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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臣(穿越重生)——黑猫糖

时间:2025-01-20 08:42:57  作者:黑猫糖
  曹倾然要谢承泽孤单,孤单到他只能讨好自己才能拥有一点来自旁人的喜欢。
  她自诩足够了解谢承泽,这个孩子仿佛天生需要汲取旁人的喜欢,即便花宁和建帝给予了他足够的亲情,但他总是渴望更多,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喜欢他。
  她是这么这么认为的。
  直到谢承泽发现了谢瑾瑜身上的伤,头一次朝着建帝发了火,为了给谢瑾瑜疗伤和安慰,寒冬腊月爬进东宫寝殿那冰冷的被窝,只为了给谢瑾瑜暖脚暖手,为此落下了寒病。
  她恍然明白,不是谢承泽渴望爱。
  而是他在爱旁人。
  爱那个妄图主导他孤立他的坏母后,也爱那个嫉妒得想要将他推入冰湖的太子弟弟。
  所以他遵守承诺不靠近谢瑾瑜,也因为疼爱弟弟而与自己抗争、打破承诺。
  她心软了。
  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她开始专注于权谋,扫清一切可能挡住谢瑾瑜称帝的阻碍,谢守均的才学与武艺天赋那时已经初显雏形,比当年的建帝还要优秀,假以时日必然会超越谢瑾瑜,为他的太子之路增添诸多麻烦。
  她意图毒死谢守均,怎料那宫女为了儿子竟然自尽,留下遗书恳求建帝不要为谢守均请学士教课。
  曹倾然虽对谢瑾瑜无母子之情,但她却并非不解这种情感,她留了谢守均一命,只在曹家催促的时候,才会做做样子下毒。
  怎料她的儿子却是比她狠多了。
  竟然直接将谢守均送去了边关。
  昔日忍辱负重的幼痛,早已不知何时长出了利爪,培养出了自己的势力,还学会了用满身的伤痕博得承欢殿那位的怜爱,如同他的母亲一般,开始主导谢承泽的情感生活。
  看着谢承泽如少常卿一般护佑着谢瑾瑜,看着谢瑾瑜对谢承泽的眼神愈发病态偏执,曹倾然怕了。
  曹倾然轻而易举地意识到,如果她继续容忍谢承泽陪在谢瑾瑜的身边,她和谢瑾瑜将会沦落为怎样的下场。
  她已经因为花宁,这辈子都陷入了无法自愈的境地。
  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因为谢承泽陷入同样的处境。
  那样她就太可悲了。
  她想分离这两人。
  可她对谢承泽下不了手。
  怎么办?
  该怎么办?
  曹倾然日渐憔悴,自幼照顾她的青嬷嬷心疼她,得知了曹倾然的想法,出了一趟宫。
  再回来时,奉上了魂香。
  “娘娘,取来对方的血滴于香头,八字埋于香底,此魂香一点,便可换其魂。”青嬷嬷叮嘱道,“若灭,则魂回。”
  曹倾然盯着魂香盯了一夜,最终点燃了那支魂香。
 
 
第0321章 番外——曹倾然:她呼的气、她食的盐
  魂香点燃初始,曹倾然心中也有些许发虚。
  直到她发现,换了魂的“谢承泽”似乎拥有了谢承泽的记忆,他的行为与往常无异,依旧很爱笑,对着每个人都很温柔。
  好像什么都没变。
  上天当真是偏宠这副身躯啊,即便被换了魂魄,也是这般干净的魂魄。
  所有人都以为他还是谢承泽,建帝不信魂魄之说,后妃们因她的缘故鲜少接触谢承泽,更是无法区分二人,便连一向依赖着他的谢瑾瑜,在经过三番五次的记忆试探后,也以为谢承泽是听到了朝堂上面的那些言论,故意藏拙不至于让自己难堪。
  除了花宁。
  她坚信“谢承泽”不是自己的儿子,认为谢承泽的身体被鸠占鹊巢。
  “倾然,他们都不信我!他们都不信我!”
  昔日明艳大方的红衣少女,冠绝天下的绝色容颜如今憔悴不已,恍若破败的枯木陷入了泥沼之中,带着浓烈而唯一的希冀望向自己,妄图得到最后的救赎,“倾然,你是除我和陛下之外最亲近泽儿的人了,你也察觉到了,对吗?”
  柔媚明艳的女人趴在她的怀里,双眸泛红而湿润,将自己一切的脆弱都展露无遗,那时曹倾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就能拯救这个女人。
  也能轻易地摧毁这个女人。
  她心中可耻地生出了隐秘的兴奋。
  那种失去的掌控与主导的感觉又回来了。
  “是啊……”她轻轻撩起女人碎乱的发丝,压下眼底翻滚的暗潮,“本宫也觉得,泽儿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她耐心地听着花宁细数谢承泽与“谢承泽”的不同之处,却又苦恼于占据她儿子身体的魂魄好似不是坏人,那孩子望着她的眼神总是隐忍而悲伤,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她,让心地善良的花宁说不出一句怨恨对方的话。
  “他总给我一种感觉,他不是自愿鸠占鹊巢的,可我也只想让我的泽儿回来……他还那么小……”
  察觉到花宁的心情逐渐平复,曹倾然抚摸着她的手一顿,淡淡道,“若非自愿,他为何不敢承认自己是个假货?”
