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谢黎张嘴要说话的功夫,舌头又伸进去搅弄。
谢黎感觉自己从头到尾的被耍,手臂还被霍淮乘强硬掰开,一双眼沾了泪花子有些红彤彤,看霍淮乘一眼都像是娇嗔,下身的阴茎愈发硬,一想到自己不能进去,就只能在穴口蹭的更加来劲。
那儿湿漉漉的一直被蹭出来淫水,黏答答的挂在谢黎腿间,霍淮乘越蹭越滑,越蹭越舒服,凑到谢黎耳边说荤话,谢黎听的差点就这么羞死过去,歪过头不想听,倒更方便霍淮乘占便宜。
谢黎也被蹭的情动,穴里面觉得愈发空虚,但他强忍着,咬着唇又被霍淮乘舔开,结果霍淮乘还没射,他倒是受不了的一下子射出来,就在他和霍淮乘小腹间的夹缝里,弄得两个人身上黏糊糊。
射完精的一瞬间,谢黎大脑一片空白,随后脸也跟着白,不敢信自己就这么被霍淮乘这么蹭射了出来。
偏偏霍淮乘还要挺高兴的跟他说这个事实。
气的谢黎红着眼瞪他,张嘴在霍淮乘脖子上咬下去,霍淮乘被那一眼看的受不了,手托着谢黎的后脖颈,一下子蹭激动蹭进去,零点几秒的怔愣过后,他索性直接插到了底。
谢黎一声闷哼,两条腿抬高的绷紧,被霍淮乘顺势圈到腰上,亲着他眼角湿漉漉的地方哄,“乖,这就让你更舒服。”
第167章 167. 我的
谢黎一向是知道霍淮乘没信誉的,为这事好几天没让他上床。
霍淮乘刚开始还死皮赖脸的偷偷摸摸半夜上床,但没想到被谢黎发现之后,自己就倔着不睡觉。
两天眼底下熬出来的乌青把霍淮乘心疼坏了,最多大半夜进屋摸摸小手什么的。
他去找一个特别难约的老中医求了个养腺体的方子,药材难得也就罢了,时间还特别精细。
差人熬好了给谢黎喝过两回,不是耍脾气就是犟着不碰。
早晚各一次,苦的要命,还足足两碗。
霍淮乘知道后还苦口婆心的劝他,但谢黎轻飘飘的说不愿意见生人,他就自己经手了熬药这件事。
有了前车之鉴,霍淮乘不敢出差错,早晚都守着他喝。
一勺一勺喂过去,谢黎也没软下心,一声不吭的扭头。
霍淮乘有些急了,还没来得及生气,话到嘴边又软,几乎是求,从“谢黎”喊到“祖宗”,一点不带别扭的。
谢黎一向脸皮薄,拧着眉说苦。
霍淮乘也没喝过,自己先喝了一口,才发现是真的苦的难以下咽。
跟谢黎保证下一顿他会给他弄点甜的润润,但这顿必须喝掉。
勺子都递到谢黎嘴边他也不张嘴,药怕要冷,霍淮乘喝了满满一大口,把谢黎扑倒,捏着他的脸,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就把药渡了过去。
苦涩在两人口腔里盘旋,谢黎呜呜的叫,汤药从嘴角溢出去,又被霍淮乘舔进嘴巴里,含着谢黎舌头搅弄,让他不得已混着津液往喉咙里咽。
这一口喂完,谢黎红着脸瞪他,霍淮乘脸不红心不跳起身,特别厚脸皮的说大不了一起苦,但这药要喝完。
谢黎被拿捏住,怀着愤恨的心情拿起碗往自己嘴巴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儿跟上刑差不多。
喝到一半就被呛住,忍着咳还要继续往嘴里灌。
霍淮乘连忙把碗夺下来给他顺背,谢黎咳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一张脸冷的很,像是无声的较劲。
他也不嫌脏的给谢黎擦干净,问他至于吗?有什么气冲他撒,和自己过不去算怎么回事?
谢黎抬眼继续一瞪,只说四个字——不要你管。
轻飘飘的话让霍淮乘怒上心头,剩下的一碗半都是从他嘴里渡过去的,两个人拉扯间反而没注意药究竟有多苦?
