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还是未知。
不过能“做”到什么地步,还是很有看头的。
天亮没多久池砚西就醒了,还记得他上次的失败战绩,所以这一次他必定要一雪前耻。
他先是瞧了一眼,很好,郁执不是花架子,昨晚并没影响他今早的状态。
接着他又摸索到自己那儿。
也还好,有过上次的经验他没着急,先自己茶了会儿。
当感觉到湿润后他这才准备大吃一顿。
alpha翻身而起,得意洋洋的瞧着还睡着的郁执,落他手里了吧,看本大少爷把你骑醒。
————
————
这次很快就找到了正确位置,试探着慢慢吃掉。
很顺利。
他缓缓坐到底。
alpha双手按在郁执身上,伸长脖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好喜欢!
郁执的眼睛睁开缝隙,这要是再不醒,他就是个死人了,不得不说,alpha的叫早方式很特别。
他昨晚睡得特别好,现在状态一整个懒洋洋,又忽然陷入极致的舒服中,完全不想动,半睡半醒的享受着alpha的服务。
起先池砚西还小心翼翼的,可是没过一会儿,兴奋起来后就什么都忘了,真把自己当成一匹小野马了。
郁执瞧着,没想到的是之前陪池砚西训练,让他练腿的好处先在这上体现出来了,蹲坐的稳稳当当。
看样子还可以再深蹲几百下。
瞧着瞧着陶醉的池砚西居然抬手向汝间摸去。
郁执挑眉。
alpha的汝投小小的,颜色也很漂亮,很快就被他自己捏充血。
他瞧了眼池砚西的耳钉,觉得在这里打个乳钉也应该会漂亮。
池砚西把自己玩儿丢了,感受到的郁执也不再忍耐,一大早就喂alpha吃饱饱。
池砚西趴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才把气喘晕,然后挪动脑袋,下巴抵在郁执胸口,笑眯眯的:“表演精彩不?”
郁执醒了,他知道。
郁执哼笑了声:“怎么不骚死你。”
池砚西:“那多不划算,还是你甘死我更好。”
*
一整个早饭时间池砚西都在笑,笑的郁执都有些发毛。
刚想说再笑就回你的房子去,门铃响起,池砚西跑去开门,没一会儿捧着个大箱子进来了。
“终于到了。”
池砚西快速拆箱,里面是一盒盒烟,他献宝似的拿起一盒去到郁执身前。
“送你的礼物。”
“我不抽烟。”
郁执拒绝的干脆利落,端着咖啡杯向沙发走去。
池砚西追上他:“这不是烟,这是我找人特质的,里面是茶叶加花粉。”
他找不到打火机,就跑去厨房用燃气灶把烟点着,胡乱的抽着,在烟还没灭的时候跑回来,送到郁执鼻子前。
“你闻,和你的那个味道很像吧。”
淡淡的清苦味道飘进鼻腔,许久没抽烟的郁执的确有被爽到,是很像,唯一的一点区别是,当烟味散去留下的是一股淡香。
不像之前的烟苦到底。
“你抽烟的时候特别帅。”池砚西盯着手里举着的,静静燃烧着的烟。
“这对身体没坏处的,还加了一点安神的药材。”
不得不说,这个礼物的确很用心,制成那么相似的味道就不容易了,从研发到现在已经制成这么多成品,一定是早就准备,而那个时候他和池砚西并不一定会发展成现在的关系。
郁执透过烟雾看向alpha黑如宝石,纯粹不染杂色的眼珠。
张嘴靠近。
池砚西立即开心的把烟送进他嘴里,然后仰着头趴在他腿上,等待着迎接主人的必须。
郁执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扑过alpha,alpha深深嗅了下发出满足的喟叹,一直燥热的腺体好像都没那么难受了。
“这么喜欢,你怎么不自己抽?”
“你抽的,我才喜欢。”
池砚西的直球永远是这么直,因为觉得烟雾中会带着郁执的体香,让他满足的是经过郁执唇舌的烟扑向他被他吸入肺腑,这才是重点。
他抱起地上那一大盒子,十分能干的:“我送去楼上。”
郁执瞧着行动如常上楼的alpha,吞吐着烟雾,忽然好奇,要做到什么地步alpha才会求饶?才会在第二天变成无法行动的样子?
