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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如何饲养超乖物种(玄幻灵异)——清风不解其意

时间:2025-01-18 11:05:47  作者:清风不解其意
  “不知道。”申燃老实交代。
  “你是情报部长都不知道。”罗单铭淡淡笑起来,“我就更不知道了。”
  说话间,几人便已经准备离开了。
  只要地界稳定,其他的都不是问题,至于谢坠凌跟白采,他俩想去哪里,现在都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挠他们了。
  ……
  ……
  白采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巢穴。
  原本他的巢穴非常宽阔,即便自己的藤条全部铺开也不会觉得拥挤,要走很远很远才会触碰到岩壁,天光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从头顶倾泻下来,漂亮又温暖。
  但是鸣谷来过以后,巢穴被毁,虽然吞噬掉了那些异能者留下来的污染,但是也吞噬掉了些白采原本囤积在这里的东西。
  比如很粗很粗的古树树干,还有自己掉落的花瓣扑成的窝,更多的……白采忘记了,但是他在这里独自生活那么久,存了那么多那么多,就算没用也都是些珍贵的回忆,结果就这样全都毁了。
  但是事已至此,白采也没办法强迫鸣谷还回来,只能重新搭建自己的窝,好在谢坠凌会陪着他,所以整个过程其实也很快乐。
  慢慢地,这里又变成白采喜欢的样子,窝是用自己的藤条盘根错觉垫的底,上面是厚厚的软软的花瓣与叶子,这种东西沾满了他的妖气,比任何床垫都还要舒服,躺上去感觉又厚实又安心。
  唯独今天,白采才从窝里面爬出来,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窝里面、窝的边缘堆满了簌簌掉落的花瓣。
  他心里猛地惊了下,还以为是自己出什么问题了,摸着自己的心脏,依旧坚实有力,力量也都好好的没有乱蹿,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花瓣落下来呢?
  “谢坠凌!”白采急切回头。
  正好谢坠凌从外面回来,他直接冲过去砸进对方怀里面,,委屈咬着他的下巴,“我好像出问题了,我怎么会掉花瓣啊……”
  “别急。”谢坠凌揉搓他的脑袋,“我看看。”
  他抱着白采回到巢穴的窝边,果然看到到处落满了白白的花瓣,里面间或有些蓝蓝紫紫的,应该是清晨才掉落没有多久,还有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谢坠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是之前发情期没掉完的。”
  白采懵逼地仰起脑袋,压根没听明白。
  发情期结束都有好几个月了,他知道那时候自己的花朵从盛转衰,恹恹的落在枝条上,本以为那样就是正常的,结果居然到现在还会掉吗?居然还没有掉完?
  忽然有微风浮动,将这些花瓣卷起来。
  吹拂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谢坠凌伸手拈住一片,微微愣住。
  “怎么……”白采觉得奇怪,跟着看过去竟也不由得怔神。
  那片花瓣的颜色,跟其他所有的都不相同,如同夕阳般晕染开来,在谢坠凌的指腹间竟是有些微微发烫……从来只有脱骨花会有这样惊心动魄的色泽,那意味着沾染了白采的心头血。
  发情期的时候,他确实是把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换过一遍,不但分枝全部收回来,还把谢坠凌的精神力跟自己交融在一起,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又多出一片脱骨花吗?
  “我知道了。”白采也明白过来,试探着道:“是因为我们力量交融而且变得强大,所以这次花凋零的时间才会慢很多?脱骨花也会现在才掉。”
  “嗯。”谢坠凌点头,“看起来是这样。”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花瓣上,指腹不敢用力,却又忍不住想要摩挲,最终用精神力将它轻柔地收起来,放回到了那个水晶盒子中,让它与其他的脱骨花瓣待在一起。
  白采看着他动作,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睫毛乱颤,偷偷别过脸蛋。
  谢坠凌看到他这幅模样就笑起来,“怎么了?你又在想什么?”
  接触这么长时间,他的每个小动作都被谢坠凌烂熟于心,但白采总是克制不住自己,闻言猛地顿住,知道自己的心思败露,忍不住抿了抿唇。
  没办法,他只能别回头迅速地咬了下谢坠凌的鼻尖,鼓起勇气道:“我是看到你把我送你的东西都贴身带着……”
  “不应该贴身带着吗?”谢坠凌轻轻的道:“这东西很重要啊。”
  “我就是觉得很高兴啊。”白采眼底的水光晃荡,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灼热烧着,“但是又总觉得还不够,谢坠凌,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吗?”