喂完了谢黎也不服气,一擦嘴巴,扭过头不看他。
在霍淮乘眼里怎么看怎么像示威。
放下点狠话,“你要敢催吐,你下面三天都别想合上了。”
谢黎小心思一下子被点穿,加上霍淮乘不要脸的威胁,心里郁满了气但没处撒,突然动作很大的拉过被子蜷缩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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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霍淮乘没节制的性爱还心有余悸。
晚上他又端来药,旁边摆着一盘甜品,白嫩嫩脂膏一样的东西,上面缀着桂花,还淋了一层蜂蜜。
谢黎苦的受不了,霍淮乘就挖一点让谢黎吃。
半夜起夜刚下床,看霍淮乘摇摇晃晃的推门进来。
他也没换衣服,那一身西装穿的很松散,衬衫都垂在外面,领带扯得不成样子。
一身酒气混着朗姆酒的信息素,闻着只觉得愈发辛辣刺激。
谢黎下意识慢慢往后退了两步,结果被扑过来的霍淮乘扑倒在床上。
“霍淮乘!”
他答应自己气不消,不上床的!
霍淮乘咕哝了两声,把谢黎抱的更紧,隐隐约约听霍淮乘喊他的名字,像是还有理智,于是他试着回应,想让霍淮乘清醒一点。
眼看着他慢慢抬起头,似乎想看清楚谢黎的样子,手指也抚摸上谢黎的脸颊,动作温情脉脉,谢黎微微撇开脸,霍淮乘低头吻住他,含糊一句,“我的,我的。”
第168章 168. 五百万
霍淮乘大早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正睡在他朝思暮想的床上,而且还正抱着谢黎!
兴奋的摸摸蹭蹭,硬是把睡得正香的谢黎给弄醒了。
后面支着的帐篷梆梆硬,就抵着他的屁股,扣的一丝不苟的睡衣转眼就被他撩高,再不阻止睡裤也得被扒下来。谢黎忍无可忍的抬脚把霍淮乘踹了下去。
地上都铺了地毯,床又不高,霍淮乘根本摔不着,被踹下去也就愣了两三秒,就扑过来在谢黎身上占几下便宜,又亲了好几口,然后转身出了卧室去给谢黎熬药。
天隐约透着亮光,眼看墙上的时钟才指向六点,谢黎默默挪进被子继续睡。
七点多的光景又开始下雪,白茫茫的,雪打着枝往下掉,霍淮乘给谢黎喂药的间隙,冷不丁问谢黎想不想养鸟?
当时谢黎的视线刚从窗外收回来,听见霍淮乘这句愣了愣,紧跟就拒绝了。
霍淮乘没来由嗓子不舒服似的咳了两声,突然就噤了声。
随后又问狗呢?猫呢?还是鱼?
谢黎瞥他一眼,几个字就让霍淮乘闭上嘴一句话不说,“那你放我走。”
霍淮乘看着他,一直到最后那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喝完,他才忍不住出声,“我究竟要做什么才能打消你这种念头?”
谢黎扭开脸,他直接走到床的另一头,谢黎还想再把脸转开,霍淮乘单膝跪上床,掐着他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目光竟然有些别扭的躲闪,偏偏语气又那么严肃认真,“我不太会追求别人,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做你才会开心?”
说完又补,“除了放你走。”
谢黎眨巴着眼,目光无波无澜,“你需要听几遍?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开心。我不喜欢你了,也不喜欢任何人。”
“如果你只是要一具行尸走肉的话,你可以把我困在这儿直到你厌烦为止,”谢黎眼里涌动起一点光,很快就又熄灭,“孤儿院的阿婆……被她儿子杀死了,我都没看见她最后一面……你说,人生是不是就是如此容易被剥夺?到最后也就是一捧黄土,连个坟头、墓碑都没有……”
谢黎的形容刺激的霍淮乘眼都红,他觉得有一股愤怒从胸腔里涌出来,又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养好谢黎的腺体,Omega会因为孕激素的分泌而产生护崽行为,这种行为近乎极端,他可以为了孩子做任何事情。
谢黎会听话留在他身边。
与此同时,陈望津乔装打扮在地下车库和他见了一面。
他看上去情况不太好,衣着邋遢颓废,胡子拉碴,脸上还有伤。从车后面绕过来,动作迅速的用水果刀抵住了霍淮乘的腰。
他们俩上车,陈望津开口就要五百万,不然他就把之前的照片录像公之于众。
霍淮乘看向陈望津拿着刀但哆嗦的手,没什么惧怕的神色,套他话,问他为什么不去找宋秋池?
