去看,可怎么也看不分明。
  地上的瓷砖很凉,此时也被她的体温熨热,像是从火山口拿回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衔川心里猜测应该不会太长时间,房间的门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鹿鸣秋的脸出现她的视野里,模模糊糊,像是化开的油画,卡带的视频。
  她的嘴巴张张合合,落到燕衔川耳朵里,声音如同隔了一个世界穿过来,变成迷蒙不清的窃窃私语。
  “我好热。”她嘟囔着,也不知道自己的舌头有没有在口腔里摆正位置,把这几个字说清楚。
  对方又说了什么东西,她听不清。然后眼前的人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
  她的手,好凉。
  像是冰块挨上烙铁,燕衔川第一反应却不是凉,她好似被电了一下,用自以为极快的速度向旁边躲,同时嘴里不满地抱怨:“你怎么电我?”
  鹿鸣秋再去捞她,经过刚刚的接触,她稍微适应了一些,感到了凉。
  对方的手指很凉,手心很凉,她搂着自己的腰,把她半拖半抱地扶起来。
  她的身体也很凉,像是一块滑溜溜的玉,燕衔川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侧脸挨上她的耳垂,呼吸着她身上的冷气,仿佛酷暑难耐的天吃到一口沁甜的冰镇西瓜,舒服地直叹气。
  这是一个不老实的人。
  她不太清醒,也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像个受惊的野猫似的在鹿鸣秋的怀里扑腾,好在这人晕晕乎乎,只要拿手挨一挨她,她就眯起眼睛,消停一会儿。
  收到消息的时候,她正在拍戏,演一出歌女卖唱的桥段,灯光朝着舞台上打,几个穿着清凉裙子的群演在身后伴舞,她扶着立式的麦架,唱一首烟雨风情的小调。
  消息发过来的当时,戏正拍到一半,鹿鸣秋直接叫停,说突然有要紧事要处理。
  她语速极快地说了几句告罪的话,连戏服都没换,跳下舞台就走了,苏虹就留在现场帮她善后。
  她平日里口碑好,地位又高,说是急事,肯定就是急事。导演也愣了一下,顺势说:“地方不用换,那就拍另一场。”
  鹿鸣秋急匆匆地赶回酒店,路上一个人也没遇到。她刷开燕衔川的屋门,刚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苦茶味道。
  先是苦涩,后又回甘,茶香凛冽,侵略性十足,不像是茶,倒像是什么冷松山石,雪原冰霜。
  鹿鸣秋早就挖掉了自己的腺体,自己不会散发出信息素,对其他人信息素也不甚敏感,但仍能清楚地嗅到这股味道。
  它争先恐后地钻入她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试图昭告自己的存在,有着和主人相同的入侵性。
  研发部的抑制剂效果多好,她心里非常清楚,能让抑制剂失效,并且将人激化到这个份上,可见药效猛烈。
  倘若她腺体完好,估计也要受到影响,陷入情热当中。
  鹿鸣秋脸色微变,几步跑出玄关,就看到燕衔川坐在靠窗的地上,头歪在床沿,像是昏死过去。
  她连忙赶到这人身边,先是快速扫视她一遍,确认状态,又叫了叫她的名字。
  燕衔川循声抬起头,半睁着眼睛,瞳孔失焦,显得茫然又脆弱。
  她的肤色冷白,平时面上没什么血色,唇色也是极淡,现在倒好,血色太多,双颊晕红,像是涂了胭脂,唇瓣也是通红,下唇有着牙印,大概是无意识的时候自己咬的。
  鹿鸣秋罕见地犯了难。
  从这儿到分部基地,几乎要跨半个南津市,几个小时的路程,等到了基地,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儿。
  她现在看着安分,是药劲还没熬到份上,没彻底摧毁她的思维,要是一直放着不管,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中了药,最好的解决方法当然是帮她纾解。
