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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密事gl(GL百合)——zero-sky

时间:2025-01-19 09:39:15  作者:zero-sky
  年轻御医没有说话,我们可以听到骨头咯咯响的声音,“我这样是不是太粗鲁了?”端木鸩突然笑了笑,“要不来点文的,你们中原人喜欢的!”
  说着他放开了御医的手,御医却大叫起来,不知何时一只五彩蝎子突然出现在了御医的脸上。“饶命啊,我真是为了救人!”端木鸩冷哼一声,目光随即转移到老御医身上。
  “我和他不是一伙的,我是救人的!”老御医连忙摆手解释,说着不由分说的一针刺在我的眉心,胸口一阵灼痛,我呕出了一口血,颜色却已经不像刚刚那么暗,随即御医将一颗药丸承给了瑚儿“驸马中毒不深,服下清心丸便可无恙,至于雪姑娘之毒,臣无能,而且臣确实不知王御医和此事背后是否有关,请公主明鉴”说完陈老御医叩首。端木鸩和芊寻都可通过观看和闻味道断定毒物、药物,他向我们点点头,瑚儿便喂我服下药丸,再一次呼气之间就觉得身体畅快许多。
  此时,满地打滚的小王御医已经饱尝花蝎子折磨,突然改口“我说!。。。。我说,是。。。”
  “皇上驾到”内官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王御医的供词。
  “瑚儿,何事急唤御医”皇帝未及在门口便唤道,“你二姐说今晚请我来看戏,谁知在门口见到了御医的马车,怎么回事?”皇帝担心的问。
  “臣弟救驾来迟,皇上恕罪了!”几乎是皇上的话音刚落,越王就带着一群人冲入我家宅院内,说是来护驾的,可是见了皇上却不行拜礼,也未收起兵刃,月光下刀刃的寒光闪烁。。。。。。
  “王爷救我!”王御医听到越王的声音,凭借最后一点理智,冲到院里,跪在越王面前求救。
  “成了?”越王问跪在地下的人。
  “她中毒已深”王御医咬着牙,有气无力的说,“你快请人救我!”
  “何人中毒了?”皇上见此情景问道。
  “父皇,怕是家嫂”一旁的赵金奴答道。
  “雪儿!”皇帝在门口不禁说着,很快便大声呼道“怎会如此?你们御医是吃干饭的吗?任由人躺在这儿?快,给朕救人!她若有个好歹,你们就一起陪葬!”皇帝看起来有点着急,一边说一边走近。皇帝话音刚落,陈御医忙磕头呼喊“臣无能,皇上开恩!开恩”
  “父皇,保重龙体”金奴一下拉住皇帝,“家嫂中的毒恐怕凶险异常,怕。。。。。只有皇叔知道怎么救吧!”
  “偲弟?”皇上疑惑,转身看向越王“偲弟可有救人之方!”
  “此刻,皇兄还有心情关心一个女子的死活吗?”越王一改往日谦卑的姿态,质问起了皇上,身后的刀剑光芒更寒。
  “当然,她可是。。。。”皇帝没有在意越王的异样,疾步走向他,面色焦急,声音都变得抖了起来,“她可是我赵家血脉!偲弟不救?”
  “托陛下的福,赵家血脉何其之多,在乎这一两个吗?”越王冷笑一声。(历史上徽宗皇帝有六七十个孩子呢?活到成年的也有五十左右,算是高产了)
  “她是碧清的女儿!”皇帝激动的说着,“你难道忘了她吗?这紫玉蝴蝶是父皇送给你我二人的,你的那只送给了碧清不是吗?她曾是你心上人啊!你怎能?”
  “你不提还好,就因为是她的女儿,她才该死!”越王几乎是咬着牙在说,随手夺过紫玉蝴蝶摔在地上“若没有她从中捣乱,当今天子就不是你了!”质地坚硬的紫玉蝴蝶没有碎,在月光下的它呈现暗红色,悲凉的躺在了地上,它曾是一段海誓山盟的寄托,如今只有深深的恨意萦绕着它!