陈望津反而怒了,霍淮乘猜个大概,估计是宋老爷子知道了,甚至找人打了他一顿,他迫于无奈,赌场那边逼得实在是急,他只能找自己。
一句一句跟玻璃片一样往陈望津心口戳,突然就把陈望津手里的刀顺利夺过来,然后刺向他的脖子。
肌肤与刀尖只有零点几毫米,陈望津刚开始很恐惧,很快又化为必死一样的疯狂,拽着霍淮乘的手把刀刺向自己,“来啊,来啊!你杀了我,你和谢黎那点破事立马就会被全世界人知道,五百万,我只要五百万!”
第169章 169. 你的
霍淮乘答应他明天晚上郊区的大桥底下,他会带着五百万现金出现。
交换就是他手里的底片。
陈望津已经穷途末路,答应下来。
那晚寻常中透露出一丝不寻常,谢黎没看见霍淮乘人,但药还是准时准点端到了他面前。
那人交代说他要看着谢黎喝完,谢黎端起碗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霍淮乘开着一辆不常开的宝马去的,带了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陈望津站在大桥底下抽烟,已经等了有一会儿。和霍淮乘一碰面就急着要去检查箱子里是不是这么多钱?
霍淮乘也谨慎,给他打开看了箱子,也要看他手里的底片。
他们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陈望津蹲在地上数钱,霍淮乘从怀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在陈望津抬头的那一瞬间从他肩膀那处扎了下去。
陈望津随手拿起一块石头朝霍淮乘扔过去,奋力逃脱,霍淮乘拧着眉,打算致陈望津于死地。
他不相信陈望津这么老实,五百万之后还会有五百万,一个赌徒的胃口是喂不饱的。
箱子里钱与钱之前抽着夹了不少假币,真被陈望津拿走也损失不了多少。
他一路上去,霍淮乘追到桥边,冷静的像是从夜色里走出来的鬼魅。
“废物在这世界上是没有容身之地的,比起赌场里找来的那些人,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陈望津喘着粗气,因为流血过度,脸色发白,求生欲让他双腿发抖,他觉得自己应该跳下这江死的一了百了,但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
“你们还要我怎么样!我爸明着说要跟我断绝关系,就那么多钱他拿不出来吗!我只是……我只是想翻盘而已……我会翻盘的,只要……再给我点钱……我一定会翻盘!”
陈望津的状态几近癫狂,霍淮乘不为所动的拿起军刀朝他走近,听陈望津惊恐的喊让他别过去,不然……他会把照片和录像公布于众……
霍淮乘冷笑,“那你下去跟阎王说吧。”
陈望津疯了一样大叫霍淮乘会不得好死!霍淮乘握着的尖刀处往下滴着鲜红的血,慢慢悠悠的回应道:“我刚刚得到宋秋池抢救无效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她要是见到你,会不会也跟你说这句话?”
这句话像是压垮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陈望津彻底疯了一样大叫,前言不搭后语的重复,“她自己过来……她自己过来的……我只是打了她两巴掌……她……坐上……红的……我不知道……我没……我不知道……”
霍淮乘冷眼旁观,在刀要从陈望津心口刺上去的时候,他从栏杆处失足掉了下去。
江水湍急,寒凉刺骨,陈望津又受了伤,他活不到上岸了。
一个电话适时打过来,说是陈望津住处已经被他们搜查了一遍,电脑和手机已经全部销毁。
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谢黎毫无困意,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霍淮乘看上去挺高兴的走过来亲了他两下,冷冽的气息混着一丝单薄的血气让谢黎嫌恶的皱了两下眉头。
他倒也不在意,一边脱衣服一边去洗澡,还问谢黎要不要再陪他吃一点?
但这也不算询问,因为他直接把饭菜端进了卧室,将一口蛋羹喂给谢黎。
谢黎不想说话,但还是被逼的张嘴,“我洗漱过了,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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