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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近代现代)——八十六笔

时间:2025-01-18 11:26:34  作者:八十六笔
  红姐的确听清了,她又喝了口咖啡压压惊,一会儿想她高山之巅的团花被人摘了,一会儿想她乖巧的大侄子被人搞了,心情微妙又复杂。
  郁执:“他上我。”
  说得极其坦荡,就像真事一样。
  真正的掌控者从来不在乎这些。
  红姐对此发出一声轻嗤:“你放屁。”
  她还没傻到那个份上。
  郁执要是能给人甘,她池绮红就能长出屌。
  盯着保持认错态度低着头的郁执看了又看,我把你送来当保镖,结果你搞我大侄,这实在是——不符合郁执的性格。
  追过郁执的人太多了,颜值不输砚西的有,身价不输砚西的也有,虽然砚西也很优秀,但这才多久,以郁执的性格怎么会让事情发展的这么快?
  连老头儿都察觉到,可想两人平时有多不老实。
  所以她想不通,想不明白。
  “你先回去,我消化消化。”红姐真没抱着做媒的心思,这事儿太大,毕竟那可是砚西,但凡换成云霄也成,砚西可是大哥大嫂唯一的孩子。
  这事,她暂时是站在老头这边的,如果只是一时的感情谈个恋爱她不会管,但如果真就一生一世只认准对方,那她……
  红姐陷入纠结。
  “我比池砚西年长,我上他,这件事无论红姐你和池家的人认同还是拒绝,来找我,不用为难他。”
  “不过对池家人,希望红姐你可以说成他上我。”
  不是为了池家人更能够接受一点,只是想小狗要面子,而他不在乎这些。
  郁执语气如常,但红姐太了解他,知道他这是认定了。
  一时间不知是欣慰还是更上火。
  头疼地摆了摆手。
  *
  池砚西眼睛还没睁,想要挠挠脸,动了一下手没抬起来,又动了一下,还是没抬起来。
  他烦躁的睁开眼,目光所及是衣帽间的落地镜,镜子里自己的姿势很眼熟,他又被绑了!
  只不过原本的小花变成了花瓶,让alpha瞳孔激震。
  红的,白的,黄的,各式各样的花儿,看样子像是在院子里随便摘的,他们家的花园四季都不缺花开,还夹杂着几根嫩绿的草叶,高低错落着,十分具有观赏性的插在那儿。
  池砚西被这个场面震到脑袋都发晕,郁执这个家伙……还挺有艺术细菌,这花插得真漂亮。
  他好想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反正也不露脸,就算不小心暴露了,谁知道谁是谁。
  可他现在被绑着。
  向被绑在椅子把上的手看去,这才注意到手下压了一张照片。
  他把手掌抬起,插在小花上的一束花,是他想要拍下的画面。
  池砚西嘴角不由勾起,这应该也算心有灵犀吧。
  转眼向另一只手看去,手下没出意外也有张照片,这张照片的内容多了一些,不再只有那束花,还有他的机。
  第三张照片在脚下,看得更全了些。
  池砚西像是被食物引诱的小狗,一点点皱着鼻子寻找着,又有点提心吊胆的期待,最后那张照片会是什么他已经能猜到了,那是绝对不能泄露,只能他和郁执偷偷欣赏的照片。
  他扭了手腕两下,绑绳松开,他心中一喜,郁执这次给他绑的是活扣,他迅速解开全部绑绳,着急去寻找最终照片,走动间,那束花带来异样的感觉。
  他应该把这束花从花瓶里拿出来的。
  可是……
  alpha眼珠转动,并没有那么做。
  他把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捡起,转眼来到一扇关着的门前。
  打开门,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是一把手枪。
  他疑惑走近,手枪下压着的照片,不止有他露脸还有一只正插花的手,指节上一枚小痣漂亮的惹眼。
  一张堪称艺术品的照片,必须珍藏。
  他又拿起手枪。
  枪柄上有着彼岸花的花纹,这把枪他见过,是郁执最常用的那把格洛克手枪。
  这是什么意思?