  “甚至借着泽儿的记忆,蒙骗所有人,能有这般本事,许是给你的感觉也是可以伪装的呢?”
  她句句引诱,看着花宁再度焦虑起来,心中又痛快又自耻。
  曾经能够牵动她万种情绪的人,最终也成为了她的掌中之物,任由她把玩。
  她可以在所有人都不信花宁的时候,选择说一句“信她”来抚平她的心绪,也可以选择说一句“也许真的只是你想多了”,让她在自己面前歇斯底里地举证和渴求认同。
  她渐渐沉迷于这迟来的报复的快感之中。
  这还不够。
  为了维持这种快感,不让那个温柔和善的“谢承泽”和花宁达成和解,她暗中派出自己的内线对“谢承泽”施予离间和恐吓。
  “花贵妃之所以想要找回自己儿子的魂魄,乃是因为其魂被天谕昭示为福星,而福星这个名头,能够护住你这个并非皇室血脉的儿子!”
  “一旦皇家知晓是你害死了福星,等待你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最好伪装好自己!你就是谢承泽!你就是福星!”
  她成功了。
  被恐吓住的“谢承泽”,与花宁的关系愈发生疏,并随着花宁状态的每况愈下,变得开始恶化起来。
  花宁怨他伪装成自己的儿子。
  他怨花宁为何要将他这个无辜之魂架在舆论的油锅之上,不肯给他一条活路。
  花宁最终病了,病得很重,垂死之际,被柔妃一枚保命丹又续了几个月的命。
  但仍旧撒手人寰。
  得知花宁的死讯,曹倾然久久无法回神。
  她应该感到轻松的,可曹倾然感受到的却是无边的寂寞与茫然。
  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的游鱼,不知该往何处去,她徘徊在水中,夜里总能浮现出花宁悲伤的脸,狰狞而失望地质问着她。
  “倾然,现在你满意了吗?”
  曹倾然的心境骤降沉底,失去了对一切东西的渴望,她恍然明白,原来之于她而言,花宁早已不是毒药,而是她呼的气、她食的盐。
  她毁了她。
  也毁了自己。
  毁了那个本该干净无暇、自由恣意的自己。
  曹倾然对一切都失去了欲望,后位、曹家、自由好像都没有了意义,她踏入佛堂,想掐断那一支魂香,却又恍惚想到,即便谢承泽回来了,又能如何呢?
  花宁已经死了。
  难道让谢承泽回来,承受失去母亲的痛,然后再查到她的头上吗?
  曹倾然是个怯懦之人,她不敢面对真正的谢承泽,而后被他纯洁无瑕的眼睛用以质问与怨恨的眼神对待。
  她将木桌与菩提都换成了桃木,想要拒绝那母子二人的入梦质问。
  她的人生又回到了一开始,她活着的意义,就是当皇后,然后让谢瑾瑜成为太子,成为未来的新帝。
  原以为“谢承泽”资质平庸,必然会输给谢瑾瑜,却没想到她意外发现了盛世淮的野心。
  盛世淮棋差一招,竟然不小心买通了她的内线,给“谢承泽”灌输了如果不争夺皇位就会死的思想,说他不过是建帝培育太子的打磨石,并想拥立“谢承泽”争夺皇位。
  “谢承泽”信了,又或许没信。
  那时的曹倾然已经注意到,“谢承泽”好像格外的厌恶龙阳之好,所以对于谢瑾瑜的依赖日渐排斥和反感,两人的关系也变得愈发冷薄。
  “谢承泽”似乎想要逃离京城,所以他变得“贪财无比”,无痕和无迹不准许他离开京城,于是他他变得暴躁易怒,“谢承泽”想拉拢沈渊成为自己人,可沈渊总能字字句句踩到他的尾巴。
  或许是盛世淮说动了他,又或许是想要报复谢瑾瑜和沈渊,她察觉到真正的夺帝之战开始了。
  她旁观目睹了这场十年之争,原以为谢瑾瑜和沈渊能够打败“谢承泽”和盛世淮,却没料到谢瑾瑜竟然差点输了,若非她及时出手让曹阙接应沈渊,谢瑾瑜可能真的会被“谢承泽”杀死。
  “谢承泽”已经不是最初的“谢承泽”了。
  所有人,都已经面目全非。
  曹倾然最终决定结束这场闹剧,她告知了谢瑾瑜换魂的真相,说明了魂香一事,又扭头暗中安排沈渊杀死谢承泽,将谢承泽之死嫁祸给了沈渊。
  她确实可耻。
  到最后,她都不敢让谢承泽回来。
 
 
第0322章 番外——二皇子:祸端之由,恨意滋生
  他不叫谢承泽,他姓周,名泽,字颂谦。
  在成为谢承泽之前,他是周王朝京城内有名的世家贵阀——周家的二房庶子。
  嫡庶向来有别,旁的世家,资质平庸的庶子多不受待见,但在周家,即便是他这般无法为周家创造价值的庶子,也能吃得饱穿得暖,不会受到下人们的苛待与白眼。
  他那身为庶子的父亲亦然,娘亲早逝,父亲与他住在周家偏僻的小院之中,生活十分安逸,倒也知足常乐。
