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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醉美人家(GL百合)——抱不动春寒

时间:2025-01-19 09:40:39  作者:抱不动春寒
  随宴看着随清,“这人说他只是来看望朋友的?”
  随清点点头。
  随宴继续问,“说了何时离开吗?”
  随清摇摇头,“还没……”
  看望朋友可用不着这么长时间。
  再加上司空敬肯定有官职,离开这么久也不像话。
  随宴想了想,大概司空敬也没有对随清说实话。他来江南,分明是有别的目的。
  这个人,是皇上一边的,还是摄政王一边的?
  但不论是哪一边,随宴都不希望牵扯到他们身上来。随家几个孩子已经够惨了,没必要再像父辈一样卷进朝堂斗争之中。
  随宴没多隐瞒,把自己的忧虑全部说了。
  随清听完就明白了,神色也沉重起来,“大姐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这些日子我不回家了,你们也别再来见我,我不能害你们出事。”
  随宴说不出其他,只能叮嘱,“万事小心。”
  随清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惹到都京的官员,方才遇见知己的喜悦霎时被冲得干干净净。目送着随宴走了,随清心里一番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决定抛知己、保随家。
  日后再见,他断不敢和司空敬交心了。
  大姐一直拼了命地护着这个家,他怎么敢因为自己,给这个家带来哪怕一丁点麻烦。
  随宴一路上提防着回了家,确定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之后才松懈下来精神。
  她这几年只顾着四处跑赚银两养家,两耳不闻都京事,这天下如何了,朝堂之上如何了,她全都不想去管。
  爹爹只让她好好照顾定安候的遗孤,却没说其他。随宴便一直只想着,养大他就好了,等到有人来寻的时候,她能无愧于心、无愧于爹爹的嘱托就是了。
  今夜回得晚,家里人都睡下了。
  随宴热过一些饭菜吃了,稍稍洗漱后便去了西屋。新褥子让顾八荒送过来了,隋海和随河应当都收拾好了,北屋留给她们睡就是了。
  西屋这边确实要更凉一些,因着旁边就是山林,夜里难免觉得冷。随宴推开门进去,摸黑到了床边,却突然听见一声嘟囔,“二姐……”
  她一惊,借着月光看了看,顿时气极。
  隋海和随河果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两个人确实把屋子收拾干净了,破旧的床榻勉强还能继续用,旧褥子也都抱过来了。
  但这些不是让她们收出来给自己住吗?
  床上两姐妹睡得香甜,随河几下翻滚,又到了隋海身上。随宴在床边站了会儿,气得没办法,清楚她们是心疼自己,有气都不好撒出来。
  没办法,随宴只好把新褥子换了过来,给两人盖上。屋子湿冷,她去柴房里抱了些从城郊捡来的干草,满当当沿着墙壁堆好了,勉强遮挡住了一些寒气。
  等过些日子再冷了,她还是找人将这破宅子修葺一番为好。
  秋天,就快要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星期三停更一天哦,攒点稿子,想申请下周的榜单,嘻嘻嘿
 
 
第 10 章
  顾八荒到底在城中有着极广的人脉,随宴托他问过之后,雀安街的学塾很快就同意了接收年纪正合适的随文礼。
  至于还差了几岁的随子堂,由于随宴没办法出太多银两,先生原本不愿冒着风险收下,但在顾八荒的软磨硬泡和惜阎罗一次出乎意料的露面之下,学塾里的先生还是忍辱负重地点头了。
  把随子堂送进学塾里,花了整整十两银子,足够家中一两个月的生活费用。
  要不是有随清先前唱来的十两银子顶着,随宴怕是要一掌拍晕随子堂,让他立刻忘了自己都许诺过他什么。
  最近天气渐渐转凉,顾家班的杂耍生意也不好,每天赏的银两就这么点,活却都要做到位,随宴苦苦累死累活熬了半月,只得了不到一两白银。
  随清一直没回过家,大抵是司空敬一直没有离开。
  学塾也快开学了,随宴替随文礼和随子堂置办好书本课具,狠狠心又叫来人将西屋修补一番,眼看着余钱就要被自己一气败光。
  所以在惜阎罗说都京有人叫她去跑一趟镖的时候,随宴想也没想的就答应要一起去了。
  这一趟要先从瑞城去都京,领了货之后再运往北境,完活儿才能从北境回瑞城。
  路途遥远,没有两月是回不来的。
  随宴把家里一切都打点好了,给随清也写了封信,交代着随海和随河找机会偷偷送去。
  两姐妹原本也想跟去,虽说没大姐厉害,但也能合力打晕一个人。随宴把其中风险说了,只让她们看好家,要照顾好随文礼和随子堂。
  随宴一向不喜欢隐瞒,报喜不报忧或是报忧不报喜的事她都做不出来。家里弟弟妹妹脑子都不笨,所以随宴一向实诚得不行,从不说假话,也是为了让他们更加了解如今的处境。
  “我这一趟跑完,少说也会有五两黄金到手。”随宴先说好事,再说坏事,“但钱多也意味着风险高,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
  她语气平和,丝毫不像在谈论自己的生死。
  随河担心得都快哭了,“大姐,这趟别去好不好……我和二姐已经找好要做的生意了,再等些时日就可以进一批货来试试了,你让我们养家好不好……”
  随海没出声,但看神色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随宴唯一不愿谈论的是家里还剩多少钱的事情。她把所有余钱都留下了,随海和随河却还不知道,那几两银子已经是家里仅剩的、所有的钱了。
  随宴在心里苦笑,傻妹妹,再等下去,这个家就活不到明年了啊。
  所以随宴懒得多说,“两月之内我就回来了。我走后,隋海就是大姐,你们都听话,一定要看好这个家,知道么?”
  多说无益,她也不喜欢把气氛搞得这么生离死别,挎上包袱就走了。
  她连去都京都不怕了,还会怕这一路的凶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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