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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好甜(近代现代)——肥煮幼骗

时间:2025-01-12 08:49:21  作者:肥煮幼骗
  这会儿,罗州才说:“黄哥,怎么都不看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哦。”黄昀看了谢迹一眼,脸上神色颇有些得意,“这是我一小老弟,叫谢迹,马上要来我们学校念大一,军工系的。”
  又转过脸,对谢迹说:“这是我同学,罗州。”
  谢迹对罗州点了点头,打了招呼。
  而罗州的表情在听到军工二字后就已经变的肃然起敬,愣了半天,才说:“军工啊,牛逼。”
  科大的光子系和军工系,是国内高校的两个特殊而显眼的存在。
  如果说光子系代表了全国最聪明的脑袋,那么军工系就是当今社会最有权势的家庭的后代们的聚集地。
  三百年前的那一场异变,使得以信息素强度划分的强者们迅速占领了权利与财富的高地。
  随着时间变化,他们的权势得到膨胀,并一代一代的传给了因AO结合而成功继承了优良基因的后代们。
  而这些后代,除去出国深造的、从事其他行业的,大多都会选择科大的军工系,为以后进入这个国家最前沿最发达的军备行业铺一条绿色通道。
  两个系别,一个聚集了离飞跃龙门就差半步的金光灿灿的鲤鱼们,一个则是一出生就已经在终点的天之骄子们。
  说互相看的很顺眼,那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读到了大学,再多的心思也会藏在心里。
  退一万步说,军工系的这些人,十有八九都会是光子系这群工科大佬们以后的顶头上司,因此也不乏会有互相交流交流、攀攀关系的。
  黄昀就属于心思比较活泛的这类人。
  他两年前去S市参加辩论赛,认识了还在念高中的谢迹,知道了人名字里的谢到底是哪个谢之后,黄昀便主动将人的联系方式要了过来。
  黄昀知道谢迹要来C城读大学,从假期开始便一直约他出来,直到今天才成功。
  可惜约出来之后,这位少爷却似乎对他们有些爱答不理,话没说几句,一直在看手机。
  等奶茶的间隙,黄昀偏偏头看了他手机屏幕一眼,笑着问:“在等谁的消息啊,女朋友?男朋友?”
  谢迹笑了一下,说:“没有。”
  “没等消息?还是没女朋友啊。”
  谢迹说:“都没有。”
  一直在一旁的罗州插嘴道:“真的假的啊,像你这样的Alpha还能没有女朋友?”
  谢迹只是很淡的笑了一下,没接这话。
  本来谢迹是不想来这一趟的。
  他和黄昀也只能算是认识,平时在社交软件上交流都不多。收到邀约时他下意识想要拒绝,但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人好像跟夏时阮在一个系。
  罗州和黄昀就那么在他耳边唠了一路。
  要说能进科大光子系的也的确不是一般人,起码黄昀对谢迹恰到好处一点不显得突兀的花式吹捧夹杂在他对各种事情的见解中,谢迹听着也觉得挺新奇。
  但这种话他从小到大实在也听过太多,其中目的也不算难辨认,等黄昀有意无意提起寒假的实习的时候,谢迹就巧妙的转移话题,说还早,再说吧。
  到了晚饭时间,黄昀接了个电话,说有个场子正在喝酒,问谢迹要不要一起去,谢迹拒绝了。
  “那行,”黄昀跟他说再见,“下回再约。”
  谢迹扬了扬下巴,插上兜转身就上了来接他的车。
  坐进车里的那一瞬间,谢迹脸色表情就沉了下来。
  他拨了一通电话,等那边刚接通,就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他妈的没事在夏时阮面前提以前的事情干什么?”
  “……”陈荣新被他喷傻了,愣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弱弱道:“什么啊,你也从来没说过不能提啊?”
  反应过来之后,陈荣新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甘示弱的骂了回来:“操,你骂我做啥啊,我说什么了?我就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跟谢迹玩了,这有什么问题啊?”
  谢迹闭了闭眼,强摁下煞气后,他问:“在哪?”
  “什么在哪?”
