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妈看一眼:“是,那个时候发生了一点事,想着做点好事,带着殷涷去资助的福利院。”
曲玉饴算了那个时间,就是这份资助,让他可以读大学……
他很感动,一直摸这张照片。
殷涷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有这事?”
殷妈:“背着你偷偷照的,不然你能配合?”
“……”
当晚,殷涷又爬窗。
殷涷的照片被殷妈送给了曲玉饴,曲玉饴好好的放着,很喜欢。
“就这么喜欢?”正主都不管了。
曲玉饴愣了一下:“我就是……很不可思议,殷涷,你知道吗?我本来读不了书……要不是因为你。”
“啧,”殷涷很不耐烦。
“怎么了?”
“早知道当天就把你抓出来,把你带回家了。”
曲玉饴趴在殷涷怀里笑:“哪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笑够了,曲玉饴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
“我觉得,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曲玉饴很紧张,眼尾很红,脸颊也红。
“但是我真的真的很高兴。我一直想送你一点什么,我听夏久他们说,要送你平时不需要的东西。”
“让你看着东西第一时间就会想起我。”
“我不知道送什么,你好像什么也不缺……我想,这样东西,很适合你。”
曲玉饴打开盒子,是两枚素戒,银白色。
“我没有很多钱,买的也是最基础的款式,我……”曲玉饴声音哽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殷涷原本坐在床上,看见曲玉饴手上的戒指,把人捞在自己怀里:“想和我结婚啊?”
曲玉饴害羞的拿殷涷的手遮住自己的脸,点头。
“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
殷涷伸出手:“那就给我戴上吧。”
曲玉饴把戒指给殷涷戴上,尺寸刚好。
殷涷看着手里的戒指,轻笑:“我也准备了一点东西。”
“什么?”
殷涷慢条斯理拿出偷渡的小玩意儿,拿出眼罩把曲玉饴的眼睛挡住。
“第二天,本来想让你出去玩的……”
“还是让我玩玩,好么?”
是问句,又没有给曲玉饴选择的机会。
殷涷口口曲玉饴的衣服,凉丝丝的婴儿油落在曲玉饴身上,黏黏糊糊的,曲玉饴想叫出声,被殷涷捂住嘴巴。
情动的时候,曲玉饴咬住殷涷的手心,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来。
太奇怪了,曲玉饴难受的很,因为看不见,感官更清晰,随便一碰就敏感的颤抖,攀上高峰。
“唔……”
好凉……
曲玉饴有点害怕了,看不见殷涷的脸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他找着话说,哭着说冷,往殷涷怀里钻,又被欺负的更狠。
“唔,你……在……唔。”
语不成调。
“你……出……去。”
“不要……了……”
殷涷抬眼:“你可以的宝宝。”
“不行……”
殷涷还有空哄人:“宝宝,你可以的,你这么厉害……”
曲玉饴被夸的浑身没劲,止不住的哭。
窗外的烟花放了一波又一波。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洗了澡殷涷还不放过他,曲玉饴难受的咬住食指,被殷涷看见,把手指拿出来,换上嘴。
曲玉饴被亲的喘不过气。
太坏了……
意识迷糊的时候,他听见殷涷说话的声音。
低沉又具有安全感。
“曲玉饴,我们去结婚吧。”从曲玉饴拿出戒指的时候,殷涷就想说了。
“好不好?”
殷涷弄得太重,曲玉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什么?”
殷涷:“我们去结婚。”
“嗯?”
