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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片BOSS都想和我贴贴(穿越重生)——小白梨梨

时间:2025-01-17 15:57:22  作者:小白梨梨
  他不是在睡觉吗?这是哪…?
  “我儿,这些孩子可有满意的,若是不满意…”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温景之抬起头,瞧见上方端坐着的女孩伸出手,指向其中一个身型瘦弱的男孩:
  “我要他。”
  温景之顺着女孩的视线看去,却被吓了一跳。
  这小男孩怎么和他小时候长得那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又望向女孩,可女孩的脸就像蒙了一层雾似的,他看不真切。
  女人似乎很是为难,“儿,要不换一个?这小子虽然老实,却不识字,当书童是不是…”
  “不,我一定要他,我只要他。”
  小女孩攥住了女人华贵的衣角,声音变得有几分低落:“母亲,我已经听你的话了…你让我做一回主吧。”
  女人一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那就依你吧。”
  男孩也在这时踉踉跄跄的跑到女孩面前,朝着他恭敬一拜:“奴才谢过小姐!”
  “起来吧,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我。”
  温景之看着眼前二人,实在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世家小姐会选择男孩做书童的,而这件事,竟然还是女孩的母亲为她做主的,难道她就不怕这小姐名声受损吗?
  突然,眼前画面一变,从室外转入了室内,正是刚刚那女人。
  她正抱着一个少女哭泣,少女已经进入了青春期,个子高了很多,已经快比妇人高了,身型却比一般女孩要高大些。
  “儿啊,母亲对不起你,都是母亲的错…”
  少女无动于衷,垂在身侧的手却握成了拳,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儿,母亲这样也是无奈之举啊,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你啊!”
  少女闻言,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她从女人怀抱中挣脱,一言不发,发疯似的开始扯起自己身上美丽的衣裙,绫罗绸缎被他扯了一地,女人慌乱的就想去拦她。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少女痛苦的叫喊,她的衣裙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温景之顿时觉得非礼勿视,连忙侧过头去。
  “我是个男子,货真价实的男子,为什么偏要扮做女孩!仅仅只是因为那道人的无稽之谈吗?!”
  “我的儿,你不知道,你出生时气息微弱,满月后几次三番性命不保,若不是因为那道人,你早就死了,那老道说了,只要你扮做女儿身,便可瞒过上方,活到终老!”
  男子?!
  温景之震惊回过头,果然发现少女的胸前一片平坦,就连声音也没有少女时期的甜美,反而有些粗糙低沉。
  同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了,这是在变声期。
  难怪…难怪女人会为他选择一个男子作为书童,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受够了…母亲,我扮作女子已经十数年了…我真的受够了。”
  少女,不,应该是少年,他猛的跪在了地上,扯下了头上的钗环,卸去首饰,黑发披散,朝着女人磕了个响头:
  “母亲!您放了我吧!”
  “孩子…”
  女人又哭了,她跪坐在地上,抱着少年又哭了起来:
  “不是母亲心狠,若你此时恢复男儿身份,便有可能性命不保啊!那师傅也说了,只要等到你弱冠,便能恢复男儿身了,我已经为你定下亲事了,所以你无需担心亲事问题…”
  “什么?亲事?”
  少年猛的直起身子,就算看不见他的脸,可温景之也能听出,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你为我定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咱们两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那李小姐我也看过了…”
  “不行!母亲,趁这件事还只有两家父母知道,趁早退亲吧!不要害得李小姐名声受损!”
  少年攥住了女人的衣袖,语气中满是祈求,女人却固执的摇头:“李家想要我们家在生意上的扶持,而我们沈家,则是要为你挑选出一个知书达理,贤惠过人的妻子,只有那位李家小姐最合适。”
  “他们既然贪图我沈家权势,等你几年又有何妨?”
