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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傍晚,给所有病人诊治完,时暮没着急回家,摸着口袋里沉甸甸的银子,先给江小兰买了一身裙子,然后直接往福缘斋去。
  福缘斋的店面虽然不大,但在西市位置很好的朱雀大街上。
  果然和东市不一样,西市住的都是些官宦人家、王公贵族,人来人往,满眼都是锦衣华服,玉玦珠翠。
  倒是时暮一身旧衣服走在其中,如此格格不入。
  不少路人向这小哥儿投来疑惑乃至嫌弃的目光,他却丝毫不以为意,挺胸抬头,不见半分羞怯,脚步轻快、连跑带跳地进了福缘斋。
  一踏进福缘斋,空气里,糕饼的香甜气味袭来,时暮真口水都出来了。
  久违了,我的奶油蛋糕,香草可颂,黑糖蛋挞!
  时暮看了看盘子里各种糕饼的价钱。
  西市的消费水平,果然很高,一份海棠酥五十文,一盒云片糕六十五文。
  但时暮现在有钱。
  那可是一贯,整整一千文。
  福缘斋的老板热情询问,“小公子,想吃点什么啊?”
  “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
  老板笑容可掬,“那要不都来一份?”
  时暮正研究着江小兰会喜欢吃什么,毕竟这个女人嫁给时献二十年,也没怎么吃过好东西。
  又有客人走进来,“徐老板,今日有糯米凉糕么?”
  另一个人兴奋地说:“我要吃藕粉糕,最甜那种!”
  两道声音都十分熟悉。
  时暮抬头,看到是时家嫡母林燕的两个儿子,时镜和时仲。
  时镜也是个哥儿,他今日穿着一件翠色的云锦长袍,手腕上还戴着刻满花纹的银手镯。
  时仲自小好吃,尤嗜甜食,长得腰粗傍圆,满脸横肉。
  看到时暮,两人俱是一脸迷惑。
  时仲诧异地开口问:“你个臭老鼠怎么会在这里?”
  相比时镜是哥儿,多少要维持着自己温婉的形象,时仲对原身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有一次,只因为原身把他的石蜜弄撒了几滴,他便往原身的饭菜里尿尿,让原身饿了一整天的肚子。
  时暮此刻看到这两人也是满心的不爽,站起身,直视时仲那双被肥肉挤在一起的小眼睛,冷淡地问:“老板喜迎八方来客,广接九州财源,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时仲一怔之后露出讥诮笑意,“怎么?你别告诉我你是来买糕饼的?”
  时镜也掩唇,故意问:“弟弟离开时府后,有吃饭么?”
  从小到大,两人都把讥讽侮辱时暮当成某种日常的娱乐活动,虽然两个月没见,但此刻见到,照样熟门熟路。
  时仲得意洋洋地看向糕饼铺的老板,“这位是不守规矩,被我们家赶出去的庶子,徐老板你也把他赶出去就行。”
  两个人说着,不再看时暮,得意洋洋地开始安排老板拿糕点。
  时暮淡淡提醒,“我先来的。”
  时仲没想到这庶子居然都敢和自己说话了,转身回来,诧异地打量了几眼,讥笑道:“你浑身上下拿得出半个铜子么?还想吃糕点?”
  时暮清亮的眸子压了丝丝凉意,“奇也怪也,你说我没钱我就没钱?你不会以为自己这张臭嘴开过光吧?”
 
 
第7章 
  时仲和时镜已经开始得意洋洋地挑选糕饼,怎么也没料到时暮会开口反驳。
  霎时一脸震惊。
  这哥儿出身卑微,从小到大就是自己两兄弟的出气筒,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敢低着头嘤嘤嘤。
  蓦然呛声,还叫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回敬他。
  时仲瞪圆了小眼,“你……你……刚刚说什么?”
  时暮扯了下唇,懒散反问:“小脑萎缩了么?骂你听不懂?”
  时仲和时镜虽然喜欢欺负原身,但脑子里哪有那么丰富的骂人的词汇。
  时暮却不一样,从规培开始,在妇产科工作七年。
  为省钱一次产检不给产妇做,送到医院就是胎盘早剥,医院好不容易救回大小两条命,最后还要来闹多花住院费的婆婆。
  看到生出女儿,丢下产妇和新生儿连夜卷钱跑路的丈夫。
  时不时就要遇到那么一个两个。
  时暮见一个骂一个,见两个骂一双。
  时仲这下血气都涌到了脑袋里,恶狠狠高质问:“你居然敢骂我?”
  他一个庶子,他怎么敢这样?
