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阿姐竟然可以这般的“坏”。若是长此以往,她真怕自己死在这事儿上。
哼!成了鳏夫也是阿姐活该。
柳枝也真是“气”糊涂了,连自己都咒上了。
无故的遭了柳枝的白眼,龙一也不知道她又哪里惹了她家小媳妇。
“吃饭,吃饭。外院特意煲了鸡汤给你补身体的。”龙一哄着柳枝,她自己也知道这次她真有些折腾过头了,柳枝心里有气,合该她哄着。
语气是温和的,面上是温柔的,可是这会儿柳枝就是看她气不顺。与其搭理这个色胚,还不如好好吃饭。食物的味道早就让她“垂涎欲滴”。无视了她旁边的“坏蛋”,柳枝静静的吃着饭。
她早就感觉出手腕上戴了东西,偷瞄了一眼,这手腕上的小手串真好看。可是,别以为她是一个手串就能哄好的。
她身子清清爽爽的,肯定是那人帮她清洗过了。身体的酸痛劲儿也消失了,就好像之前的“消耗”都不曾发生似的。可以为她现在身体清爽了,身子不乏了,就能让她撤了火气。
她就应该生气,而是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看着旁边那个眉眼弯弯的人,柳枝又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龙一又哪里知道,就这一会功夫,她家小柳枝的心思百转千回,将她“记恨”上了。在龙一眼里,柳枝就算是生气那也是萌软可爱,心里喜欢不得了。
这一顿饭吃的是相当的安静,安静中又带着甜甜蜜蜜的味道。
龙一看着柳枝不待见她的劲儿,也就识相的闭了嘴,只殷勤的给她夹菜、喂汤、陪笑脸。柳枝也没拦着她,夹到碗里的她就照吃,喂到嘴边的鸡汤她就照喝,一看到她的笑脸就狠狠地剜她一眼,享受的她的服饰,但就是不跟她说话。
柳枝那小模样,那小举动,看得龙一心欢喜,想笑又不敢笑,怕再将她家小柳枝惹怒了,气上加气,更不好哄了。
当天晚上,龙一被赶出了被窝。
柳枝将自己的被窝防得死死的,不给龙一一点机会。看着她憋屈、委屈的样子,柳枝心里那叫一个“解恨”。
龙一在她的被窝旁铺了被褥,不情不愿的钻了进去,可怜巴巴地看着柳枝。可惜,柳枝是铁了心不给她机会,最后傲娇的将后脑勺留给了她。
龙一卖惨卖了个寂寞,她家小柳根本就不可怜她。没有柳枝子在怀,总觉得全身的不得劲。可她还能怎么样呢?
哎——,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一夜,龙一没睡好,乱七八糟的做了很久的梦。那个久不出现的红衣女子,又入了她的梦——被一群黑衣人追杀,伤的很重,奄奄一息,好不狼狈。
难不成比惨也要扎堆吗?
她家那老头一缕幽魂,吊着命;她自己因为“飘了”,差一点没了命;而那个红衣女子,被那么多人追杀,看样子里丢了命也不远了。
真是一个惨过一个。可比惨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换钱!
半梦半醒间,龙一忍不住在心里里吐槽。
翻了一个身,觉察到把什么搂在怀里。她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家小柳枝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她的被窝。之前乱糟糟的心情,都在她搂上柳枝的那一刻一扫而空,开开心心地抱着媳妇眯觉了。
柳枝的“气”终在第三天的时候消散了,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自己跟阿姐没有节制的做那档子事,弄的整个外院都知晓了,她臊得慌,这才冷了阿姐几日。可她还是不争气,就算晚上跟阿姐分开睡,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又窝在了她怀里。真的让她好没脸面!
这几天阿姐就像膏药似的粘着她,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打不得骂不得,真的拿她没一点办法。她从来没见过阿姐这样子,以前阿姐也是宠她,可是和现在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她有时都不敢跟阿姐对视,就怕一不小心溺在她的眼神里。
在她温柔的攻势下,柳枝彻底败下阵来,她哪里舍得让她“委屈”。如不是这次闹的她太过,她又何故如此。
说到底,还是她阿姐自讨苦吃,她自己“作”出来的。
夜里,终于抱着媳妇钻到一个被窝的人,乐的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恨不得揪着柳枝,狠狠的亲上几口,可又担心好不容易得到了媳妇的“特赦”,让她搞糟了,生生的忍住了。
“相公,以后可不能这般没有节制了。”柳枝哪里看不出来她那点心思,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又有些心疼。她何时不曾依着她,可也不能那样无度。
“是是是!以后这事儿都听媳妇的。”龙一赶紧打保票,痛快的答应了。
柳枝嗔了她一眼,这话她是不信的,“相公也莫要用这话哄我。”
龙一终于尝到了“狼来了”的恶果,就算她这次是真心话。
“我以后真的不会哪般了。”虽然那一天一夜她真的很爽,但是她真的怕染上那样的“隐”,“害惨”了柳枝。
“这次是我不知分寸了。”她没打算做“鳏夫”的。
“相公知道就好。以往我那次不允相公了,何必这般不依不饶的。”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是是是!”她陪着笑,“阿枝且饶过我这一次。”可怜巴巴的看着柳枝。
难道看着她这般撒娇的样子,柳枝的笑意从眼里漾了出来,“你啊,就知道欺负我。”
“这哪里是欺负,分明是疼爱。”龙一将柳枝向怀里带了带。
“哼!那改日我也这般‘疼爱’相公一番?”