  他对枪可不是一窍不通,所以拿在手里也不慌,还比划了两下。
  等他再次拿起那张照片才发现后面有字——现在你有了可以随时杀死我的武器。
  郁执的字和他的人完全不一样,写得圆润可爱。
  首先这是因为三角洲文字偏圆润,其次红姐故意教郁执可爱的圆滚滚字体,单纯是觉得这个反差会有意思。
  反正那个时候郁执对帝国什么都不懂,好骗,红姐也的确没少忽悠。
  池砚西定定看着那句留言,又看向那把手枪,再回想这一早上的各种惊喜,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他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如果有人和他说郁执不喜欢他,他真是会笑死那个人的无知。
  郁执一定喜欢他,而喜欢是爱的引线。
  他拿起枪,食指在扳机枪轻敲了一下,只要他努力,总有一天能将郁执这座雪山下的火山引爆。
  一枝花从花瓶里掉落,扯出一道水线,在半路崩断。
  不过在引爆火山前,他要先把话插到真正的花瓶里。
 
 
第57章 
  冬雪飘零为半山墓地增添了一抹哀伤和冷清, 无言的墓碑整齐排列,任由冬雪为他们添上新装。
  一行人伫立在崭新的墓碑前,哭声经久不散, 比这冬日的风还要凄苦。
  墓碑上的年轻omega笑容灿烂。
  墓碑外的众人泣不成声,秦雨舒哭到失声被家人搀扶着, 而本该在此刻和她相互扶持的方不阿孤单伫立一旁, 面色沉痛,无声落泪。
  偶尔心痛的看向秦雨舒也只换来厌恶的一眼, 曾经甜蜜的伴侣, 如今只剩下冷眼和憎恨。
  许久之后,一行人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簌簌冬雪下,一人撑黑伞从山下缓步而来,挺括大衣衬得人如这冬日山中笔挺的松,伞迎着风雪压得低,叫人看不清楚面目。
  错身而过时, 好几人偷偷看。
  方不阿魂不守舍地走在最后,他现在失去了儿子, 老婆还要和他离婚并且要让他净身出户, 他活到这个岁数竟然要一无所有。
  真是讽刺, 何其悲哀。
  视线里出现那把黑伞如一团乌云飘过来, 他不能就这样净身出户,不然他的后半生将一直被这样的一团乌云笼罩。
  方不阿提醒自己现在不是为了连溪难过的时候, 也不是和郁执生气的时候,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视线从伞顶移开看向大前方的秦雨舒,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她。
  一晃眼的功夫,黑伞已经走开, 好像有一抹银色被风吹起,他有所感的回头看去,男人的伞向后放去遮挡了一切。
  郁执瞧着墓碑上,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自诩为万物统治者的人类,生命也不过如此脆弱。
  “死亡是什么感觉?”
  他开口,带着认真的好奇。
  浅色眼珠望向那些墓碑,如果人有魂魄,他们会不会在这里和自己的邻居交朋友?如果相处不来会不会打架?
  已知他们已经死掉无法再死掉了,所以打架时应该可以无所顾忌吧。
  想想还挺不错的。
  不过他死了还是希望不要把他埋葬在墓园中,他累了,不想死后还打架。
  而且变成魂魄后也不知道自己的战斗力会不会保留?如果被剥夺了怎么办?他可不想挨揍。
  郁执思维发散着,一阵冷风吹过来他才想起自己过来是干嘛的。
  他有一个问题要问秦连溪。
  寒风中,他盯着秦连溪的眼睛:“被发誓和你结婚的竹马背叛,你恨吗?”
  天上的云彩被风吹动遮挡住太阳,阴影落在墓碑上,就连omega的笑容都暗淡了。
  他问的人不会回答他,但死亡是最明显的答案。
  云彩飘走,墓碑前已经没了郁执的身影,只剩荒凉和萧瑟。
  恨吗?
  被你诋毁的omega也一样的恨。
  郁执记得帝都有句话叫做: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应该是做人的基本道理。
  接下来,就该处理真正的罪魁祸首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夫妻俩显然已经离心,方不阿那样的利己主义者,暂时应该不会继续沉浸在失去儿子的悲伤中。
  他没耐心等他们夫妻俩斗完,所以已经承受过丧子之痛的方不阿可以去死了。
  *
  红姐放下电脑,她刚刚看了下郁执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短短几月可以称得上十分精彩。
  郁执简直化身成黑暗中的英雄,帝都纨绔子弟的杀手。
  不过这些风波基本上已经过去,让她眉头紧锁的是关于方不阿的事,没想到,郁执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他的亲生父亲,并且还相认了。
  对于郁执的过去,在她买下郁执后她只问过一次。
  郁执也只回答了她一句:过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想到他可怜,没想到他这么可怜。
