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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这次一定分手呢(近代现代)——路晚星

时间:2025-01-19 09:48:56  作者:路晚星
  打扮时髦的单身小帅哥狐疑:“是吗……可是他真的很凶地瞪着我欸,我都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嘶,该不会是嫉妒我长得好看吧!”
  “……呵呵,骗骗姐妹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了。”
  总之,这样的声音因为过于微弱,立刻就被镇压下去了。
  反正余妄只是偶尔来一下,来了也只是安静地待着,不妨碍谁。但即使低调,在某次出外景拍摄活动中,还是有明星经纪人过来找他说话了。
  天气有些转凉了。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微微收紧的黑色背心,外搭一件亮面皮质机车服,底下是灰黑色的做旧阔腿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又高大又挺拔,宽肩蜂腰,不像摄影打杂组的,倒像是哪个旧画报上刚从风驰电掣的重型摩托上下来的英俊模特。
  穿着酷飒微痞,气质却是独一份的冷傲,让人眼前一亮。
  他说明来意,递出名片。
  余妄垂眼瞥了一下,冷声拒绝:“不了。”
  “为什么?”经纪人有点着急,指了指正在拍摄的艺人,推销道:“那是我们公司签的艺人,最近很火的,代言很多,不是什么诓人的野鸡公司。你可以先从模特做起,积攒一点名气再直接转大银幕试水。”
  经纪人识人无数,自然能一眼分辨出什么样的面孔适合出现在大银幕上。余妄这样的轮廓深刻的骨相浓颜,最扛得住高清镜头,也很抗老,过个十年二十年都不会走样,这是一种天赋。
  余妄冷淡地抿唇,言简意赅:“我老婆不喜欢。”
  经纪人噎住,半晌才哦的一声,讪讪地放弃了。
  有老婆啊,有老婆那没办法了。
  英年早婚,不太适合如今的娱乐圈,算了算了。
  经纪人叹着气离开,上一个让他如此惋惜的还是圈内有名的摄影师夏时云。
  他也说是有对象了,对娱乐圈不感兴趣,只喜欢给漂亮的人拍拍照。
  收工回家,夏时云脸颊微红地找他算账:“我都听到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了?你怎么让我背锅?”
  余妄早就脱了外套,把背心给捋到了锁骨下方,敞着漂亮的肌肉等老婆亲他。
  他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望站在他身前的夏时云,急切地张着唇。他的手臂揽着青年细韧的腰,大掌抓着他的臀肉掐,指缝间全是溢出的浪。
  余妄对接吻的需求量很高。
  以前他不敢和夏时云接吻,就每天趁他睡着了亲他很久,再黏糊糊的告白,仿佛是什么神秘的入睡仪式一般。
  现在不用装了,余妄几乎是逮着独处的机会就想亲亲。
  要是亲不到,还会急得红眼,发狂的兽一般。
  闻言,余妄立刻乖乖认错纠正:“我说错了,不是老婆不喜欢,是我不喜欢。”
  夏时云搭在他肩头上的手自然地撩拨男人的发尾,摸小狗似的,笑着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啊?如果当艺人,会获得很多人的爱的。”
  其实余妄没说错,他确实不想男友踏入娱乐圈。不过不想承认,这会显得他很小气。
  爱情总是这样带着酸涩的独占欲,这不可避免。
  可夏时云爱面子,何况文艺作品里总说爱是希望对方更好,爱是无私。余妄如果真的自发想往上走的话,他似乎没有理由阻止。
  所以他在听到经纪人的话时心里跳了一下。
  因为他以为余妄会有点想。
  余妄因为不寻常的经历而很缺爱,这一点也体现在他极度喜欢和夏时云接吻拥抱上面。他像是一条依靠爱而活着的鱼,如果夏时云不爱他,就好像把他赖以生存的水给抽干了,他就会马上死去。
  所以如果当艺人的话,就会得到很多的爱,夏时云以为他多少会有些动摇的,却不想他拒绝得如此干脆不留余地。
  余妄蹙起眉头,理所当然的说:“我不需要别人的爱,我只想要你爱我,不是你的话就不行。”
  夏时云微怔,随即白皙的脸颊慢慢爬上红晕。
  余妄在他的严厉调教之下,努力改正了不说话不表达的恶习,但由于他原先的交流方式过于简洁直白,也没有委婉措辞的观念,于是现在经常会出现他说话直白得过分的情况。
  又真诚,又热烈,有点像心智未成熟的小孩子学说话一样,不懂得扭捏,会很直接的说“对不起”和“我爱你”。
  夏时云耳朵热热的,有点高兴又有点感动,却又听见余妄很严肃地说:“而且我要保持肉体的纯洁性。”
  夏时云:“?”
