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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觊觎人夫助理!(近代现代)——今也夏

时间:2025-01-16 10:50:08  作者:今也夏
  曲玉饴只想轻轻的触碰一下,就想离开来说话,哪知道殷涷这么狠,当场就加重动作。
  “唔……”曲玉饴在空隙时候说话,想让殷涷别亲了。
  殷涷哪里肯。
  此时此刻,殷涷不像是刚有男朋友的人,倒像是死了老婆多年没和人亲密过的鳏夫,抓着小可怜了就往上狠狠的亲过去。
  曲玉饴嘴巴上唇有唇珠,很小,上次亲的时候,在晚上,殷涷没注意,这一次,殷涷喊住那颗唇珠,辗转研磨,恨不得拆吃入腹。
  亲的太重了,曲玉饴生理性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眼睛湿漉漉的,茫然的眨眼,看着身前放大的殷涷的脸。
  不要亲了……
  曲玉饴张嘴咬殷涷,还用舌头去推拒殷涷的舌头。
  可殷涷亲上头了,压根不觉得曲玉饴这是抗拒,还觉得曲玉饴在调情。
  他把曲玉饴的舌头勾到自己的嘴巴里,舔舐揉捏,轻轻的用牙齿磕碰。
  这样的姿势,殷涷吸的太狠,曲玉饴的舌头在殷涷嘴里,他好怕舌头断掉,只能跟着殷涷一起。
  好像是曲玉饴非要按住轮椅上的殷涷,要殷涷亲他。
  舌头都被吸麻了,曲玉饴呜呜呜的呜咽声还在屋子里回荡。伴随水声和不明的舔舐声,曲玉饴慢慢的就不叫了,被亲多了,没力气叫了。
  他还是不会换气,被亲了就傻傻的,鼻子也忘记工作,靠着殷涷渡过来的气勉强支撑,实在受不了了,就在殷涷退出去一点的时候努力吸几口。
  被亲的像只狗狗吐气,殷涷看的眼热,忍不住又加重力气,把人抱在怀里按着亲。
  曲玉饴怀疑,要是殷涷能走路,说不定能直接把他拎起来亲。
  殷涷体力太好了,来来回回的亲都没什么大幅度的呼吸,曲玉饴憋得不行了,用手打殷涷的肩膀。
  殷涷不为所动,曲玉饴急了,拉住殷涷的头发往后扯。
  殷涷勉强放开曲玉饴,直愣愣的盯住曲玉饴,似乎要听他怎么解释。
  曲玉饴还扒拉着殷涷的头发,他嘴巴很红,趴在殷涷身上,吐出舌头急切的呼吸。
  太可怜了,连舌头都被狗男人舔了个遍。
  殷涷看曲玉饴,还想再亲,曲玉饴不干,用手捂住殷涷的嘴巴。
  曲玉饴的手很软,刚吃了蛋糕,有股蛋糕的香味,还很暖和,殷涷眼神晦暗,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
  曲玉饴瞳孔地震,就要拿出手离开,被殷涷按住手,伸出舌头舔舐过曲玉饴的掌心,角落也没放过。
  曲玉饴急的要哭了,怎么会有人这么……这么骚?
  除了骚,他想不出第二个描述殷涷的词语。
  曲玉饴实在受不住了,张口骂殷涷:“你怎么能这样!”
  骂人也娇气的像在索吻。
  殷涷浑身都发热,恨不得把曲玉饴抓来亲几个小时,让曲玉饴从里到外,从外到里都是他的气息。
  就和梦里一样,把曲玉饴亲到话都说不出来,满脸潮红,只能吐着舌头呻吟。
  曲玉饴不知道殷涷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黄色的东西,缓了一会儿,让殷涷把他的手放开。
  殷涷想着,才刚刚在一起,晚上亲也行。
  曲玉饴一被放开,马上就离开殷涷,吧唧一下弹射出去,生怕又被抓回去。
  殷涷挑眉:“怎么了?”
  明知故问,好坏。
  曲玉饴生气的伸手:“我们不可以这样!”
  殷涷眯眼:“不可以哪样?”他说:“亲吻,还是拥抱?”
  曲玉饴没想到殷涷居然可以直接说出来,涨红了脸,他脸本来就红,现在更红了。
  “你……你,不知羞耻!”
  殷涷不知羞的问:“我怎么了?亲吻,拥抱,不都是情侣之间做的事吗?”
