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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近代现代)——八十六笔

时间:2025-01-18 11:26:34  作者:八十六笔
  还没等他把模糊的池砚西看清楚,一沓照片向他扔了过来。
  纷纷扬扬,数不清的郁执轻飘飘掉落。
  郁执并没有去接,任由着照片散落各处。
  池砚西这次胜券在握,气势都是昂扬的:“背着我小姑和alpha勾勾搭搭,这件事如果让我小姑知道,你猜小姑会怎么看?”
  郁执没听懂他的话但他并没有深思的打算,他没善良到试图去理解对方愚蠢的思维。
  回答的更是简单:“用眼睛看。”
  池砚西:……
  他这次的感觉不是打到了棉花,而是打到了反弹球,他一记暴击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身受重伤。
  郁执最后留下一句:工作以外的事情不要找我,边界感三个字不懂就去百*度。
  beta走的干脆利落。
  留下被怼的哑口无言的alpha好半天才愤愤站起,追了空气两步又停下,转着圈圈把头发搓成炸毛,无处宣泄,咬牙切齿地抓过靠垫按在沙发上,当成郁执一拳一拳打下去!
  郁执脚步有些漂浮,烦躁,今天的阳光太刺眼了,让他眼皮沉沉的只想闭上。
  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也正打算离开的艾杰远远瞧见郁执。
  懵了。
  怎么就出来了?
  老板这么快?
  年纪轻轻不应该啊。
  他藏在暗中观察,这么热的天郁执却穿着外套捂的严严实实,理由只有一个,为了遮掩可能会留下的爱痕。
  他这双眼睛早已看透。
  再观他脚步虚浮,啧啧,看来老板虽然快但也足够猛。
  他没走成被叫了回去。
  不动声色的瞧着散落一地的照片,还有爆了的靠垫,战况很激烈啊。
  池砚西:“处理掉。”
  *
  郁执回去后就钻进了被窝,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生病了,他这个人对疼痛的忍耐力很高,但对病毒他就是个弱鸡。
  他平时的体温是36.8°,如果他的体温到37.4°,对他来说就相当于发烧,并且会让他无比难受,程度大概相当于一个人烧到了40°。
  他把被子边又掖了掖,很冷,争取把自己裹成一个夹心面包,张开嘴,已经无法用鼻子呼吸。
  变得水润的眼睛盯着房顶,好渴,想喝水……
  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整个人都呆呆懵懵的,可是他刚刚才把被子掖好,掖的特别好,一点缝都没留,如果他出去喝水被子就白掖了,下一次就不一定能掖这么好了。
  他就会很冷。
  冻到他会感冒的。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脸烧的红了起来像是在颧骨处抹了腮红,十分可爱。
  郁执最后还是没有起来,他的身体很沉,就这么渴着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还时不时舔下嘴唇。
  没过多久他又忽然蹬被子,把自己从被子里滚了出来。
  出了一身薄汗。
  不到2个小时又变成小可怜,瑟缩着滚回被子里,卷啊卷,卷起床边把自己变成一块毛巾蛋糕。
  反反复复。
  郁执是被电话吵醒的,通知他池砚西要出门。
  他从床上起身,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不过睡了一觉感觉精神好多了,发现房间里暗到看不清才意识到他居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去洗了个澡,穿好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
  拿起一枚重工指环戴到食指上,又戴了一个多线条金属手环。
  虽然感觉状态恢复不错,但如果是感冒有反复发作的可能,尤其是到了夜晚,所以郁执没有像平时那样上池砚西的车,而是让钟山过去了。
  剩下的人里池嘉一太聒噪,高瀚太暴躁,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余天明被查出和池砚西上次被绑有关,这时候估计坟头已经长草。
  所以最后他坐上了高宇的副驾驶。
  池砚西冷着脸上车下意识看向副驾驶,看到钟山那张老实憨厚的脸,他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高宇安静的开着车,副驾驶的郁执从上车后就闭目假寐,戴着口罩和帽子,简直生人勿近。
  他犹豫再三:“上次的事是高瀚太莽撞,我代他向你道歉,对不起。”
  郁执眼皮动了下还是没睁开,声音从口罩底下闷闷传出:“非本人意愿的道歉毫无意义。”
  “而且我也不在乎。”
  高宇没再说什么,只过了一阵他把车靠边停下。
  马上就要睡着的郁执睁开眼,头又开始昏昏沉沉不大清醒了,车窗外的霓虹变得模糊。
  这是到了?