“结婚。”殷涷食指压住曲玉饴的舌苔,逼着曲玉饴说出他想听的话。
曲玉饴只能呜呜呜,或者发出嗯这样的气音。
“我爱你,曲玉饴,我只会爱你。”殷涷继续说:“我永远爱你。”
曲玉饴被折磨的哭了,等手指退出去,他缓过神,才说:“好。”
“我也爱你。”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窗外下了雨。
淅淅沥沥的,从小雨变成大雨,空气潮湿起来。
每当下暴雨,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湿润。
哪怕是放在屋子里的饼干,也会因为风雨的入侵变得软趴趴的。
软软的,无法抵抗,一直到暴雨发现这块俘虏。
吞吃入腹。
暴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湿的饼干,就像殷涷对曲玉饴的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情根深种,非他不可。
于是,侵略性来到他身边,得到他。
得到他。
一直到死亡,埋在泥土里,成为互相的养分。
绝不停歇。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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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原来说要写大学番外,但是最近可能是因为太冷了,生病了睡不醒,也没有灵感,所以就不写了。
他们已经足够幸福了,我会写一点日常放在番外(我磕的一些小片段,不连贯,像段子)
下一本写《装失忆后和前男友在一起了》,感兴趣的宝宝可以收藏~
文案如下:
千娇百宠漂亮小少爷祝延有个死对头,叫梁樾。
长的好看,帅气,还是祝延想成为的酷哥。
最令祝延讨厌的是,梁樾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祝延逃课的时候,梁樾得了竞赛第一,祝延哭着闹着不肯学乐器的时候,梁樾已经过了钢琴十级。
祝延就是梁樾次次完虐的对比组。
没人知道,他们曾经背着众人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
此后两人毫无交集相看两厌,直到有一天,祝延和家里人吵架,离家出走,全家人气的肝疼,不管他了。
祝延没吃过苦,喜欢的衣服不能买了,限量球鞋买不了了,就连爱吃的垃圾食品也吃不到了。
一时气血攻心,祝延兼职两天,觉得这真的不是人干的。
不如低头算了…产生这样的想法时,祝延遇见了梁樾。
祝延不想让前男友看笑话,但是,梁樾有钱,非常有钱!
意识到这一点的祝延邪念心起,装失忆赖上了梁樾,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失忆了,只记得梁樾是他的男朋友。
祝延洋洋自得,恶心一把梁樾,顺便找个人养他。
只是,前男友也能心安理得亲嘴吗?
/
梁樾朋友家有个小孩,从第一面见梁樾开始,就对梁樾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为人傲的很,只有需要梁樾帮忙的时候,才会甜甜叫几声哥哥。
剩余时候,看见梁樾都不打声招呼。
特别是梁樾和他分手留学几年回来,几年不见,祝延对他的恶意更大。
甚至放话说有他没梁樾,有梁樾没他。
天天在外面叫嚷,说他们是死对头。
只把前男友当陌生人的梁樾:……
后来,祝延找上他,说失忆了,只知道他。
祝延都多少年没给梁樾一个好脸色了,这次可怜巴巴的:“哥哥,我只记得你了。”
梁樾淡定自若(划掉)抽了一支烟,完事了漏出他常搞事的笑容。
他声调拉长,又拽又欠揍:“哦?我是你…男朋友?”
①傻白甜脾气差作精唯我独尊受×酷哥一言不合冷笑精神不好攻
②祝延,长寿。樾,可以依靠的树荫。
第91章
番外段子
1
其实曲玉饴和殷涷,喜欢小孩的是曲玉饴。
殷涷烦都烦死小孩了,他只喜欢做生小孩的事。
离开家里那群电灯泡之后,殷涷得意了一天,回到家,发现家门口被扔了一个殷风。
殷风爬起来就抱住曲玉饴的大腿开始哭,说爸妈出去工作,把他丢给了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又丢给了殷涷。
殷爸说,看曲玉饴很喜欢小孩,万一哪天因为殷涷不能生孩子就抛弃殷涷了怎么办,干脆把殷风扔过来,曲玉饴带了几天就知道小孩烦,就不会要小孩了。