  “问你现在在哪浪呢。”
  陈荣新还气哼哼的,“在我家的酒吧啊,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我叫人拦着,不会让你进的。”
  谢迹嗤笑一声,扔下句“等着”,然后跟司机说了酒吧地址。
 
 
第12章 
  话虽那么说,等真到了的时候,门口那两个保安也并没有拦着他。
  齐齐对谢迹鞠了一躬,替他拉开门:“谢少,我们家大少在雨厅。”
  马上就有人带他从贵宾通道上楼,避开了嘈杂的歌舞厅,直达二楼包厢。
  陈荣新家里从祖上数三代都是生意人,这家酒吧也是他们的产业之一,在寸土寸金的闹市区,消费得起的都不是一般人。
  网上有人发了来这里的打卡测评攻略,说这儿Omega卫生间里的免费抑制剂都比别的地方要高级,一支顶一般人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谢迹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了三五个Alpha,早已玩开了。
  他们在打扑克,陈荣新一对王炸甩的飞起,赢了钱就上蹿下跳的要他们给钱。
  另一人双手一摊,说没钱:“我账户被我老爹冻结了,现在是真一分都没有,今天不赌钱行不行。”
  陈荣新踹他屁股一脚:“那你还玩个屁牌啊,下桌!”
  谢迹不爱玩牌,没参加他们玩这个,找了一张单人沙发坐下,要了杯柠檬水。
  “哟。”陈荣新拿眼睛斜了他一眼,冷嘲热讽的道:“我们谢大少爷怎么来这里啦。”
  谢迹横他一眼,没搭腔。
  过了一会儿,扫了一圈屋内摆设,说:“一群Alpha蹲这里打扑克,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陈荣新瞪起眼睛:“我们家酒吧是正经地方,打扑克怎么了,你还想干嘛?”
  谢迹笑了一下,说:“行,你说正经就正经。”
  没坐多久,包厢门开了,又进来一个高个子的男孩,论块头一看就是Alpha的那种。
  男孩一进门就先偷着往陈荣新背上狠狠拍了一把,转头又看到了沙发上的谢迹,惊讶道:“哥你啥时候过来的?”
  陈荣新刚刚专心看牌,没注意到门开了,这会儿被他这一巴掌拍的整张脸都狰狞了,扭过头大骂:“死胖子你他妈缺心眼儿啊!”
  人聚齐了。
  -
  陈荣新和舒健两人,都是谢迹的死党。
  一个外号小新,一个外号胖子,是谢迹小时候到C城来过暑假第一天就欺负哭了的两个人。
  说起来也真奇怪,谢迹明明小时候把他们两个欺负的那么惨,长大之后两人却成了谢迹的忠实损友,谢迹每年回C城时,几乎都跟他们混在一起。
  三人各自在不同的地方上完了高中,今年都要读大学了,又都回到了C城。
  胖子只有十三岁以前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胖子,自从分化成Alpha之后,浑身的肥肉没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长成了一个肌肉猛男。
  陈荣新除了个子,其他都没多大变化,小时候瘦,分化成之后也还是高高瘦瘦,舒健一个能顶他俩。
  谢迹不用说了,从小就按着谢家祖传的基因长,生得脸好腿长,陈荣新说他随便抬一抬眼皮方圆百里Omega都得发情。
  虽然说法是夸张了一点,但在某种程度上倒也不假。
  起码陈荣新偷拍他的那一小段更衣室小视频据说早已流入千万个Omega的手机里,谢迹每次一想起来这茬都得靠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揍他。
  舒健大概是刚去哪里运动完回来,浑身散发着汗味,连带着信息素的味道也溢了些许出来。
  Alpha信息素会对彼此产生干扰,导致一定的暴躁、不安等副作用。
  所以作为最基本的社交礼仪,每个Alpha或者Omega出门都会随身带着便携装的阻隔剂,大约就跟出门时带包湿巾差不多。
  舒健用手扇了一会儿风,拿起小巧的阻隔剂喷雾对着自己狂喷一通。
  空气里弥漫起喷雾淡淡的水果香味儿。
  陈荣新抽牌的间隙看了他一眼,啧了声:“阻隔剂到底是谁发明的?我觉得这种玩意就不应该存在。”
  舒健就着瓶身的反光整理了一下发型,冷笑:“新儿,要不怎么都说你蠢呢。要是没这个……别的不说,你跟你弟都不可能平安长这么大,总得死一个。”
  谢迹在一旁按着手机,闻言也扯了扯嘴角,忍不住笑了一声。
  陈荣新顿时就跟一只蔫吧下来的小狗似的,不说话了。
  陈荣新他弟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长得比他高,学习比他好,分化比他早,信息素也比他浓。
  兄弟俩从小关系就不好,三天打一架那都是轻的,现在都大了,没那么剑拔弩张,但终究还是不对付。
  要是没这玩意,他跟他弟说不定真得天天打起来。
  陈荣新嘟囔道:“不是,干嘛说起我弟,不提他行不行。这不是最近我一个远房表哥结婚了吗,结了婚才知道媳妇信息素味道是榴莲的,我表哥最讨厌那味道,当天晚上差点没晕过去……现在两家人在闹离婚呢,搞的一地鸡毛,我天天看戏来着。”
  坐在陈荣新对面的光头笑了一声,说:“也是啊,这年头,都讲什么社交礼仪,阻隔剂一喷,是A是O都分不清,还不能随便问,你问人Omega什么味儿的,说不准还会被告性骚扰,就没人想过,万一结婚之后发现味儿不对怎么办。”
  陈荣新连连点头。
  舒健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一脸嫌弃的说:“你们几个在这装个几把呢!现在人哪都跟你们说的似的这么清纯啊!谈恋爱是干什么的,结婚前你以为人家互相没闻过啊!”