  居然有这样一个禽兽父亲。
  真该死啊。
  红姐抿了口龙舌兰,辛辣在舌面蔓延,就连她都想搞死方不阿,以郁执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他。
  只是她可以真的搞死方不阿,但是郁执……
  无论怎样,那都是他的父亲。
  弑父,这实在是太有违人伦。
  要不要在他还没动手之前先搞死方不阿,但这样郁执估计会要变成郁闷。
  红姐呜呼哀哉,她原本是要来帝都见一个大客户的,最近由于郁执的关系多了和池家的联系,想着回来就回来吧,顺便看一眼。
  没想到有这么多难事等着她。
  潇洒的红姐犯起了愁,今天要多找几个小弟弟玩一玩了。
  门铃响起,池砚西和池云隐过来找她,兄妹俩一进来就一左一右在她身边坐下,亲密的抱住她手臂,就仿佛她一直在这里看着他们长大一样。
  红姐的烦闷都得到了缓解,露出了笑容。
  池砚西:“小姑,走,我们带你玩儿去。”
  池云隐:“玩儿去,小姑你跟着我俩就行,保证让你玩儿的尽兴,玩儿的开心,玩儿的下次还想玩儿,嘿嘿~”
  两个惹人爱的晚辈哄着,红姐眉开眼笑,这不玩儿不是人。
  大手一挥:“走,等我去换套衣服。”
  池云隐蹦蹦跶跶的:“小姑我跟你去。”
  池砚西就不方便跟着了,他留下等着,随便组队打了把游戏,结果被猪队友气到手抖,手机掉落砸在桌上的笔记本上,砸亮屏幕。
  池砚西去捡手机,一抬头就看到了电脑屏幕,原本他是不会看的,可是他看到了方不阿的名字。
  一个和郁执有关的名字,他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把电脑拿过来,整个文件的内容全部和郁执有关,详细记录了他来到帝都后做得每一件事情。
  他一件件看着。
  当时发生的一切仿佛还历历在目,他和郁执的关系也一点点发生了变化,刚开始郁执还在和他强调边界感,现在郁执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
  别说边界感了,甚至开始负距离。
  这么一回忆他才发现郁执的变化好大,至少在他这里变成了一个更具有活人感的人,这应该是件好事吧。
  文件翻到最下。
  池砚西瞳孔瞪大又往屏幕靠近了些,反复看着那最后的一句话总结。
  【以副团的性格,推论他会亲手杀掉方不阿。】
  亲手杀掉方不阿?
  他知道方不阿很坏,死有余辜,只是弑父这实在是……
  今天郁执又出门办事了!
  池砚西着急的给郁执打电话,电话迟迟没有接通。
  “小姑,你这肤色真好看,特别适合出一个角色!”
  “行啊,小姑随时配合。”
  池云隐抱住池绮红吧唧亲了一口:“小姑,我爱死你了!”
  两人说着话下楼。
  “诶?小哥去哪了?”池云隐转头找着。
  *
  黑色奥迪rs7 冲破风雪向着帝都的边缘开去,郁执神情愉悦,车里甚至还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他修长手指在方向盘上跟着节拍起落。
  光影在车窗外争先恐后的往他身上扑,全部被郁执狠狠抛弃在身后,他向着黑暗疾冲,他将在黑暗之中点燃独属于他的光明。
  后备箱里方不阿被五花大绑,人是清醒的,嘴被特殊胶带牢牢粘着,豆大汗珠从他脑袋上不停滑落,一双眼还没认命的骨碌转着,盘算着要怎么才能自救。
  他在离开墓地后独自离开,准备去买把刀子回来在连溪的墓碑前割腕,这当然是苦肉计,他必须用个狠着,让秦雨舒震撼于自己的决心和难过,她才会心软。
  而且这件事不能拖,拖得越久秦雨舒会越习惯没有自己的生活。
  只是没想到……
  他还没去找郁执麻烦,郁执居然先来找了他。
  下手还这么狠。
  回想郁执的干脆和利落,自己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不能尽快找到自救的方法,他会死。
  郁执这一路简直是畅通无阻,过了无数个路口连一个红灯都没碰到,看来是老天都站在他这边。
  车子停进一个老旧小区里,没有物业,连积雪都没有人收拾,路全是走出来的。
  他拿着一个毯子下车,脚落下,踩出嘎吱嘎吱活泼俏皮的响,冬日的风到他身边都温柔了许多,他打开后备箱时的神情像是在开礼物。
  带着几分孩童的雀跃。
  方不阿闭着眼睛,看样子是昏迷了,没有半点反应,郁执动作帅气的把白色毯子甩开,像是一块丧布从上方落在方不阿身上,从头到脚包裹的十分严实。
  他把方不阿抱了出来,粗暴的。
  进入单元楼门洞时还和个大娘打了个照面。
  大娘好奇的:“小伙子,你这抱的什么?”
  郁执笑着回了句:“一具尸体。”
  大娘诶呦了一声差点没摔倒,还好郁执反应快抓住了她。
  “你你你你抱的是什么?”
  “一个假人。”
  大娘拍着心口,兜兜齿一板,照着郁执手臂就拍了一下:“你这熊孩子,没个正形,差点把我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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