  随着开门关门声高宇回到车上,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郁执腿上。
  “我看你应该是感冒了,这茬感冒挺严重的,我给你买了点药,你先吃了吧。”
  说着打开他泡着枸杞的保温杯递过去:“不介意的话,用热水服药会好一些。”
  郁执眼珠转动的缓慢,落在冒着热气的水杯上。
  脑袋里想的是感冒会传染。
  他又把口罩往脸上按了按,没有接过那个保温杯也没有吃那些药。
  他没亲眼看着高宇从药店拿出这些药,他是不会吃的。
  不过他说了句:“谢谢。”
  高宇也没坚持。
  今晚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处私人庄园,一位公子哥在这里举办生日泳装派对。
  高宇把车停下看向好像睡着的郁执,他的呼吸听上去很重,很不舒服。
  把手向郁执额头伸去。
  还没等碰到,对方忽然睁开眼睛,含着水色的眼极其明亮如两汪冰冷的泉泼了他一身寒意。
  手腕中心传来轻微的刺痛感,锋利的尖刺从郁执食指指环中弹出。
  高宇喉结滚动了下:“我想摸一下你有没有发烧。”
  过了起码几秒钟,落在他身上那股寒意才如潮水退去。
  郁执:“下次你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
  底部是黑色的利刺收回指环。
  郁执磕了根烟从车上下去,即使还没进入庄园也能听见里面的欢闹声,他向后往车上一靠,用力吸了口烟。
  清苦的味道游走了一圈,让他清醒了不少。
  里面的欢声笑语不停歇飘进他耳朵,这个时间他在三角洲如果没有任务的话,应该正蹲坐在角楼入口的台阶上,吃上一根水果含量100%的自制冰棍,一只眼睛看红姐的那只泰迪对着板凳腿发,情,一只眼睛夜观天象,和老六打赌明天会不会下雨。
  通常他都会赢。
  然后拿着赢的钱,去和老二他们打几把牌。
  无数个没有任务的夜晚,他都是这样度过的。
  牌局尾声,红姐会搂着不知名小鲜肉回来,心情好的话会丢给他几张票子,让他能够多输几把。
  这时候大家就会故作委屈的说红姐偏心。
  红姐就会指着他:“这是我养大的儿子,我不偏心他我偏心谁。”
  郁执缓缓吐出烟圈,再看周围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他自嘲的哼笑了声,人一生病果然就会变得脆弱。
  重新戴好口罩,他凭借着池砚西保镖的身份进入了庄园,职责所在,还是要亲自转转的。
  他现在是头重脚轻,感觉骨头缝里向外冒凉风让他牙齿都要打架,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更是吵的他头疼,瞧见了不少保镖在四处转来转去,安保这方面还是很严谨的。
  几乎每一组保镖都会审视怀疑的多看他几眼,他没有穿池家保镖统一的黑色西服套装,他忍受不了每天穿一样的衣服。
  也没带池家的金色徽章,会让他有一种被标记的感觉。
  很恶心。
  他逐渐来到泳池附近,入眼每个人都十分清凉,大片白花花的肉。
  占地面积广阔的泳池里数不清的人头在戏水,随着音乐摇摆着自己年轻漂亮的身体,旁边的跳水区域也是一个接着一个下饺子似的。
  泳池边更是三三两两搂抱成一团,旁若无人的亲吻,暧昧交错的视线和紧贴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能无视周围引爆一场热烈的互动。
  他巡视一圈,转身就要离开。
  一个小兔子冲撞入怀,对方的托盘脱手,上面的酒水洒了郁执一身尤其是裤子。
  湿的位置尴尬。
  侍者慌张道歉,手忙脚乱地伸手就要给郁执擦。
  郁执挡住他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
  穿着火辣兔子装的侍者掉着眼泪:“对不起,对不起,请您不要投诉我。”
  郁执被吵的头痛欲裂,退开这一步膝盖一软差点没摔倒,浑身力气都随着滚烫的呼吸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身体。
  小兔子瞧着郁执滴水的衣服,小心问道:“我们的换衣间有吹风机,要不您和我过去一趟,起码先把衣服弄干再说。”
  郁执现在很想脱离这个吵闹的环境,衣服也的确要弄干,不然他的感冒状况会更严重,如果到了要打针的程度,那才是最可怕的。
  沉默点头。
  “请跟我来。”
  郁执跟在小兔子身后,omega不是纤细的类型,背脊和腿的肌肉线条很漂亮,还是少见的黑皮。
  一路都在向他表达歉意,走起路来屁股上那团白色尾巴一晃一晃,还斜挎着一个毛茸茸的挎包。
  换衣间在别墅不起眼的角落处,一路到这边已经看不到人,就连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无法传播到这里。
  郁执强打着精神。
  小兔子偷偷摸摸打开门,探头进去:“呼~还好没人在,先生您就不用觉得尴尬了。”
  池砚西没在泳池,正拿着球杆在游戏厅和朋友打台球,一抬头就看见乔昱辰走了进来。
  嗯?
