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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片BOSS都想和我贴贴(穿越重生)——小白梨梨

时间:2025-01-17 15:57:22  作者:小白梨梨
  反正这些都是温家的东西,如今他穷困潦倒,老祖宗应该会原谅他的。
  温景之不再犹豫,赶忙躬身翻找起那些木箱。
  低垂着头的他并没有看到,此时此刻,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批散着头发的白衣女子,她没有双脚,站在温景之身后一动不动,离他极近。
  如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温景之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那只纸扎人,是有脚的。
  “这是…?筷子?碗?不是…这好像都是祭祀用品啊…”
  温景之嘟囔着,他原以为箱子里起码有那么一两件古董,可他失望了,木箱里除了些祭祀用品后便再无其他,他悻悻关上了箱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这里的确没有什么东西,他还是别做梦了。
  温景之起身,刚要转身离开,头顶的灯光便闪烁了几下,他目光上移。
  “啪嗒——”
  寂静的环境中,窸窸窣窣的声音格外的清晰,温景之低头向声音的来源看去,便看见角落里的那只纸扎人不知何时倒在了角落的箱子上面。
  “嗯?”
  温景之扶起纸扎人,侧头打量着那只木箱,微微皱起了眉。
  这只箱子被大木箱压在下边,上面布满了灰尘与蛛网,木箱上刻有繁复古朴的花纹,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如果不是纸扎人正好倒在了上面,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抱着不放弃的心态,温景之挪开那些大木箱,小心翼翼的将那只小箱子取了出来。
  箱子上了一把锁,温景之试探性的伸出手,指尖刚触碰到锁的一瞬间,那把锁便应声坠地。
  他有些吃惊,但也没想那么多,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箱子,在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他的双眼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箱内,一卷泛黄的古画正静静的放置其中,虽然它是卷起来的,但隐约可见其内容,似乎是一个女人的肖像画…确切的说,应该叫丹青。
  温景之激动不已,他颤抖着双手,将那卷古画捧了出来,指尖摩挲着古画,感受着岁月的痕迹,古画露出的一角正好显示了绘制的年份。
  “原来是清末的。”
  确认这的确是件古董后,温景之不再犹豫,小心翼翼的卷好了古画,背后却骤然传来了凉嗖嗖的感觉,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切如常。
  温景之挠了挠头,起身离开,在关灯前,他再次看了一眼屋内,然后关上了灯。
  他并不知道,在他离开房间的一瞬间,那个没有双脚的女人也跟随着他一起出了屋子,只是这一次,她离温景之更近,二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
  她站在温景之背后,亲昵的环住了温景之的脖颈,黑发垂落,看不清她的容貌,透过漆黑的发丝间,隐约可看见她微微勾起的猩红唇瓣。
  她环住温景之脖颈的双手骨节分明,手背上更是青筋凸起,他虽从背后环着温景之,可身形高大,几乎要将温景之的身体所覆盖。
  女人将白的发灰的脸贴在了温景之耳侧,发出了一声冰冷而又满足的喟叹。
  [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
  [你说会来接我的,我一直都记得,我等了你好久…阿之、阿之…]
  [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他喃喃自语,语气娇软,可发出的声音却是低沉又沙哑,分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第21章 《画中仙》入v三合一,21、22、23^……
  “…不要…不要——!”
  温景之尖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起身,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他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一时有些恍惚,他愣愣的抬起头,直到看见凌乱的房间时,他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梦。
  温景之揉了揉太阳穴,他做了一个极其兀长的梦,梦中境是那样真实,仿佛他亲身经历一般。
  梦中,他看见一个穿着打扮很是清丽脱俗的女子,正手把手教一个男人作画。
  女子和其他人不同,她生的高大,个子比他还高,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脖颈白皙,温景之想要上前看清女子的容貌,可她的脸就像蒙了一层云雾似的,看不真切。
  只依稀能看见她那微微勾起的唇角。
  二人应该是情侣,或是夫妻,举止行为十分亲密,女子竟然将男人圈进自己怀里,手把手的教男人作画。
  她指节上的玉戒在阳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学会了吗?”