  谢坠凌稍稍俯身,将自己的额头紧贴着他的,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好像也都紧密连接在了一起,这几个月他们都在这里,这样亲密无间不被人侵扰,每天都在拥抱亲吻彼此,却好像还觉得不够。
  谢坠凌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了,因为他也是这样。
  即便伤口已经愈合,可几年的分离依旧让他们感觉到在一起究竟有多么的不易,所以心里面总有一团火无法发泄出来,像是能够燎原的星星点点,却又时时刻刻准备着猝然烧得猛烈。
  就这样无声地相拥着,终于白采汹涌的情绪好像好些了,轻轻地动了动,用自己的脸颊去蹭谢坠凌。
  “谢坠凌。”他小小声吐息在谢坠凌耳边,“你知道不知道通常这种情况下,妖物会怎样做?”
  “会咬吗?”谢坠凌的眸色微动。
  他是想起来之前白采不会表达的时候,就总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情绪,那是一种浓烈得无法化开的喜欢,是妖物最原始最粗野的表达。
  但现在白采与人类接触得多,被谢坠凌教会了到底什么是喜欢是爱,突然便没有了从前那样的急躁,他想,既然都把谢坠凌留在了这里,那或许也可以用他更熟悉的方式再次表达。
  “不是。”白采的脸蛋靠得越来越近,睫毛扫到谢坠凌的,从这个角度几乎能看到对方眼底自己的倒影。
  但是他实在是太认真太专注,让谢坠凌的心跳都漏掉半拍,竟都没有注意到他别的动作,好像所有的情绪都只被他此时的话语所牵引着。
  “别的妖物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是我自己的话,我会想尽办法把我觉得最好的东西给你。”
  才听到这里时,谢坠凌没由来呼吸灼热几分,在开口回答前却被白采抢了先,强行遏住他的话头,“……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我身上最强大的就是这份力量,但是早就已经给你啦,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你给力量给我比较多。”
  “所以我好好回想了下,看你喜欢什么,这也很为难,因为你好像只喜欢我,别的东西都不喜欢,那我还能够有什么最好的东西能给你呢?”
  忽然间,谢坠凌觉得手腕有触感传来,是藤蔓不自觉轻轻缠绕上来。
  谢坠凌原本以为,这只是白采情绪起伏太大没控制住本体而已,谁知当细细的藤蔓摩挲感越来越强烈,他低头去看,猛然瞳仁扩大。
  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竟是被藤蔓尖尖的枝条绕出一个圈来。
  当其他藤蔓缓慢地往回收,余下的便只有这个柔韧藤条组成的圈……更或者说是戒指。
  “那就只有这个了。”白采浑身都紧绷着,完全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游刃有余,但是语气灼热又固执,仿佛必须要将自己真正的情绪传达给他,“他们都说,这是永恒的象征。”
  “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谢坠凌。”
 
 
第77章 藤枝戒指
  混沌地里的天气似乎比外面严寒些。
  现在已经接近开春,却还有雪花从头顶飘落下来,谢坠凌跟白采窝在巢穴里面,安静地抱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白采的心脏咚咚打鼓,忍不住抬眼去看谢坠凌,却发现他只是把自己望着。
  从刚刚自己送戒指开始,他好像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谢坠凌的情绪一直都表达得不够多,但是白采觉得自己是能看出来的,只要盯着他的眼睛看。
  就像是现在,他的眸色幽晦汹涌,又似夹着一丝星火……或许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坠凌?”白采小小声试探喊他,“你喜欢吗?”