  “赵佶,人们都怎么说你的,万般皆能,唯不适为君!”越王质问着,随即慷慨而言“这些年都是我在殚精竭虑的处理政事,,而你纵情玩乐,宠信奸佞小人,昏聩误国,惹得民怨四起,你——配做皇帝?。。。。。。。不如,还是让我来吧!”
  “纵然你有万般不忿,让子女死在父母面前这样有伤天道的事,朕可做不出,偲弟当朕求你,救救雪儿吧!”皇帝继续向前,恳切的说着,手抓着越王的肩轻轻摇动,算是请求。
  “哟,我哥还真是情种,不过”越王很解气的说道,“她中毒,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为何又是这句话,我在他们开始对话之初,便和瑚儿、端木鸩将芊寻从地上移到床上,再一次听到芊寻无法救治的话语时,我抓住芊寻的手腕,没有脉搏,但是心口却有非常微弱的心跳,触及她的脸庞,虽然冰冷,但是呼吸还是可以感知的,怎么就无药可救了呢!?
  “无解!?”皇帝又一次问道,似是求证!
  “当然,我也需要一个决心!”越王说及此处竟有些怅然。
  “如此!”皇帝突然笑了,转而对金奴说“金奴今晚不是要让为父看戏吗?”
  “回父皇,这就开始!”说着金奴似乎放了一只响箭到空中,院落里被照的一瞬间犹如白昼。烟火声还没有消失,一队禁军便鱼贯而入,将越王的人马围在中间。
  “臣(儿臣)救驾来迟,望皇上(父皇)恕罪!”带领禁军的人是蔡太师和皇长子,我与他们也都不过是科举后酒宴上的一面之缘,他们请着罪,跪在皇帝面前,看这诚恳的态度是真来救驾的。
  “父皇,布政使司刘明、中军都卫柴天等越王党羽已悉数伏法”,长子赵桓禀告着。同时被押着跪在旁边的还有今日就未曾见到的冷岩。
  妹妹金奴抢在皇帝回答之前又加了一句“想必王叔家里也清理干净了!父王,您觉得这出戏,儿臣们安排的可还行?”
  “就这样?”皇帝没有看救驾之军,而是转脸问了女儿一句,面容和语气都带着些许玩味。“还差那么点意思,让朕为你们添个高潮吧!”说着,皇帝示意身边太监从袖中取出一封,皇帝随即将信递到了越王跟前,越王看着信封上的字迹,迫不及待的接过打开,他的手逐渐颤抖,眼睛也越瞪越大,口中喃喃道:不、不会、不。。。。。。
  皇帝轻笑一声,回头看看自己的子女,眼神里的意思像是你们看好了!
  “老弟,你和碧清给先皇兄献药的事我知道!先皇兄无嗣,你以为全心理政就能在皇兄崩逝后得到众臣支持,结果呢?却因为同样无子嗣而给朕做了嫁衣。”皇帝走进一步,“其实子女多也有子女多的烦恼,偲弟善政,朕怎忍心让你因为儿女牵绊而荒废理想!所以,一直命名医关照着你和你的妻妾!不过。。。。。。。。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差点漏下了碧清的女儿”,皇帝又接近越王一步,“好在偲弟够狠绝!”
  “赵吉,我和你拼了!”越王终于忍不住冲了过去,两人间距不足一臂,一下子,他便抓住了皇帝的肩膀,本以为困兽之勇会很可怕,而且他又比皇帝年轻些,所以正当众人要冲过去护驾之时,皇帝却轻轻抖了抖肩,脱离了越王的擒拿,随即反手将越王扭倒推到了一边,“你也说朕万般皆能,别忘了,这擒拿手还是朕教你的!”
