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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好甜(近代现代)——肥煮幼骗

时间:2025-01-12 08:49:21  作者:肥煮幼骗
  这地方有点过了,夏时阮闭了闭眼睛,后脖颈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ega在受到alpha信息素刺激时的常见微小应激反应。
  问题不大,一针抑制剂就能好。
  夏时阮房间的抑制剂离的不远,几乎就在手边,但他不想去拿。
  夏时阮伸手环住了谢迹的腰,微微偏了偏头,露出那个被后颈发丝盖住的地方,声音轻轻的说:“其实我愿意的。”
  谢迹强迫着自己的视线从那个地方移开,“什么?”
  夏时阮后颈处的头发丝略长,刚好能够挡住腺体的位置。
  除了医生,这个地方从来没人碰过,就连他们每次接吻的时候,谢迹也总是强迫着自己将视线从他这里移开。
  这次虽不例外,可他多看了几秒。
  “你刚刚说怕我不愿意,所以不想……”夏时阮慢慢的说:“谢迹,我想告诉你,我是愿意的。”
  谢迹呼吸重了一点。
  一个ega在喜欢他的alpha面前主动露出脖子,有着致命的暗示意味。
  更不用提ega嘴里还说着这样的话。
  “可是我记得你分化的时候,医生说过,”谢迹忍的声音都有些哑,“说你腺体还不稳定。”
  “没事的,我已经好了。”夏时阮说,他被那股甜味撩的不行,语气甚至是有些急的:“我一直在看医生,医生说的。”
  没有什么理由再拒绝,谢迹闭了闭眼,将他扣进自己怀里,先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块薄软的皮肤,引起怀里的人一阵受不了似的战栗。
  “夏时阮,我咬你了。”谢迹说。
  谢迹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当时问夏时阮“我咬你行不行”,但是遭到了拒绝。
  后来谢迹曾经想了很久,当时的夏时阮是一名beta,自己为什么会笃定他会变成和自己契合度很高的ega,还很霸道的说要咬他。
  后来他发现,这其实和性别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谢迹回到c城,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找夏时阮,就算看到那时候的他仍然是beta,好像也还是很喜欢。
  还是想咬他。
  “嗯。”夏时阮也闭上眼睛,睫毛有一点点抖,等待着利齿穿破自己最娇嫩的皮肤。
  不过因为是谢迹,所以他也没有很怕。
  他知道这不仅仅只是标记,也是喜爱、占有、把他变成自己的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
  想了一下见家长还是没有写的很正式,因为小夏和小谢还是一对刚刚热恋的xql
  然后就是番外可能会有一小章可能,有一点很短的日常啥的
  下篇写个酸酸甜甜的暗恋文,酷哥攻暗恋美人受的那种!没写过,想试试!
  感兴趣的可以点个预收,鞠躬
 
 
第45章 番外
  01背面也有字吗
  翌年三月二十四日,谢迹送了夏时阮一盒巧克力。
  一个漂亮的方型盒子里放着十二颗小而精致的巧克力球,上面很用心的雕着一行夏时阮看不懂的字母。
  夏时阮猜这是谢迹的小浪漫,但是很可惜,他真的认不出来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谢迹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期待的样子,于是夏时阮收下了巧克力,只谨慎的说了一句“谢谢,我很喜欢”。
  他打算回去再悄悄的查一查。
  隔天夏时阮就在文理学部的图书馆总馆三楼古文字藏书区被谢迹逮到。
  “……你在这里干嘛?”发消息不回,去实验室找也没找到他人,谢迹不太高兴的说,“我找了你好半天。”
  夏时阮将手里的书藏在身后,被谢迹一眼发现。
  “看什么呢?”谢迹捉着他的手拿出来,抬起来看了一眼封皮上的几个字,“古老的西部语言通解?夏时阮,你看的书越来越奇怪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夏时阮便坦白了:“我想查一查巧克力上面的字。”
  谢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奇怪,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又好像是有点疑惑。
  他看了夏时阮几秒,咳了一声,“那个有什么好查的?”
  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意思的字吗?
  夏时阮将没有翻到任何蛛丝马迹的古老的西部语言通解放回书架上,解释:“我看不懂。”
  谢迹顿了一下,随即挑起了一边眉毛,靠的离夏时阮近了点,脸上带了点儿笑意,在他耳边说:“真看不懂啊?”
  他压低了一点声音,但又不算太低,在安静的图书室里有一点清脆的回音:“那是谁每天都对我说,还想要亲?”