  “如果让人看光了身体,那跟被别人用眼睛嫖了一遍有什么区别?我是有老婆的人,也有能养家的职业,为什么要做那种没有廉耻的事情?”余妄振振有词,还略微期待地抬眼,想听夏时云夸他棒。
  老婆总是叫他要有点羞耻心,他现在做到了。
  夏时云无语凝噎:“你不要说得好像人家是找你下海一样好不好……”
  让他当模特,又不是让他去拍那种片。
  “你现在又懂得廉耻了,在床上怎么不这样?”夏时云非但不夸他,还提出质疑。
  余妄有些委屈,闷声道:“那不一样的。”
  他的宝宝很涩的,只是喜欢装得矜持得体罢了,他要是真的正经起来,保不齐夏时云就要偷偷在手机上看电子小三解乏了。
  就像爽完了就一脸矜贵优雅地舔毛梳理仪容仪表的名贵猫猫一样,撸他的时候甚至主动翻开肚皮,摸完了就冷漠走开。
  只不过这样的夏时云他也很喜欢。
  夏时云弯起眼睛笑,指腹轻轻略过男人的薄唇,问:“这样啊,我看你有空就会来工作室等我下班,还会帮忙,学一些器材知识,我还以为你对这些有点兴趣。”
  余妄忍不了他这样的撩拨了,歪过头叼住那根手指,含着吞吐,腮颊都微微收进去,声音粘滞地说:“我只是想帮帮你。”
  “帮我?”
  余妄嗯的一声,耳廓发烫,低声道:“我想多学一点东西,离你近一点,想……变得更好一点。”
  男人乌黑的瞳孔溢满露骨的迷恋。
  他大概这辈子也改正不了在夏时云面前的卑劣,他从爱他开始,就是用现在这样仰望的方式。
  喜欢夏时云,就是他人生幸福的开始。
  过去,他为了把自己从过去的泥沼中剥离出来,强制用自残的方式从身体里割掉恨意。
  自此,他的人生只剩下麻木。
  夏时云是把他重新点燃的火种,是他恨与爱的源头,是他欲望的集合体。
  他痛苦地爱他,又幸福地恨他。
  他爱他的美丽、生动与活力,爱得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又恨他不属于他,恨他成为别人的男朋友。
  他麻木过久的身躯根本无法理清这复杂且浓烈的情感,直到和夏时云在一起后,在共枕的某个夜晚,夏时云在从一本诗集中找寻创作灵感。
  只是因为我爱你,
  我无休止地恨你,
  恨你又乞求你。
  爱人啊,
  我在血与火中爱你。
  余妄在听见这一段时倏地心神大震,竟和过去的自己产生了灵魂共鸣。
  所以他大概一辈子也无法真正在夏时云面前真正拥有安全感,毕竟人在救世主的面前总是虔诚。
  夏时云的脸颊微微泛红,湿漉漉的眼睛盛满星星一样地低头看他,小声地说:“笨死了……你不用变得更好,我也会喜欢你的啊。”
  余妄呼吸一窒,再也忍不下去,攥住他的手腕把人拽进怀里,深入地吻他。
  ……
  今天夏时云收工挺早,忽然也想去余妄的岩馆看看他工作时的样子。
  余妄的岩馆他去的不多,因为岩馆不像写字楼那样氛围严肃,来学攀岩的学员性格都很活泼健谈,每次他一去就会有很多人来问联系方式。
  然后余妄就会黑着脸幽怨地看他,仿佛别人找他搭话也是一种错。
  但难得收工早,他想着偶尔等一下男朋友下班也不错。
  结果去了那边却扑了个空。
  场馆的工作人员看了班表,告诉他余妄今天把课时推后了,请假没来。
  夏时云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余妄今天有什么别的行程。
  在微信上问了一下他也没有回音。
  他倒是不疑心什么,只是扑了个空还是挺纳闷的,于是不高兴地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个生气的表情。
  傍晚七点,余妄就按时到点的回到家了,手上还提了满满当当的购物袋,一见他就眼神微亮:“宝宝,今天下班好早啊。”
  他放下购物袋就想过来抱抱,却被夏时云眯着眼睛抵开。
  男人一愣,低头看了看,反思道:“是出了点汗,我洗个澡再抱抱。”
  夏时云叫住他,问:“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我?”
  余妄一怔,连忙把手机拿出来看,看见上面的愤怒黄豆小脸,冷汗都出来了,磕巴道:“我、我没看见!不是不回……”
  “我知道,”夏时云问:“所以你是请了假去哪儿了?我去找你了但没找到。”
  余妄的瞳孔微微睁大,心疼地说:“宝宝你下次给我打电话,别跑,很累的。”
  “问你去哪了呢。”
  余妄抿了一下唇,倏地开始解衣服扣子,英俊的脸上布满潮红。
  夏时云一怔,连忙警告:“干嘛啊,不说清楚不准做!”
