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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的美人命不久矣怎么办(玄幻灵异)——醉灯

时间:2025-01-19 08:17:04  作者:醉灯
  崔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掌门!那……那你觉得他遇到你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
  “我更愿意相信他是碰巧碰到我的。”萧璋说,“他知道我的身份却没有离开,应该一开始只是想跟我玩玩而已,但是后来,他动了真心。”
  崔铭长大了嘴,仿佛在听话本。
  “你知道他跟我说过什么吗?”萧璋紧盯着崔铭。
  崔铭呆滞摇头。
  萧璋抓住他的胳膊郑重道:“他跟我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曾经犯过非常严重的错误,做过很多错事,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现在想想,如果他是曲成溪,一切就都能说通了!”
  “屈漾就是曲成溪,他和沈钦闹别扭,假死下江南,遇到我之后爱上我,但怕我憎恶他的魔教身份和他做过的事情,于是选择主动离开。”
  崔铭目瞪狗呆,半晌艰难道:“那他为什么又要回来呢?”
  萧璋语塞。崔铭像是一下子找到了锚点,振奋地窜起来:“对啊!如果是他觉得魔教身份你接受不了,所以选择离开,他怎么会再回来呢!而且还是以曲成溪的身份出现!这根本就说不通!”
  萧璋飞速转动的思维却仿佛被忽然艰涩地卡住:“那或许是因为……”
  “或许是因为屈漾和曲成溪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崔铭一巴掌拍在萧璋的肩膀,逻辑越说越通顺,“这一切都是你杜撰出来,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实际上屈漾就是屈漾,是一个生性浪荡的散修大能,碰巧在江南遇到你,和你玩玩,玩腻了就走……”
  萧璋一拍桌子:“等等!之前在秦淮楼他被花月教追杀过!”
  崔铭:“很好解释嘛!他之前得罪过花月教,所以才跑到江南的!你在江南睡了他又救了他,他觉得你有意思,和你玩玩,玩了一阵就腻了,正好接上了!之后为了不被花月教继续追杀,他干脆用美人计诱惑沈钦,又和沈钦睡了!”
  萧璋面容扭曲:“不可能!……”
  崔铭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怎么不可能!屈漾是屈漾,曲成溪是曲成溪。在屈漾下江南和你搞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曲成溪在燕北以假死为借口躲过世间纷扰闭关修行,现在修行完了,就立刻出来帮沈钦处理江南的事情。而现在屈漾还留在燕北,没出过花月教。这俩人各自有各自的故事线,根本就没关系嘛!”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崔铭亢奋的神经一点点平静,窥探着萧璋暗下来的脸色苦口婆心地压低声音劝道:“曲成溪是花月教副教主,当然知道沈钦身边人的事情,所以他才变成屈漾的样子,借此机会想要乱你的心,掌门,你不能中他的套啊。”
  萧璋摇头,虽然崔铭说的显然更符合情理,但是他就是觉得不是这样的。
  崔铭小心翼翼的靠过去,递给萧璋一杯茶:“刚沏好的静心茶,掌门你喝点吧。”
  萧璋下意识接过那杯茶,正要一饮而尽,忽的瞳孔一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崔铭:“怎么?”
  萧璋“腾”的站了起来:“你说屈漾一直在在花月教,没出来过?”
  崔铭莫名其妙的点头:“探子没见他出来啊。”
  “把探子对屈漾的每日记录拿来我看看,”萧璋的眼睛在烛火跳动的暗夜中亮的吓人,“如果确认他真的没出来,我就相信他俩不是一个人。”
  江南夜色静谧,天灵山中荧光闪闪,蓝英花随着微风飘起,带着一丝留恋,飞向夜色中的远方。
  寂静的夜色中传来轻微的喘息声,如果细听,甚至能听出一些难以控制的颤动,似乎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
  山脚下的小屋中,曲成溪侧卧在榻上。
  疼痛仿佛水流般无孔不入,在腹腔中游走,白皙修长的指尖用力按进腹部紫色布料深处,又颤抖地攥紧。
  好疼……
  冰冷的面具贴在皮肤上,被黏腻的汗水沾湿,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但是曲成溪没有动,他的手根本无法从腹部移开,只要稍微抬起,剧痛就会天翻地覆地升腾起来。
  为什么不晕过去呢。曲成溪想。这么磨人算怎么回事?