  时镜也憋了一肚子火,很想狠狠教训时暮。
  但这里并不是时家。
  他顾忌周围人的目光,只掐着嗓子讥讽,“时暮,你一个哥儿,言语竟如此粗鄙,真丢人。”
  “你们两十年磨一贱,我十年也才骂一句,自愧不如。”时暮懒得和他们两多话,此刻倒是不纠结了,分别指向藕粉糕、海棠酥和栗子酥。
  “徐老板,这三样一样来一份,谢谢。”
  徐老板清脆应声,“好嘞!”
  替他一样包了一份,放在盒子里,递过来,“一百零五文。”
  这庶子一无所长,身子又不好,时仲和时镜才不信他有钱买一百零五文的糕饼。
  刚嘀咕一句,“他哪来的钱买这买多。”就看到时暮摸出钱袋,从里面点出一钱银子,又认真地数了五文钱,递向老板。
  徐老板拿过一钱银子,留下剩下五文,“小公子第一次来,给您抹个零。”
  时暮唇角微扬,笑意明艳如夏日暖阳,“谢谢老板!祝老板财源广进!”
  徐老板也笑得双眼眯起,“不谢!时公子吃得好,下次再次光临啊。”
  看着时暮大摇大摆地抱着糕点盒子走出福缘斋,时仲和时镜真是说不出的气闷。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时暮被赶出时家的时候,可只有三钱银子,他大字不识,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有钱买福缘斋?
  福缘斋不愧是知名糕饼屋,连包装都如此精致,竟然是带盖的纸盒。
  想到江小兰看到糕饼惊喜交加,又要不停感叹儿子长大的模样,时暮打从心底开心。
  忍不住打开盒子,边走边欣赏盒子里的精致漂亮的糕点。
  感觉不比现代的差呢。
  低着头刚走两步,视线余光里突然出现一双银丝白履,往上是一件华贵的烟紫色长袍。
  “借过一下。”时暮说完才抬起头。
  看到一张熟的面容,讶异地脱口而出:“谢意?”
  对面,谢意的神情竟也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句“谢意”竟好似一根羽毛,扫过谢意脑海,激起一阵阵起伏的涟漪。
  好似这道清脆的嗓音就窝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听到的时候,才倏忽冒个头,随即又隐藏了身形。
  时暮喊完,才注意到身旁路过的人都在朝他躬身,恭敬行礼,“拜见凌王殿下。”
  只有自己如此大逆不道。
  他身后的谢栩自然也听到了这声谢意,拧起眉心,踱步到时暮跟前,厉声道:“你怎么回事?凌王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谢栩自出生到现在,除了谢意的母妃宸太妃和皇帝,还没听过第三个人敢这样喊皇叔。
  身后,时镜和时仲也恰好买完糕饼,走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果然是毫无见识的庶子,连凌王殿下都不认识?
  知道有好戏看,两人交换着喜上眉梢的眼色。
  一起走过来,刻意板板正正地躬身行礼,“拜见凌王殿下,拜见景王殿下。”
  昵来的嘲讽目光,俨然是在给时暮打样呢。
  谢意眉骨深邃,鼻梁挺拔,长睫阴影铺在眼下一星浅色小痣上,让这张本已完美无缺的面容愈发惹眼。
  他虽然喜好享乐,身影遍布整个沂都,但碍于身份,平时很难接触到。
  今日偶遇,时镜心中欣喜,视线余光一直往谢意身上瞟去。
  时仲和时镜在旁边恭敬行礼,谢意却好像没有看到般,上挑眼尾的眸光微动,视线全数停留在时暮身上。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时暮稍稍侧过脸,刻意不看他。
  景王谢栩上前,歪着头仔细打量时暮,然后惊喜开口:“你不是那天在琉璃巷那个大夫么!时家公子时暮,对吧?”
  听谢景王提到时家,时仲立刻接话,“回禀景王,他是我们家的庶子,品行不端,被父亲赶了出来!他对凌王如此不敬,还请凌王不用顾忌时家颜面!随便处置!”
  时仲刚刚被时暮嘲了,此刻正恨得牙痒痒。
  凌王谢意的母妃宸贵妃乃是先皇后嫡亲的妹妹。在京中贵不可言,时暮竟敢当面对他不敬,绝对是自寻死路,自己刚好可以趁机讨好凌王殿下。
  时仲忿忿不平,“这庶子大逆不道!把他抓到宗正寺去,狠狠教训!”