龙一笑了,好不容易控制自己没笑得太大声,“那日不是给你机会了,哪成想你这‘一摸就软’。”
不提还好,偏偏被她说出来,柳枝“轰”的一下红了脸。然后,一股浓浓的挫败感,让柳枝整个人都蔫了。
她这是又说错话了,一不小心“捅”了她家小柳枝一刀。它这话就像是说“你不行”一样。
她这张嘴啊,这会儿她想缝起来。还是想想怎么哄媳妇吧。
“阿枝,这事你也不用气馁。有些人适合在上,有些人适合在下享受。在我看来,我来出力,而阿枝享受那快乐不好吗?”听听这话,到底是哄媳妇,还是给媳妇洗脑,确保自己总攻的身份。
“可我也想相公……”柳枝有点不好意思,稍稍停顿了一下,“舒服。”
让她舒服?原来她家小柳枝有这等心思。可她家小柳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让她觉得她没有舒服,需要“舒服”?
“阿枝啊,不同的人,舒服的方法是不一样的。”她垂了一下眼眸,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道:“我出力,阿枝舒服;看着阿枝舒服,便是我的舒服。我说的,阿枝可懂了。”
她的气息扑打在柳枝的耳畔,熏的她耳尖红了。柳枝以为她又要使坏,急急地说道:“今晚不许使坏!”
龙一一愣,心里哀叹一声。她是不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福利了,她家小柳枝会不会被她弄出了阴影了。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都听阿枝的,今晚不使坏。”龙一温柔的拍了拍柳枝的头。她本来没那个心思,却被柳枝这么一搅和……
她还能怎么办?忍着呗。
这回可真是叫不舒服了。
第67章 狗皮膏药(二)
柳枝想不明白, 为什么阿姐变得这么粘人,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她倒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有点怪异。总觉得, 阿姐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想要问上一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一拖就过了好几天, 加上那人那粘乎劲儿,缠得她最后将询问的心思也歇了。
看着阿姐讨好她的举动, 感觉跟她家那个小狼崽一样一样的,柳枝心里不免的软下几分, 也就越发的纵容那人。
粘人就粘人吧, 左右是她放在心上的人,她愿意这般惯着她。
因着身上难以遮掩的印子, 她羞于见人, 好几日都躲在内院不曾出门。闲着没事, 柳枝打算给龙一做几套里衣和束胸。给那人重新量体裁衣时,偏偏那人不安分, 柳枝时不时的受着骚扰, 差一点就量不成了。
“相公, 莫要再闹了!站好, 我要给你量尺寸。”柳枝轻轻地推开抱着她不撒手的人。
“我的尺寸阿枝不都知道吗?”将小娇妻抱在怀里的感觉, 真的太好了, 龙一不想松手。
“贴身的衣物,自然要做的仔细些。相公的身材似乎是比之前有了些许变化,还是重新量一量才好。”柳枝虽然也长了个头, 但是龙一的身高也长了些, 肌肉也更加紧实, 特别是她的胸部比初见时小了一些,似乎小的那些都长到了她身上。她原来干瘪的小身板,早已不知不觉的丰腴了起来,特别是那处。
“那我也要给阿枝量,咱们要做情侣装!”说着,竟去解柳枝的衣服。最后,已经被扒的露出小衣的柳枝,甩出五六道眼刀,那个没皮没脸的人才停了手。
柳枝拢了拢散开的衣襟,“情侣装是什么?”
龙一出其不意的在六枝的嘴上偷了个香,才缓缓地开口说道:“你我是夫妻,亦是情侣。情侣装,自然就是情侣之间的着装。”她揽着柳枝的腰肢,贴紧她的身子,“就如阿枝要给我做里衣,那么阿枝的里衣就要和我的里衣相衬到一处,不与他人相同;又如,阿枝给我做束胸,那柳枝的小衣、肚兜、文胸,也要和我的相衬到一处。”
柳枝被她说的那个“情路装”说动了心,自然依着她,由着她给自己量了尺寸。又按着那人说的文胸的样式,照自己的尺寸,先打了一个样。
柳枝听着龙一的解释,大概明白了文胸的用途,也知道这文胸跟小衣、肚兜都是女子贴身的衣物,私密的不得了。只这文胸除了剪裁之外,还得秀上一些东西才好看。照阿姐的意思,若是她能做出来,那这个文胸倒是可以作为她们店铺里买卖的商品。
可这文胸的样式比肚兜的布料还要少,堪堪遮住胸前那处,如此羞人的东西真能卖得出去吗?