  然而余妄只是解开了上衣的扣子,耳廓红红地说:“宝宝你看。”
  夏时云定睛一看,只见余妄锁骨那道不明显的疤痕处,竟然多了一块纹身,上面纹着一朵懒懒胖胖的小云朵。
  云朵图案圆钝可爱,和男人硬朗冷峻的外表极不相配,就漂浮在他的心脏上方。
  纹身处的皮肤通红微肿,还贴了一块防护贴。
  夏时云哑然。
  男人低声说:“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余妄牵起他的手:“想摸摸吗?”
  夏时云怯怯地往后缩,声音轻了:“不摸了,很痛吧……干嘛要去纹啊?”
  他有点心疼地摸着男人的手臂,眉心蹙起来。
  余妄很不好意思地笑:“就是想纹而已。”
  痛是有一点痛,但他觉得很高兴。
  感觉像是把夏时云的名字刻在了身上,他给自己戴上了抹除不掉的项圈。
  虽然是他情愿的,但也可以说是他在逼他。
  他利用夏时云的温柔,逼他这辈子都不能丢下自己。
  他轻轻啄吻夏时云的手指,声音喑哑:“等它恢复好了,以后做嗳的时候你就可以咬上去。”
  夏时云小声骂他变态。
  结果后面做的时候他还真咬了。
  夏时云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团没有脾气的软云,整个人都失去了形状,被戳得颠颠簸簸,视线染着漫天的白,破碎的泪滚下来,被快敢折磨得可怜兮兮。
  余妄的怀抱很热,爆发力很猛的腰腹是推不开的铁壁,夏时云被困在其中,牙齿倏地咬住指节,阻挡住细弱的声音。
  但在亢奋时候的男人是毫无羞耻心的。
  他一看见夏时云挡住了嘴就急切地叫起来:“宝宝不要咬手!”
  夏时云头皮发麻,乌润的眸子上翻被眼皮吞噬掉一半,找不到焦点,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余妄就愈发大声,求他:“宝宝可以不要忍着吗,我想听。”
  “你的声音好好听啊宝宝,为什么堵住呢?”
  夏时云不肯,男人就愈发癫狂。
  精悍的腰振得近乎残影,身体都仿佛飘上了云端,夏时云在这种突破阈值的混沌中感到恐惧。余妄还不断地说他好香,又说他好甜,恍惚间他都以为自己变成了什么甜品,比如奶油糯米糍,被搅拌得咕叽咕叽的,又或者热化了,变成甜腻腻的奶油汁水。
  余妄直白得可怕,说话颠三倒四,像是在发疯,不停地夸他。
  “宝宝你好漂亮啊。”
  “你怎么这里都漂亮?”
  “这么漂亮我可以吃一口吗?”
  “宝宝你好会j……”
  话还没说完,夏时云就气得抬起泪眼一口咬上他纹着可爱云朵的锁骨,想让疼痛止住他没羞没臊的胡话。
  余妄的瞳孔一瞬间失焦,微张着唇,爽到失声。他的魂魄飞到了云层之外,迷醉在窄小的天堂。
  做完以后,余妄还亢奋地舍不得睡,不断烦他:“老婆再咬一口吧?咬深点。”
  夏时云:“……”
  他默默转身,拽起被子蒙住耳朵。
  小狗委屈地汪汪叫:“不觉得这个很像标记吗?”
  他只是想要老婆的标记,他有什么错!
  夏时云懒得理他,他最近在忧愁另一件事。
  那就是——该怎么跟陈越坦白呢?
  之前他说分手说得信誓旦旦的,还让陈越别担心,他有他的节奏,结果到现在非但没分吧,人都快被凿透了,夏时云挺羞愧的。
  他不知道怎么说,于是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拖延。
  直到陈越主动来问他。
  夏时云苦着脸,愁云惨淡地思考要如何滑跪谢罪。
  余妄见不得他为难,心疼地说:“你就说都是我的错吧。”
  夏时云眼巴巴问:“我怎么说?”
  “就说是我变态,我不能没有你,没谈上的时候我就视奸你,谈上了还……”
  夏时云脸颊涨红,骂他:“你疯了!他真的会报警的!”
  余妄可怜地看着他,心里惴惴不安,他知道陈越在夏时云心中的份量有多重要的。夏时云也是个六亲缘浅的人,如今父母都已经重组了家庭,彼此联系很少,陈越就跟他的哥哥差不多。
  两人面面相觑,那头左等右等等不到发小回复的陈越慢悠悠地发了一个大红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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