  满盘皆输!越王刚好跪在丢弃的紫玉蝴蝶前,他怔怔的捧起这玉佩,闭上眼,神情满是懊悔与不甘,随即用玉佩狠狠砸着自己的额头,紫玉乃奇石是何等坚固!只一下,越王便头破血流,他没有停下,而是想要以此终结苦痛,却被皇帝一脚踢倒,“罢了!朕也不想再看到兄弟死在眼前了!来人,传朕旨意:越王多年来一心为国、殚精竭虑,致使身心俱损、神智失常,酌安于府内静养,无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扰其清幽!此事由皇长子办吧!”
  赵桓领旨拜别圣驾,押着已如行尸般的越王向外走。金奴对哥哥赵桓说,“大哥,别忘了将王叔府上清理的“干净些”,莫让“任何人”打扰了王叔修养!”赵桓点点头。
  皇帝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赵金奴走去,“本想着请父王看戏,没想到”赵金奴忙跪下,“还是父王让我们涨了见识!女儿敬佩万分!”
  “已经不错了!”皇帝轻轻扶起女儿,面色早已恢复了平静,“可惜你不是皇子!”据说这不是皇帝第一次这么说,却是我第一次听到,说这话时,皇上带着微微笑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院落里也一样!只有月光照在地上。。。。。。
  金奴搀扶着皇帝向屋里走来,“父皇,芊寻姐已经去了!”皇帝一行人刚至门口,瑚儿便冲了出去,一把抱住皇帝,哭着说“她救过我的命,父皇可不可以让她享公主的丧礼!”
  “好!”皇帝轻轻拍着瑚儿的头,柔声应允“瑚儿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放心,雪儿的丧礼一定妥当!”
  “念你们没有大错,日后好好保护公主吧!”皇帝临走前赦免了冷岩冷语,兄妹二人跪在瑚儿面前,我们才知道原来他们和天如意都是越王的眼线,越王也正是勾结东瀛、雇佣雷洛行刺的幕后元凶。一个勤政爱民、野心勃勃尽管算进却一无所有的王,芊寻的生父,因皇帝几句虚假的关心,竟然让将自己唯一的女儿置之死地!彻头彻尾的输家!
  原来,芊寻家让她小心的并非什么黄家人,而是赵氏皇族的人!!!权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把人变得这么可怕!
  无尽的寒意将我包围。。。。。。
  赵金奴送皇帝离开时,露出了一个微妙的,又似乎是赞许的笑。
  “端木先生!芊寻是不是还有救?”瑚儿一边擦着泪一边问着,此时我反应过来,结合赵金奴看穿一切的笑,我明白了瑚儿刚刚扑向皇帝是为了拦住他们,也唯有此,才能保住此刻一息尚存的芊寻!
作者有话说:
我真是挺懒的,最近经历了一点变故,有空写点了,不过好多情节我自己都快忘了,等我渐渐找回感觉吧!政客斗争,真的不好整,而且我觉得大家又很爱看主线爱情,所以只能压缩一下,我真的想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写权谋斗争,不过也不好说,好在也解了芊寻身世之谜。最开始我打算让芊寻是公主的,但是为了塑造皇家祖传的腹黑体质,让芊寻好一点,就没写成直系皇家血脉,毕竟,皇帝这一脉是各个够狠辣的,敬请期待吧!
话说最开始看的亲们,是不是都快到中年了,我从最开始更到现在快十年了,我真是个无比懒惰的人啊,要不我把微博留给你们,你们有空督促一下哈!
