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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穿越重生)——失眠小葡萄

时间:2025-01-16 09:41:03  作者:失眠小葡萄
  游夫人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含笑说着:“慕儿懂事了”
  她病的这些日子,想了很多,总忍不住疑惑是不是自己的忽视造就了月娘那扭曲的性子。
  可如今病好了,清醒了,积蓄在胸口的阴云散了,看着自己悉心教导的儿子,思绪豁然开朗。
  人和人是不同的,月娘人格健全,神志正常,是一个完整的人,有自主的判断和想法,这些她无法左右。
  是好是坏,也都是个人的缘法。
  房门推开,忙碌多日的游老爷回来,跟随而来的,还有老太太。
  一家子聚在一处,老太太先是问过了孙儿的近况,才询问起游夫人的病情。
  交谈中,游夫人也得知了这段日子县城的风雨。
  桃源县终于等来了新上任的县令,可县里并不安稳,新县令一上任,便带着朝廷的新政令,整改起了土地乱象。
  张贴的告示写了一整页,说的文绉绉,可总结起来,也无外乎那几个意思:
  土地应归朝廷所有,要他们这些仗着土地奴役农户的地主们客客气气的交出地契和收敛的赃款,不想交也很简单,死!
  前线的将士还在征战,朝廷从富商手里征收的一波粮草已经就位,为镇守疆界的战士带去了战斗下去的底气。
  这些年风调雨顺,其实桃源县这里的村民生活也还过的去。
  姚县令私底下作奸犯科与京都高官勾结受贿,私纳和保管京官运送来的赃款,他不缺钱,也怕压迫太狠遭到反抗官位做不长久,面上做的是清官模样。
  下面的地主也未敢越界过分收租,村民们受到的盘剥还算轻的。
  但部分不代表所有,其他辖区的佃户受到的压迫与打压远远超出想象,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还要经受来自财主和污吏折辱。
  丰年尚且如此,若是遇到旱涝灾害的苦年,粮食价值水涨船高,这些佃户们的生活更加难熬。
  也是这姚县令的事情闹的大了些,附近辖区的佃户看到了希望,逃出来暗中向钦差告发了当地的地主和县官。
  而钦差又连夜向圣上修书禀报了这一内情,朝廷才会趁着战事未完之时,下发了政令,征收银钱当做军备、充盈国库,也能解了农民的疾苦。
  游老爷很幸运,再一次赶在风口浪尖上与危险错开。
  他主动交了地契,将库存的粮食全部捐出去,交给官府运送到前线战场。
  可这样还不够,在见识到其他辖区的农民翻身,状告地主恶行。
  并且捆绑着地主一大家子游街示众,砸臭鸡蛋烂菜叶子的时候,唯恐妻儿家人被波及到,游老爷连忙又向新县令递交了一部分银钱打点,将县城府邸充公,表明立场。
  所幸,他们在桃溪村的宅院没被收缴,还是完好的。
  如今没了丫鬟护院,从前的府邸交出去了,游老爷给了银子遣散了两个姨娘,要他们各自回家去,又接了老太太回乡下,虽然没了钱,但一家子人住着倒也热闹。
  游夫人修养好后,心病没了,整个人轻快不少,院子里没了下人,也跟着薛婶子学起了打菜畦、磕磕绊绊的做起了各式的饭菜。
  学好一样之后,便要拿出来给儿子和小翠尝一尝。
  老太太住在翻修过的屋子里,平日里侍弄着花草,走动着晒晒暖阳,身边没了簇拥的丫鬟,倒也适应的不错。
  日子便也这般顺畅的过下去。
  只是农民翻身的这股风潮,还是吹到了桃源县,受到其他地区的鼓舞,曾经受过欺压的佃户也纷纷状告起了地主的罪行。
  好在游夫人长居乡下,时常行善,风评不错,虽然有些无名的状告,但游老爷早先投诚投的干脆,花了些银子赔偿过去,竟也险险保住了自己。
  他庆幸着自己的幸运,又舍得散尽钱财护着自己和家人性命,却不知道,这幸运的背后,还有游夫人私下里寻着农家人一户又一户说情求得的一份。
 
 
第157章 种田:糙汉长工暗地欺主(57)
  天气转凉,树叶落尽,入冬了。
  前线捷报频传,可如今还不清楚战事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征战沙场的将士也未有归期。
  姚县令的事情总算有了结果,这案子牵扯太多,朝廷负责调查的官员顺藤摸瓜,抓住了不少结党营私的高官。
  下狱的下狱,处斩的处斩,这事儿还牵扯到了二皇子。圣上震怒,将二皇子圈禁,储君之争的赢家暂时落在了太子一派。
  此案还牵连到了数年前崔姓官员的灭门一案,当时只是草草了解,只说是遇上了强盗劫匪,如今重新翻案,才算是沉冤得雪。
