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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穿越重生)——失眠小葡萄

时间:2025-01-16 09:41:03  作者:失眠小葡萄
  血珠随着倒刺的剥离飞溅在眼睫上,都未曾令她停顿片刻,眨一次眼。
  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铁门外的姚公子听得心惊胆战,捂着眼尾透过缝隙瞧上一眼,又立刻缩回视线。
  他倒不是害怕死人,这些下人的命卑贱,跟牲口没什么区别。
  只是恶人也怕更恶的,姚公子实在畏惧姚夫人这般雷霆狠厉的手段。
  若不是因姚夫人这凌厉的架势,得了叔父的赞许,叫他有了如今的富贵面子,他如何都不愿娶一个出手狠辣的女子。
  女子,本应该温柔小意,体贴入微的。
  牢房内的鞭声停了,惨叫声逐渐变哑,转为了低沉的抽泣。
  姚夫人唤来了守卫,搬了椅子供她坐下,撂下了鞭子,喝了茶吐息。
  休息片刻后,才抬眼问着:“说吧,你是谁?哪一方的探子?混入府上,又想得到些什么?”
  “贵人……贵人饶命,我真的…没有偷府上的金银……”薛海被抓进来,先是关在漆黑的地牢里饿了几日,而后才来了人提审他。
  可这妇人不听他的辩解,上来不由分说便是一通酷刑。薛海何曾受过这么重的伤,当下涕泗横流的极力求饶。
  “哗啦”
  一杯茶迎面泼了过来,茶还是烫的,刺痛了面上的伤口,又激发了辣椒的刺激性,薛海立刻干嚎起来。
  “不老实,说,你是谁?”姚夫人冷着面,虽是女子,可那气势比之威严的官员也不遑多让。
  “我,我是薛海,薛海,家在桃溪村…是本地人……贵人,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薛海总算乖觉了些,自报家门的交代齐全。
  姚夫人拿起薛海入府时的信息登记,再一次提起了鞭子。
  “是吗?可这入府册子上,分明写着,你叫薛河。我记得,游家有个叫薛河的长工,怎的我们姚府上,又来一个?”
  “薛河,他是我哥哥……是有人,给我了一张纸条,说以哥哥的名义过来,便能得到一笔银钱!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冒名顶替他人!求您放了我吧,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不知道那一袋金子是如何出现在床铺下方的!夫人!”
  “偷窃的人……偷窃的人一定还在府上,夫人……求您明察夫人……”
  “薛海……你因赌博欠债,气死了自己的父亲,于数月前卷钱跑出了县城?”姚夫人又拿起另一张纸页,倒出了薛海的底细。
  “是……是,是我……”虽不愿面对自己造成的结果,但瞧着姚夫人面色缓了下来,薛海瞧见了希望,忙不迭的点头。
  “可你如何能证明,自己是薛海,那薛海若是死在了外面,岂非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亦或者,你是授了谁的意,才混进姚府的!”
  话锋一转,姚夫人挑高了音量。
  “我……我是薛海呀!薛河……薛河能证明!我娘也能证明,夫人,只要将他们找来,便能证明我了!”急着分辩,薛海也顾不上顾虑薛婶子和薛河对他如何,只说要姚夫人将人找来便可证明。
  “也罢,那便唤人来瞧瞧,夫君意下如何?”姚夫人转头,对方,门外姚公子偷瞄的眼神。
  姚公子一惊,擦了一把额前的冷汗,满口说着:“夫人自己决定就好。”
  “我记得夫君的妾室月姨娘出自游府,想来是见过这个叫薛河的,便也带来吧,免得……这小小的桃源县,再出现第三个薛河!”
  ………
  游老爷请的工人多,给的银子也足,这房子搭盖起来倒也很快。也就六七日的功夫,基本的毛坯已经搭好,还将主屋的后院扩建了几间屋子,只剩下粉墙面抹腻子的活计。
  薛河虽然不会搭盖房屋,但扛沙袋,混泥浆的力气活干的很在行,一个人顶了两人份,出了不少力。
  日暮黄昏时,薛婶子和小翠招呼着工人,叫他们来厨房外简易搭盖的遮阳草棚子里打饭吃。
  众人放下手上的工具,陆陆续续的从拱门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薛河走的最晚,将泥沙混好后,才放下铁锹往一边阴凉的地方走过去,缓口气。
  夕阳金光璀璨,直晒在皮肤上仍旧热度明显。
  傻少爷捧着一碗清水,三两步避开夕阳,踩着满地的沙石靠近长工,伸手将碗口贴到长工嘴边。
  “少爷,离我远些,全是沙子,脏”
  薛河很是惊喜,他着实没想到,还能有少爷亲自送水的这一日。这些天连日的忙碌,身上又经常是脏污的,薛河便很少贴近少爷了。
  担心将少爷的衣服蹭脏了,薛河避开了些,刚要抬手时,又发现手上还凝结着泥沙,索性低头就着碗口喝。
  “凉的”刚从井中打上来的水,见长工热的厉害,小翠又忙着帮薛婶子分饭,少爷便屈尊降贵送过来一次。
  主要是,这些天长工都不陪他玩了,这让少爷很是无趣。
  娘曾经教他的雪中送炭,大约便是当下这种情形了吧?所以这长工是不是该对他感激涕零?然后听他说什么,对方做什么?