  女子开口,声音却十分低沉,温景之大吃一惊,这哪里是女人的声音?分明是个成年男人的声音…
  被他环在胸前的男人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女子轻笑,她捏了捏男人的耳垂,动作亲密,随即倚靠在男人对面的椅上,顺势将花瓶里的花取了出来。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你我都有空,不如现在就为我绘制一幅丹青图吧。”
  男人也笑了,点头应下,随即抬笔细细描绘,二人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温景之走过去一看,呼吸一滞。
  他虽看不到女子的真实容貌,可这画中的人实在是美,他在外留学,什么美人没看过,却没见过生的这样好看的人。
  在震惊于女子美貌的同时,场景也在此刻骤然发生变化。
  温景之看了看周围,是他现在所居住的温家祖宅,这个院子,便是他所居住的正房前的院子。
  此时,男人被捆在凳子上,不停的挨着板子,那双画画的手毫无生气的垂落在身侧,血肉模糊,可见白骨,他整个人趴在上边,衣裳被血浸透,生命迹象全无。
  而女子则是被一众人扣押着,嘴里塞了布条,几个壮汉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被迫坐在高处看着下边发生的一切,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捆在身后的手被麻绳磨出血迹仍然还在挣扎。
  坐在她身侧的贵妇人轻摇纸扇,掩面而笑,微微侧头:
  “你父亲朝中有事,不便前来,便将此人全权交于我处理,我可不能让你父亲失望。”
  “他不是很会画吗?如今他的手被夹断了,人也死了,我看他今后还怎么勾引你。”
  女子被几个壮汉压着,无法起身,也无法开口说话,温景之看不见她的脸,却能看见她因为极度悲伤剧烈喘息的胸膛。
  “我的儿,你可别忘了自己的使命,绵延子嗣,才是你应该做的。”
  贵妇人抛下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了,几个壮汉松开了她,女子以极快的速度挣扎出身,踉踉跄跄的跑到了男人身旁,极度痛苦的哭泣声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盘旋。
  突然,女子停止了哭泣,她直直的朝温景之站的方向看去,缓缓站起了身子。
  温景之心中一惊,下意识就想逃离,可女子像阵风似的,猛的从背后抱住了他,就像抱着那个画画的男人一样,紧紧的,勒着他的腰。
  她的体温是那样冰凉,冷的温景之牙关都在打颤,可女子却将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冰冷的吐息喷洒在他耳廓。
  “你终于…回来了。”
  女子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沙哑,勒着他腰的手渐渐收紧,他几乎已经快要喘不上气。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他给勒死时,梦境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醒来后的温景之无比庆幸这只是一个梦境,不然他都怕自己被勒死在梦里。
  温景之擦了擦额上的汗,他起身拉开窗帘,目光投向窗外的院子。
  梦中的场景与现实渐渐重叠,他记得很清楚,梦中男人被活活打死的地方就是这里。
  他听说过,有的人在去了古迹后,回家就会做关于古迹旧事的梦境。
  难道他也梦见了?梦境中所发生的一切真的是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吗?那个被打死的男人又是谁呢?
  越想头越痛,温景之摇了摇头,将脑中的疑问纷纷抛去。
  现在不是该想这些事的时候,噩梦也好,灵异事件也罢,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这里的,他已经无家可归了,这里是他唯一的归宿。
  他长吁一口气,欲要转身进入浴室洗澡,目光不经意间从桌上掠过,眉头却微微皱起。
  奇怪,昨天晚上…他有打开这幅画吗?
  此时此刻,昨夜被他放置在桌上的画卷不知何时悄悄打开了一角,露出了画中女子的衣裙和手。
  在看到女人指节上的那枚玉戒时,他瞳孔微缩。
  画中人,与他昨夜在梦中见过的女子一样,指节上戴了一枚玉戒。
  温景之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看来他的梦境是真的,难道这画中人就是昨夜梦见的女子?
  好奇心驱使着他想打开画卷一探究竟,耳边也仿佛有人在低语,催促着他赶紧打开画卷,就在他即将打开画卷时,手机铃声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猛的唤回了他的思绪。
  他瞬间反应过来,重新放下画卷,连忙接听了电话。
  “是温景之吗?”
  “你好,我是!”
  “哦,你家亲戚不是推荐你来我们工地做兼职吗?我们这暂时不招兼职了,一个工人不小心摔断了腿,你要是愿意,可以来做长期。”
  “我愿意!我马上就来!”
