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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旁边的手术刀泛着金属的冷光。
  一切是那么熟悉。
  工作多年,手术室是他每天停留时间最久的地方。
  累积上千台剖宫产,上百台输卵管切除。
  但现在,没有助理医生,没有麻醉医生,也没有器械护士,所有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完成。
  给予患者气管内全麻,铺好无菌孔巾。
  换好手术服和拖鞋,带好口罩、手术帽,洗手后,再次穿上一层无菌手术衣,戴好无菌手套。
  准备就绪。
  时暮站在手术床前,握住手术刀,在张流微露出的肚脐位置,精准地落下刀刃,用力。
  伴随着皮肉被划开,鲜血从短短的刀口中涌出来……
 
 
第18章 
  张流微确实情况危急,腹腔出血两千多毫升。
  若不是医疗空间里各种药物、血浆充足,这命能不能保住真不好说。
  张绥在卧房前踱步,几乎快把地砖踩碎。
  正妻殷琼来给他送了几次茶水,都让他烦躁地挥开了。
  刚才是被担忧冲昏了头脑,其实此刻细想,张绥又觉得自己好像要白忙一场了。
  时献虽然任太常寺少卿,但只是管理太医署,本身也不是大夫。
  庶子时暮在时家的时候,更是同僚皆知的一无是处,比嫡子差远了,还因品行不端被赶出来,他有什么本事治病救一个被太医院大夫判了死刑的人?
  卧房里静悄悄的,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深夜的庭院中,凌王谢意正闲坐喝茶。
  张绥心中清楚,凌王来关心自己,自然是因为谢家对自己还是有所依仗的。
  一个时辰之后,门从里面打开。
  张绥立刻冲过去,谢意也第一时间站起身。
  他看到,时暮带着一身斑斑的血迹走出来,只是看着,便能闻到浓烈的腥味。
  好似自血海中来。
  在张绥无比紧张的视线中,他从容开口:“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没有太大问题。”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不管脾气怎样,他都应该继续享受他的人生。
  因为刚做完手术,要确保平稳度过第一夜。
  时暮今晚守在张流微床边,换药,查尿量、查血压等各项指标。
  半夜张流微醒了,全身上下,哪里都痛,但都不及之前撕心裂肺的腹痛。
  而且,明显感觉到,自己之前身上被完全抽走的力气又回来了,宛如新生。
  然后,他就看到时家的庶子哥儿正一脸镇定地在给自己施针,随后又为自己细致检查腹部。
  想起这人在松月湖边固执地拦住自己轿子,说自己必须马上治疗。
  张流微已经猜到,恐怕正是这小哥儿把自己从鬼门关拉回来。
  想到在松月湖对他的言语羞辱,顿时面皮发烫地闭住眼,装作还在睡。
  却又禁不住地想,真有人会为了别人的性命竭尽全力?
  也许有一种人,那就是大夫。
  闭了很久,感觉到对方没了动静,张流微悄悄睁开眼,没想到对方还在自己身前。
  视线撞在一起。
  张流微盯了片刻,突然急切开口:“时大夫,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他又有几分羞赧,低声,“之前是我不对,对不起。”
  时暮心里漾起一丝暖意。
  做医生,挽救生命是天职,得到患者的肯定是情绪价值。
  所以,时医生一当就是好多年。
  轻快回答:“没事!”想了想又提醒张流微,“不过,你只剩一侧输卵管,以后怀孕一定要小心,最好来找我检查一下再备孕。”
  这位流微公子虽然还是一脸病容,但确实长得很好看,笑起来春风拂面的,认真答应时暮,“好,我一定来找你。”
  打完全部针水,天已经大亮,时暮几乎一夜没睡,看张流微各项指标平稳,才仄仄地趴在院子的桌上打瞌睡。
  从惺忪的睡眼间,突然看到,熹微晨光中,谢意负手站在外面院中树下,凝注这边。
  他没走么?
  在张府守了一整晚?
