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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想看风水但……(玄幻灵异)——佑佑佳

时间:2025-01-16 10:51:03  作者:佑佑佳
  
  最近发生的事情不少,刚干完一单大的,师兄的事也不急,靳捷确实觉得歇歇挺好,便爽快应下,只是:“这么热的天气……泡温泉能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你要是不想去,我也……”居邵开说着又拿起手机,仿佛要回拨拒绝。
  
  “去去去,我想放假!先去再说!”
  
  两人商量着要去超市买泳裤和一些零食带着,说着说着竟兴奋了起来,对温泉之旅充满了期待。
  
  居邵开负责开车,靳捷负责时不时投喂零食,前往邻县的路上,靳捷终于想起来问问居邵开的事:“你姐姐多大?”
  
  “啊……可能,大概30多40岁吧。”居邵开竟然眉毛拧着回忆,最后得出了一个跨度长达10岁的推断,然后又结结巴巴说明:
  
  “嗯……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我妈可能是第三者吧……那时候太小了也不是很清楚,就觉得爸爸很少在家,主要带我的还是保姆,大概7岁的时候我妈和我爸大吵一架,然后我妈就走了。几周以后我爸才来,然后就把我带回了新家,那个家里已经有一个阿姨和姐姐。”
  
  居邵开一边回忆一边慢慢地说着:“我姐那时候好像上高中吧,也不怎么和我说话,当时我也没反应过来,也是长大后才意识到家里这复杂的剧情。反而她工作以后,开始对我关心起来。可能是看我爸其实也不怎么管我……上高中那会学校老是喜欢开家长会,都是阿姨和姐姐给我去开的。”
  
  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安静了一会,靳捷问:“那你们平时也不怎么联系啊,我住你这一个半月了才来这一通电话。”
  
  “确实不多,可能一个月联系一次吧。她事业心很重,一直也没有结婚,所以我也不怎么给她电话,怕打扰她。估计是那个温泉酒店开业比较忙,这次才这么久没联系。”
  
  “你爸会比较喜欢她吗?”
  
  “他应该只爱工作吧,对我们俩好像都一直就不太上心。所以现在我们也都很少回家。”
  
  “那你后来见过你妈妈吗?”
  
  “没有,我都快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姐姐的妈妈在我刚去的时候还对我挺好,后来可能也是因为我长大了,又不是亲生的儿子,所以就,不好多管我。”
  
  靳捷觉得居邵开虽然和平时一样软软的说话,但说到这些事,多少有点失落的语气在。
  
  想了想,他也陷入回忆:“那咱俩其实有点像,我好长一段时间对‘妈妈’这个词没什么概念,后来和同学聊天他们都会提起‘妈妈’这个词,我还回去问师傅。师傅当时说了啥我现在居然也想不起来了。但也还好,因为也有很多同学的日常生活里也没有‘爸爸妈妈’,可能是‘爷爷奶奶’或者‘姥姥姥爷’。”
  
  “嗯。”居邵开应着,忽然像发现什么新大陆:“那你的成长生涯,基本没有女性参与哦!”
  
  “是啊,所以我对女生也没什么认知,说起来,就是上学时候用自己也不懂的歧视女生的蠢话说瑶子,然后被飞飞按在地上打……所以和她们不打不相识,一直玩到现在。”
  
  居邵开握拳抵着嘴巴笑:“虽然我确实也对女生不太了解,但我只是平等的,害怕每一种生物。”
  
  “那我和你不同,师傅从小就教我,不管男女,不管人类还是动物,本质上都是要死的。要心存慈悲之心,但顺应世间规律。所以在我眼里好像……众生平等?”
  
  “……死亡这种事…从小就教吗……会不会太超前了。”
  
  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鸣泉山庄”……的下面,一处很陡的坡底。
  
  没错,又是建在半山腰上,没办法,他们这就是山区大省,但有些人车技还是不太行。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靳捷见到了邵姐。她接了电话没多久就出现在坡上。
  
  靳捷见她利落地穿着休闲装运动鞋快步下坡,还没反应过来,居邵开已经让到后座去了,干练的姐姐就这么坐到了他旁边的驾驶位上。
  
  换档给油一下直冲上坡,外加一个漂亮急转,把车稳稳当当停在了山庄的空地上。
  
  下了车,靳捷有些拘谨,居邵开竟然也有点,甚至,刚才干练的老司机姐姐,也拘谨了起来。
  
  “这是我朋友,叫做靳捷,靳捷,这就是我姐姐。”
  
