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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星际]——寒菽

时间:2025-01-16 10:54:08  作者:寒菽
  继父被妈妈的一个亲吻搞定,不再追着不放,长叹一口气。
  回过神来。
  克里琴斯想了一想,生疏但真诚地说:“那么,我祝你得偿所愿,可以怀上一个聪明漂亮的宝宝。”
  “哈哈哈。”甘会很高兴,也带着一分对居然能得到克里琴斯的祝福的惊喜,“好的,谢谢你的祝福。我不需要我的宝宝多么聪明优秀,只要健康平安就好了。”
  克里琴斯砸吧砸吧嘴巴,总觉得有点甜又有点酸,他由衷地说:“真好。要是我也有个竹马就好了。像你这样的,那我说不定也做爸爸了呢。”
  甘会反射性地说:“你跟炽树不就是竹马吗?”
  克里琴斯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跟他算什么竹马!我们上大学才认识。”
  甘会:“诶?你们入学的时候不都是十六七岁吗?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呢,怎么不算竹马呢?”
  一瞬间。
  克里琴斯的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相遇时见到的炽树。
  那时,炽树比现在青涩许多,面容更没有如今这般坚毅冷峻。入学那天,炽树穿了一身他爸的旧衣服,很过时的款式,一看就是个土包子。
  围在克里琴斯身边的人见他在看一个陌生学生,为了恭维他,揣摩地嘲笑说:“哪来的乡下人?好土。”
  这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克里琴斯冷着脸说:“你们在说什么?他是满分入学的另一个首席特招生。他没有上过学校,一直在家自学,更没有进行过专业训练。你们哪来的资格敢嘲笑他?”
  话音刚落。
  站在远处的炽树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议论,抬眸精准地望了过来。
  从那时起,克里琴斯就隐约有种感觉,觉得这个男人或许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宿敌。
  说不定他们要就这样斗一辈子。
  谁知道天意弄人。
  他们会被国家要求强行搭配成一对。
  转眼都五年了。
  克里琴斯撇了撇嘴,说:“不算,我跟他怎么能算竹马,关系好才算是竹马吧?我们看上去关系好吗?”
  甘会温温柔柔地说:“或许你们的关系比你自己想的要好哦。毕竟,要是你们之间要是真像你认为的这样关系糟糕的话,你们也不可能能够顺利驾驶双子机甲呀。”
  克里琴斯最遭不住温柔的人,被甘会那双矢车菊蓝色的清澈明亮的眼睛温柔注视着时,让他心也跟着变软了,都没办法进入恶毒的状态了。
  克里琴斯转移话题说:“好了好了,别说他了。本来不是在说你的事吗?你什么时候生孩子,我还没有见过男omega生孩子,到时候你要是生了记得通知我,我一定去贺喜!”
  甘会:“谢谢,谢谢。”
  两人聊天时,克里琴斯瞄见一眼亚瑟来了。
  因为他的未婚夫燕雪山不在,亚瑟显得无精打采,低头自顾自不知道在看什么文件,并不和大家叙旧。
  正说着,甘会看到他的身后,惊呼说:“哇,燕雪山来啦!”
  亚瑟几乎是刹那间打起精神,像一只狗跳起来迎接主人:“师父!你来啦!”
  蓝泽轻浮地吹了个口哨:“哟,现役第一师士来了,排场真大,还要压轴登场呢。”
  被亚瑟扫了个眼刀。
  燕雪山波澜不惊。
  他确认一眼了一眼时间:“当前中央星时间8点29分47秒,距离我们约定的会议时间13秒,时间正好,我没有迟到。”
  燕雪山身上投影出来的是一件农装牛仔背心。
  克里琴斯问:“你刚从田里回来?”
  燕雪山点头:“嗯,今天早上轮到我照顾试验田,和计划有点偏差,没有及时干完活,回到宿舍以后已经没时间再换衣服了,抱歉。”
  “啪啪。”
  主持人林奇鼓了鼓掌,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回自己这里。
  林奇宣布说:“好,现在人员到期,大家来抽签决定比赛顺序吧。”
  蓝泽不怀好意地问:“是真的随机吗?还是其实你们有暗箱操作,写好了最劲爆的剧本?要是写了剧本的话,不如直接告诉我们。”
  林奇正气凛然地回答:“此次比赛以公平为第一准则,比赛地点随机,机型随机,对手随机,到时候你们想要如何发挥也完全看你们自己的个人意愿。”
  “这次只是友谊赛,又不是打仗,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啦。”
  克里琴斯在心底好胜地想:这个对手要抽就抽到燕雪山!