  “多谢少爷”水喝完了,便不担心这碗现下干不干净。薛河伸手将碗接过去放在一边,见四下无人,眼神闪烁着快速低头凑到少爷的唇角亲了一口。
  “少爷,这里尽是泥浆,先回去吧”解了馋,薛河也知道最近人太多,说什么都不方便,哄着人先回去。
  “不想读书”想吃糖。
  傻少爷讨厌读书,却又被母亲压着,不得不完成每日的任务。如今父亲也来了,混合威压下,少爷读书压力更大。
  可他本来脑子就笨,为什么非要他变聪明呢?
  他盯着长工的薄唇,伸手扯长工的衣角,抿嘴不吭声,意味很明显。
  薛河喉咙往后压了压,智上知道现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被发现,可这让他如何忍……
  “薛婶子,你怎么在这儿?少爷,夫人正找你呢!薛家大哥也在呀,快去吃饭吧,其他人都在厨房院子里呢!”
  小翠的声音突然出现,一连唤了三个人的名字,打断了薛河,也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当即转头看过去。
  薛婶子从拱门的一角走出来,对上小翠不解的神色,勉强维持着表情说着:“我正要叫老大去吃饭呢!既然是夫人寻少爷,那便快些带着少爷过去吧!别耽搁了!”
  “哦,好!”小翠被提醒,又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立刻小跑着过去,拉着少爷的衣袖将人拽走,嘴上还嘟囔着:
  “少爷,夫人说媒人拿了几个名册,要让你先过过眼!可不敢再逃了,夫人要生气的!”
  “哦”傻少爷鼓了鼓腮帮子,看了一眼长工,不情不愿的跟着小翠走了。
  顷刻间,这后院的空地上只剩下了薛家母子二人。
  见小翠同少爷走远,薛婶子终于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惊惧愤怒浮现面上,用力呼吸着压制了半晌后,才低声呵斥着儿子:“洗干净脸,跟我过来!”
 
 
第139章 种田:糙汉长工暗地欺主(39)
  薛河暂时压下了听闻‘媒人’二字时,提起并系在少爷那头的心,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遭,心中早有预设,对上自己娘时,十分平静。
  洗干净了身上的泥沙,随着薛婶子一路回了自己家空旷的房屋内。
  正堂仅有的桌案上还摆放着他父亲的牌位。
  “跪下!”
  薛婶子从院子里拿了荆棘条来,又气又急的往儿子背上抽打。
  薛河对着爹的牌位跪的端正,也没反抗躲避的意思,任由薛婶子这般打着。
  “薛河……你想干什么……你分明知晓…”
  “游夫人待我们不薄,你这般,莫不是要做那恩将仇报之人?若是被老爷夫人得知了,你可是要没命的,你知道吗?”
  这事薛河做的越界犯上,薛婶子明知不对,可第一反应却是为了保住儿子遮掩下来。
  她压低了声音边说边哭,想不通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生出的两个儿子,一个从根上烂透了,气死了亲爹;一个,这般罔顾礼法恩情,祸害恩人的孩子!
  衣物单薄,荆棘刺尖,没打几下便是一背的血迹。
  薛婶子泪眼婆娑的瞧着,又念起儿子为了还债连日的劳累,到底软了心肠,丢了荆棘条,跌坐在一旁捂脸啼哭。
  半晌后,薛婶子这哭声才止了几分,叹了口气,心中万分愧疚,却还是劝说着:
  “老大,我们不能对东家这般,你也不能,对少爷……少爷他不懂这些,可你是知道的,这……这不对,且不说别的,你们都是男子……”
  “老大,你听娘一句劝,别再这般……断了吧!等我们把欠的债还清了,我们便从游家搬回来,娘给你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行吗?”
  薛婶子面露祈求,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实在不愿见到薛河再出什么岔子。
  她原想着,等还完了钱,他们母子二人,再择一个儿媳,便能安稳的过下去。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总是事有不顺呢?
