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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超越者从写小说开始(综漫同人)——清剡

时间:2025-01-16 10:58:41  作者:清剡
  季言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们想做什么我管不着,总之别把自己搭进去就好。”
  “遵命,大作家先生。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中也了——和国那件事爆出去之后可能会有不少虫子找上门。”维克多.雨果在说后半段话时表情严肃了些,只不过语气却隐隐透露着几分不屑。
  “这个你放心,我有预料过的。”季言秋点点头,随即顿了一下,缓缓地接上了下一句话,“你就安心的按自己的计划走吧,成功之后我会送你一件礼物。”
  维克多.雨果将身体坐直了些,带着好奇问道:“什么礼物?”
  他丝毫不怀疑季言秋是在说空话:东方人只要给出的承诺就一定会兑现,而且能让他特意讲出来的,一定是一份很特别的礼物。
  季言秋镇定地站起来,用一种很敷衍但又带着些神秘感的语气说道:“暂且保密,你到时候就能知道了。”
  ————————————
  “言秋,今天的报纸也送到了哦。”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中原中也照例用异能将塞在信箱里头的报纸拿上二楼,在关闭窗户前有些好奇地瞥了一眼下方出离安静的街道。
  公寓旁的那条步行街上有不少出名的古着店以及咖啡厅,平日里人流随着邮差的自行车都会一同到来,很是热闹。可今天街上却没什么人,哪怕有人经过也行色匆匆,或者与同行的同伴窃窃私语,看上去相当反常。
  并没有去到演讲现场、也看不懂报纸上的报道的中原中也并不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原因,但这份好奇也只是短暂的在心中停留了几秒,很快他就转过身去,语气轻快地朝着书房里头的东方人发出了呼唤。
  “知道了,谢谢你,中也。”
  书房门没有关紧,东方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从门缝里传出来。中原中也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对方一定又沉迷于某项工作之中无法自拔了,便自觉地推开了门,将手里头的报纸放在了那张小圆桌上。
  季言秋果然在忙碌着,只不过这一次桌上摊开的却不是文件,而是一张又一张稿纸。
  “言秋,你在写什么?”尚未学会何为人情世故的稚童直白地表达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微微偏着脑袋,想去看那些稿纸上的内容,但却根据本能止住了自己的动作,转而变为了懵懂的询问。
  东方人停下了手中的笔,脚在地上一蹬,让椅子稍微离开桌前,朝红发孩子招了招手。
  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下,确定东方人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里头盛着的是与往常一致的温和笑意后才小步跑了过去,用手扶着桌沿,踮起脚来朝桌面看。只不过,成年人用的书桌对他而言似乎过高了些,他努力了好几次也只瞥到了几个方方正正的字。
  季言秋侧过头去低笑一声,很想用一台相机将这可爱的一幕记录下来。
  一个孩子最可爱的时期就是在对世界充满好奇心、尚还懵懵懂懂的阶段。再加上穿着绸制衬衫和短裤、面容精致的红发孩子简直像个小王子,好奇睁大眼睛的样子是季言秋很少在费奥多尔或果戈里脸上难以看到的,让他心生了几分收集孩子不同表情的成就感。
  应该随身带一台相机的……再大一些之后就不愿意让人拍了,就像是他家里的那两个一样。撒娇比谁都熟练,一举相机就开始躲,生怕在相册中留下一星半点的黑历史。
  从遗憾中回过神来,季言秋贴心地将稿纸往他的方向挪里挪,正好垂到桌沿,让中原中也终于得以看清了上面的字。
  “无…名…者。”中原中也有些磕磕绊地读出了上面的标题,在发现这些字自己都认识之后有点高兴。
  季言秋在教他法语时也顺带着教了一些简单的汉字,这几个字正好他都学过。
  “中也真棒,我教的都有好好记得。”季言秋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中原中也不太好意思地红了耳根,偷偷拨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将害羞的“证据”掩盖住。又接着向下看,在发现无论是方块字还是法语单词都看不懂之后顿时晕头转向起来,茫然地转向了东方人:“这是一篇故事吗?写的是什么?”