  姚县令那些暂时被扣留的妻妾侍从并未被波及,反而是受到了朝廷的宽宥,遣散了去,各自谋生。
  但月娘为了求生,一头扎进牢狱里,没了这般的好运气。
  她因盗窃原东家的贵重物品被关入牢狱,判了监禁刑罚。后又被桃溪村的村长检举声称她害死了其父王瘸子,证人便是王瘸子的亲儿子,月娘的亲弟弟王虎子。
  现任县令是个有作为的,接手案子之后,经过一番审讯,便确定了此事的八成属实。
  可石平至今下落不明,只有人证没有物证倒是个难题。
  王虎子又是死者王瘸子的亲儿子,加之月娘与这父子二人嫌隙颇多,王瘸子又多次敲诈勒索月娘,光靠具有偏颇性的证词无法证实月娘的罪行,这事还未有定论。
  虽然月娘暂时摆脱了被即刻处斩的命运,但如无意外,她终其一生,都要在牢狱中苟活到死了。
  这事情传到游夫人耳中的时候,一家子正围坐在炉子旁揉面调馅料包包子,为年节做准备。
  几人唏嘘着月娘的路走的太偏,手头上的动作未曾因这消息而停顿片刻。
  薛婶子揉着面剂子,菉儿在一旁搅和一大盆肉馅,游夫人与老太太一起拿筷子取了肉馅来包,忙的不亦乐乎。
  菉儿便是小翠,她本是乞丐,被人贩子卖到了桃源县,又恰巧被回府的游夫人买下,在游府养了几年,便带在身旁了。
  她没有家人,年纪又小,即便拿了银钱被遣散了也没地方去。游夫人显然是思虑到了这一层,便和游老爷商议过后,打算收了小翠做义女。
  能留下来,小翠自然高兴,当即灵慧的改口叫了爹娘。
  游菉,是游夫人为小翠取的正名。这字仍带有翠色,却又多了些坚韧之意,刚好音韵上也承接了慕字。
  菉,即荩草,是一种不惧环境野蛮生长的植物。
  这几个月,游家也算是经历了大起大落,游夫人不渴求富贵,只期望一家子能平安顺遂的活下去。
  有了新名字后,小翠一连高兴了好几天,逢人便说自己有了新名,要大家都叫她菉儿。
  炉子里的炭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游老爷穿着冬衣,夹杂着寒风揭开被帘,走进来取暖。
  “今年这寒风可真冷啊,不过东西拿到了,官府的人没有针对,倒是顺利。”
  游老爷说着,双手伸到炉火上方烤着,腋下还夹着几张纸页。
  游夫人见了,放下包子,擦了手,去瞧这几页纸。
  朝廷征收了地主的田契,又总和了田地,重新规划分配下去,这般,便是所有人都有地可耕种,无需争抢买卖。
  游老爷这次去县里,便是领取他们的那一份土地,顺带也将薛婶子家的领了回来。
  如今正是冬季,等到了开春,农忙耕作的热潮,便又要来袭了。这次农民不再是交租子的佃户,种出来的都是自己的,料想明年,也会是大丰收的景象。
  远景暂且不提,领了土地,游老爷便摆脱了地主的身份,与其他人一样都是农民,一直悬着的、担惊受怕家人受连累的心落到了实处,总算能过个好年了。
  “这片田地离我们也近,倒是不错”虽然分到的田地不多,但总好过没有,游夫人将另一张拿给薛婶子看过后,小心将其收好。
  “是呢,想不到短短数月,天差地别,但万幸,我们都好好的!”游老爷心中感慨世事易变,从前总觉得多赚些银子才是正道,可如今看来,再多的银钱,也不如家人康健人丁具在。
  “对了,慕儿呢?”屋子里没瞧见儿子,游老爷问着。
  菉儿搅和着馅料,一手翻动着炉子底下烘烤到直冒糖浆的地瓜,抽空说着:“中午的时候在东厢房睡觉,这会儿哥哥估计去后院的阁楼了”
  听了这话,游老爷原本轻快的面色微顿,无声叹息,转身出了门。
  “我去瞧瞧”
  “多嘴”游夫人嗔怪着屈指敲在菉儿脑门上,对方却是冲着自己鬼精的眨了眨眼。
  看着游老爷推开帘子离去,游夫人也没拦着。
  慕儿比她料想的还要在意薛河,这般念念不忘的,她也只能暗中祈祷战事快些结束,那薛河还能回来。
  至于老爷,慕儿伤心的样子越是做的足,他便松口越快些。
  游夫人身边,老太太脸色也不大好,但众人无言,她总不能再挑起这个话题。
  新翻修后院的一排房屋时,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被人蓄意放火的事情,特意建造了一方二层的三角阁楼,还有一处小平台,从狭窄的阶梯上去,站在阁楼前的平台,刚好可以看清楚村口延伸到这里的路。
  游老爷上去的时候,儿子正靠墙坐在围栏旁,神色瞧不出悲喜的望着远方。
  因着那次游夫人卧病,儿子倒是不再封闭自己,从屋子里走出来,撑起了大人模样。日子过的久了,情绪也在慢慢恢复如常。
  只是,总不若之前那般无忧无虑了。
  游老爷不是没有试过找其他姑娘同儿子相处,可都没用,他也不忍心再逼迫儿子。