  周泽性情温和友善,热爱读书,虽学习天赋一般,但也不妨碍他喜欢往书铺里跑,而他最是钦佩长房家主的两位嫡系兄长,年纪轻轻便一个才华横溢名响京城,一个武道造诣高深莫测。
  周家倾力培育了他们,而他们也让周家在世家地位之中更上一层楼。
  他很想成为兄长那般优秀的人,为周家创造更多的价值,以报答周家给了他如此平稳安逸的生活。
  为此他秉灯夜读,废寝忘食,妄想某一日能够走到两位兄长那般的高度。
  可……
  备受京城女子爱慕的两位兄长,本该迎娶世家才女甚至是皇族公主的兄长,竟然同时爱上了一个人。
  一个男人。
  那男子容貌昳丽宛若柔美女子,身形削瘦而娇弱,声音软嫩好似猫叫,吹弹可破的皮肤更是好似凝脂一般,女子瞧见了都要自惭形秽。
  他的出现,让两位优秀的兄长宛若魔怔了一般,为他在府中处处争风吃醋,为他辱尽骄傲有才的世家女,更是为了他,让精心培育他们的周家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周泽原以为,这位叫江洛儿的少年身为男子之身,被那般优秀的两位兄长如此爱慕和争夺,必然有着过人之处。
  但没有。
  他不擅经书,腹无墨水,十指不沾阳春水,便是走在平路上,都能自己绊倒自己,而后摔倒在他的兄长身上。
  柔若无骨,哭哭啼啼。
  毫无一丝男子气概。
  周泽不喜欢他,但江洛儿又无品德和行为上的过错,一切都是兄长们自发的维护他、为他争公道。
  对于周泽来说,江洛儿唯一值得拿来说道的优点,便是善良。
  嗯……善良得有些过头了。
  他虽是庶子,但也不曾受过苛待,只不过是读书用功了些,去厨房取饭时流了鼻血一时有些头晕眼花,被路过的江洛儿瞧见,便以为他受家族苛待,兀自在两位兄长面前为他打抱不平。
  托他的福,两位高高在上的兄长第一次正眼瞧了他。
  虽然他们的眼神之中,藏匿着肉眼可见的不满与忌惮,仿佛在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自己不该染指之人。
  周泽从未妄想过,他又不喜欢男子。
  他刻意远离江洛儿,却没料到江洛儿就此缠上了他,江洛儿总说自己一无是处,比不得京城贵女,配不上两位兄长霸道的偏爱与占有,又说自己唯有在他的身边,方能喘上一口气。
  江洛儿的语气没有恶意,但周泽却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他这般,就好似在说,正因为你平庸,所以我在你这里才很放松。
  “那你可以选择离开。”周泽这般道,他知道这番话若是传进了兄长耳内,会如何惹怒兄长又会惹来怎样的责罚,但他实在不愿两位兄长总是为江洛儿大打出手,更不愿意看到名满京城的周家,因为一个江洛儿,而成为了家喻户晓的笑柄。
  周家不该被如此对待。
  江洛儿忧愁地说,“可我无处庇身。”
  是啊,他一无是处,又刚死了爹娘,若是离开了两位兄长,怕是会饿死在街头。
  “那你从现在开始读书吧。”周泽送了他一本书,翻开其中一页对他道,“至少,旁人再说你腹中无墨水时,你可以拿这首诗呛回去,讽刺他有了点学识便目中无人,这书跟读进狗肚子里便无什么不同了。”
  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这么说都侮辱狗了。”
  “扑哧。”江洛儿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周泽,你真好,谢谢。”
  那首诗,江洛儿背没背,周泽不知道。
  他只是希望江洛儿可以变得优秀一些,至少,能堵住京城其他人的嘴,不会说他们周家的子弟耽于男色,自毁前途。
  但周泽没有想到,那本诗书成了他的催命符。
  原来男人的嫉妒心会这么可怕。
  二哥的剑不问对错地刺入了他的腹中,血流了一地,他看到江洛儿苍白的脸在解释着什么,看到一向认可兄弟和睦的大哥抱着江洛儿颤抖娇弱的身体,幸灾乐祸地说着二哥的坏话,而后二哥用看死人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便恶狠狠地反呛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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