  他装可怜:“我以为你亲我,是答应我的意思。”
  曲玉饴说不过殷涷,慢吞吞的说话,想否认他,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是答应你……但是……”
  “但是……我也没有亲你的嘴巴,”曲玉饴捂住嘴巴,想到殷涷舔过他的手,又把手放下去:“你亲的好重,你还吸我的舌头。”
  曲玉饴越说越来劲:“而且,你还不让我呼吸,我都呼吸不上来了。”
  殷涷恍然大悟:“是我的错。”
  他干净利落的承认错误,还说出了解决方法:“说明肯定是亲嘴亲少了,所以你还没学会亲嘴的时候,用鼻子呼吸。”
  “但是没关系,我教你,我们多亲亲就好了。”
  “啊?”曲玉饴懵了:“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可以这样……”
  曲玉饴摸嘴巴,他嘴巴都破皮了,还很红,怎么可以还要亲,好过分。
  “我们要约法三章!”
  殷涷问:“哪三章?”
  曲玉饴看了眼手指头:“你先等等,我算一下有多少章。”
  “不能随随便便亲我。”
  “不能随随便便把我抓到你腿上。”
  “不能舔我的手。”
  “不能说很奇怪的话。”
  曲玉饴一连说了四个不能,说完去看殷涷:“约法四章。”
  殷涷脸都黑了,听曲玉饴说的四个不能,越听表情越凝重。
  “随随便便是什么意思?”
  曲玉饴打比方:“比如现在,你就不能亲我。”
  殷涷:“现在又指什么呢?随随便便整四个字都是现在的意思,那我们出去这个门,我是不是就可以亲你了?”
  “还是说每天的这个时间段我都不能亲你?”
  殷涷的问题把曲玉饴问懵了,曲玉饴仔细想了想:“就是不能随随便便,至少,也得问问我。”
  问问,就是说没规定回答?
  殷涷挑眉,继续找茬:“还有奇怪的话,什么样的话才奇怪呢?”
  “你要告诉我是哪些话吧?”
  这是吃准了曲玉饴脸皮薄,不会把他说的话再说一遍。
  曲玉饴的确脸皮薄,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反正就是……不能说奇怪的话。”
  殷涷不放过曲玉饴:“曲奇,我们刚刚才在一起,你就这么对我。”
  “我可是你的男朋友,怎么做事还要有要求。”
  “是不是太过分了?”
  “曲奇?”殷涷模仿曲玉饴说话的调子,他声音低沉,可以撒娇,不像曲玉饴说出来那般酥麻,倒有别样的风情。
  曲玉饴,曲玉饴坚持不住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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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曲玉饴的确脸薄,不会把话再说一遍,他逼急了,也只是支支吾吾。
  殷涷心下可惜,曲玉饴若是说出口了,他还能借此机会逗一逗。
  “反正就是……等你说的时候,我再提醒你。”曲玉饴想了个好办法。
  殷涷慢悠悠说:“为了早一点知道什么叫奇怪的话,我是不是该多说点?”
  “……”什么强盗逻辑,曲玉饴无话可说。
  说来说去,约法四章约了,但没完全约。
  说没约,又有差不多指甲盖大小的效力。
  嗯,引人发笑。
  说完这些,差不多是下午三点,曲玉饴中午只吃了很多蛋糕,到现在差不多饿了。
  礼物也全部拆完了,殷涷早就做好了曲玉饴会饿的打算,带人去吃饭。
  山庄基本上都是包间,吃饭也不用食堂,都是直接送到房间。
  曲玉饴和殷涷住的,是只有一间卧室的套房。
  很大,都是用木头和竹子坐的房屋,有一股自带的清香味,曲玉饴很喜欢,窝在椅子上玩手机。
  他总是在空闲的时间里沉迷于单机小游戏,一玩就是好几个小时。
  直到菜端上来,曲玉饴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手机。
  吃饭的时候,曲玉饴想起什么,和殷涷说:“你要不要许一个愿望?”
  殷涷吃着饭,觉得这人也挺莫名其妙的,他许什么愿望?
  还没等殷涷提出疑问,曲玉饴自己就招了:“今天生日,那个蛋糕不是许愿吗?”
  曲玉饴说:“但是我没有什么愿望。”他的愿望很少,大部分都已经实现了。
  他很知足,从小就不会许要是……就好了的愿望,甚至于在其他小孩想爸爸妈妈的时候,曲玉饴也不许愿想要爸爸妈妈回来。
  曲玉饴很小就不得不知道,人这一生,很多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每个带有假如的愿望,几乎都无法成真。
  此后,他学会了知足常乐,得到三分,就能把三分当成得到十分。
  曲玉饴并不觉得自己可怜,没有愿望,他反而觉得自己很幸福:“我想把这个愿望送给你,你有什么愿望吗?”
  “我的愿望?”殷涷跟着曲玉饴的话走,认真思考:“没有。”
  曲玉饴叹口气,像是商场促销没有抢到鸡蛋:“那真可惜,浪费一个愿望。”
  殷涷于是问:“愿望有要求吗?”