  鹿鸣秋本身倒不是很在意这种事,但她知道燕衔川在意。别说这种程度的亲密举动,她们认识这么久,非必要情况下,两个人连手指都不会碰到。
  燕衔川明显很厌恶同别人有肢体接触,她几次救下自己,或是背着她,或是扑倒她,鹿鸣秋心里都挺惊讶的。
  这也能说明她不是很排斥自己,但也仅限如此。对于燕衔川这个人,在好奇她来历的同时,鹿鸣秋本身还是有一点好感的。
  但这点好感全然不属于情爱,是多种印象混杂在一起,觉得她虽然脑子有问题,但人其实出乎意料的不错。
  真要做点什么……要是影响了她们现在和谐的关系……
  鹿鸣秋神色复杂,她来的路上想了一路也没想好怎么办,这对于一向有计划的自己来说,也是件罕见的事。
  她正陷入天人交战中,地上这人却拧起眉,闷闷不乐似的,唇瓣张合了几下,哼哼唧唧,也听不清说了什么,话音含在嘴里,模模糊糊,又像抱怨,又像撒娇。
  鹿鸣秋想了下,起身把厚窗帘拉严,将明亮的光线尽数挡在外面,整个室内立时暗下来。
  她伸出手,拉起这人的胳膊,她躲了一下,鹿鸣秋没有抓住,嘴里又咕哝什么话,仿佛声带第一次和舌头认识,完全不熟,配合不起来。
  她用的力气大,上半身也向一边倒去。鹿鸣秋连忙伸出左手搂住她的腰,止住她歪倒的趋势,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使力把人抱了起来。
  她俩身量相仿,体重也差不多,不过鹿鸣秋常年训练,抱起燕衔川并不觉得费事,只是这人拱来拱去,嗅来嗅去,像是狗成精了,并不安生。
  酒店的床很软,但燕衔川觉得它此刻软得过分,像是背后没挨着什么,一直在半空往下坠,只有如团的白云接住她,托着她轻飘飘地降落。
  离开了刚刚的凉意,燥热重新返上来,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燕衔川张着眼睛,吊顶的灯像是开了花儿,一个变成一堆,挤挤挨挨。接着一张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仔细辨认了半天,浆糊一样的脑袋认出了这张面孔的归属。
  然后她开始抱怨,叽里咕噜地乱说一通,什么好热,衣服裹着她,很不舒服,一会儿说那个叫小舒的人,胆大包天,她要扭断她的手脚,让她在地上爬出一个惨字,一会儿又说想洗澡,想吃饭,她觉得饿。
  奇怪的饥饿感席卷了她,让她狼狈不堪,她的舌尖很痒,牙也很痒,想咬点儿什么,吸点儿什么,把什么含在嘴里,仔仔细细的含弄,或者直接将它的骨肉碾碎,让它顺着食管流进胃里。
  但什么都没有,她的嘴巴空空如也,只有不断分泌的唾液,害得她时不时就要将它们咽掉。
  她的嘴巴是空的,手里是空的,怀里是空的,心里也是空的。
  有冰凉的发丝滑过她的指缝,她反射般想去抓,却慢了一拍。接着是什么,挨上了她的嘴唇,很软,很凉,像流淌的冰糕,轻轻一抿,就化成甜丝丝的水,蹭上她的舌尖。
  她的大脑炸开,无数个白点乱作一团,炸出一朵朵烟花。
  燕衔川瘫软成泥的手脚忽然又有了力气,如同溺水的人攀住浮木,她紧紧环住身上的人,本能地追逐着对方的嘴唇,不是一朵花亲吻另一朵花,是一只鹰俯冲向野兔。
  所有无处宣泄的渴望此刻都有了出口,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手上沾了鲜血以外的事物,仍旧能有的别样快乐。
  燕衔川在体力上是个十足充沛的人,但她的精神亢奋了太久,总有疲倦的时候。等到她餍足地睡着,屋内和屋外已经是一个暗度。
  起先她不得章法,只知道胡乱摸索,还是鹿鸣秋引导着她,可她得了趣儿,就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人,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新奇玩具,非要一次性玩儿到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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