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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后备军(玄幻灵异)——天下为纸

时间:2025-01-16 10:52:32  作者:天下为纸
  “对啊,我就是读不了我们星域的军校,所以档案被转到卡特军校了。”卡卡十分怜悯道,“黎凉,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不可能被骗。”黎凉不太想承认自己当了冤大头,“可以在学生系统里查其他人的资料,就是那个人跟我说的,他就是从卡特军校毕业的军人。”
  随着他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包括黎凉自己,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阵沉默后,卡卡率先开口:“小满他老公,是不是我们军校出了什么问题?”
  祁·小满他老公·军团长·斯理:“……你们从调转档案入学开始,把所有信息整理好,尤其是涉及小满的,是谁先跟你说们说可以查转系生的资料,当时先讨论这件事的人是谁,又是哪位校医告诉你们小满有臆想症状,不让他去检查治疗,反而让你们别在宿舍放出伴生兽的,从头到尾写一篇报告发给我。”
  一语惊醒梦中人。黎凉用力拍了下大腿:“我想起来了,军校入学体检有精神状态检查!”
  所以小满怎么可能有臆想症?最多是偷偷隐瞒胖胖和小宝的存在而已,如果他们在宿舍放出伴生兽,小满看到后说不定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祁斯理淡淡道:“这些事情交给我去查,你们别自己去探究,以免打草惊蛇。”
  事情说完,祁斯理那边有通讯接入,便挂断了电话,黎凉三人开始回忆这四年来发生的事,以前还没察觉,今天互相对完信息,大家都发现有关庄满的事情上,巧合的点太多了。
  卡卡一边打字一边回忆:“当时班上说话的人,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和刘溪是一个地方的人。”
  “卧槽,我想起来了。”黎凉也跟着大呼小叫起来,“军训时讨论转系这件事的,可不就是刘溪那个班的人吗?”
  江姜就跟不用说了,他就是在食堂听刘溪本人跟同学说起这件事的。
  庄满磨了磨牙:“我就知道,怎么可能会有人单纯看一个人不顺眼就针对这么多年,他肯定是想害我!”
  江姜一边打字一边抽空回答:“还真有这种人,但是巧合成这个样子就很不对劲。”
  跟庄满同宿舍的他们都是从刘溪,或者跟刘溪有关的人口中开始被误导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中间有什么内情。
  黎凉心里存着气,噼里啪啦打字飞快,设置的虚拟键盘音跟放鞭炮一样回荡在餐厅里。
  “那我花钱才能转档案这件事,会不会也跟这件事有关?”
  “那不会,单纯是你被人坑了。”卡卡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至于花钱就能查其他学生信息这件事,可能就是卡特军校有人想方设法赚钱。”
  毕竟军校生的一应费用由政议院承担,军校只需要把花费报上去,政议院核准后就会报销,星币都是直接打到相关材料供应商或者单位的账号里,哪怕是学校翻新或者修建各种模拟训练室也一样,压根不经过学校的手。
  “这样啊,我还以为学校也想害小满。”黎凉松了口气,“我写完了,小满你老公全名是哪个?我发给他。”
  “示字旁的祁,慢条斯理的斯理。”
  “你老公是挺慢条斯理的,这么大的事还这么淡定,名字还挺贴切。”黎凉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在军务系统搜索栏里打字,“让我看看他的职位。”
  能说出查军校这句话的人,在军团应该有一定实权吧?黎凉这么想着,直接点下了搜索。
  搜索结果瞬间跳了出来,整个第九军团只有一个人的名字符合,往下都是单个字符合,但是点进名字详情页后,黎凉看着名字的后缀军衔和职位,他又开始怀疑名字打错了。
  “小满你记错了吧?”同样准备发报告的卡卡疑惑道,“刚才你说的那个名字,搜出来只有军团长一个人符合。”
  正在琢磨到底是谁要整自己的青年随口应下:“没错,就是他。”
  黎凉/卡卡/江姜:“???”
  这要是被刘溪那个眼睛红得滴血的人知道,岂不是坐实了小满卖身上位的事情?
  不过今晚发生了不少事,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了,舍友老公居然是军团长这件事顶多在黎凉三人心中掀起一点点波澜。
  最多让他们待在第九军团的底气更足,更不怕被老兵欺负罢了,虽然目前也没人欺负他们。
  等他们把报告发给祁斯理后,各自道了晚安,打算回房洗个澡睡觉。
  庄满神色恹恹地回房,脱下打斗时沾满沙子和血迹的作战服,进浴室冲了个澡。
  紧接着躺在床上,抱着睡得四仰八叉的胖胖怎么也睡不着,等他实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睡去之后,又开始了光怪陆离的梦境。
  陌生的男人带着他上星舰,和莫女士住在了一起,在陌生男人身边的莫女士笑得很温和,脖子上还戴着那个男人送的宝石项链。
  好像是结婚了,一道模模糊糊的意识传到局外人的眼中,一个小男孩在略显破旧的沙发上爬来爬去,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抱着一只异瞳的白色猫咪看动画片。
  猫咪?莫安安什么时候养过猫咪?