  时暮记得,原文中,张绥不止是他表兄,更是日后帮他辅佐先太子遗孤的中坚力量。
  当然,也成功被他连累,一起流放,不知死在哪个犄角旮旯。
  时暮正看着庭院里的男子思索,张绥的正妻殷琼端了一碗燕窝过来,“时大夫辛苦了。”
  时暮接过碗,“谢谢张夫人。”
  见她捂唇咳嗽,时暮询问:“夫人身体不舒服?我帮你看一下吧。”
  殷琼笑道,“谢谢时大夫。”
  正在这时,张绥从外院踏入。
  虽然时暮也听说张绥两个夫人,他更喜欢张流微,不过没想到,此刻殷琼就站在他面前低声咳嗽,张绥却好似没有看到般,只定定地看着公子的卧房方向。
  时暮看到,殷琼从张绥身上收回的目光中,带着挥不去的忧伤。
  时暮给她查了个血,“张夫人不用担心,普通的上感,我给你开点药就行。”
  正给殷琼开药,卧房里也传来一声咳嗽。
  张绥立刻大步走过去,因为太匆忙,不小心碰到殷琼肩膀。
  张绥心焦间,甚至都没有注意到。
  房中很快传来武将温柔的语声,没有一丝平时的威严,有的只是无尽怜惜,“流微,好点没有?”
  张流微哑声,委屈地喊:“将军。”
  如果刚才殷琼还能掩饰一二,此刻她的目光里,似只剩一片灰烬。
  自己注视的人眼中没有自己,是如此悲哀的事。
  -
  因为是微创的腹腔镜手术,第二天晚上,时暮为张流微拔掉尿管。
  后续就是休养身体,等待伤口愈合。
  毕竟救回了自己心爱的人,张绥咬牙给时暮付了二十两银子作为诊金,把他亲自送出院中。
  “感谢时大夫治好流微,往后有需要,随时吩咐张某。”这话自然就是嘴上客套一下。
  之前情况紧急,可以放下身段,但此刻,想起昨夜一跪,张绥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一个小庶子,如何受得起自己一跪?
  没想到对方不知趣,眨眼说道:“我还真有件事想请张大人帮忙。”
  张绥脸色顿时沉了几分,拖着调子问:“时大夫,需要本将军帮什么忙啊?”
  “我想求租梅花大街三十六号铺面。”
  张家京中产业极多,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样一间小铺子。但怎么可能租给他,装模作样地纠结片刻,“哎呀,本将军确实有这样一间铺子,但我已经先一步答应别人了。”
  张绥说完,谢意站在旁边,便看到小哥儿耷拉下眉梢,一脸失落的模样。
  张绥正要送客,正妻殷琼突然开口询问:“时大夫,你租铺子是想做什么?”
  时暮回答:“我要开医馆。”
  众人神色都有几分讶异。
  殷琼没想到,他一个哥儿,却当大夫,开医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心中怅然。
  张绥反倒觉得,这哥儿坐井观天,不知道沂都有多少杏林妙手。
  正想再拒,没想到殷琼先一步答应了,“好,我把铺子租给你,免去头三年的租金。”
  三年租金?
  张绥看向殷琼的眼中顿时露出怒意,却被对方先开口堵住,“将军,如果我没记错,这铺子还在我名下。”
  殷琼语声凿凿,底气十足,更暗带提醒之意。
  张绥咬紧后槽牙,片刻后,只得说:“好,那就按夫人说得办,我那边便推了,租给时大夫,毕竟时大夫也是我们的恩人。”
  时暮正开心,一直站在旁边的谢意突然又闲散出声,“张将军,本王觉得不合适。”
  不合适?他不会是想坏自己好事吧。
  时暮气得够呛,忍不住压下眼睑,恨恨地瞪着他。
  对方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昵来一眼,旋即看向张绥,“将军在京中产业极多。”
  张绥不知凌王是什么意思,只能回答:“臣也只是略有薄产而已。”
  谢意笑道:“一间小小的铺面想必比流微的性命重要许多。”
  众人狐疑,一时不明其意。
  最后是殷琼率先明白过来,落落大方地开口:“凌王说得极是,我们张家感念时大夫救回流微的恩情,但我觉得三十六号铺面太小,张家拿不出手,便做主将梅花大街三十号铺子送给时大夫了。”
  三十号?
  时暮记得自己去寻铺子的时候看到过,似乎是张家经营米面生意的店铺。
  但面积更大,位置也更好。
  时暮心满意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张绥的表情宛如吃了苍蝇。
  那个米店位置好,每年帮他赚不少银子,殷琼说送人就送人,把自己这个夫君放在哪里!
  还想再找补,谢意已经点头,“不错,那间我很满意。”
  凌王都满意了,张绥现在要再拒绝,那就是不识时务。
  只能咽下一肚子的苦水,哀声道:“凌王说得极是,极是,那间铺子确实不错,我就,就送给……时大夫了。”
  时暮:将军大气!