  “什么要求?应该没有吧。”
  殷涷:“比如实现了的愿望?”
  “实现了的愿望?”这话好怪,曲玉饴仔细思考,问:“实现了的,还能叫愿望吗?”
  殷涷轻笑:“算,今天才实现的,我稍微延长一点。”
  他说:“想让曲玉饴答应做殷涷的男朋友。”
  “寿星把愿望让了,应该也是很乐于实现的吧?”
  曲玉饴不想和殷涷说话了,一边吃饭一边抬起眼来瞪了殷涷一眼。
  在变成情侣之后遇见的第一个难题,是殷涷无时无刻的占有欲和炫耀。
  虽然不懂,殷涷到底在高兴什么,但曲玉饴着实是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反抗欲。
  曲玉饴生日当天回家之后,殷涷以侧卧被洗了的谎言,邀请曲玉饴去他的床上睡。
  殷涷以为曲玉饴会拒绝,但曲玉饴对这一点接受良好。
  他并不认为情侣一起住是出格的事情。
  殷涷一边高兴又一边生气,曲玉饴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说明他之前和邱栈也是一样,在情侣的时候就同居。
  还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殷涷隔空吃醋,曲玉饴半点也不知道,甚至还在帮殷涷收拾东西,把他的衣服放到殷涷的房间里。
  在家里的事情曲玉饴接受的好,但在公司里,他就接受不良好了。
  本身因为殷涷腿受伤,曲玉饴的办公室就搬回了秘书室,谈恋爱之后,殷涷更是肆无忌惮,死活要把曲玉饴的办公室搬到总裁办公室里。
  曲玉饴不肯,要是搬进去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和殷涷有关系了。
  殷涷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不好看:“难道没关系吗?”
  曲玉饴,曲玉饴真是无话可说啊。
  最后是曲玉饴贡献出了午睡时间,以及一个十分钟的吻让殷涷回心转意,没有碰曲玉饴的位置。
  这不是最让曲玉饴难受的,最让曲玉饴的难受的,是殷涷非要用好男人标准要求自己。
  曲玉饴从没听过什么好男人标准!
  洗碗家里有洗碗机暂且不说,做饭之前要么是曲玉饴做,要么是阿姨做。
  现在阿姨请假,家里只能是曲玉饴做。
  对于做饭这件事,曲玉饴毫无怨言,然而殷涷不知道哪里看的,非觉得自己应该下厨做爱心餐。
  曲玉饴赶也赶不走。
  做爱心餐是小事,殷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在厨房能做什么?不把厨房烧了就行了。
  曲玉饴庆幸菜是直接送上门来的——殷家有自己的农场,直接从农场拿菜,不然殷涷还得跑出去买菜。
  想到这儿,曲玉饴就觉得莫名的幻灭。
  霸道总裁光环没有了……
  今天也是,殷涷非要挤进来帮忙,曲玉饴说要炖汤,用萝卜炖,殷涷自告奋勇切萝卜。
  白萝卜要先削皮,殷涷平时也会削水果,这倒不是问题。
  问题在于,切萝卜的时候,殷涷强迫症犯了。
  是的,曲玉饴都怀疑自己眼睛耳朵出错了,切个萝卜,居然把殷涷强迫症切出来了。
  殷涷对着眼前的白萝卜,每一刀下的格外精准,力求体积一样。
  曲玉饴觉得他真有病,没开玩笑。
  “切的不一样也没关系,”曲玉饴劝殷涷:“煮好吃下去就一样了。”
  殷涷不干:“不好看。”
  “……”都做成菜了还在乎好不好看的?
  等殷涷切个白萝卜就切了几百年,曲玉饴其他菜都做好了,终于等到了殷涷的白萝卜。
  当天晚上,没人吃白萝卜,因为切的太大块,没入味。
  第二天,殷涷又挑战白萝卜。然而这天,曲玉饴并没有做白萝卜汤。
  殷涷自个儿翻出来白萝卜,切好炖在汤里。
  总之,汤一上桌,殷涷就在汤里找什么,找半天找不到。
  曲玉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喝了一口汤,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放白萝卜进去了?”
  殷涷疑问:“是,但汤里为什么没有?”
  曲玉饴把难喝的汤递给殷涷:“切的太小块,煮化了。”
  “……”
  当晚,殷涷痛失曲玉饴的晚安吻,甚至被曲玉饴不知道哪里翻出来的口笼给戴在脸上。
  完美打破殷涷半夜偷香的计划。
  至于口笼,也是殷涷自作自受的结果。
  有次,曲玉饴想吃路边摊,殷涷嘴上不答应,还是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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