  与记忆出现差错的认知一出现,陷入梦境的青年立刻醒了过来。
  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五个小时。
  庄满揉了揉眼,困顿地下床,打算去餐厅接杯水喝,星舰上依旧安静,所有人都在战后陷入疲惫的深眠。
  当庄满走到餐厅外时,却听到厨房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醒这么早?”他看了一眼厨房,诧异道,“怎么不在房间里洗?”
  正在用力搓手的女子顿了一下,若无其事掬起一捧水泼上了脸,最后关上水龙头,转身道:“部长早,应该是储水箱没水了,想洗个脸清醒一下只能跑厨房来了。”
  张蕤莺额前的碎发被清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白嫩的脸上,苍白的脸色仿佛没有睡好一般,透着一股有气无力的虚弱感。
  “部长您先忙,我回去再躺一会。”
  庄满接了一杯饮用水,看着她走出厨房的背影,缓缓道:“人是你杀的吧?”
  餐厅里的身影顿住,张蕤莺疑惑转头:“部长你在说什么?”
  庄满靠在厨房门上,看着杯子里的水,自顾自道:“其实之前我就觉得很奇怪,张潜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连青春期都没有开始,身体也没有发育,他是怎么杀了那位执政官的秘书的。”
  张蕤莺沉默了一瞬,随即轻声道:“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大概是小潜当时看到妈妈出事,爆发出了潜力吧。”
  “张蕤莺,我不傻。”庄满从厨房走出来,坐到了餐桌旁,“能坐下来听我说一说我的想法吗?”
  张蕤莺抿紧双唇,默默抹去脸上的水珠,坐在了青年旁边。
  庄满喝了一口水,淡淡道:“身为执政官的秘书,不仅要辅助处理居民星的各种政务,还需要有一个不错的身体,否则没办法陪着执政官巡视星球各处。”
  “判决书上,只写了家暴,没有写发生争执的原因,更没有详细写出事情经过,是因为张潜未成年,所以这些信息不能对外透露,也能更好地避免翻看卷宗的人察觉到你在这件事情里的异常?”
  “部长,星际警察没有那么蠢。”张蕤莺笑了下,“他们怎么会查不出……”
  “如果从一开始,就是你杀了人,以17岁按成年人标准来判,你要服刑终生,所以张潜咬死自己动手,替你顶罪了呢?”
  张蕤莺不说话了,她看着金属餐桌,瞳孔没有一丝焦距。
  “他只是一个刚刚过完12岁生日的小孩,但同时他也是家里除了受害者母亲,柔弱姐姐之外唯一有勇气反抗的人”
  “他的证词混乱,会被认为是过失杀人,是年纪小受了刺激,所以出于未成年人保护法,只能用测谎仪针对性地问问题,但是一些先后顺序却没办法保证。”
  “面对流泪不语,神情崩溃的姐姐,还有重伤住院的母亲,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警察会以张潜的证词为主也不奇怪。”
  “或许在警察赶到家里之前,你的母亲,或者你弟弟,就已经做好了把你摘出去的决定。对吧?”
  一滴眼泪从眼角里滑出,张蕤莺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它曾经沾满血污,握住一把锋利的餐刀,杀了那个男人。
  “部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庄满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水杯放在餐桌上:“一个三观还没完全成型的初中生,在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后,还能咋咋呼呼,一副小孩心性的模样,面对异族时会害怕地哭,星舰失控时会吓得闭紧眼睛,这像是一个杀过人的人表现出来的心理状态吗?”
  “没有一丝破釜沉舟的勇气,没有一丝极端的反抗行为,只会流眼泪?”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过,张潜刚刚过完12岁生日,所以他杀人的时候才11岁对吧?而你们从拘留所转到军营,短短半年时间,他能完全遗忘这个阴影吗?”
  “反而是你,在来到军团之前还在读书,没有出过社会的女生,冷静果敢,杀了美人蛛后还能若无其事地跟我们回山洞,丝毫不在意脸上的鲜血。”
  一直流泪的女子蓦然笑了:“部长,它是异族,杀一个侵略者,我为什么会害怕?”