  时暮知道,时仲抓到自己的把柄,定然要大做文章。
  果然,不等凌王和景王说什么,时仲便上前,一把抓住时暮的手腕,“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老鼠,凌王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我这做哥哥的非得教训你不可!”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抓我。”时暮口齿再伶俐,此刻被时仲肥得指节尽数凹陷的手掌抓住,也无法挣脱。
  “我现在就带你去宗正寺,告你个大不敬的罪,好好治治你这张嘴。”
  宗正寺乃是沂朝惩罚世家子弟和皇室宗亲的机构。
  亏礼废节,谓之不敬。
  按本朝律法,普通百姓对皇家不敬,是要被带入宗正寺杖责三十棍的。
  这样一个小庶子,得罪的又是凌王,若是送到宗正寺,不被打到皮开肉绽才怪。
  见时仲真要带走时暮,谢栩有意维护一下,可谢意在面前,他自然要以谢意为尊。
  正想转头询问皇叔的意见,一柄折扇已经轻巧地压下来,搭在时仲握着时暮的手腕上。
  谢意神态平常地按着扇柄,时仲的神情却变了,仿佛承受了不小的力量。
  他手腕又一扬,折扇敲打在时仲脉搏上,淡声说道:“放开。”
  时仲只觉得整只手臂发麻,无法控制地松开了握着时暮的手掌。
  谢意收回折扇,神情不辩喜怒,“不过是个名字,无碍。”
  当面喊出凌王的名讳,时镜和时仲都以为时暮会被狠狠教训,心中正万分期待,没想到凌王,他竟然不和这个庶子计较?
  凭什么?
  时镜倒是反应极快,立刻笑意盈盈地冲谢意行礼,“凌王殿下宽容待人,小臣受教了!”
  谢意视线扫过,看到时暮微微抬着下巴,没有看自己。
  小哥儿还挺有脾气?
  不自觉抬了抬唇,对谢栩说:“我们走。”
  看谢意离开,时暮心里舒了口气。
  侧目看过去一眼。
  已经走到前面的谢意不知为什么,突然也侧头,再次向自己投来一道微带打量的视线。
  时暮怔了怔,对方便转开了目光,踏进前面的珍玩店。
  反倒是景王谢栩,看着自己暧昧地眨了眨眼。
  谢栩这个人在原著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配角,他和炮灰谢意很亲密,但因为戏份太少,最后谢意被流放都不曾牵连到他。
  别人不知道,时暮从剧情得知,炮灰谢意只是假风流,和自己那一夜还是他的第一次。
  所以原文里,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娶了原身。
  但谢栩是真风流,撩过的男女不计其数。
  想到谢栩刚刚的挤眉弄眼,时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时暮:莫挨哥哥。
  谢栩跟上谢意,和一起他进了旁边的珍玩店,“皇叔,我跟你说的那个和田玉佩就在这家,确实是通体雪白,油润十足。”
  谢栩说着,见谢意停在原地,以拳抵唇,表情有些不适。
  “怎么了皇叔?”
  谢意刚刚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胸闷之意,却又转瞬即逝,抬手,“没什么事,走吧。”
  凌王和谢景王已经离开,没能教训这只小老鼠让时仲憋了一肚子气。
  看到时仲的猪肝脸,时暮心中不知多爽。
  这不得在给他添把火?笑吟吟地问:“怎么?姓谢的没有收拾我,是不是快气死了?”
  姓谢的?
  他一个小小庶子,反了!
  时镜恨不得把人再揪到凌王殿下面前,让殿下看看这庶子的顽劣样,“你……你……竟敢这般不敬!”
  面前的少年一脸的混不在意,轻哼,“那你去告诉他啊,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不管姓谢的会不会惩罚自己,反正这嘴瘾先过了再说。
  又打量了时仲一眼,挑眉道:“我这人呢,也算菩萨心肠,奉劝你一次,少吃点糕点吧。”
  说完,留下一串愉悦的口哨,走远了。
  时仲只当时暮在嘲讽自己,顿时气得又啃了一块板栗酥。
 
 
第8章 
  回到家,江小兰去缝补还没回来。
  时暮把糕点摆还好桌上,点了支烛火,坐在桌边等江小兰。
  她嫁给时献这几年,奉献了自己最美的年华,却得不到时献一分真心。
  时暮很确定,只要自己在这个世界一天,就会倾尽全力守护她一天。
  等了一会,江小兰就抱着针线箩筐回来了,时暮喊她,“娘,来看看这是什么。”
  江小兰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桌边,看着盒子里层层叠叠、精致无比的糕点,迷惑地抬起脸,“福源斋的糕点?这是哪里来的?”
  时暮露出笑意,“娘,这是我买的。”
  江小兰虽然知道他最近在琉璃巷看诊,却也没想过他能赚多少,勉强维持生活,不饿死已经足够了。
  不禁又确认,“你哪里来的钱?”
  时暮笑道:“我天天早出晚归,我白干啊?以后给娘天天吃香喝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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