  虽然,假如能够在决赛和燕雪山一决胜负的话,当然是最拉风的剧本,可他对在慈善比赛里出风头并不感兴趣。
  他跟燕雪山是当世不相伯仲的狙击师士。
  早八百年前,在燕雪山这个名字横空出世的那时候,他就技痒难耐,想要跟燕雪山打一场看看了。
  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克里琴斯觉得,也别拖了,开一局打了完事。
  多爽快。
  然后克里琴斯看到自己的抽中的签。
  克里琴斯:“……”
  真倒霉。
  没抽中。
  克里琴斯抽到的第一场比赛是对局尤丽斯。
  尤丽斯也看到了抽签结果。
  尤丽斯对克里琴斯和善地微微一笑,
  啊,不是燕雪山,连狙击师士也不是。
  克里琴斯对这个抽签结果并不满意。
  克里琴斯郁闷地看看尤丽斯,再看看甘会,再看看尤丽斯,再看看甘会……等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散会时。
  克里琴斯叫住甘会,说有私密的话,想要单独问甘会。
  他们在特殊秘密频道交流。
  甘会不明所以:“什么事啊?这么保密。”
  克里琴斯一脸严肃,张口就是:“我是以科学严谨的态度在询问你,首先,我希望你不要误会。而且,我必须事先声明,我将要问的事情是有涉及隐私,假如你真的不想回答,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甘会害怕:“啊?……到底是什么事?你、你先说说看吧。”
  克里琴斯问:“我想问,你和尤丽斯,在上战场前,会做夫妻之间特有的那种事吗?”
  夫妻之间特有的那种事?
  是什么?
  这么弯弯绕绕的描述,让甘会过了五、六秒才反应过来,他瞬间满脸涨得通红:“这、这、你、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克里琴斯:“或许这和同调率有关。”
  甘会哪好意思跟旁人说如此私密的事,一向好脾气的他这次难得一见地选择了拒绝回答,用力摇头说:“我不想说。对不起。这我真的不能和你说。”
  “是我太冒昧了。”
  克里琴斯道歉。
  不过,就算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他也能从甘会的态度中窥探出一二。
  果然!
  一定是有影响的!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去,拉上炽树试一试了。
  ……
  炽树退出线上全息会议室,双脚重新踏上现实的天狼星基地。
  他神情凝重、若有所思地穿过走廊,收到许多士兵的敬礼时也没有回过神来。
  士兵们纷纷感叹:“炽树上将一定是在考虑新的工作计划吧,想得那么入神。”
  此时。
  炽树心里:送花不行的话,送什么呢?中午转眼就会到了,再遇见克里琴斯的时候,他一定要表现出他的爱意,他的爱意,他的爱意……
  啊!
  究竟该怎样做才对呢?
  正在为追妻计划而苦恼不已的炽树突然听见通讯器响起的声音。
  这次的提示音尤其不同,是他为克里琴斯专门设置的。
  嗯?
  克里琴斯找他?
  是基地的工作?还是关于过几天比赛的事?
  炽树接受通讯邀请。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一打开,炽树就听见克里琴斯说:“我想再进行一次实验?”
  炽树以为自己听梦话呢:“呃?”
  克里琴斯以下命令的口吻:“现在,马上,来我的房间。”
  这是真的吗?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还能连着掉两天?
  炽树被惊喜砸晕,呆愣原地。
  通讯另一端,只是三秒的没有回应就让克里琴斯不耐烦起来:“来不来,不来拉倒!”
  炽树慌里忙张,仓促回答:“我去。我现在去。等我几分钟。”
  话还没说完,他便提前奔跑起来。
 
 
第12章 
  炽树一路狂奔至克里琴斯的房间门口。
  匀气。
  调整混乱的呼吸。
  一个着急,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就这样跑过来了,现在在克里琴斯的门口站定,炽树才后知后觉地慌乱地想:
  我现在看上去还好吗?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妥帖?