  薛河沉默无言,对着他爹的牌位嗑了三次头,才起身将娘扶了起来,在薛婶子的殷切期盼中,他回绝道:
  “不行”
  “娘,我喜欢少爷,我要和少爷在一起,一辈子。”
  “气也气过了,打也打过了,娘先稳一稳情绪。若是要向老爷夫人告罪,也无妨。我们欠下的银两我攒够了,还清之后,我便向夫人认罪,求夫人开恩。”
  这话说的坚定,便是薛婶子再怎么祈求,也无法动摇对方的心。
  薛婶子泪水犹如决堤,止也止不住了,抽泣着:“你这是,你这是非要寻死吗?老大,你可知夫人老爷有多重视少爷,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你……你还能有命在吗!”
  “即便能饶你一命,可你们都是男子……要如何在一处啊,游老爷不会同意的!”
  薛河拉起倒在自己腿边痛哭的薛婶子,不曾因对方的糟糕设想而吓退。
  “同意与否,我总要试过了,才能知晓”
  他娘说的这些,他许久前便料想过,可他既然做下了决定,便是有那么一两分的希冀。
  尽管秦楼楚馆里的小倌不少,男子之间寻欢作乐不算罕见,可鲜少有男子愿意与同性相携共度一生。
  他也不希望少爷经受这些非议,他可以不要那些外在的,只求留在少爷身边。
  可若是不说清楚,走了一个月娘,未来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月娘。
  如果一味隐瞒下去,少爷身边不会有他的位置在。
  “薛河,薛河,你在吗?”
  母子二人正分说着,门外传来游家护院的呼喊。
  薛河推开门,应了声,见这护院神色焦急,便接着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官府派了衙役过来,说是要你跟他们走一趟!”护院也不清楚内情,便只复述了衙役的话。
  “什么?衙役,我家老大从没做什么……”薛婶子一听衙役两字,便有了不好的猜想,下意识以为薛河这事情被游夫人游老爷知晓,这是报官来抓人了!
  腿脚发软,便要往一旁倒下去,还是薛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人。
  “好,我知道了,这便赶过去”
  心中微沉,薛河不知是否是有关石平的事,不过他足够镇定,只要事情不牵扯到少爷,对方搜查不到证据,便没必要认下去。
  “老大?”薛婶子面露慌张。
  “没事”薛河微微摇头,安抚着薛婶子。
  两人再次折返回游家,院子里两个衙役已经等候多时了,见着护院带来了人,便要领了薛河去官府。
  “官爷,官爷,可否过问一下,为何要带走薛河啊?”薛婶子眼睛还是红的,不过众人以为是听闻薛河要被官差带走,心中焦急而流泪,倒也没想到别的。
  毕竟是农家人,轻易不与这些衙役打交道,猛地听闻儿子要被带走,自然内心仓惶不知所措。
  “县令大人有些事情需要问询一二,时候不早了,不要误了我们的时辰”衙役倒也算得上客气,言罢便要将薛河带走。
  惊慌中,薛婶子也没忘记观察游夫人游老爷的神色,见二人面色与众人一般带着惊异,她略显安定,却也猜不透官差带走儿子的缘由。
  “老大……”薛婶子呐呐的唤着,却也不敢阻了衙役办事。
  “娘,无碍”薛河仍旧安抚着娘,虽说两个衙役态度不错,也未曾绑缚着他,但难保此行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若是他没能回来,大约游夫人会看在娘孤苦无依的份上,继续收留着她。
  游家,对娘来说是个好去处了。
  “薛河!”
  正要跟着两个衙役走,身后传来少爷的声音。
  脚步顿住,猛地转身,薛河瞧见少爷推开屋门,从屋子里跑出来,手上还拿着毛笔,没来得及放下。
  傻少爷脸上还带着一些墨迹与压痕,显然又是学着学着瞌睡了过去。
  “少爷,入秋了,夜间容易着凉,别总是踢被角,等我”手指垂在身侧卷缩了几下,没抬起。
  薛河尽量让自己的面色保持平静,众目睽睽之下,他没办法说更多,只能这么叮咛着。
  即便是遗言,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傻少爷抿着唇,没应声。
  “快些吧!”衙役催促着,薛河转身不再回看,跟着两人走了。
  少爷,若是这次等不到他……
  千万,别忘了他。
  眼见着薛河身影消失在门外,薛婶子才抑制不住的再次哭了起来,将脸埋在手心,对薛河此行的前路充满着畏惧。
  她不知道儿子犯了什么事要被带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儿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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