  坐在牌桌上方的两个都噗嗤笑了出来。
  “是不是!”舒健拿手指头指了指他们俩,问:“我记得你不是交过女朋友吗,就去年的时候,怎么样,人家什么味儿的?”
  那人说:“我那前女友是Beta,没味儿。”
  “……”舒健又问了另一个。
  结果问下来一桌人没人闻过除了生理课样品以外的活的Omega信息素味儿的。
  “草,”舒健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们几个天天在酒吧瞎混,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有多浪,结果一个两个Omega味儿都没闻过!”
  陈荣新忍不住喊冤,说自己高中读的那寄宿制军校,一学校的Alpha,去哪闻O味儿啊。
  几人瞎扯了半天,矛头又对准了一直没加入聊天的著名avi小视频男主角谢迹。
  “谢哥,你——”
  陈荣新的问句戛然而止,眼睛都瞪大了。
  他看见眼前这个人脸上挂着一丝很难说清楚的笑容。
  陈荣新盯着他的脸研究了半天,说:“哥,你笑这么荡干嘛。”
  谢迹头靠在单人沙发的靠背上,手里还捏着手机,只是没看,屏幕都暗了。
  他听见陈荣新的话,像是怔了一下,过了会儿才转过头来,嘴角一丝笑意还没散去,懒懒道:“没笑。”
  “……”陈荣新心想我也不瞎啊,你也不必如此说瞎话,说:“我们刚刚说啥你听到没有?”
  谢迹:“嗯。”
  “那你笑啥?你该不会是闻过?”
  谢迹没说话。
  要一周前问他这问题,那答案就是他真的从来没闻过。
  Omega数量稀少,谢迹从小生活的环境里Omega也不多。
  除了母亲以外,他认识的仅有的几个都是世交家族的儿子女儿们,但见面也并不频繁。
  在那天之前,他对Omega信息素味道的所有认知都只来自于教科书,或者说博物馆。
  直到那天,他清晰的闻到了从夏时阮脖颈处散发出来的,未经任何阻隔剂遮挡的馥郁的香味。
  是一种类似墨水与草木混合的清香,莫名令他想起小时候在夏时阮家看书的时候,书页被太阳照的暖暖的发出来的味道。
  明明应该是一种让人心神宁静的味道,但却没能让他静下来。
  他甚至觉得燥。
  味道已经散去这么久,但依然是仅仅一想起来,光靠想象就觉得燥的味道。
  原来这就是没被标记过的Omega的信息素。
  “操操操操!你们都快看谢哥脸上这表情!”陈荣新大呼小叫,让大家都来看。
  “滚蛋。”谢迹沉下嘴角,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来,走到牌桌旁边去,顶替了陈荣新的位置,“我来打两把。洗牌啊?”
  “你别转移话题行不行?”
  现在谁还有心思洗牌,非得让他说明白不可,你一句我一句的逼问,问是哪家Omega被闻了,还让谢迹这么念念不忘,光想着都笑成那样。
  谢迹没说是谁,被问的不耐烦了就调转矛头,问陈荣新:“你是不是忘了咱俩还有账要算?”
  陈荣新装傻:“什么账?”
  “你乱说话的账。”
  陈荣新大声喊冤,趁着现在人多,把之前地铁上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让大家评价一下。
  “我说错什么了我?”陈荣新说,“他就打电话把我骂一顿,至于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夏时阮怎么了呢。”
  “夏时阮……”舒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想起来了一张脸:“这不是以前夏家的那个小哥哥么?考上科大光子系那个Beta?”
  “就他,人家都说了,是谢迹不找他了呢。”陈荣新学着夏时阮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说:“夏小哥人挺好的啊,小时候就是个温柔的小哥哥。我说哥,人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跟我们说说?”
  谢迹垂着眼睛,自己把牌给洗了,懒得理他。
  这几个傻逼懂个屁。谢迹心想。
  夏时阮就是得罪我了。
  而且谢迹很记仇,夏时阮一得罪他,他就记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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