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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玄幻灵异)——蜜桃甜酒

时间:2025-01-22 08:12:29  作者:蜜桃甜酒
  “个、十、百、千、万、十万……”他轻声念叨,越念越不妙。
  已知现在金价是五百多一克,卖多少金子能卖到几千万?
  符苓瞳孔地震:“你把金子都卖了?”
  等等!
  他的龙头金!
  他的龙龙!
  符苓满脸痛心,立刻感受到了和尼德那伽一样的悲痛。
  像是挖肉般,仿佛要了吝啬鬼命的痛。
  在抠门这一事上,小情侣简直像到了极致。
  只是一个抠金子,一个抠龙周边。
  一想到,自己最喜欢的龙头金币全卖掉了,符苓呼吸都停了。
  金子!
  他一把揪住男人在自己颈间乱蹭的脑袋,攥着对方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存折宣示存在的挡在面前,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
  符苓的眼神锐利得像是被剜骨刮肉般痛心。
  “金子,卖了多少?”
  那么多金子啊!
  那么多龙龙!
 
 
第66章 六十六条龙龙!
  什么金子,能卖几千万!
  当然是作为炼金术材料之一,深受龙族气息熏陶,在恶龙吐息下逐渐异化的龙头金币!
  作为很短暂的在西方神秘侧世界流通的货币,一枚金币的价值无法与寻常的金子做对比。甚至因为材质深受龙族喜欢,某一段时间几乎被龙岛垄断了龙头金币的流通。
  一克五百?
  不不不,这就太小看西方神秘侧世界了。
  尼德那伽有自己的渠道。
  作为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神秘侧人物,那群外国人有的是钱。
  符苓不死心的从床底下拉出尼德那伽装金子的箱子,沉重的手感在符苓心里都变得轻飘飘了,他不忍直视般偏过脑袋,露出一脸心痛的痛苦。
  他的金子啊!
  他不敢看了!
  符苓按着箱子的盖子,半天也没有打开。
  还是尼德那伽提了一把,打开盖子,哗啦啦倒在床上。
  冰冷的金币哗啦啦的打在符苓的身上、脸上,在身边堆成了小山。
  他几乎被金币埋了起来,符苓……符苓非常享受。
  他捞起一个金币,宝贝的哈了一口,用袖子擦擦,漂亮的龙头金币在眼前闪闪发亮。
  符苓满脸愉悦,嘴上叭叭:“怎么还有这么多金子啊,现在金价这么贵的吗?”
  他满脸高兴,眼睛弯弯的弯起月牙儿,脸上露出万分愉悦的情绪,手一刻不停的往怀里堆金子。
  尼德那伽也一把一把的往他身上堆,他漫不经心的说:“那个女巫收了一些,鸟人老师收了一些,再找了其他人……”
  一枚龙头金币大概在三十克上下,市场价已经涨到十万左右,而且有价无市。
  西方恶龙盘踞深山,将财宝圈得死死的,垄断龙头金币的流通后几乎不太可能再次出手。
  尼德那伽给了女巫一枚金币做报酬,让她在神秘侧论坛上售卖,很快就出去了两百枚。
  他非常小气,用称称出了最轻的两百枚金币,扣扣搜搜的卖到了几千万。
  箱子里至少还剩一千枚金币,足够尼德那伽铺到床底下睡觉。
  可惜对象不喜欢睡金子。
  尼德那伽十分遗憾,又觉得抓着金子数的对象十分可爱。
  金灿灿的金子堆在一起,对象坐在中间,比金灿灿的金子还要叫龙喜欢。
  尼德那伽低头,稀罕的亲了亲对象的腮帮子,把一捧一捧的金币往他怀里送。
  “都是你的,都给你。”
  符苓数了又数,数到眼花缭乱,一千枚金币数也要数半天。
  他低头猛数,漂亮的眉眼满是愉悦,数一枚他就笑一下,脸上的笑容怎么都下不来。
  “好多龙!”
  天呐,数金子数到手软,这是什么富贵的事!
  除夕的早晨,两人就在数金子的过程中度过的。
  把数好的金子锁起来后,两人换上外出的衣服。
  穿着厚厚的长袄,符苓仰着头,任由尼德那伽给他带围巾。
  他怕冷般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眼神不自觉晲向旁边,身边身强体壮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长袄,连手套也没戴,头上的针织帽子还是符苓特意找出来,踮着脚给他戴上去的。
  看起来一点都不怕冷。
  符苓撇了下嘴,一到外面被冷风一吹,就忍不住哆嗦。
  “好冷的风!”