  “啊你好你好。欢迎来玩。”
  
  “姐姐好,打扰了。”
  
  寒暄完莫名就尴尬了起来,居邵开偷偷递了个眼神,靳捷瞬间秒懂,大概意思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一起来了”。
  
  好在拿了房卡,姐姐就恢复了老板状态,开始给俩人介绍山庄特色。
  
  原来此处由于正处于山泉飞流直下的中凹地势,具有绝佳的水资源,夏天凉爽适合避暑,冬天他们通过电能处理,将泉水加热成温泉。依此地建了若干栋不同规格的民宿,整体风格古色古香,包装成高端度假山庄。
  
  姐姐给两人留了一间大房,白天可以在山间溪流玩水,夜间温度降下来,也可以试试温泉。
  
  邵姐让他们自己去餐厅吃山庄提供的自助餐,就又去招待其他重要客人。俩人自己吃,也自在不少。待吃完晚饭,居邵开白天开车有点累,说先回房洗澡。靳捷则是觉得山庄里空气清新挺舒服,决定去散步消消食。
  
  走到后花园无人处,灯光昏暗,正突发奇想打算试试与此处花草交流,忽然被女声叫住。
  
  回头一看,发现正是邵姐。
  
  邵姐一拢头发,不好意思道:“我看背影像你,就过来看看,是散步还是找什么东西吗?”
  
  靳捷发现姐姐也脸圆圆,和居邵开在某些角度有点像,可能都像父亲吧。心下一软,也柔声答道:“没有,就是随便逛逛,这里很舒服。”
  
  没想到邵姐寒暄几句下来,竟然拐弯抹角问起了居邵开的情况,什么“上次他说想辞职,现在什么情况?”“他一换季就容易过敏,最近有没有异常?”“他有没有说过想干什么?家里那个工厂跟他说了几次,他也不想管。”“那他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他想养宠物吗?”
  
  靳捷除了知道自己就是居邵开辞职的“元凶”以外,其他一概不清楚。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小黑很依赖,但是却并不十分了解。被问的心虚了,他开始哭笑不得地反问:“姐你怎么不自己问他呢?他喜欢人还是宠物,这算什么问题啊?”
  
  女人有些纠结地叹气,直接问,怕居邵开内心有抵触,毕竟也不是亲姐姐,居邵开也早就是个成年人:“在他最需要亲情关怀的时候,我和我妈都没有及时给到,上大学辅修心理学以后,才感觉迟了。但再关心都好像于事无补,感觉他已经开始害怕全世界了,我特别后悔。”
  
  邵姐双手环抱着自己,看靳捷的眼里仿佛有点泪花:“不过这次看到你,我挺高兴的,从小到大没见他交过什么朋友,有次看到他和他那些玩偶说话我还吓到了,他那时候都上大学了……怕他过分自闭,就赶紧在他的学长里找了我认识的同学,平时带带他,介绍工作什么的……你是他带给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你们要好好的,遇到什么问题困难,都及时跟姐姐说,好吗?”
  
  这简直是靳捷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女性的柔情四溢,虽然这是份独属于小黑的难言的亲情。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是被温度适宜的温泉包裹,又像是为这种内心拉锯的情感而感到酸涩。陷在复杂又饱受冲击震撼的情绪里。
  
  直到被对方一句话拉出情绪。
  
  他听到邵姐问:
  
  “对了靳捷,你做什么工作?你和我弟怎么认识的?”
  
  第 22 章
  
  面对邵姐非常合理的提问,靳捷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神棍,你弟弟因为目睹我出了车祸和看见我的道袍,就走出了内向压抑的世界,步入了充满魔法的精彩生活。
  
  “啊,我认识他是因为,需要找你弟弟帮我设计屋里的玄关来着,然后就熟悉了,还挺投缘的,就……嗯!”靳捷此刻笨嘴拙舌,只想快速逃离。好在邵姐看起来非常好糊弄,不再纠缠,也不想继续跟他瞎打听了。
  
  “哦~明天我再找时间和他聊聊人生吧!我先进去准备开晚班会了,你也不要待太晚,这边夜里还有点凉意的,看你也没带外套,别冻感冒了。”说着她就转身走了,靳捷在原地目送,莫名看着邵姐背影放空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使者用气声唤他:
  
  “公子~你看那边~四点方向。”
  
  靳捷刚一转头,仿佛有个光点忽然灭了。
  
  靳捷也用气声问:“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那光点又亮了起来。使者再次发出了气声的惊呼:“啊!又亮了!”
  