  夏时阮只用了一秒,就反应过来了谢迹在说什么,脸颊上很快泛起红色,他火速用一只手捂住谢迹的嘴,又飞快的探头向外看了两眼。
  好在这个时间并没有什么人,但夏时阮没有松开捂着他嘴的手,只拿没什么威力的眼睛瞪他:“没有每天。”
  “对,不是每天。”谢迹说,嘴唇张合间喷出的热气挠在夏时阮手心,带起一丝痒,“就昨天,还有前天。”
  “……”
  夏时阮后悔了,觉得就不应该接他刚刚那句话,反正在耍流氓这件事情上面他总是招架不住谢迹的。
  可是夏时阮很快又发现了,那就是,他们的话题为什么会突然拐到这个上面去?
  不是在问巧克力上面那一行稀奇古怪的字到底说什么意思吗?
  “我没有在说这个,”夏时阮说,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转移话题道:“我只是想知道,巧克力表面上,那个开头看起来有点像古罗马字符θ的一行字是什么意思……”
  夏时阮的话音变得越来越小,最后趋近于无,因为他发现谢迹的表情慢慢的从温柔的调笑变成了怔愣,然后又变成沉默。
  过了几秒。
  “……夏时阮。”谢迹拿开他的手,盯着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你说的那是品牌商的logo。”
  “……”夏时阮懵了,脑袋很少见的卡了一下壳,好半天才有点呆的道:“啊?”
  “啊什么?”谢迹看着他的脸,有点气,又有点好笑,于是将表情绷的很硬,沉着声音道:“所以你没看到它背面的字?”
  “背面也有字吗?”
  “……”
  谢迹不想跟他说话了,转身就走。
  夏时阮原本在这种时候总是转的很慢的脑袋却突然活泛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住了谢迹的手。
  谢迹其实也没有走多远,只一步的距离,被夏时阮轻轻一拉,就转过头回来了,但是嘴角还是绷着。
  “我没有打开,”夏时阮说,脸有点热,语速很快的说:“因为太漂亮了,所以没有吃,放到了冰箱里。”
  谢迹还在为两人刚刚那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而郁闷,但看着夏时阮脸蛋红扑扑、嘴巴一动一动着说话的样子,还是“嗯”了一声,表情稍微松懈了下来。
  夏时阮呼出一口气,保证道:“我回去马上就看。”
  事实上他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并被即将要看到的、属于谢迹的情话灼的心都烫了起来。
  夏时阮握着谢迹的手腕,很轻的捏了捏,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很安静又很柔和的笑意。
  谢迹看着他,觉得这样的夏时阮又格外可爱,方才那本来就不多的小小郁闷早已经消失不见,他伸手,在夏时阮双颊上捏了一把,捏出一个鸭子嘴。
  “夏时阮,你是不是傻的。”
  夏时阮艰难的摇摇头,并不承认。
  谢迹就着这个姿势凑近他,看着他眼睛慢慢睁大,笑了笑,垂下头,在他嘟起来的唇上印下一吻。
  02就是甜的
  某一个周末,谢迹去夏时阮家找他,在他房间的书桌上发现了那瓶从霞山带回来的仿真香水的小瓶子。
  谢迹拿起它,看了一眼,又放回去,问夏时阮:“你怎么还留着这个?”
  夏时阮关上房间的门,回头,随意的说:“有一点好闻,所以就留下了。”
  谢迹挑挑眉,多看了那只小瓶子一眼,嘴角扯了扯,脸色立刻变成毫不掩饰的不高兴。
  小瓶子的瓶身上写着“焦糖味”。
  而谢迹的信息素味道则接近某种咖啡,带着一丝苦味,又不全然是苦……总之不太好形容。
  反正那味道连他自己都不爱闻。
  他分化的早,当时小学课程里还不涉及到太多的生理知识,因此他对这方面也没太在意,好闻与否,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后来舒健他们也分化了,半大的少年经常在一起玩,因为各种原因,也闻到过彼此的信息素味道。
  结果就是互相都很嫌弃。
  谢迹被舒健他们嫌弃不要紧,只要他的ega喜欢就行了。
  夏时阮也是真的很喜欢。
  每次亲亲的时候,都会像小狗一样在谢迹脖子旁边嗅好久,很迷恋的样子。
  可谢迹第一次听到他说也喜欢另一种味道。
  虽然仿真信息素只是化学合成的药剂,和人体分泌的真实信息素有着本质的区别,但谁也不能保证这世界上没有另一个alpha的味道就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假如世界上有这样的一个alpha存在,夏时阮可能会因为喜欢他的味道,进而喜欢上那个人。
  在这个时代,所有人都知道信息素的力量有多强大。
  是战场上的武器,也是情人间的亲近的秘密。
  谢迹冷冷的盯着那个瓶子,无法控制自己逐渐上涨的戾气,忍着想要将它捏碎的冲动,问:“有这么好闻?”