  温景之挂断了电话,穿好了衣服,将古画的事抛在了脑后,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必须要把握好这次工作机会。
  他身体弱,干不了重活,可现在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父母双亡后,他自己无力承担高昂的留学费用,大学学业没有完成,毕业证上只是高中学历,根本去不了好的企业。
  再加上他父母做生意这么多年,在商场上得罪了不少同行,他如今是秋后的蚂蚱,没有一家企业愿意接受他。
  万般无奈之下,好心的亲戚为他介绍了工地做工,一天能有三百块,这也是他回到临水镇的原因之一。
  温景之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后,便匆匆离开了正房。
  他步伐快速,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房间后,一个穿着破烂衣裙的高大身影正站在窗前正在偷窥着他,眼神中满是不舍与黏稠的爱意,几乎快要溢出。
  在亲眼看着他离开后,那人依依不舍的将苍白的手心贴在了玻璃上,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
  *
  “你就是温景之?”
  工地上的工头用一种嫌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温景之,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我是。”温景之连忙应下。
  “不行啊,你这…一副文文弱弱的大学生样子,干不了重活啊!我们工地每天都是要搬砖头和钢筋的,你干不下去的。”
  “我干的了!我能干的!要不您让我先试试?”
  “不行不行,别耽误我时间了,你啊,还是找个厂里的文员去干吧?”
  “别!您让我试试!不行的话您随时都能让我走!我…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您知道我的情况的,我很缺钱!所以我很需要这份长期能干的工作…”
  工头有些犹豫,他知道温景之的情况,一个地方的人多少都有点沾亲带故,可是…他也不能白招一个啥也不会做的书生混工资吧!
  “这…唉,还是不行,你去别的地方问问吧!”
  “叔!您让我试试!”
  “唉!你这孩子…怎么听不进话呢…”
  “赵工头,别急着拒绝,我看小伙子挺不错的,他都这样说了,你就让他试试呗!”
  门外突然传来了爽朗的男声,温景之随着工头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浓眉大眼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皮肤黝黑,庄稼汉子的模样。
  ”是啊,我也觉得是,有些人看着弱不禁风,其实力气大着呢,别以貌取人啊!”
  他身旁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也笑着说,相较于刚刚的男人,他则显得有些猥琐了,小鼻子小眼的,有些秃顶。
  “你俩怎么来了?去去去。”
  工头对二人的到访很是惊讶,他不耐招手,两人却恍若未闻,上前将温景之拉在身后:“老赵,别这么不近人情好吧,小伙子挺不容易的。”
  “唉——!我还没说要他呢!唉——!”
  语罢,二人不顾老赵的劝阻,将他拉走了,温景之有些担心,黑皮肤的中年男人却摆了摆手:
  “没事!你只要肯吃苦,肯定能干,老赵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你要是今天干不下来,他不给你发工资,我和他付给你工资,可以吧!”
  “这…”
  温景之觉得这俩人似乎热情的过了头,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啊。
  “我叫胡乐。”黝黑皮肤的男人说。
  另一个秃头男人立即说:“我叫李云喜。”
  “谢谢二位!”
  “多大点事,走吧,干活去!”
  工地上的活计果然很累,他从小锦衣玉食,在国外留学时也没干过兼职,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他虽无奈,却只能咬牙坚持。
  他搬砖的速度没有胡乐和李云喜快,但一天也总算是坚持下来了,工资是日结,当300块放到他手心时,他整个人欣喜若狂。
  以前的他对300块钱不屑一顾,现在的他视若珍宝。
  工资到手的一件事,他便主动要请胡乐和李云喜吃饭,感谢他们为自己争取到了工作机会。
  饭桌上,胡乐与李云喜二人如同其他中年人一样高谈阔论,还要了一瓶白的,二人不断碰着杯。
  “唉,小温啊,我听工头说你搬到你家祖宅去了?”
  胡乐突然问道,温景之也诚实的点了点头,李云喜笑着为温景之添上了一杯酒:
  “你家祖宅在临水镇可是老古董了,听说里面特别大,是四进院,我们从小在这长大都没进去看过。”
  “祖宅常年落锁,长辈也只有在祭祖时回来住两晚,我这个小辈也是头一回进去住呢。”
  温景之答道,他并没有注意到,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胡乐和李云喜二人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
  二人顺势拿起了酒杯,向温景之举杯,“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机会可以进去参观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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