  少年怔愣坐在了原地,半晌,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可是…我早已有了心上人…”
  女人没听到他的喃喃自语,她叹了口气,“儿,你会体到母亲的良苦用心的。”
  女人抱着他,却没注意到少年紧紧握成拳的双手。
  温景之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的身份,但他实在觉得悲哀。
  明明是个男人,却因为什么老道的话硬要扮做女性,精神压力该有多大…
  感慨少年成长经历的同时,他的目光也跟随着少年的身影,他看见少年穿过一间间院子,最后在漆黑的深夜中,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和衣物去到了一处小院。
  刚一推开门,温景之便看见一个少年正在书桌前画画,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当初那个书童。
  他听到推门声音,见到来人,立即便匆匆来到少年身边,为他披上了一层衣衫。
  “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快坐下。”
  他声音温柔,温景之觉得他莫名有点眼熟,凑近一看,吓得瞬间变了脸色。
  这孩子怎么跟他长得一样!确切的说…与他学生时代的脸,一模一样!
  温景之不可置信凑近看了看,不仅仅是脸长得一样,就连耳后根处的小痣也在同一个地方!
  就在他震惊之时,少年说出了一句更让他震惊的话:
  “阿之,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温景之瞬间如五雷轰顶,他没听错吧,阿之?!这个人不仅和他长得一样,名字也一样?
  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见那个叫阿之的男孩犹豫了片刻,还是抱住了少年,乖巧的倚在他的肩头:
  “我愿意的。”
  “阿之,阿之…”
  少年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在微黄的烛火下,捧起了他的脸,亲亲印上一吻。
  二人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烛火摇晃,少年将他的心上人推到了书桌上,只听见一阵衣物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少年褪下了衣裙,露出了自己精壮的上身。
  接着便是二人间凌乱的呼吸声,温景之红着脸别开了头,目光却落在了二人十指相扣的手上,瞬间呼吸一滞。
  少年的指节上,带着那枚玉戒。
  而那枚玉戒,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与沈确婚后第二天,沈确的母亲也送给了他一模一样的玉戒,说是传家宝。
  而这个少年姓沈,他的手上同样带着这枚玉戒,难道…这个少年是沈确的祖辈吗?
  温景之思考间,两个少年在书桌上纠缠着,散落的衣物和一地的笔墨纸砚,昭示着这荒唐的一切。
  “阿之,等我,我会安排好一切,到时我们就一起离开这。”
  “好…我都听你的。”
  两个人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尤其是那个少年,动作又急又重,而那张与自己长的一样男孩则是处于弱势方,被欺负的无处躲藏,温景之有些尴尬,默默闭上了眼。
  就在他闭眼的一瞬,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接着是一阵重物跌落在地的声音。
  他心中一惊,猛的睁开双眼,便看见那个男扮女装的青年正跌坐在桌前,地面上一片狼藉。
  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少年模样,他的个子高了很多,甚至比一般的男子还要高大的多。
  而他此时,整个身体瑟缩在地面上,整个屋内充斥着他绝望的哭泣声,他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身体,肩膀不断颤抖。
  青年哭的声嘶力竭,可竟然没有一人进屋查看情况,温景之听着他的哭声,不知为什么,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眼眶更是酸涩无比,他忍不住上前,甚至生出想要将青年揽进自己怀中安慰的想法。
  他的手还未碰到青年,青年突然起身,疯狂的将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扫落一地,瓷片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他又拿起剪刀,开始疯狂的剪起身上的衣裙。
  他的动作又狠又快,剪刀锋利,甚至刺破了他的肌肤,血液渗出,浸透了他的衣物,温景之看着他这幅模样,心中难受极了,他冲上前,想要夺下剪刀,手却直直的从他身体里穿过了。
  “别剪了!别剪了——!”
  温景之大声吼道,可青年对他的声音充耳不闻,依旧疯狂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裙剪的七零八落,做完这些,他又冲到衣柜里,将衣柜里那些精美的衣裙拿出,手起剪落。
  温景之看的心惊,可任凭他如何声嘶力竭的阻挠,可青年依旧什么也听不见。
  伴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被剪刀剪烂,青年颓然坐在这些衣裙之中,温景之清晰的看见,泪水从他脸颊上滚落。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阿之…阿之…”
  也是在这时,温景之才突然反应过来,那个名叫“阿之”的书童竟然不在。
  青年扶着桌沿,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不顾桌上的碎瓷片将他的手划的血迹斑斑,颤抖着手抽开抽屉,从其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卷画卷。
  他将画紧紧抱在怀中,又哭又笑,他倚在桌前,身影佝偻,整个人都透着浓浓的绝望。
  “哈哈…被迫扮作女子二十余年,穿上衣裙,戴上首饰,竟然从未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开不开心…只有阿之…只有你…”
  “如今你因我而死,我又何必继续苟活于世…”
  他发出了一声轻笑,看向手中的剪刀,温景之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双眸骤缩,温景之几乎是声嘶力竭:
  “不要——!”