  或许是为了回应他的想法,腹中猛地一阵痉挛紧缩,曲成溪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压入腹中翻转身体,月光在白银面具上一闪而过,照亮了被咬破的、失去血色的唇。
  可能真是造了太多的孽吧。
  疼痛让意识变得昏沉,曲成溪没来由的想到了萧璋,这家伙胸口硬得像是铁板,一看就是身子硬朗能活好几百岁的。
  萧无矜从小到大确实没做过什么坏事,好人长命百岁,坏人病痛缠身,看来因果报应还是可信的。
  脑海中忽然闪过另一个人的身影,同样的身长玉立,健康清秀的像一颗笔直的白杨。
  韩杨。
  青莲派的现任掌门,一身清白,为人正直,是年轻一代里的翘楚,人生几乎没有污点。
  当时灵力网下,他和萧璋并肩站在一起,看上去无比的相配……起码,是比自己要配许多的。
  曲成溪垂下眸子,精疲力尽地闭上了眼睛。
  咔哒,咔哒。
  脚步声从远处而来,长靴落地,抬脚的时候地上的苔藓泛起莹莹蓝光,向上看,是一双笔直的小腿,再往上,是深邃如刀刻的俊美面容。
  萧璋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天灵山脚小院,只是那种直觉始终挥之不去,他就是觉得,如果那人没有离开江南,那他一定在这里。
  浓密的树林终于变得稀疏,萧璋深吸一口气,拨开了面前最后遮挡的树叶。
  昨日他同样站在这里,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看到自己的小院,如今同样的动作重复,萧璋的心跳却忽然加快,竟是有些紧张。
  视野变得开阔,远远望去漆黑的夜幕中,小院平静地伫立着,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点灯。
  猜错了,没人有来这。
  萧璋的心空了一瞬,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
  他从林中走出来,正在想还要不要进去看一眼的时候,忽然眼前的一幕让他凝住了呼吸——浓云散去,月光倾泻下来落在小院上方,那四周的篱笆和院中的矮墙下,竟然种满了花!
  人在身处漩涡之中的时候会迷失方向感,就像此时的萧璋一样,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围的一切仿佛旋转着将他吞没,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分辨不清那些月光下绚烂的花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
  是陷阱吗……
  萧璋提步走向小院,急促的脚步暴露了他的焦急,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保持着极度的冷静,脚步声轻的像是风一样。
  栅栏被推开,浓郁的花香将他包裹住,他目不斜视心却在剧颤,直到了主屋的门口,终于猛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朦胧的月光勾勒出榻上那人背对门口侧卧的绝美身型,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萧璋的到来,好像是睡着了。
  淡紫色的长衫贴在身上,从白皙的小腿垂下,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柔软,那侧腰的线条给人一种想要握上去的冲动。
  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仿佛丝绸般柔滑,从萧璋的角度隐约能看到一截雪白如玉的颈部,上面似乎闪着一层薄薄的淋漓水光。
  我这次,好像真是疼得有些久了。
  曲成溪在意识丧失的边缘中想。
  可能是越来越接近生命的终点,疼痛一改往日那种一上来就撕心裂肺的折磨方式,开始换了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似乎也是知道他不经折腾,学会了循序渐进。
  肠子里好像是有一把小刀在细细地磨着,最开始曲成溪还会因为那磨人的疼痛而难受到浑身发颤,到了现在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出现了幻觉。
  他感觉有个人上了床,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那人的身材很高大,一只手臂就能把自己的腰整个圈起来,身上的温度也很高,在这深秋夜的冷夜中,曲成溪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仿佛被火炉暖暖炙烤着,那种温度让他感觉很舒服。
  又梦到萧无矜了,曲成溪想。
  在幻觉里无需有什么顾忌,他在身后那人怀里蹭了蹭,像一只虚弱撒娇的猫。
  他感觉那人僵硬了一下,曲成溪心里有些好笑,幻觉里的萧无矜还知道害羞,他于是不再动了,怕把这好不容易入梦的家伙吓走,安静了下来。
  但是没多久,身后那人却动了,大手覆盖上曲成溪冰凉的手背,轻轻握住,竟是想把他按在腹部的手抬起来。
  腹部的压制一松,疼痛顿时成倍增长,曲成溪的身子猛地蜷缩起来绷紧,溢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疼……”
  那声音七分痛楚三分埋怨,身后之人再一次愣住。
  曲成溪心说这家伙真是可恶死了,本想着强捱过这阵腹痛如绞,然而下一秒那大手竟然又不容分说地抓住他的手,再一次抬起。
  “嗯!……”曲成溪疼得差点叫出来,然而还没等他挣扎,那只大手已经在他的腹部轻轻按了下去。
  那宽大的手掌几乎一个能顶曲成溪一个半,掌心的温度比曲成溪自己的手暖了不是一星半点,掌根陷入平坦的小腹里,揉下去的力度适中,几乎立刻就让腹中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曲成溪精疲力竭,喘-息声渐渐平稳下去。
  从前萧无矜就是这么帮他揉肚子的,他还以为自己忘了这种触感,如今却发现在梦境幻觉中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疼得神智不清唯一的好处了吧,曲成溪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一只手覆上萧璋帮他揉按的大手,和他交叠在一起握住,另一只手向上抬起,轻车熟路地挠了挠身后萧璋的下巴。
  就是这个简单的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的动作,却忽的让身后之人剧颤,曲成溪只感觉那人猛地将他抱紧,颤抖地叫了一声:“阿漾。”
  低沉的嗓音震动在空气中,从脑后近在咫尺出传来,熟悉的嗓音震动耳膜,在心里掀起巨大的涟漪,曲成溪猛地睁开了眼睛,几乎是在一瞬间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这不是幻觉,是真实的!