有机会可以试一试。
不过不是最近,他还要陪红姐去见客户。
见客户之前的这两天两人一直在房子没出去,不过并没再做,虽然池砚西很想但daddy并不满足他。
他只能获得一点亲吻。
郁执继续组装他的拼图,池砚西在沙发上追剧,看了一上午了忽然问道:“我外放行吗?”
郁执头都没回:“所以你这一上午没有外放?”
池砚西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那郁执就是不介意了。
继续看剧。
他吃着草莓:“你说他最后会原谅他们吗?”
听了一上午的郁执对剧情很了解:“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们这里的剧基本都是大团圆结局。”
池砚西一惊,这个外国佬居然领悟到了精髓,随即嘿嘿傻笑:“我们也会大团圆结局的。”
郁执组装的动作一顿,不似alpha那样笃定。
第63章
郁执从车上下来, 黑色大衣质感很沉没有被冬风吹动,只灰墨色的围巾轻晃。
虽然怕冷。
但正式出门他还是选择了要风度不要温度。
好在只有上下车时被冷风灌一灌,他还受得住, 跟在一身红色大衣的红姐身旁向酒店走去。
“副团,我可想死你啦!”
达塔是这次随红姐来帝都的小队队长, 热情地张开手臂向郁执抱去。
郁执转头, 浅色眼珠比这冬风还冷,一缕银色长发被吹到眼前好似落了雪。
达塔抱过去的手又僵硬收回, 笑呵呵地抱住自己, 太久没见,一时激动忘记了副团活人勿近。
“副团, 你气色真不错,我瞧着比在三角洲的时候还好,帝都什么东西这么滋润?我也搞点。”
红姐听到他的话替郁执回到了这个问题:“当然是爱情的滋润。”
她和郁执从旋转门进去,就听“咚”的一声,郁执瞬间挡在红姐身后, 转过身,眉眼警惕。
就见达塔被旋转门撞了出去。
……
郁执摸枪的手放下, 就算三角线穷乡僻壤, 大家也不至于连旋转门都不会走, 所以达塔这是?
达塔揉着脑袋被后面的几个队员扶住。
“队长你这是怎么了?”
“队长你好丢脸哦。”
“破门敢撞队长!弄碎你!”
乱七八糟中达塔震惊的嘀咕出声:“副团谈恋爱了……”
众人傻眼, 就连要去砸门的都不砸了,一阵安静过后。
“卧槽!什么!我是幻听了吗?我一定是幻听了!”
“谁?谁摘下了我们的团花?”
“啊?那团长岂不是和人酱酱酿酿了, 妈啊,我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快谁来抱抱我,我好害怕……”
郁执从旋转门走出去, 长腿一甩,衣摆晃动着一脚踹向去砸门的米勒,米勒被他踹飞砸向被扶着的达塔。
差点就人仰马翻。
大家一抬眼看到台阶上去而复返的郁执,一下子吓到立即挺直腰板排排站,紧张到所有人的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郁执垂眸,压迫感快要让人窒息,就连无关的路人都不敢经过。
“今晚对练,全部。”
丢出这个残忍的命令后,他重新经过旋转门回到看热闹的红姐身旁。
红姐直摇头,达塔他们惨咯。
达塔他们全蔫了,米勒揉着屁股哭哭,在心里问道:无辜的米勒做错了什么?