殷涷:“…………………………”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2
殷风来的这几天,其实曲玉饴挺爽的,殷涷成功撬走爸妈的保姆,加上搬了家,家里空间大,殷风每天撒欢很有劲。
另外就是,殷风每次有什么事,都优先麻烦殷涷,再麻烦保姆,绝不麻烦曲玉饴。
过得最不好的,就是殷涷。
某天,殷风翻出了之前曲玉饴网购的包裹,曲玉饴都忘了自己买的什么了,和殷风一起拆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殷风什么也不懂,好奇的问曲玉饴都是些什么。
曲玉饴不堪重负,马上把东西收起来扔进屋子里,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殷风当时不问了,等晚上殷涷回来,用同样的问题问殷涷。
殷涷挑眉,看曲玉饴恨不得钻进脚下的地缝里,笑着说:“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说辞一模一样,殷风信了。
当晚,殷风故技重施想和曲玉饴一起睡,被殷涷拒之门外。
门内,曲玉饴嘴里塞了东西,口口也塞了东西,是没穿过的蕾丝套装。
他被放在床上,眼睛浸出泪水,可怜可爱。
殷涷喜欢这个惊喜,虽然是自己给自己的。
第二天,殷风被迫和殷涷一起去上班了,因为早上曲玉饴起不来。
3
再次听说邱栈这个人,是在曲玉饴的大学聚会。
曲玉饴和大学同学关系一般,但当时他和邱栈离婚,很多大学同学都站出来帮忙说话,殷涷也说,不能总是闷在家里,可以出去玩玩。
曲玉饴就去了。
老实说,曲玉饴连人脸都认不完。
但做烘焙的,大部分人脾气好,都笑着和曲玉饴聊大学时候的话。
他们说曲玉饴大学总是不理他们,总是让邱栈打发他们,他们想和曲玉饴说话都没办法。
曲玉饴有点愣:“我没有……”
说话的人交换了个眼神,没说了,转而说起邱栈现在的事。
“他现在在家里,好像是在种地。”
“我上次去看见他了,和他爸妈吵架,也没人愿意嫁给他,名声是彻底烂了……”
再次听见邱栈这两个字,曲玉饴毫无反应,起不了一点波澜。
他们彻底是过去式了。
4
殷涷和曲玉饴领证的那天很平常,他们打算领证之后再办婚礼。
曲玉饴不想办,他本来就是二婚,而且虽然同性恋法律公开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同性恋。
很尴尬。
但殷涷是要办的,说哪怕只邀请两边最近的人,也要办。
这些事情,曲玉饴向来拗不过殷涷。
结婚的那天,婚礼上全是粉色的花。
粉色,很衬曲玉饴。
来了很多宾客,非常热闹。
坐在主位的,是院长妈妈和殷涷的父母。
照顾曲玉饴的内敛性子,婚礼很平常,没有什么出格的流程。
曲玉饴和殷涷都穿的白色西装,曲玉饴已经二十七了,还是和大学生一样,嫩的很,低头的时候,漂亮的像是一幅画。
当天结束后,殷涷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头纱。
因为都是男人,所以婚礼上没有掀白纱的流程。
殷涷把白纱盖在自己脸上,曲玉饴一时看呆了。
怎么说呢?殷涷长得也帅气,五官俊朗,立体分明,攻击力太强,大部分人先注意的是殷涷的气质,少部分才会看见殷涷的气质。
他现在隔着纱看曲玉饴,曲玉饴说不出话来,脑袋晕晕的。
一直晕倒了第二天下午才被饿醒。
曲玉饴走不动路,被殷涷抱去吃饭。
曲玉饴吃饭的时候,发誓再也不要被美色所误了。
5
假如。
曲玉饴五岁的时候,福利院来了几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
领头的叔叔说,要给福利院资助。
院长妈妈很高兴,牵着小孩们出去,让大家好好表现。
曲玉饴当天又生了病,他知道,院长妈妈是在赌,会不会有人领养小孩。
曲玉饴病的很厉害,头很晕,他身体弱,加上因为叔叔阿姨都在世,大家都不愿意领养一个会认人的麻烦。
而且,院长妈妈也怕那些人是为了曲玉饴家里的房子才领养曲玉饴。
总之,曲玉饴就一直在福利院活到了现在。
大家都在前面,曲玉饴从床上翻下来,一个人慢慢走去后院。
后院有几个秋千,曲玉饴爬上去,他脑袋晕,坐上去了更晕,可是曲玉饴没有带板凳出来,不想坐在地上。
正发愣,脑袋上传来一个声音:“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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