  身后的人,是萧璋!!
  曲成溪几乎瞬间从头麻到脚,猛地翻身而起,然而萧璋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一把掐住他的细腰,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死死按在了榻上,强大的灵力轰然而出:“演够了?!”
  曲成溪面具下的眼睛目眦尽裂,萧璋抬手之间一道灵光立刻将他的双手牢牢困住!
  “你把我引到这里演这出戏是想干什么?曲成溪?”萧璋单手用力按着他的小腹,瞳孔里仿佛有烈火在烧,亮得可怕,“还是说应该叫你,屈漾?”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4章 下套
  萧璋咬牙:“还是说应该叫你,屈漾?”
  曲成溪浑身剧颤,死死盯着萧璋。
  月色朦胧,萧璋的脸孔在苍凉的月光下丝毫不见半分凉意,炙热的火几乎从他的眸子里烧出来,将一切谎言都燃烧殆尽。
  “九月初七那天,沈钦派人提前把方圆十里清场,随后遣散了所有在大门看守的护卫。”
  萧璋一手按着曲成溪的小腹,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我派去的暗哨为了不被发现只得也暂时撤离,那时候他们还以为是沈钦又要在门口的空地进行什么新灵术的试验,不想被人看见,但事实上,那天沈钦是为了放你离开,想和你单独说话!”
  曲成溪的紧绷似乎只存在于刚被灵力捆住手的一瞬,萧璋只感觉他的身子又懒懒地松了下来,嘴角却又勾起如同自己每次见他时一样暧昧玩味的笑,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真的在意:“是这样吗?”
  萧璋攥着曲成溪的手用力到发出了咔咔的骨节被挤压的声音。
  那力道让曲成溪倒吸一口凉气,笑容却未曾淡下去:“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厉害。
  萧璋几乎想笑,当真是厉害。
  如果自己有一丁点的犹豫,只怕看到他这副样子,又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不愧是资深骗子,整个神州大地上只怕再难找出一个能随时随地将骗术施展得如此自然的人,可惜自己的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
  曲成溪看着萧璋的眼神逐渐带上了同情,似乎还想开口讽刺几句,萧璋却忽的笑起来。
  “九月初七以后,花月教的日常开销里,少了一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萧璋微笑着向他靠近,然而那笑意根本没有达到眼底,细听几乎能听到他后槽牙摩擦的声音:“是名贵食材。燕窝、灵芝、长白山人参……”
  曲成溪的笑容终于僵住,面具下的瞳孔微微紧缩。
  “沈钦本不吃这些东西,这些食材是从屈漾来到花月教以后才忽然开始采买的,简言之,是沈钦为了屈漾特意购置的。而就在九月初七那天后,这些食材的用量又忽然减少到几乎为零。”
  空气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
  萧璋按在曲成溪小腹上的手颤抖起来:“屈漾在那天离开花月教,而仅仅几天后,你就出现在了江南……”他顿了好几秒,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现在你还要跟我说,你不是屈漾吗?”
  有的时候,曲成溪会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爱的人太聪明了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
  他聪明到可以从最微小的地方抓住一抹稍纵即逝的蛛丝马迹,推论出事件的全貌,也可以从你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出看出你心境的状态。
  你可以用无数种方式故弄玄虚地隐瞒,他却总能从中抓住最关键的部分,将你费尽心机的伪装撕裂在阳光下,把真相挖出来。
  但是这样做的后果呢。
  当血淋淋的真相无处隐匿,真的比无知更好吗。
  “你就那么希望我是他吗?”曲成溪看着萧璋,轻声说,他控制得很好,没有让萧璋听出他语气里的颤抖。
  “如果你不是他,”萧璋的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又为什么要到山脚小屋来,种满鲜花呢。”
  曲成溪的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颤。
  这一瞬,萧璋终于像是得到了某种确切的肯定,松开紧握着曲成溪手腕的手,扯下了曲成溪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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