  他也在这场派对?
  自从上次两人因为郁执闹得不愉快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过,转念一想郁执没见进来,两人也不会碰面,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乔昱辰来到他身前:“怎么没带你心爱的beta保镖?”
  池砚西白了他一眼:“没完了是不是?”
  乔昱辰背对着他拿起球杆,慢悠悠说了句:“别气,这事——”
  眸色变得狠厉和笃定:“完了。”
 
 
第10章 
  乔昱辰把球杆往球桌上一放:“加我一个,现在的赌注是什么?”
  旁边有人搭腔:“赌等一下谁给清许推蛋糕。”
  这些公子哥就是这样,既会赌房赌车赌地皮,也可能赌一张照片,一句话,一个朋友圈。
  乔昱辰:“这赌注不错。”
  他加入后打了一球没进,耸了下肩,另一人上场,他去到池砚西身边:“我这两天新收了一个保镖,特别不一样。”
  从他嘴里听到保镖两个字,池砚西都要有应激反应了,蹙眉看他。
  乔昱辰给进球的对手叫了声好后又压低声音:“特种兵退役,蝉联过2界特种兵野拳赛冠军,你知道野拳赛吧,就是不管路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没有规则最要命那种。”
  说话间到了池砚西打球,他观察着球桌的局面,判断着先从哪一个球开始。
  选定对面的球正要离开。
  乔昱辰:“但最有趣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池砚西扭头看他,他今天格外絮叨。
  乔昱辰笑容灿烂:“他居然是一个omega,还是性感的黑皮~”
  小兔子把换衣间的门完全打开:“先生,我们进去吧。”
  换衣间不大,正对着门的墙壁上方留有透光玻璃,灰白色储物柜满满当当占了三面墙,收拾的还算干净没有什么杂物堆积。
  小兔子一直在门口等着郁执,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
  郁执向前走了一步,腿一软站不稳的向旁边摔去,抓住门框勉强站稳。
  “咳咳……”
  一阵低低的止不住的咳。
  “先生你没事吧,我扶您进去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郁执已经没力气的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他扯下快要让他窒息的口罩,大口喘息了几下:“能麻烦你先给我杯水吗?”
  原本红润的嘴唇变得干燥。
  小兔子瞧了眼郁执失去水色的唇,对方说话时扑过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让人能够清楚感受到他的体温应该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好、好的。”
  他着急忙慌跑进换衣间,很快拿了一瓶水回来,在郁执身前蹲下,两下拧开瓶盖递了过去。
  “谢谢,咳咳……”
  郁执接过水瓶时手指碰到对方的手,和他一样指腹都有茧子,对方的要更厚,那是一双很粗糙的手。
  一触即分。
  他举起水瓶向嘴送去,到了嘴边又是一阵忍无可忍的剧烈咳嗽,水晃出大半洒到小兔子身上,把他的挎包都浇湿。
  小兔子瞧了眼狼狈的自己。
  郁执好一会儿才停下:“对不起,能扶我进去吗?”
  他主动伸出手。
  一秒钟后小兔子应了声:“好。”
  抓住郁执手臂带到自己肩膀上,把这个脆弱的beta从地上扶了起来。
  极其轻松的。
  郁执垂着头整个人都靠着小兔子,跟着他走进换衣间,门关上时他轻声问道:“你是谁的人?”
  因为感冒而柔软的声音仿佛在亲密耳语。
  小兔子抓着他的手瞬间收紧,无辜友善在那张脸上消失:“在你掏出枪之前我会先杀掉你。”
  郁执勾唇:“判断失误。”
  尾音还没等完全落地,两人同时动手,抓着他一只手的小兔子就要把他来一个背摔,但郁执的手并没如他预料般向后摸枪,而是伸向了被他抓住的手。
  修长手指勾住手腕上的多线条金属手环,用力一扯,手环就变成了一条危险致命的线勒向小兔子近在咫尺的脖颈。
  正在弯腰向下用力的小兔子眼睛一瞪,使劲儿调转方向,向后一个头锤。
  “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我只是习惯性怀疑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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