  此刻,众人才想起那个靳大夫,自然是昨晚便灰溜溜地离开了张府。
  回家的时候,时暮不客气地搭了谢意的便车。
  毕竟古代,去哪里都要靠两条腿,确实挺累的。
  一路上,谢意看到他把那张房契翻来覆去地查看了无数遍,好几次忍不住唇边的笑意。
  时暮看够了,才把房契整整齐齐叠起收进衣襟,杵着腮帮子思索道:“谢意,你觉不觉得,张绥眼中只有张流微,好像完全看不到他夫人一样。”
  谢意点头,“殷家乃沂都有名的富商,张绥虽是我母妃的表侄,但他父亲没有像老张家的其他人一样从小学武,上阵杀敌,而只是一名六品文官。至于张绥,自小便得我母妃和先皇后悉心栽培,如今才成为怀化将军。”
  时暮想了想,“所以,张绥家中其实没有那么多产业,产业都是殷琼的嫁妆?”
  谢意抬手也打了个响指,把之前的话还回去,“聪明。”
  又继续说:“张流微本是乡下一个小哥儿,张绥出外带兵时遇到,就将他带了回来,我母妃也曾劝他好好待殷琼,只是当你喜欢上一个人,就不会再去考虑别的事。”
  小哥儿依旧发愁地皱着眉梢,“这样看,张夫人好像很不值。”
  谢意点头,“殷琼这些年,操持偌大的产业,供养张家,确实不容易。”
  想起殷琼注视着两人身影的落寞表情,时暮多少有些叹惋,“我以后遇到喜欢的女子,一定会对她很好,一生一世一双人。”
  谢意下意识点头,又品出点不对劲来,挑起眉梢,“喜欢的女子?”
  时暮扬眉反问:“不行么?”
  刚好马车停到琉璃巷店宅务院子前,他张望一眼,“到家了,我走了。”
  谢意看着他跳下马车,站在水银般的月下,抬手在脸颊边挥了挥。
  然后,脚步轻捷地转身进院。
  直到少年的身影彻底消失,谢意还在琢磨。
  他喜欢女子?
  想起清音阁中那一角翠色蝶翼,谢意低声自语,“我也喜欢女子。”
 
 
第19章 
  第二天一早,时暮刚醒,宋念山就过来敲门,还给时暮递来一盒糕点。
  他知道时暮昨晚回来,今早特意早早出去店里买的。
  “小暮,尝尝看。”
  糕点是层层叠叠的花朵模样,还带着诱人的香甜。
  时暮弯眼一笑,“谢谢宋大哥。”
  在松月湖边争执了几句,宋念山忐忑了两天,此刻看他还是和之前一样,给自己的笑容也依旧明朗,心里稍稍安定,又询问:“看诊还顺利么?”
  少年的笑容里好像一种叫做意气风发的东西,拍了拍宋念山的肩膀,“有我在,没意外!张将军很感谢我,这不,铺子的事情搞定了。”
  宋念山一怔,“搞定了么?”
  “以后我就要去梅花大街开医馆了。”
  宋念山勉力挤出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明明该为时暮高兴,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
  好像,这人离自己远了。
  -
  梅花大街三十号铺面。
  早上的时候,张家还磨磨蹭蹭不想搬,只说米面没卖完,没地方放。
  不知发生了什么,下午的时候突然给时暮搬了个干干净净。
  时暮先去置办了诊桌、药柜等家具,然后去成衣铺找裁缝定做了两套白大褂。
  梅花大街算得上东市的繁华地段,横贯东西,连接南北。
  虽然以医馆为主,但也不乏餐馆、粮油、米店、茶肆。比如,时暮的医馆对面就有一家酒楼,名今朝醉。
  听说同名好酒,今朝醉很是醇香。
  整条街林林总总十多家医馆,以“正春同壹”四家为首。
  分别是主大方脉和杂病的正德堂、主妇科的春雨堂、主小方脉的同心堂和主骨科的壹生堂。
  大方脉就是大人内科,小方脉就是儿科。
  时暮摆好诊桌,布置好药柜——以后常见药品还是得摆出来,另外还隔出了妇科检查区和一大片尽量保持洁净的限制区域,用来作为手术室。
  但还缺个招牌。
  作为现代人,时暮没有毛笔字这项技能,从之前的布幡就能看出来,字写出来比鸡扒的还难看。
  可一时也想不起找谁写比较好,索性先放着。
  只把之前摆摊时候的布幡上加了一句“哥儿潮热期不调、不孕不育、流产出血。”重新挂出来。
  梅花大街虽然人流够多,但也面临着没人认识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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