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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觊觎人夫助理!(近代现代)——今也夏

时间:2025-01-16 10:50:08  作者:今也夏
  殷涷脑子里还没思考出什么,手先跟着主人的思想又捏又揉,像是在捏什么解压玩具。
  被子的棉絮充的很足,像是夏天的阳光下被拍打,又像是叠被子一般揉捏,充足的棉絮又软又弹,捏出声响,吱呀吱呀的。
  曲玉饴觉得屁股有点痛,殷涷怎么还不说话。他大着胆子把手腕搭在殷涷肩膀上,这样的姿势,曲玉饴和殷涷靠的更近,殷涷身上像是有火在烧,很烫,曲玉饴觉得自己的皮肤也跟着殷涷的呼吸热起来。
  殷涷侧头,张嘴撕咬曲玉饴的手腕,又啃又舔,抓着一块儿软肉不放,细细的磨。
  曲玉饴太敏感了,就这样的举动,也让他浑身颤抖,麻感从手腕处往身上穿,到四肢,到心脏,都酥酥麻麻的不像话。
  他说话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还带着隐隐的哭腔:“痒。”
  他叫殷涷的名字:“殷涷,我痒。”
  殷涷听见曲玉饴似哭非哭的话,先是停了几秒,随后变本加厉的舔舐曲玉饴的手腕。
  曲玉饴要收回手,殷涷不让,牙齿叼住一点点软肉,用舌头去舔,然后殷涷空出的另一只手抓住曲玉饴的后脖子,让曲玉饴定在原地,挣扎不得。
  殷涷从曲玉饴的手腕开始,像是凶恶的猛兽在享受打猎得来的战利品,从手腕细细的品尝,一处也不落下,一直舔到曲玉饴的脖子。
  曲玉饴生的好,肌肤白嫩,脖子修长,殷涷嘴留在曲玉饴的脖颈上,绽放出红点。
  密密麻麻的痒……
  曲玉饴脖子上长了一颗小珍珠,被主人好好的藏住,却在殷涷的嘴角擦过时候,偷偷颤抖一下,然后主人跟着发出细细的声音。
  殷涷停住,把小巧的珍珠含在嘴里,舔舐玩弄,一直到身边的人止不住的发抖,要哭了。
  珍珠表面光滑,躲不开,已经湿掉了。
  曲玉饴哭着求殷涷不要再舔了,哪知道说出这句话,身上的人更是过分,哪里都不留,细细密密的,像是品尝一颗糖,想看看是不是身上哪个位置都一样。
  太过分了,曲玉饴身上都快没有一块好肉了。
  舌头含住一颗小巧的糖,四处摆弄,偶尔用牙齿磕碰,细心的舔走糖果留下的汁水,又在咬住糖棒,一直到那颗糖融化到人嘴里。
  曲玉饴觉得好磨人,伸手去拦住殷涷,又因为没有推开的动作,不知道是在拦人,还是在抱住人的脑袋,求更坏更深的戏弄。
  太折磨人了,曲玉饴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水,慢慢的流走,又被殷涷一点一点捧起来,一滴也不剩,全含在嘴里。
  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没有哪一次,像是现在这样,又害怕又期待。
  曲玉饴弓起背,眼前一阵白光,又被人握住,讨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我好,还是邱栈好?”
  殷涷咬住曲玉饴的耳朵,赤裸相对,温热的呼吸喷在曲玉饴的脸上,汗珠跟着落在曲玉饴的脖颈上。
  好热,曲玉饴要化了,真的要化了,他根本听不清楚殷涷在说什么,茫然的点头,又摇头,争取获得赦免。
  于是殷涷很坏,他不给予曲玉饴赦免的结果,在耳边又问了同一个问题:“是我好,还是邱栈好。”
  怕曲玉饴听不清楚,这人还好心的又说了一遍,连人名都说的清清楚楚:“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太茫然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的时候,为什么会问他问题?
  他跟着重复:“邱栈?”
  殷涷手下的动作加重,曲玉饴呜咽出声,哭的很可怜。
  他断断续续的说:“殷涷?”
  “还是?”
  “什么?”
  殷涷听见他断断续续的话,才知道曲玉饴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能好心的,一字一顿的又重复问: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殷涷的动作停下来,曲玉饴卡在半空里,不上不下,马上就要飞上云端,又停滞在空中,怕掉下去,又不能继续飞翔。
  他说的话迷迷糊糊隔着云,或者是半边天,曲玉饴听了好久,才分辨出来。
  殷涷在说什么?好像在问他问题,什么问题?
  “是邱栈好,还是殷涷好?”
  曲玉饴想,好奇怪的问题。
  曲玉饴的翅膀落入了殷涷手里,被人抱着亲了好几下,不知道是食欲还是什么,滴滴答答的流水。
  他好难受,只能跟着殷涷的提问慢慢想。
  什么好?谁好?