一行人去到酒店72层的空中餐厅,餐厅不设包间,跟随红姐进入的只有郁执,今天只是和对方打个照面,认识认识,并不是正式谈事,不需要完全单独的空间。
在侍者的引领下两人去到靠窗的位置,郁执绅士的为红姐拉开椅子,对方人还没有到,他们算是甲方,摆摆架子晚到一会儿也正常。
“帝都的夜景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漂亮。”红姐感叹着,从72层俯瞰下去,简直比星空还要绚烂。
郁执把他和红姐的大衣外套交给侍者,随意瞧了眼:“我还是更喜欢三角洲的夜空。”
三角洲没有光污染,天一黑之后漫天星辰,最漂亮的是那道星河,躺在吊床上晚风轻拂看星河变换,把星星串联想象成一幅幅画面,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
“三角洲的夜空是这个世界的瑰宝,突然有点想回去了。”
红姐怀念起来。
两人聊了聊关于三角洲的事情,郁执总感觉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只是还没等他感慨,红姐突然话头一转。
“过完年之后,你和我回去。”
郁执轻松的表情僵住,瓷白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仿佛失去了生气的艺术品,他很少有措手不及到脑袋停转的时候。
餐厅虽然客人很多但大家都控制着自己的交谈声,所以算得上安静,没人注意到年轻beta此刻内心的汹涌。
红姐心疼心虚又心有愧疚,喝了口酒,没有去看郁执。
她只做这一次恶人,如果郁执选择不和自己离开,又或者砚西之后追到三角洲,反正无论后续两人还能再怎么搅和到一起,她都不管了。
郁执张了张嘴巴:“红……”
“抱歉,我来晚了。”一身金银宝石的中年男性alpha撑着龙头手杖,梳着大背头热情出现,打断了郁执要开口的话。
他也瞬间切换模式,起身时迅速把这位甲方奥利佛打量了遍,而后视线落在对方的女伴上。
视线交汇,对方烈焰红唇,笑容优雅大方。
双方互相打着招呼。
郁执虚虚握住珍妮的半手,可以感受到对方指腹的茧子,手背上能瞧见疤痕,对方落座时,高开叉的裙摆可以看到腿上绑带内侧的手枪。
看来是和自己担任同一种角色。
四人落座,奥利佛的开场白直接让郁执成为了主角。
“早就听说过红老板你养了一朵三角洲最美的花,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郁执是很想翻白眼的,但是要有礼貌,不能砸红姐的生意。
红姐笑哈哈:“那自然,我这里可从来没有作假的东西。”
这话带得就全面了。
奥利佛和她相视一笑:“我和老达子是生死之交,他的人品能追随红老板你这么多年,红老板你的人品我信。”
他举杯。
红姐举杯和他轻碰:“老达的莫逆之交,奥老板的人品我不怀疑。”
酒杯轻碰,郁执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客户是达叔介绍的,没想到达叔还有这样的人脉,据红姐说奥利佛在驼南国那边开出一座宝石矿山,想要往南边送,那边的价格高,最好的路径就是经三角洲。
这条路最快,最省时,但危险也加倍。
不找佣兵团护送是过不去的。
他默默喝着酒,今晚不谈正事聊来聊去全是闲话,他听着无趣。
奥利佛:“红老板养的这株花是天生不爱说话吗?”
三人向郁执看去。
红姐在桌子下悄悄踢了郁执一脚,翻译过来就是忍一下,她可太了解郁执的脾气了,燃点比白磷还低。
郁执放下酒杯,灯光落在他眼中,随着眼珠转动好似粼粼的湖面,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郁执。”
“我天生不爱说话。”
……
奥利佛愣愣的“哦”了声,直到被珍妮推了下才回神,笑的像是个毛头小子:“没事没事,不爱说就不说,我们聊我们的。”
接着又问了句:“不会打扰到你吧?”
红姐那叫一个骄傲,自己生可不一定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嘿,她白捡一个,真是血赚。
郁执:“无妨,你们聊。”
珍妮不开心地抱着奥利佛手臂,柔若无骨的靠着他:“亲爱的,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奥利佛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脸上却是笑容荡漾:“帝都有句成语叫各有千秋,都好看,都好看。”
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小插曲,总体来说这次会面还是十分愉快的。
酒店门口,两伙人挥手道别。
郁执磕出烟,红姐回头见状:“你不是说要戒了?”
“这不是,是茶叶。”烟雾从郁执嘴中吐出又徐徐向上,进入鼻腔。
红姐伸手,郁执给她倒了一根,她一抽,惊讶的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看了看:“这个味道也太像了,牛*逼啊,你在哪搞得?”
郁执:“池砚西。”
红姐:“你真是对砚西搞这又搞那,没少搞啊。”
郁执深深吸了口烟,淡淡香味在口腔内回转,他认真发问:“红姐你觉不觉得你说话太糙了?”
红姐一脸无辜:“老娘哪糙了?”
两人讨论这个问题时,奥利佛的车上,珍妮高跟鞋踩在奥利佛腿上:“那个郁执我要了。”
奥利佛跪在车座前,给她揉着小腿:“老大你看上他了?”
珍妮哼了声:“三角洲有个剥皮家族用人皮制作人偶,他那张脸很适合剥下来做收藏,我的收藏品里也正缺一个精致人偶。”
高跟鞋挑起奥利佛的下巴,珍妮蛇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车内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倒是你,刚刚都看直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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