  他指的是那个藤条戒指,白采也不知道普通人手上带的那些亮晶晶的戒指到底哪里来的,是珠宝吗?巢穴里面倒是也有,但是他做不出那样精致漂亮的花纹来,好像只有人类才会去花很多时间去做那样细致耐心的活。
  他只有操控藤蔓的时候才能精细到那种程度,所以最后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当然最重要的是,藤蔓会有自己的气味,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想要用着这种方式紧紧地套住谢坠凌,肯定会超级满足的。
  所以即便谢坠凌没有回话,他也会努力追问,问到他真实感受为止。
  “喜欢。”谢坠凌轻声道。
  白采的眼睛猝然明亮起来,旋即却又突然被对方的掌心覆盖住。
  谢坠凌的指腹,很轻地摩挲着他的皮肤,低声道:“其实只要是你给的东西,什么我都喜欢。”他喜欢的是白采本身。
  白采的视野一片漆黑,只能听到他耳边的吐息,被灼得有些轻微发痒,下意识仰起脑袋,谁知道唇瓣却擦过谢坠凌的鼻尖,他们俩距离太近了,被彼此浓烈的气息包裹着,让他都有点失去了感知。
  接着听到谢坠凌又道:“最喜欢的是……你说的永恒。”
  这就是为什么谢坠凌迟迟没有与他说什么。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在听到这两个字的刹那便脑子嗡鸣,耳膜震动着什么都捕捉不到,这些症状其实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从他跟白采在一起后,他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轻微失控。
  可白采给他的,远比他想象的多,明明这种话是应该自己问他的。妖物在感情上向来会迟钝很多,谢坠凌也做好了心准备,不论用任何手段都会迫使白采最后吐露出这两个字来。
  可就像是主动的永远是白采,他的炙热果断,不论何时何地都能狠狠震撼谢坠凌的心脏,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全部,即便情绪与情感全都被对方掌控。
  “原本我都在想……”
  所以他也就这样轻声坦白,“如果你没有主动说的话,我会逼着你去说的,直到我听够为止。”
  白采愣了愣,猝然从他覆盖的手掌背后冒出来,看清楚谢坠凌的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里面显得格外幽晦危险,眼眸里面只映着自己,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脏没由来一下下的,敲打得格外强烈,转瞬间甚至想起很多画面。
  谢坠凌很少逼迫他做些什么事情,印象里面屈指可数,唯独的两次都是在……几年前的发情期,还有前不久的发情期。前者的那次是强迫他打开自己妖力覆盖的躯体、让他将精神力灌注进来彻底的交融,而后者则是在问他喜欢不喜欢自己。
  后知后觉地,白采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说了很了不得的话。
  原来永恒对于谢坠凌来说,是那样重要的事情。原来人类的解里面,情感其实并没有来得那么所当然与直接,尤其是非常非常珍贵的东西,是需要反复直到自己安心的。
  白采小心翼翼凑过去亲吻他的唇瓣,悄悄地道:“那你现在开心了吗?”
  “没有。”谢坠凌回应了下他的吻,眉眼垂落,“我想听很多遍。”
  白采微怔,竟是有些为难该怎么做了,他确实可以不断重复给谢坠凌听,但是他真的只需要听就足够吗?他是不是还需要别的……
  都还没有想出办法,他察觉谢坠凌在吻他。
  冷清的雪气与馥郁的花香杂糅,巢穴里面的温暖与体温的滚烫一起覆盖而来,骤然让白采的脑子智全无,他晕乎乎地承受着谢坠凌的亲吻,唇齿纠缠,甚至越来越汹涌与激烈。
  可他没有半点推拒的力道,甚至在心底偷偷炸开朵烟花,只要谢坠凌亲他他就很开心,瞬间所有的念头都被抛在脑后,完完全全地被他的灼热融化。
  彼此融合的力量在体内快速涌动,每次都是这样,身体甚至比意识先要兴奋起来。白采被吻得急促喘息,浑身发汗,忍不住湿热的眉眼去看谢坠凌,谁知道却被压在枕头上动弹不得。
  “这样你会觉得有安全感吗?”白采沙哑喘息着问。
  “嗯。”谢坠凌吻掉他额角的汗珠,低声问道:“你是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对吗?”
  “我想……”白采的话没有说完,突然就被吞没呜咽中。
  精神力开始抚摸着他的本体,一点点拨弄他颤动的枝叶,而自己与谢坠凌紧密相贴的身体也没有被放过,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的品尝厮磨,激起他神经深处的剧烈颤栗,让他想要回答都只有破碎的声音。
  这不是他们俩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除了几年前在混沌地那时候以外,他们俩这次回到混沌地,也很渴望着彼此,恨不得时时刻刻纠缠在一起。
  他们的身体与力量变得愈发紧密,交融得密不可分,白采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快乐的,仿佛被风吹拂着花瓣飘到云端,又反复融化在滚烫的温度里面彻底沉沦。
  唯独这种快感延绵不绝,让白采几乎是承受不住想要哀求、却反过来更加刺激到谢坠凌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面才会猛然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记得偶尔几次对方到底是多么的丧心病狂,是如何逼迫他彻底打开身体的,是如何逼迫他说喜欢的……
  偏执、强烈到恐怖的占有欲,还有至今没能满足的安全感缺失。
  谢坠凌一次次地在这种时候,让白采感受到真正的他。
  但白采还是很爱他,神志不清的时候都还在想,可能还是因为他太爱自己了,越是希望将他抓紧就越将这些特质宣泄得愈发强烈,只是说永恒好像还没有办法满足他……或许真正陪他到永恒,他才会彻底的餍足。
  “谢坠凌……”
  白采将手落在谢坠凌的身上。
  谢坠凌将他抱起来,以为他是累了,一点点细密地亲他眉眼的泪珠与汗水,幽深到极致的眼眸里面,那点星火已经猝然点亮,燎原般的将彼此全都燃烧起来。
  亲完片刻,他又凝视着白采的脸蛋,给他短暂的喘息时间,白采费劲地睁开眼看他,却并没有再说什么想要停下来的话,只是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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