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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醉美人家(GL百合)——抱不动春寒

时间:2025-01-19 09:40:39  作者:抱不动春寒
  定安候家的血脉,就是这种货色。
  随家因他灭门,她拼了命养着护着,就为了这种货色。
  随宴闭了闭眼,“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整桌的人都没想到随宴会生如此大的气,原本只是想告状让随子堂挨几句骂的随河都慌了,两手抓着随海的手臂,拼命使眼色。
  随海无法,出声,“大姐,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子堂只是偶尔……”
  “不全是这次的事。”随宴睁开眼睛,一记眼刀刺过去,原本还在期盼一线生机的小崽子立马脚底抹油地跑了。
  好好一顿团圆饭,终归是没吃好。
  随宴不想让自己坏气氛,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没办法了。
  “我……”她站起来,想挤出个轻松的表情,却再没力气了,末了还是作罢,“我太累了,你们好好玩,别太晚睡就行。”
  说完,随宴就回了北屋。
  饭桌上,随河和随清都无助地看向了随海,随文礼默了一会儿,聪明地起身,“二姐三姐,还有四哥,我想去看看六弟。”
  随海“嗯”了一声,“那边桌上有糖,你抓几颗带过去,好好哄哄他。”
  随文礼抿抿嘴,“好。”
  随清是从小馆儿偷溜回来的,一路上用衣服包住脑袋,生怕被谁认出来。
  他如今在司空敬砸百两白银之后有了些名头,戏是越唱越响亮了,路上难免会遇上几个听过戏的人,若是暴露随家就危险了。
  这会儿原本他就是回来吃团圆饭的,吃完还要溜回去,不能被老娘发现。
  那司空敬一月前已经回了都京,未来还会不会再见,随清不敢去想。
  他这遭还好是护住了家里人。
  眼下,还是随家最重要。
  看随海和随河都面露难色,随清仗着大姐疼自己,豁出去了,也抓了几颗糖,“二姐三姐,我去哄哄大姐。”
  随海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你……那,你注意着点。”
  随河撇着嘴,“记得替我向大姐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随清一一应了,抓着糖走了。
  随河扭回头,伸臂抱住随海,将脸迈向她的肩头,“二姐,我闯祸了……”
  随海心里忧烦的很,没注意推开她,只是说:“那我们做生意的事,还是再瞒一瞒大姐,我怕她更生气。”
  随河不住地点头,一脸笑意地歪头看着她。
  随宴其实还没走到北屋就冷静下来了。
  她觉得自己矫情,又觉得自己此刻若如平常一般,更显得无情。
  惜阎罗生死未卜,死了那么多兄弟,还遇见一个像小诗一般的小姑娘,随宴心里没法不乱。
  可是她又不允许自己懦弱,因为她是大姐。
  所以说,人生向来矛盾。
  进屋后随宴在桌边空坐半晌,随清端了蜡烛过来,轻轻敲了敲门,“大姐,我进来了。”
  随宴抬眼,只看见烛火映照着随清的一张清秀笑脸,粗布衣服穿在他身上竟还能显出腰间的曲线,就像个温温柔柔的女孩一般。
  但随宴也清楚,家里几个,其实随清才是最为坚毅的那个。
  回了神,随宴看着眼前青葱长指递给自己的几颗糖,无奈极了,“当我是三岁小孩?”
  “就算是十八岁小孩,过年也要吃糖嘛。”随清将蜡烛点好,在随宴身边坐下,捏了颗糖递到随宴嘴边,“大姐,来,张嘴。”
  随宴看他厚脸皮,竟还想喂自己,只好伸手接了,塞进嘴里,“嗯,甜的。”
  随清也吃了一颗,笑得孩子一般,“糖嘛,自然是甜的。”
  两人安静一会儿,随清终于问出口,“大姐,这次跑货……你遇到了什么吗?”
  随宴没做声,安静地让糖嘴里融化。
  随清也清楚,这一遭必定是出了什么事。可是随宴的脾性就是,她不太愿意说自己的事情。她会跟家里每个孩子讲明白家里如何艰苦,却从来不会说她自己是如何艰苦。
  随清也心疼随宴。
  “大姐,睡一觉,明日醒来就是新的一年了。”随清偏头冲随宴笑,“不管是什么不好的事,都不会跟到来年去的。我发誓,你信我。”
  随宴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是吗。”
  “自然是。”随清将头靠在了随宴肩头,轻轻蹭着,“大姐,我还记得以前学戏时,每日都又苦又累。你总是会偷偷给我想办法,让我少吃点苦、少出点汗,你待我极好,我都还记着呢。”
  “这几年大姐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能一觉醒来就长大,替你将一切都扛了。”随清的眼眸亮闪闪的,是被泪光映出来的。
  “随家遭过什么罪,我不愿细数,也不愿再说,我只希望未来大姐还有家里其他兄弟姐妹都能平安无恙,顺遂一世就好。”
  “但,”随清哽了嗓子,水一般的声音本不该这样,“大姐若是累了,二姐三姐还有我,都愿意替大姐分担,照顾好年纪尚小的文礼和子堂。”
  “我只希望大姐不要再独自一人扛着一切了,我们其实都已经长大了……”
  随宴说不出话来,只能捧着随清的脸,心疼地看着,“清儿,我真的没事。”
  随清嘴犟,“大姐现在这般模样,我怎么信你没事?”
  看着随清落泪,随宴简直比被刀扎还疼,一时哄也哄不好,于是拿了糖来,剥开塞进随清嘴里,“吃糖,嘴甜就不哭了。”
  随清破涕笑出来。
  随宴也终于笑了。
  “真是服了你了,我都还没哭,你倒先哭上了。”随宴用衣袖替随清将眼泪擦了,但还是没松口,“这一路确实遇到了一些危险,你们不必多问,往后我不会再跑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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