  尼德那伽敞开衣服,一把把他裹进了衣服里,艰难的在符苓身前拢了拢,低头安慰:“不冷。”
  暖烘烘的体温隔着毛衣传来,长袄里的温度似乎格外温暖,符苓向后踢了踢他的鞋尖:“不许摸我腰。”
  “软软的。”尼德那伽装傻充愣,委屈巴巴的眨眨眼。
  温暖的手掌摸索在对象腰侧,把自己裹成胖乎乎小团子的对象一下子变成了雪媚娘,到处软乎乎的,十分惊奇。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符苓,眼巴巴的模样,像是跟着主人的大型犬,扒着符苓不放,美其名曰给他暖暖。
  显然对于各个状态的对象都十分喜欢。
  “……到了姥姥家,不许在他们面前这么亲密懂吗?”
  “姥姥姥爷都是老人家了,不懂什么叫同性恋,会吓到他们的。”
  符苓不放心的跟他叮嘱,说话间,呼出的雾气蒙蒙模糊了眉眼,显得越发朦胧动人。
  尼德那伽歪头亲了亲对象泛红的耳朵尖,低声“嗯”了一声:“听符苓的。”
  嘴上是这么说,但动作间可没少占便宜。
  符苓嫌弃死他了,嘴上嫌弃他黏黏糊糊的,动作上却没什么推拒的意思。
  口嫌体正直。
  尼德那伽可谓是得寸进尺,就仗着对象心软,黏黏糊糊的亲耳朵亲侧脸,像是要把这些天缺失的都补回来。
  除夕了,学校偏僻,路上都没什么车,符苓在校门口找到一辆共享,“叮铃、叮铃”拨弄着铃铛,脚上蹬了几下。
  幸运的吐出一口浊气:“可以走!”
  “先去地铁站,然后再回姥姥家……我还没告诉他们我回来了,姥姥姥爷肯定很惊喜。”
  符苓坐在后座,抱着男人的腰,一边说一边把脸缩进围巾里。
  暖烘烘的围巾很好的给予了安全感,一路上都没什么车,符苓显然没意识到的,自行车的速度有些超乎寻常了。
  前面骑车的某人漫不经心的蹬两下脚踏,车轱辘唰唰往前跑。
  除夕难得没下雪,是放晴的好天气,自行车行驶在道路上,两边零落的枝条显得格外寂寥,堆满了皑皑白雪,像是挂在树上的白花。
  车轱辘过了一跳山路,迎面是远方蜿蜒无声的高山,是云卷云舒的清白天空,还有远远的,属于人类的城市。
  冷风拂面吹来,符苓摆着腿,仰着头看着春节的首都城,突然眼前一亮:“是腊梅!”
  独占一枝春的红梅像是闯入视野的一抹艳色,静静的树立在雪色中,四周都是一片寂寥的白雪,唯独它占据枝头,兀自开得艳丽。
  冷风一吹,它自佁然不动。
  连篇的红梅像是大喜,连绵在两侧的道路,浓烈又静谧,在千树万树中开尽了整个冬日的美艳。
  符苓在地铁站外的花店里买到了一束红梅,梅花在枝头开的艳丽,用红色洒金的包装纸包装,上面挂了红灯笼红福字。
  符苓珍惜的把它抱在怀里,满脸惊喜的和尼德那伽说:“还好来得早,晚一点他们就要关门了。”
  “看,我送给姥姥的新年礼物,很漂亮吧?”他眼睛晶亮,红扑扑的小脸远比梅花还要夺人心魄。
  漂亮的梅花在眼前摆弄,尼德那伽低下头。
  紧接着,符苓的耳朵尖也红了,温暖的吻落在脸侧,轻柔的像是一缕早到的春风。
  不知道是谁这个时候就开始放烟花庆祝,“嘭”得一声,一朵小小的烟花在身后炸开,一如此刻疯狂跳动得心脏,在此刻心动的无以复加。
  十指相扣的手,没有一刻分离。
  符苓用红梅遮住泛红的脸,手指摩挲着男人的骨节,羞赧得转移目光:“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宝贝。”
  ·
  “姥姥,姥爷。”
  欢快的脚步迈过青石板,积雪堆积在两侧,满墙的炮仗花像是要打架般争先恐后的爬满了屋檐,从屋顶垂落下瀑布般的满墙橘色。
  浓烈的橘色爬满了青瓦,在清冷一片的雪景中开得热烈,开得绚丽。
  橙的橙,绿的绿。
  绿色之中闯进一抹亮眼的红,符苓抱着腊梅,急冲冲的冲进院子。
  他面上满是高兴,身上还带着屋外的寒风,一头撞进温暖的小屋。
  “pleasantly surprised!”
  小屋里,披着羊毛毯子的姥姥端着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还是那个优雅的小老太太。
  姥爷则是拿着自己的收音机,不断的调试着频道,跟着收音机低低哼着戏词。
  见符苓冲进来,皆是一脸惊喜。
  “符符!”姥姥稀罕的一把接住扑进怀里的小外孙,惊喜的发现小外孙长高了。
  她上下扫了一眼,手掌怜惜的上下摸摸,高兴又疼惜:“符符长大了!”