  曲玉饴哭着说:“殷涷,殷涷。”
  可殷涷还是不放过曲玉饴,可恶的调整语序:“是殷涷好,还是邱栈好?”
  有这样的人吗?都回答了,还要出另外的考题。
  曲玉饴真的哭了,眼泪一直流,看不清眼前的殷涷。
  虽然从一开始,曲玉饴眼前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殷涷。
  但现在更看不清楚了,曲玉饴想蜷缩起来,又因为浑身都在殷涷的手里,什么动作都做不了,必须听殷涷的,才能得到半刻的欢愉。
  他说:“殷涷。”
  “殷涷,殷涷,殷涷。”
  一连重复好几遍,殷涷才终于放过他,曲玉饴憋的太久,只能趴在殷涷怀里慢慢的释放。
  而殷涷身上依旧热的很,得到想听的答案,他兴奋起来,恨不得把答案放在嘴里咀嚼。
  殷涷好……
  曲玉饴想到今晚的任务,可怜兮兮的望着殷涷,清澈躲闪的眼神里生出别样的意思。
  殷涷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满足曲玉饴,如花搁云端,站在家门口就是不进去。
  怎么还不进家门?曲玉饴等的要哭了,他哭的好可怜:“你,你要做什么?”
  殷涷这个时候装正人君子:“没有杜蕾斯。”
  “昂?”
  殷涷说:“会受伤,也没有婴儿油。”
  曲玉饴从殷涷怀里翻起来,一尘不染很洁白,就要逃走,殷涷压在曲玉饴的身上,曲玉饴往前挪一步,他就跟着前进一步。
  好热,曲玉饴双手在抖,哆哆嗦嗦的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了杜蕾斯和婴儿油。
  殷涷看一眼,婴儿油是薄荷味,杜蕾斯是草莓味。
  还挺会选,看来今晚是有备而来。
  曲玉饴把东西献宝似的堆在殷涷面前,殷涷太坏了,把婴儿油放在曲玉饴的身上。
  他调侃曲玉饴:“是个几个月的宝宝是不是,还要用婴儿油。”
  “和小婴儿一样。”
  曲玉饴小声反驳:“我小时候不一定用过婴儿油。”
  他父母去世的太早了,不是父母,很可能考虑不到一些问题。
  屋子里开了空调,一番折腾,不冷,很热,所以哪怕没有盖被子,曲玉饴也不觉得很冷。
  他身上还有个热源。
  殷涷把婴儿油往曲玉饴身上抹,尽管不冷,但忽然来这么一下,曲玉饴也哆嗦了一下,冰凉的,他看过去。
  “你拆开吧。”
  殷涷跟个大爷似的,从曲玉饴身上挪开,靠在床头柜上,神情餍足,把杜蕾斯放在曲玉饴出了汗的手上。
  曲玉饴双手在抖,撕不开,力气不够,而且他出了汗,手上很湿,更加打不开了。
  他抬头去看殷涷,殷涷置身事外,明明已经迫不及待了,还是那副不帮忙的意思。
  曲玉饴弯着手把包装往嘴里递,他嘴唇红肿,像是今晚的殷涷辣吃多了。
  才张开嘴,漏出一小截舌头和贝齿,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眸色一沉,不管不顾的亲下来。
  那包杜蕾斯就抵在两个人的脸中央,刮的曲玉饴的脸痛,他哭,又想到自己还得拆开,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努力的伸出手探过去,捏住包装的另一边,想靠嘴撕开。
  曲玉饴上下嘴闭的严实,殷涷一直咬曲玉饴的嘴巴,舌头一直往曲玉饴的嘴里探,要把曲玉饴的嘴撬开。
  两个人轮番撕咬,好不容易,曲玉饴听见塑料袋刷拉一声,杜蕾斯的壳子开了,曲玉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抓住空隙的殷涷探入嘴里,嘴巴闭也闭不上。
  太可恶了,曲玉饴呜呜呜,殷涷还在亲,嘴里一丁点的地方都没放过。
  曲玉饴没办法,可怜兮兮的,拿着已经拆开的杜蕾斯,去推殷涷,让殷涷不要再这么坏了。
  小孩玩的气球通过打□□开始变大,曲玉饴从小就期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气球。
  也算是变相完成心愿。
  殷涷停下来,把曲玉饴翻了个身,继续亲曲玉饴的背脊。
  因为瘦,曲玉饴后背的骨头凸出来,一紧张,就像是要飞起来。
  殷涷爱极了曲玉饴身体的每一处,曲玉饴被殷涷弄得浑身都湿透了,出了汗,裹在被子里,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曲玉饴忽然来了一句:“好像发烧了。”
  殷涷:“嗯?”他去摸曲玉饴的额头,不烫。
  曲玉饴说:“发烧的人,就是要被被子捂出汗的。”
  他要哭了,还不忘催殷涷快一点。
  “你别,别弄我了。”
  曲玉饴发热的很严重,不降温会烧傻,殷涷应该给曲玉饴一点冷水。
  物理降温也行。
  殷涷家里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曲玉饴一直以为治疗发烧用布洛芬,或者冲剂,结果殷涷家里居然有小孩不吃药用的屁股药。
  对,就是小时候发烧塞口口地方的药。
  太奇怪了,殷涷哄曲玉饴:“药直接接触会好的比较快。”
  医学上说,直肠用药,药效会是口服的两倍。
  夜晚很安静,药还没起效,殷涷忽然问曲玉饴:“什么时候准备的?”