  “嗯。”夏时阮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但依然诚恳的解释:“跟你的信息素味道很像。”
  谢迹愣了一秒,将瓶身转过来,确认了一遍上面写的几个字,问:“跟我的很像?”
  不管怎么说,糖和咖啡,差距还是有一点点大。
  “非常近似,不过你的要更甜一点……”夏时阮认真想了想,打了一个他认为比较浅显易懂的比方:“你的是光塑三角,但是这个只是普通光子函数。”
  谢迹:“……”
  托夏时阮最近时常给他科普光子系基础学科内容的福,谢迹听明白了,并且有点想笑。
  就像一只装满了气的小气球,可是夏时阮只用轻轻一戳就让他消气了。
  夏时阮总是能有这种本事。
  半晌,谢迹伸手揪了一下他的鼻子。
  “怎么闻的,觉得我的信息素味道是甜的?”
  虽然这样问着,谢迹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很多个画面。
  比方说夏时阮以前其实很不爱吃甜食的,西瓜太甜他都会吐掉。
  “不甜吗?”夏时阮笃定的说:“就是甜的。”
  “行。”谢迹笑了,“那就是甜的。”
  其他人都说苦,只有你觉得甜。
  03好学生
  20岁的alpha对于如何在自己的ega面前随时随地耍流.氓这件事显然有着相当全面的心得体验。
  比方说,如果偷亲的话,最好要快速,蜻蜓点水的在他脸颊上触一触,等他反应过来之后,除了瞪你一会儿也不会再有什么别的办法。
  可耳鬓厮磨时,偶尔也会有想要更加亲密的时候。
  这种想法一般很难轻易消解,深.吻不行,就连临时标记也越来越像是饮鸩止渴。
  必须要想点办法才行。
  谢迹他们系大一期末考结束那天,一群人包了陈荣新家酒吧三楼一整层,嗨到半夜。
  很多人都来了,包括裴浒,还有石漪,年轻alpha们实在精力旺盛,夏时阮属实跟不太上,还没到十二点就困了。
  陈荣新扔给他一张卡,让夏时阮直接去楼上房间睡。
  房间还是熟悉的那间,夏时阮洗了一个澡,被氤氲的热气熏的神智都有点迷糊,推开门出来,就看到谢迹站在外面,脱.了外面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的锁.骨,线条很深。
  夏时阮一瞬间连转身的动作都有点忘了,觉得洗了一个澡之后空气为什么反而变得干燥了,舌头打结的问:“你、你们结束啦?”
  “嗯,”谢迹开始十分自然的抽腰带,将那条长长的带子往床上一扔,裤腰就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上,“我也有点困了,先回来了。”
  “哦,”夏时阮点点头,移开眼睛,踩着毛茸茸的拖鞋绕过他往一旁走,“那你去洗澡吧,我去烧壶水。”
  经过谢迹身边时,小臂被扯住了。
  夏时阮原本就很瘦,小臂细的只有一握,谢迹一只手就能圈住,这样捏住的时候就像揪住了猫的后颈。
  “跑什么?”谢迹瞥着他粉红色的耳垂,“来帮个忙。”
  他指了指自己后背衣服上的一个结,不知道是什么样式的,看起来有点复杂,不好解开,“帮我扯一下。”
  夏时阮于是站到他背后去解那个结,一边弄一边还在心不在焉的想,谢迹早上穿它的时候到底是怎么系上去的。
  一个结,磨磨蹭蹭的解了能有两分钟,期间没有人说话,就连呼吸声也放的很轻。
  但夏时阮依旧能闻到谢迹身上的味道。
  他今晚喝的不少,但浑身的酒意并不难闻,混着他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像一味很惑人的香。
  结解开之后,衣服就挂不住,夏时阮说了一句“弄好了”就想走,但当然没能走掉。
  谢迹捏着他的胳膊,彻底转过来,眉间笑的很晃眼:“为什么这么害羞啊,你又不是没看过。”
  夏时阮动作迟缓的眨了眨眼睛。
  看过吗?
  但是好像真的没有布料这么少的时候吧。
  夏时阮在脑子里飞快的搜寻了一下类似的画面,但也只能想起在霞山那零点零几秒的背影,还隔的好几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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