  “可是,美人蛛的上半身与人类无异。”庄满轻声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引来的异兽人都有着很明显的兽类特征?在海岛上又为什么不让黎凉他们正面和美人蛛交锋?”
  “哪怕是一个接受过专门训练的新兵,第一次亲手杀类人形异族后,也会需要进行半个月至半年的心理疏导。”
  就连远处对着美人蛛开枪的卡卡,事后双手都软得抬不起来,而张蕤莺却直接一刀刺穿了美人蛛的心脏。
  “是我。”泪流满面的女子闭上眼睛,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笑,“警察来时我已经接近崩溃,是小潜一口咬死我拿着刀,是要替他顶罪,当时我们浑身是血,餐刀上确实只有我的指纹。”
  “警察来之前母亲说,有小潜顶罪陪我一起判刑,她还有看到我的一天,如果她和小潜在外面,她就永远也见不到我了。”
  “等警察来后,她当着警察的面说对小潜说了一句‘不要骗警察’后就晕了过去,我差点以为她被那个王八蛋打死了!”
  “我也不想让小潜来军团里,可是我当时吓得说不出话啊部长,我甚至出现应激反应,看到人都会不停发抖。”
  一向冷静的女孩泣不成声,哽咽地倾吐不为人知的压力。
  生活在军团的保护下,还有严苛的法律威慑着满怀恶意的人,其他星球她不清楚,但是她在蒙特星长这么大,也就听说过几起引发民众恐慌的杀人事件。
  从小就没有接受过暴力信息的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在没有杀过人的情况下,若无其事地结束一条生命呢?
  庄满叹了口气,拿过餐桌上的纸巾递给她:“哭什么,都是杀过异族的人,以后还有什么能伤害到你的?”
  张蕤莺深吸一口气,带着视死如归的勇气,开口道:“部长,你会重新上报政议院吗?”
  反正上报之后会重新判决,弟弟可以继续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可以回学校继续读书,不用陪她待在军团里。
  也不对,如果翻案成功,她不可能终生服刑了,这么恶劣的情节,或许会启动执行死刑的判决程序。
  身旁的青年是军校生,是士兵,甚至是一个在军团里有职位的人,他接受到的教育,应该不会允许他……
  “关我什么事?”身侧的青年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光,十分淡定道,“这是警察、法院的问题,保证社会的安稳和秩序是他们的职责,我的责任是守护塔里星系。”
  “我拿的是军团的军功,又不是政议院发的星币,多管闲事干嘛?”
  “祁斯理,哦,也就是我老公,他跟我说过,要把星际居民、政议院和军团的关系想得功利一点,你现在是我的手下,也愿意听话办事,我就不管你以前的事。”
  喝完水的青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语气轻快道:“今天你讲了一个曾经发生过的事故,我听了一个不知真假的故事,仅此而已。”
  “好了,我要继续去睡觉了,昨天可累死我了。”
  听到青年抱怨的声音,红着眼睛的女子微微张嘴,却又忽然笑了一下。
  张蕤莺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缓缓道:“我好像知道小潜为什么这么喜欢您了。”
  “部长,你要小心躲在暗处的人。”
  轻飘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子说出口的话,却成功让准备回房的青年停住了脚步。
  身后的女子自顾自道:“我母亲之所以会被执政官秘书看上,不是她有多漂亮,是她离异单身且带着一对儿女。”
  “我母亲跟他起争执,是因为他,或者他的上司授意,让我明年高考时,把志愿改为卡特军校,等四年后随便进入一个军团,以一个学妹的身份,在九军联赛上接近一个叫庄满的人”
  “因为最近一届九军联赛就在明年,而我明年考入卡特军校,四年后进入军团,他们有一年的时间打通各处环节,第五年刚好能把我塞进九军联赛的队伍里。”
  “如果这个叫庄满的人对我没有兴趣也没关系,到时候还有我快成年的弟弟,五年后他也十七岁了,可以给他灌输改志愿进军校的思想了。”
  “甚至可能不止是我们,在别的星球上或许还有其他的人,她们可能都是有父亲或者有母亲,但是父母亲都是离异二婚的人,甚至已经有人接受了这个要求。”
  “我很庆幸妈妈当初抢了我和弟弟的抚养权,否则我不知道蒙特星执政官秘书的第十四任伴侣,会不会是我那个偏听偏信毫无主见的父亲。”
  坐在餐桌旁的女子看了眼舷窗外的天色,灿烂的天光下,是一夜过去,依旧带着伤口艰难等待进医疗舱的人。
  “我长这么大,只遇到过一个姓庄的人。”
  “部长,有人在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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