  曲玉饴措不及防,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交代了:“杜蕾斯是之前,买错了……随便拿的。”
  是那次他和殷涷吵架,曲玉饴在超市里随手拿的,到了家才发现居然是杜蕾斯。
  “婴儿油是好几天之前,去买的。”
  曲玉饴说:“很方便,你不是有个侄儿吗?”
  殷涷:“准备很久了?”还考虑了多种用途。
  曲玉饴:“比买东西更早,好早之前了……”
  明明应该高兴,可是殷涷的脸色越来越沉,似乎在酝酿一场风雨。
  “你很早之前,就想和我用这些东西了?”
  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发烧是什么很好的事情吗?
  曲玉饴现在脑子已经完全混沌了,殷涷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毫不设防:“是,我很早就想用这些了。”
  “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曲玉饴说完,又觉得说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
  殷涷挪开了身体,心底的火彻底熄灭了,他问曲玉饴:“你觉得和我口口是什么?”
  “就是口口啊。”曲玉饴有点心虚,说话小声。
  殷涷被逗笑了,掐住曲玉饴的下巴:“你可真有胆子,觉得我就是想在你发烧的时候乘人之危是吧?”
  “平时看着胆小,怎么现在这么胆大?”
  “曲玉饴,你还挺会计划,连我都瞒过了。”
  曲玉饴假装听不懂殷涷说话:“你不要说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殷涷真给气乐了,曲玉饴胆子就是大,奇异的大,他羞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谈口口,却又在私下觉得这没什么。
  曲玉饴没有安全感,殷涷理解,所以曲玉饴辞职,开蛋糕店,殷涷送给他的店,他非要打欠条,殷涷都忍了。
  他现在倒是胆子越发大了,把口口当做安全感的筹码。
  “曲玉饴,你从哪学的?”
  曲玉饴说:“不是从哪里学的,我和邱栈就是这样。”
  他固执的,以为这是对的:“邱栈说,和我口口了,就不会不要我了。”
  “……”
  “……”
  殷涷一腔怒火落空,他沉默的把曲玉饴塞回床上,比起刚刚的欲望,此时他清醒而克制。
  “睡吧。”
  殷涷是如此的珍视曲玉饴,所以,他不希望,在曲玉饴眼里,他对曲玉饴的爱,萌生于肉/欲。
  殷涷只是单纯的,爱曲玉饴这个人。
  他希望曲玉饴能明白这一点,然后,更加不知节制的索取。
  不要再悲伤了,曲玉饴。
  你该是世界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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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倡婚前性行为
  曲玉饴就是缺安全感,所以觉得和殷涷上床了,就好了。
  但是殷涷不可能让他错误的理解下去
  呜呜呜迟到了没有小红花了,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
 
 
第87章
  曲玉饴失败了,总之,他和殷涷火急火燎,热血烧身的盖着被子纯聊天。
  第二天,曲玉饴起床的时候,殷涷已经醒了,还起床了很久。
  曲玉饴在床上放空,没穿好衣服,随便拿了一件殷涷衣柜里的衬衫套在身上,出去找人。
  冬天冷,屋子里的气温不高,曲玉饴怕冷,殷涷每次都开很高的暖气,不止如此,地上还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
  就算曲玉饴不穿鞋在家里乱走,也不会冷。
  曲玉饴出房间,时间已经中午了,殷涷在准备做饭。
  他正光着脚靠在沙发上看食谱教学。
  在家里,喜欢不穿鞋的是殷涷,他总是忘记,四处都放了鞋子,方便他想起来的时候穿上。
  殷涷看食谱看的入迷,但还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曲玉饴的动静。
  屋子里不冷,但殷涷还是不满意的皱眉,他把曲玉饴捞在身上,往下摸一把口口。
  没穿内裤,殷涷眉头皱的更深,很是不赞同:“你现在不穿裤子,以后会成老寒腿。”
  曲玉饴脾气越发大了,不在意,甚至要从殷涷的身上下去,满脸写着我就不听。
  殷涷拿他没有办法,不,其实还是有办法,他直接把人拎起来,像拎住一只小猫的后脖子,轻松的把曲玉饴逮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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