  符苓嘀嘀咕咕的:“我都成年一年了。”
  他仰起脸,将红梅举到姥姥面前:“新年礼物。”
  “新年快乐!”
  “符符回来咯!”
  姥爷一见符苓进来,高兴得忙站起身,忘乎所以的来回走了走,突然想起来了。
  “瞧我,得赶紧让阿姨多做两个菜!还有符符的房间,得快点开暖气,等一下进去才不冷。”
  姥爷忙得团团转,巴不得把符苓捧起来。
  符苓被众星捧月,笑得狡黠明媚,全无阴霾:“新年快乐,姥爷!”
  “好好,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姥爷高兴死了,疼惜的和老伴一起抱着小外孙不放:“哎呦,姥爷的小宝贝,真招人疼。”
  屋里其乐融融。
  慢一步进来的尼德那伽却瞧见,符苓对着他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符苓拉过他,大大方方的跟姥姥姥爷们介绍:“姥姥、姥爷,这我室友,和我一起过年。”
  “这不认识的嘛,还介绍什么?”姥爷连声道好,宠溺的问外孙:“还有谁啊?”
  “还有……”符苓尾音拖长,打着旋发笑:“还有,姥姥,姥爷。”
  “我们一家人。”
  姥爷连连点头,脸上惊喜的笑怎么都停不下来:“好好好,一家人,一家人!”
 
 
第67章 六十七条龙龙!
  符苓从没有在姥姥姥爷家过年,新年来临前的最后一天,他的到来犹如炸开的礼花,将姥姥姥爷家洒满了惊喜与热闹的氛围。
  挂满炮仗花的庭院里满是欢声笑语,橙色的花朵热烈的在春节的热闹中打着旋摇曳。
  像是热烈的花火,烈艳又绚烂。
  住家的阿姨更是铆足了劲,精神抖擞的拎着菜篮出门采买,恨不得多做几个符苓爱吃的菜,好好在这个新年把他喂胖一圈。
  符苓在屋里呆了没多久,就提着年货出门去了隔壁季爷爷家。
  他围着漂亮的火红围巾,围巾上用金线绣着可爱的金龙吐星,冷风吹在脸上,吹得脸颊冻得发红,怕冷似的把脸埋进围巾里。
  符苓进了门,冷与热碰撞间,不自觉抖了几下,拎着红彤彤的塑料袋,笑盈盈的朝季爷爷露出讨喜的笑容。
  “季爷爷,新年快乐,姥姥让我给你送家里刚做的春卷,可好吃了。”
  “呀,小苓!”
  说话间,季妈妈撩起帘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见符苓,面上绽开惊喜的笑。
  “你今年没去海南过年?”
  她说话间,亲亲热热的拉住符苓的手,一碰着眉头一皱,疼惜的拢在手里:“手这么冷,冻坏了吧?”
  “早知道你来,姨姨就做点粘豆包了,你最喜欢这个。”
  说到这个,符苓摸了摸鼻子,面上有点不好意思:“我从南极提前回来了,昨天刚到,还没告诉我爸。”
  “姨姨,你别和他说。”他小小声的嘀咕,亲昵得凑到季妈妈身边。
  他喊得亲昵,微扬的调子跟抹了蜜一样,身量极高的青年低下头,泛红的面上带着点不好意思,可惹人喜欢了。
  季妈妈本就喜欢他,这般一说,那自是满口答应。
  季家人不多,季时青还出去研学了不回来过年,整个季家冷清的很,只门里门外挂着一副春联,恍若寻常日子一样。
  姥姥姥爷家人更少,只有阿姨和姥姥姥爷,也不知道往年的春节是怎么过的。
  以前符苓还没想过这事,他就算有心也只得不情不愿的跟着家里人去海南。
  今年他在家过年,别说家里的姥姥姥爷,就是季爷爷都开心得不行。
  季爷爷拎开袋子,从红袋子里揭开保鲜膜,露出里面热乎乎的春卷。
  一贯不好招惹的脸上露出几分慈眉善目:“小苓,吃春卷吗?”
  符苓摇摇头,手里被塞了个脐橙。
  “赣南那边的脐橙,你季叔叔单位发的,漂亮的很,甜滋滋的,快尝尝。”
  几双眼睛期待的盯着符苓,符苓哪缺一个脐橙吃?
  但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他掐了一瓣切好的脐橙送进嘴里,眼睛亮了一瞬,矜持得小口往里送,溢出的甜水流到指尖,符苓还没伸手一张纸巾就递到了手边。
  “喜欢吧?就知道你喜欢,等下多带点回去,让你姥姥姥爷也尝尝。”
  季妈妈温声细语的,语气像是棉花一样,温温柔柔的将人包裹。
  符苓点头,眉眼弯弯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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