  今天早上起来是洗了个澡,可是刚才跑过来也出了一点点汗,这是不是算不干净?
  克里琴斯会嫌弃我吗?
  他太慌了。
  昨天克里琴斯才坚决表示不要跟他有第二次,今天早上看态度也不像是有被他打动,怎么就突然转变心意了?
  好消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他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连按门铃炽树都犹豫了一下。
  在想是不是来得及回房间换件衣服。
  “嗡嗡——”
  通讯器再次震动起来。
  是克里琴斯催促他:怎么还没来?
  他几乎能想象出克里琴斯不耐烦的样子。
  算了。
  直接上吧。
  炽树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上前按铃。
  机械门平行向一旁滑行打开。
  克里琴斯坐在单人床上,一袭军装,纹丝不乱,纽扣扣到最上面那颗那种。
  克里琴斯说:“快进来,我把门关上。”
  炽树进门,脚步不停,径直走到克里琴斯的床边。
  第二次了,可他依然有些手足无措,低头用目光探询克里琴斯的意见,像是在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看着克里琴斯,炽树不由自主地滚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克里琴斯看他额头和鼻尖上都渗出涔涔地汗珠,呼吸也有些乱,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在发热,只摸了一下,又放开,问:“你刚跑过来的啊?出了一身汗。”
  炽树:“唔。”
  无名的烦躁再次涌现在心头。
  干嘛那么着急?又不差那么几分钟,他不需要酝酿一下的啊?害他也跟着觉得着急了。
  真奇怪。
  难道他们的同调率现在就在提高吗?
  他的心好像跟着炽树一起变乱了。
  这乱糟糟的心情让克里琴斯又想骂人了,他故意挑刺说:“你一身汗,脏死了,不要弄脏我的床。”
  克里琴斯在跟他说“床”诶!
  炽树心痒难耐,他急得要死,还得装成多有耐心地说:“好,我现在马上去洗澡。”
  炽树脱下自己身上的军装,将每件衣服都叠整齐,放在脏衣篓里,然后再光/着/身/子跨进了浴室。
  他没空等水变热,一打开就开始冲洗。
  才开始洗。
  忽地听见“咔哒”一声,是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正仰着头在从花洒中淋水的炽树抹了一把脸,转头看过去。
  身着军装的克里琴斯就站在门边,一边肩膀抵在门框,倾斜地一靠,双手抱臂,用一惯孤高傲慢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遮蔽地打量他起来。
  那看似冷淡的视线,落在炽树身上,却让他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炽烫,像是灵魂也被熨热。
  随着克里琴斯的目光上下,尽管他不想那样,但某一处也跟着立/正了。
  被凝视让炽树有几分不自在,他以前从没有为自己的身材自卑后,此刻却在紧张,是不是还有哪处不算完美,即便符合人体学标准,也未必符合克里琴斯喜欢的标准吧。
  “继续洗啊。愣着干什么?”
  克里琴斯说。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仔细洗澡,你可别因为心急草率了。”
  炽树无有不从:“好。”
  水声哗啦啦不停歇。
  温度上升。
  白花花的水雾笼覆镜面,像是给镜中倒映出的他们俩的身影蒙上一层薄纱。
  “不要用我的沐浴露,这是我专用的,全基地只有我用,要是别人在你身上闻到我的沐浴露的味道怎么办?”
  “以前没注意看,你的身材挺好的嘛。肌肉练得挺多。我记得你刚上大学那时候还挺瘦的。”
  “!别用我的浴巾!我拿一块新的给你。”
  “喏,给你,这块送你了,不用还,等会儿完事以后你拿回去吧。”
  “行了,擦干净。”
  “在这等着,我好了叫你。”
  洗完澡,炽树大致擦干身子,腰间围着一块雪白浴巾走出来。
  克里琴斯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刚才他还在轻手轻脚擦头发的时候,就从敞开的门处听见克里琴斯在更衣的声音。
  金属扣碰撞的叮当轻响,还有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无一不在撩动他的心弦。
  他幻想着每一个动作对应的画面,真想冲出去亲眼看看,可还得等待克里琴斯的指令。
  此时此刻,度秒如年。
  终于,炽树如蒙大赦地听见克里琴斯说:“过来吧。”
  炽树自以为稳步,实则同手同脚地走出去。
  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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