阿姐没有回答她,只是眯了眯眼睛看着她,一副坏样。被这“饿狼”似的眼神盯着,柳枝忽的想起了方才她那双手都干了什么。说什么为她丈量尺寸,还不是青天白日的占她便宜。
真是坏透了!
看着那人黏黏糊糊的眼神,柳枝将人打发到院中了。有了事情做的柳枝,自然不想有个捣蛋的人在她旁边干扰她,就将龙一赶到院子,让她带着小狼崽闹腾去了。柳枝透过窗户,就看到某人一脸嫌弃,某狼欢脱跳跃,一个躲,一个扑,倒也十分热闹。
龙一自从那次变身之后,越发不待见这个小狼崽了,可是小狼崽似乎比之前更加的亲近她,当然也更惧怕她。
这小东西会察言观色,若是她不真动气,就跟她撒欢似的玩儿;若是发现她恼了,夹着尾巴蔫蔫的躲得远远的。看着它已经长的跟村里土狗个头一样大小了,又想起这小东西的亲生父母,也不知道这货能不能长成跟它那狼爹一样高大。
忽的又想起她毛茸茸的样子,摊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心里有点不得劲。怎么就变成那样了呢?
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担心自己不受控制的变成那个样子,吓到柳枝。她不清楚是跟之前她注射的那些基因有关系,又或者是因被那些狼咬过的结果。她只是很确定,这绝不会是仅有的一次变身,只会是一个开始。可她终究不知道转化的契机,与她来说就像一个埋在暗处的地雷一样,让她难安。
轻轻抬腿,将小狼崽扒到她大腿上的前爪抖掉了。也不知她想了什么,她盯着地上的这个没皮没脸缠着她的小崽子说道:“我不管你听得懂听不懂,在我龙家从不养废物,人也好,狼也好,总要有价值的。”
会察言观色的小狼崽,乖巧的坐在了龙一的脚边,歪着头看着她。
“你要学会保护女主子,不然——”龙一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说道:“没有用的狼崽,只配做成下酒菜。”话一说完,本还乖巧坐车的小狼崽已经吓得快要抖成筛子了。
龙一撇了它一眼,哼,果然是听得懂。
此后的好几日,龙一带着小狼崽出去两三个小时,她养这个小东西可不是当宠物,她化狼的战斗力和这小崽子狼爹的战斗力在那搁着呢。狼就该是狼,成天卖萌耍贱的像什么样子!
小狼崽每天被训练的筋疲力尽,回家倒头便睡,再没有精力去柳枝那边卖乖,终于让龙一这个醋精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
少了“情敌”跟她抢媳妇,龙一美滋滋的抱着柳枝在被窝里腻歪。柳枝剜了她好几眼,虽然歇了她那不甘寂寞的心思,但是手上的便宜到是一点都没停下。
“夜深了,阿枝困了。”言下之意似在说“不许再乱摸了,她要睡觉了。”
“阿枝困了便睡吧。”这么说着,但是手上的动作确实没停,在柳枝的腰侧摩挲。
柳枝“气呼呼”的一侧身,将她腰上的手爪子扒拉下去了。
龙一看着自家媳妇的后脑勺,心里哀叹道:她就摸摸,又没做。
不让摸就不摸了,将柳枝揽在怀里,轻声道:“睡吧。明天一早咱们去趟秦家,跟岳母将开店的事定一下。”而后又想到什么,“将你做的那个文胸也一起带过去,问问岳母的意见。”埋在她怀里的柳枝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柳枝的脸都羞红了。那个文胸她做好后,试穿过一次,跟小衣和肚兜穿着身上的感觉都不一样,还将那处托得高高的,怪羞人的。她阿姐看她的眼睛都直了,激动地亲了好几下聚起的胸脯,吓得柳枝赶紧裹起了衣服。
这么羞人的东西能卖得出去吗?柳枝又想到,她阿姐见了她穿文胸那“色急”的样子,别人家的相公若是见了自己媳妇穿了这样的文胸会不会也如她阿姐那般?柳枝的小脑袋里乱起八糟的想了一堆东西,迷迷糊糊间便睡着了。
龙一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了挂牵的人,连不择手段的活着似乎都有了让人欣喜的原因。她打算休息一个月,暂缓去戈伽山——一是观察一下自己身体是否有异常的情况,会不会再次化狼;二是之前说要帮柳枝开店,这一拖拖到了现在,不管店里卖几样东西,总归先要把店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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