  什么东西?靳捷好奇地往那边轻轻靠过去。
  
  随着逐渐看清楚黑暗里的东西。使者有点激动,但还是压低了嗓门,不知道是怕惊动那东西,还是怕吵着靳捷:
  
  “天吶!是萤火虫!真的是萤火虫!”
  
  “我也是第一次见萤火虫,好可爱!这里环境真的好好!”
  
  靳捷一口气憋那差点上不来,他还以为是又要捡到什么神奇宝物了,这俩这么神神叨叨的,竟然只是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的萤火虫而兴奋。
  
  但靳捷也没忍住兴奋,脚步不停,往更暗的那边走去。
  
  走近草丛边缘才发现,竟然不止一点光源,在茂盛的到小腿那么高的潮湿草泽里,有一小群的萤火虫在明明灭灭。
  
  靳捷这会亲眼在暗处看到一丛微光努力照明的样子。才感觉,是有点震撼和欣喜,可惜小黑不在,不过明晚可以带他来看。
  
  但靳捷站那观赏没多一会儿,萤火虫便纷纷散开,仿佛被什么惊扰一般,飞离了那片区域。内心有些许遗憾正要升起,靳捷听到那两小只又在嘀咕:
  
  “是青蛙吗?”
  
  “是,刚有一只被吃了……嘘~听,有声音了。”
  
  靳捷这才发现,青蛙的咕呱声逐渐响亮起来,所以原来萤火虫的天敌是青蛙?
  
  靳捷看不清青蛙的轮廓,眯眼试图看清,但就在这一刻,靳捷的大脑忽然如萤火虫的光一般亮了起来,对于学长的事顿时有了一个方向。
  
  回到屋里,居邵开还没睡,拿着本子在暖黄的灯光下写写画画,靳捷进门的声响也没影响到他。
  
  靳捷绕过去看,发现他正用山庄配套的铅笔绘图,在纸上勾勒成型的居然是靳捷的玉佩,约1.5倍放大版,此刻居邵开正在对玉上的细节线条反复描画,做精修。
  
  “哇塞,你过目不忘吗?记得这么清楚?”靳捷说着从衣服领口掏出了玉佩,对照着看,发现已经画出的部分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
  
  “诶这里不太对,你画的鱼眼睛在正中间,但你看,这眼睛位置其实有点往前。”靳捷把绳子往头顶一掀,索性摘下来,平放在纸上,与画的同等位置比对。
  
  居邵开闻言,皱眉看那玉佩,又看自己的画,两相比较着。用手摸着眉心,但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抬眼看向靳捷,语气软糯却坚定:“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的玉佩,鱼眼位置……变了。你昨天取下来给我试灵力的时候,我仔细看了,当时鱼眼睛就是处于正中央的,别的鳞片那些可能记忆会模糊,但是眼睛我确定,昨天它不长这样。”
  
  靳捷嘴巴张着,又把玉佩拿到眼前,想象了一下鱼眼从正中往鱼嘴位置游走到前靠的画面。
  
  就像是,挂在胸前的鱼,本来看向前方的视线,忽然看向了他的下巴。
  
  靳捷觉得,虽然小黑的记忆令人怀疑,但是,最近颠覆原本世界观的事情发生太多了,好像也无所谓,多这么一件?
  
  居邵开倒是乐观接受了,甚至有些惊喜地开始话痨模式:“我本来想着,做一件和你这个一样的假玉佩,逼真到完全看不出区别。到时候再有人来抢,你直接掏出来,给他们就好了。现在这样刚刚好,鱼眼位置不一样了,更方便我们自己分辨真假两块。”
  
  “你真是个天才,但是,”靳捷也感觉最近转折词用得特别多,他都快成说相声的了,“但如果这玉佩真的会变,它这眼睛也有可能再度回到正中。”
  
  对视片刻,俩人都选择忽略不计,随便吧。
  
  并不纠结,夜深了,关灯睡觉。
  
  已经习惯去挤小黑的床,忽然房里有两张床,靳捷觉得还挺新鲜的。
  
  虽然在同一空间里,但是又有距离,忍不住把一脚跨越床之间的过道,用脚尖悄悄去戳小黑背对他的屁股,把人吓地一骨碌直接坐了起来,发现是恶作剧,居邵开无奈地笑:“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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