  短短这几个月,游老爷也算是走在了生死边缘一遭,看开了许多。
  如今想来,性别、子嗣这些东西都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是慕儿能开心。
  他有些后悔,觉得当日不该那般坚决的要求分开他们,如今落得,慕儿眉间总是带着几分愁绪。
  走近了些,游老爷伸手搭在儿子肩头,说道:
  “慕儿,是爹不好,如果他回来了,爹便不拦着了”
  少爷回过神儿,转头望向游老爷,许是在辨别这话的真假,凝望了许久后,轻轻点了点头。
  游老爷看着,心头有些酸涩,觉得若是当日他没那般强硬,或许儿子便不会这般伤神了。
  眨了眨眼睫,寒气带走了水意,他伸手将儿子拉起来。
  “走吧,这里冷,他若是回来,自然是要来寻你的”
  “......好”
  回头望了一眼村头高大的石碑,少爷顺从的站起身,随着游老爷的拉力下了阁楼。
 
 
第158章 种田:糙汉长工暗地欺主(58)
  腊月三十,岁暮。
  辞旧岁迎新春的日子,街坊邻里笑脸相迎,各个都是脸色红润,期盼新岁胜旧年。
  游家院子里挂满了贴着福字的红灯笼,凡是屋子的房门,也都贴上了大小各异的对联,游夫人和游老爷亲自用沾了金箔的墨书写的,只求图个吉利。
  薛婶子穿着新裁的绛纱色冬衣,站在厨房里唯恐弄脏了衣服,还有些束手束脚的施展不开。
  这颜色对她来说太过鲜嫩,往日里她的衣物都是靛蓝、青墨色的居多,乍然穿上这样的红粉色,十分不适应。
  可游夫人说瞧着她穿这衣服衬的面色红润,年轻了不少,又是红色,图个吉利,要她这几日如何都要穿着。
  夫人的一番心意,她不好推拒,心里又惦念着远在战场的儿子,也觉得红色喜庆,是个念想和寄托,便穿着了。
  边关许久不曾传信过来,也不知战事如何。
  小心抚平新衣上的褶皱,薛婶子暗中祈求儿子能平安归来,鼻间传来面食的麦香气,她回过神,将热好的包子馒头端下来。
  “哥哥,躲开些!”
  院子里传来噼啪的鞭炮声,菉儿嬉笑的声音格外悦耳。
  人的情绪是会受感染的,听着菉儿笑的开心,薛婶子也暂时压下了对儿子的念想,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甜角馍馍出去。
  “少爷,菉儿,先来吃些垫垫肚子”时间还早,刚过正午,今夜又要守岁,可不能饿着!
  尽管游老爷不再是地主,这院子里也不似之前富贵,但薛婶子这样称呼惯了,一时间也改不了,便一直这般唤着。
  “好!”有好吃的,少爷和菉儿都开心,两人一大一小坐在台阶前的木凳上,手里捧着热乎乎的甜角包,看着小烟花迸溅出亮闪闪的火光。
  这是游老爷买来晚上要放的烟火,只是菉儿有些等不及要看,便先拿了一些放着过瘾。
  天空雾白一片,隐约有了要落雪的征兆。
  果不其然,待两人将热乎乎的包子吃完,便瞧见了细碎的白点纷纷扬扬从空中飘落在地。
  游夫人提着一副对联从房中走出来,轻轻塞进了两个正在赏雪的孩子怀中,有些歉意的笑道:
  “慕儿、菉儿,这最后的两张,也劳烦你们去贴一贴,我们都忘了正门上的了!”这院子里的房屋多,贴来贴去,最后竟把最重要的落下了。
  不过还没入夜,现在抢着时间贴取,倒也勉强算数。
  游家人以往都是在县城府上过节,这些东西此前都由下人准备着,提前装点好。如今轮到自己动手时,才知道筹备年节的事宜也是繁琐零碎的。
  但好在,抱着欢愉的心情去完成这些,比以往更能体会到年节的意味。
  “好,这就去,娘放心”少爷将红纸拿好,又端了一旁的浆糊过来,点头保证办好这事。
  菉儿也学着少爷的说话方式,点头如捣蒜,两个花苞头上的流苏发饰晃的俏皮。
  “嗯嗯,娘放心!”
  两人迎着漫天飘落的飞雪,出了院子,来到门外配合着贴对联。
  这个时候,还有从外面回来的人,拐着篮子,带着遮耳的帽子,瞧见两人贴对联,稀奇的笑道:“都年三十了,还没贴对联呢?”
  “这就贴上了!杨叔怎么才回来!天冷了,快些回家暖暖吧!”应对这种邻里的寒暄,菉儿最在行,当下便接着话茬聊了起来。
  男人笑容满面的回着:“给你秀秀姐裁了些布料,年后便要定亲了,赶制嫁衣用呢!”
  “呀,这可是大喜事,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和哥哥的喜糖呢!”
  一面举着浆糊供少爷粘对联,菉儿一边同短暂停留的杨叔道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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