  然而下一秒,青年将那剪刀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脖颈,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血花飞溅,青年口中鲜血涌出,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塌,狼狈的跌在了七零八落的衣裙之中。
  温景之冲上前去,想要捂住青年的颈动脉,可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从青年脖颈处穿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年的身体在地上抽搐,致死不忘抱紧那卷画。
  “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不知为何,他情不自禁的从口中说出这句话,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下,他心痛的难以附加,整个人抑制不住的大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景之就这样看着青年断了气,等到有人来开门时,青年的血液早就已经凝固。
  “啊——!!”
  开门的是个穿着简单的妇人,穿着打扮应该是这里的佣人,他看见死状凄惨的青年,吓得屁滚尿流,差点没晕过去,连滚带爬的朝院外奔去。
  “出事了!快来人啊!出事了!救命啊!”
  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那青年的母亲和父亲跌跌撞撞的跑来,院子外已经围了一堆佣人,二人年纪已经不小了,当看到屋里的情况时,青年的父亲竟然直接瘫倒在地,而青年的母亲,则是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半晌过后,屋内爆发出了哀嚎声,女人直接扑倒了早已死亡的青年身边,哭的不能自已: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绝对不会放任你独自在屋里,是母亲的疏忽啊——!”
  女人哭的昏天黑地,瘫倒在地的男人在缓过来后,强忍泪水,直接将女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大声质问她:
  “我好好的儿子,怎么会自戕!你干了什么!”
  女人哭的已经说不出话,整个人状态已经接近疯癫,她身边的嬷嬷哭着上前解释:
  “老爷,夫人已经向您禀告了,少爷房中的书童试图勾引少爷,在屋里私藏少爷丹青不说,还试图带少爷私奔,您当时的意思是由夫人处理此人,于是夫人以儆效尤,直接让人打死了这书童,然后将少爷关进了房中反省。”
  “原以为不过是打死了个下人,少爷难受几天便会渐渐淡忘,可谁知…可谁知…”
  男人嘴唇嗫嚅了几下,身体颤抖,最终颓然跌坐在地,不住地摇头:“荒唐——!荒唐啊——!”
  “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女人抱着青年的实体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温景之抬起泪眼,看着状若疯癫的女人,心中冷笑。
  活着的时候不关心,人死了才后悔莫及,有什么意义。
  不过是打死了个下人…
  可是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们口中那个该死的下人,竟然在他们儿子心中那样重要。
  原以为到此,梦境便会结束,可是并没有,青年的身体不知何时被小心翼翼的换上了男装,静静的放置于棺材之中。
  温景之麻木的看着这一切,他的目光下意识的移向棺椁之中,眼睛倏地的瞪大了。
  他终于看清了青年的模样。
  青年面色苍白,泛着青色,脖颈上的血液已经被清理干净,他他身形高大,穿着白色的丧服,他本就容貌精致,如今的他更是像极了一只即将破碎的陶瓷娃娃。
  此时此刻,躺在棺椁中的青年,除了身形,容貌竟然与他的梦境外的妻子有八分相似。
  他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想要试探性的触碰青年的面颊,谁知下一秒,他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拉扯,周围的景色不断旋转、坠落,他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棺椁中的青年离他越来越远,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阿之,阿之,醒醒——”
  他的声音与梦中的青年有几分相似,却比青年更温柔,温景之缓缓睁开双眼,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灯亮着昏暗的灯光。
  他的妻子——沈确,此时正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沈确…”
  “阿之,做噩梦了吗?你哭的好厉害。”
  “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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