  季言秋微微一笑,抬手揉了揉中原中也的脑袋,望着桌上的稿纸,说道:“这个故事讲的是……一群没有名字的人,要去找回自己的名字的过程。”
  ——————
  【我是谁?从我发出第一声啼哭开始,从我的大脑开始运转之时,我的脑海中就出现这个问题了。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为什么,等到我足以阅读的年纪,我迫不及待地翻开了一本名为《剖析人类》的书籍。在里面,我读到了这个问题底层逻辑:剖析自我、寻求自我认知感是人类的本能之一。于是,我恍然大悟了——啊,原来这是我的本能啊。
  所以,我接着看下去。书籍里还说,名字,是一个人类认识自我或他人的第一步。
  我感到疑惑,因为我从来没有名字。哪怕我站上了战场,那受勋的那天,我也没有从大腹便便的官员口中听到我的名字。
  他们称呼我“战争的英雄”、“城市守护者”。鲜花在战火之后的土地上盛开,我立于战友的墓碑前,茫然地指着空白的墓碑。
  “为什么上面没有字?”
  大腹便便的官员方才在追悼会上哭得很大声,但他的眼圈没有红:“什么?”
  “为什么他的墓碑上没有刻字?”我很耐心地又说了一遍,“我以前在公墓里看过别人的墓碑,上面有他们的遗言,还有名字——”
  “你在说什么呀?”官员先生看上去惊讶极了,“你们要名字做什么呢?”
  我更加耐心地回复:“如果没有名字的话,谁又能认识我们,谁又能记住我们呢?”
  官员大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有点痛。他用那种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谁又能被所有人认识,谁又能被所有人记住?英雄的名号已经足够了,你要学会知足。”
  我闭上了嘴,盯着那块空白的石板。
  可是,真的足够了吗?英雄的名号,真的会让人记住吗?
  我在土坡上待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一个牧羊的少女。我拉住她,请求她回答我的问题:
  “你认识他吗?这块墓碑的主人,他是战争的英雄。”
  牧羊的少女看着空白的石碑,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呀。”她指着那一片空白,“战争的英雄有太多了,为什么不为墓碑刻上名字呢?”
  对啊,为什么呢?送走了牧羊的少女,我从腰间抽出匕首,想要为战友的墓碑上刻字。
  首先是悼词——【伟大的战士、可敬的友人、忠诚的伙伴。】
  这对我来说非常轻松,和战友相处时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让我几乎没有过多思考就写下了这三句话。
  然后,是他的名字。
  我的手停下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啊,战友和我一样,都没有名字啊。】
 
 
第185章 搬家
  《无名者》这个故事并不长, 也并没有多么跌宕起伏的故事线,但季言秋在创作时却很是纠结了一番。
  他并不喜欢歌讼谁的苦难,将那些经历用残忍的手法写出来本身就是明晃晃的“霸凌”。所以,要怎么描述那些不公与愤怒就成了难题。
  太过柔和, 就少了几分讽刺;太过辛辣, 又会让人心生反感。最终,他选择了一种平淡的、偏向于自我对话式的写法——主角在被唤醒了对名字的渴望之后, 他的眼、鼻, 舌忽然拥有了“说话”的能力。
  眼睛问他:“没有名字,你就无法记住别人的长相了吗?”
  鼻子问他:“没有名字, 你就无法闻到他人的气味了吗?”
  舌头问他:“可你没有名字也能巧舌如簧, 也能与人夸夸而谈。还记得吗?在爱尔兰的酒馆里,别人不知道你的名字就把你当成了挚友。”
  主角坚定地摇了摇头, 摘下了自己的勋带。
  “可我想被人记住。”
  不是“战争的英雄”、“城市的守护者”,而是作为一个人被记住。
  舌头怜  悯地对他说:“唉, 你真是个天真的人。拥有了名字你就能被人记住了吗?”
  主角将嘴唇紧闭, 没有再让舌头回答。
  会不会被人铭记他不能预料,但至少, 他的墓碑上会有名字。
  这场自我对话的描写很意识流,季言秋写完之后倒回去看了一遍, 忍不住感慨自己这本书具有几分伍尔芙的风味。
  说起来, 伍尔芙在这个世界里如果写作的话应该也会是意识流作者——毕竟长期被各种信息跳跃着占据大脑, 一定能锻炼出相当跳跃的思维。
  将今日份的进度写完, 季言秋在手机备忘录上为这个日期打了个勾,顺便看了一眼森鸥外发来的邮件。这一回对方终于不暗戳戳地抱怨自己隐瞒不住、压力大了,因为在事情败露之后,他发现横滨政府里全是草包, 而他几乎是不废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后续处理的工作。
  【他们全都对此避之不及。长期待在政府中当盖章的工具让大脑退化的几率还挺大的,您说我根据这个来写一篇论文能否让我得到回东大医学系深造的机会?