 
 
第61章 言归正传
  “若是回大理,或有一线生机!”端木鸩若有所思的回答。
  “好!”瑚儿拉起我的手,我本能的往回缩,我还不想离开芊寻,“你放心,等我们假装下葬后,就赶去大理,芊寻不会有事的”瑚儿缓和着语气,像是在哄孩子一般,但是却满是坚定。这孩子怎么也长大了,在一夜之间。
  次日,皇帝命人送来了最上等的金丝楠木棺,棺底为均匀珍珠铺成。端木鸩说着极阴之木加之润养的珍珠,对芊寻是非常好的!而我们也明白了瑚儿为何坚持替芊寻讨这个公主丧仪。
  棺木还需要停放两日才能下葬,师叔的病似乎更加重了,在昏睡中喃喃道很多不成段的话:对不起、不是本心、怕情爱伤了月儿、早知如此。。。。。。娘照顾着她,没有精力主持丧礼。府里名义上的女主人,我的发妻赵金奴依旧只是喝茶、和自己下棋,除了穿的素了点,似乎也丝毫没有被悲伤的气息所染。
  布置灵堂、招待宾客、安排丧仪,这些我们都得好好做,才能让一切看起来名正言顺。能帮我的就只有瑚儿,她做回了真真正正的帝姬,周到的操持着,有条不紊。
  夜深了,送走宾客和做超渡的僧人,瑚儿坐在台阶上,轻轻的捶起了小腿,穿着繁重正式的衣服,站了一天,到了晚上才能休息一下。终于,熬过了今夜,就是芊寻下葬之日了。
  我悄悄为芊寻擦拭着脸与手,梳理头发,她那么喜好干净,如今睡着了,也该如此。
  走出来刚好看到清冷的台阶上瑚儿瘦弱的身影。“谢谢你”我真没用,好像只能说这一句。我走过去坐到瑚儿旁边,瑚儿没有看我,只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无论芊寻是我的亲姐姐,还是同宗的堂姐姐,或是我们相识这些日子她对我的照顾,都值得我们这么做”声音依然好听、稚弱,加之她小小的身影,让我恍然间觉得,她又似乎没有变,没有变的成熟,说完话她双手环抱着放在膝盖上,头轻轻枕在上面。想必累坏了!
  我正想唤她回房间休息,却迎面飞来一个酒瓶,下意识推开瑚儿,酒瓶置地碎裂,惊魂未定之时,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看清来人竟然是曹冕!这几日来,我本就积攒了很多无名的怒火,眼下这个曾经给予芊寻最大伤害的人还来这里闹事,不管是站在什么立场,我拼命也得替芊寻和谦月出一口气!想着,我卯足力气回了一拳,没想到功夫远胜于我的曹冕没有闪避,而是任由拳头打在了脸上,我的右臂力道非比寻常,登时就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想来他一侧的大牙都要报销了。
  冷岩冷语闻声赶来,冷语却在看到他的瞬间怔住了,“是你!”曹冕没有理会。
  “咱们都对不起芊寻”曹冕吐出一口鲜血,自言自语,随即再次向我走来,在可以感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他伸手拍着我的脸说道,“你把她照顾的,真好!真好啊!”我打开他的手,他却转身向棺木走去,我忙拦住他,纵然他再对我动手,我也不想他碰芊寻。
  “我只是想送送她!”曹冕看到棺木里的芊寻声音突然柔了下来,“就说两句话!”
  “我知道!你的心里不曾有过我,你的笑、你的泪、你的心甚至你的命都给了那个废物,”大哥平静了些许,走到了棺木旁边,近距离下看到他脸上、脖子上、手上突然长出红色的小斑点,我想起芊寻曾说过,在大哥差点又强迫她,导致我们出逃之时,她就在大哥身上下了毒,只要他再靠近她,就会浑身起红疹、奇痒难当,这也难怪后期大哥对我们不再打扰了。
  曹冕颤抖着手,似乎忍着剧痛,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轻轻的放在芊寻手中,信封上写着的是休书二字。是时候,为这个原本就没有他的故事画上一个句点了。。。。。。
  他用手在脸上狠狠的擦了一把,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里。。。。。。从此,直到他死的那一天,再也没有踏入过这个家。。。。。。当时我们并没有人在意,唯有冷语望着他离开的大门,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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