  开玩笑的。总而言之,我已经拿到了临时最高调动权。
  市长似乎很相信我不会把手伸到他头上……那怎么可能呢?最完美的替罪羊就是他这种有众多把柄,但是足够草包的人。政府里头的每个部门都需要这种可回收垃圾来作为必要的“后备手段”。
  我已经开始拉拢自己的势力了,祝我好运。
  对了,夏目老师向我介绍了一位保镖。那是个很神奇的人,没有异能却能与我打得有来有回。
  PS.请忽略我为什么会与保镖打起来这一点,爱丽丝刚靠近这位保镖先生,他就将刀拨了出来。真是过分,爱丽丝酱只是想为他戴个花环而已。
  祝您在法国一切顺利。】
  夏目先生为森鸥外介绍了保镖?季言秋的目光在这行字上停留片刻,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森鸥外前段时间正在努力与夏日漱石打好关系他是知道的,但他们居然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吗?
  不过这点疑惑只是短暂停留了几秒就从他的内心中滑了出来,季言秋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邮箱,确定里头没有别的重要讯息后便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找中也小朋友一趟。
  教中原中也法语已经成为了他新的乐趣,不得不说,教一个乖巧聪明的孩子一点点识字能带来不少的成就感,最起码他教费佳和果戈里时也是这种感受。
  而就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一抹红色就忽然撞进了他的眼中。面面相觑的一大一小同时愣了一下,还是可靠的大人先反应了过来,温和地问道:“中也,怎么了吗?”
  中原中也回神,脸上带着些许焦急,扯了他的衣摆:“言秋,我们公寓下面有好几辆车。”
  他的表述不太清晰,但也是够季言秋听出其中的端倪——公寓正对的街道禁止停泊,而让中原中也感到慌张的也不可能会是普通的车。
  东方人快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拉开半截窗帘,眯起眼睛,将下方街道的景象尽收眼底。在看见那几辆黑色的轿车之后心下了然,又将窗帘拉上,冷静地接了按中原中也的肩膀。
  “中也,你先到房间里头等一会,好不好?”
  男孩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刚乖巧地点头答应下来,楼下就传来了门铃声。季言秋瞥了一眼窗外,又拍了拍男孩红色的头顶。
  “好了,快去吧。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一些……少见的客人而已。”那平缓的语气很好地抚手了中原中也不安的内心,他慢慢松开了揪住东方人袖子的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季言秋等待着他将房门关上,又设下一道言灵以防万一,转身走向了门口。
  这栋小楼是一层一户制,上下两层居住的都是维克多.雨果的心腹。在他推门而出后,一颗脑袋从楼梯口探了出来,向他汇报:“季先生,是内阁的人。”
  季言秋点了点头,笑容很淡:“猜到了。”
  目前还会集体出动这种型号的轿车的就只有法国政府了。
  那颗脑袋又往上探了探:“需要我和曼兹去开门吗?”
  “不,不需要。”东方人将袖口扯平,与她擦肩而过。
  ——想要一劳永逸,还需要他露面一次才行。
  公寓楼下,大门前。
  西装革履的内阁官员周边簇拥着六、七个文官,后面的街道上整整齐齐地站着十名警卫——这是他的职位可以调动的最高警力,里面有一半都是异能者。
  这是相当浪费警力的行为——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在巴黎市中心与政府官员大打出手,但这位内阁官员实在是惜命,甚至有点珍惜过头了。
  去按门铃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的秘书。在等待了几分钟还没得到回应之后,秘书扭过头来,求助般地看了他一眼。
  官员不满地皱起眉头,低头质问跟在自己身边的文员:“你确定应该在这里?”
  文员很镇定地推了推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了怀表:“这只是过去了三分钟的时间,先生。人从楼上走下来是需要时间的。而且根据我们的分析与昨天的初步排查,这栋公寓楼的可能性最大。”
  “可他们就把人形特异点藏在这里?”官员狐疑地看了眼繁华的步行街,“一个楼下每分钟起码有二十个人经过的普通公寓楼。”
  “怨我直言,先生,这一带的房子价比黄金。并且,这是夏尔.波德莱尔的私产之一。”文员非常客观的说道。
  他的语气很是平和,但官员很明显还是被他公然拆台的话语所惹怒了,非常不满地瞥了他一眼,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面对长官时应该有更加尊敬的语气,我不认为你们被教导过可以嘲讽自己的上司。”
  “但实际上,我并不隶属于您的部门。”文员很淡定地推了推眼镜,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讽刺,“希望您没有忘记我是民主党人,而这次会跟着您一起过来仅仅是因为任务分配时落到了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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