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那伽按住他的肩膀,撩起衣摆,彻底脱下,露出里面的吊带裙。
吊带裙很短,很柔软很宽松,男性与女性截然不同的体型在此刻,将柔软的衣料绷得很紧。
它甚至只是短短的遮到了胯骨的位置。
在被露出来之前,被衣服遮得严严实实。
符苓一下子就呆了。
尼德那伽的皮肤很白,白人那种极度失去色彩的白,因此黑色在上面显得格外分明。
黑色的吊带裙在胸前绷紧了弧度,大片黑色蕾丝增加了迷幻的朦胧感,欲遮欲掩展露出丰满的弧度。
这很突兀。
有种紧绷的力量感一下子软化下来,偏偏又被肌肉绷紧了弧度,像是欲盖弥彰的狰狞野兽般,充满了反差的张力。
符苓咽了咽喉咙,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难以压下的热度一瞬间“轰”染红了脸颊。
他简直无法直视,捂着脸羞得浑身发抖,连嗓音都显得局促仓皇。
“你、你……”
啊啊啊!
这是他能看的吗?他能免费看的吗?
尼德那伽揽着他的肩膀,将他的手扒下,符苓被抱在怀中,毫无遮挡的贴在柔软的布料上。
女士的睡裙用料总和男士的不太一样,它非常非常的柔软舒适,并且有一种柔软的母性,在接触到的一瞬间,模糊了性别与感知。
符苓并没有在母亲身边长大,他环抱着男友的腰,柔软的面料无限度的接触皮肤,他有一种莫名的迷醉感。
好像在,哺乳。
啊啊啊啊!
符苓真的,他又羞又慌,被人彻底按在男人怀里时,他简直像是烧开的水壶,浑身都冒着热气。
随着他迷乱的思绪缓缓、缓缓,融断了脑子里岌岌可危的理智。
符苓攀附在尼德那伽身上,他下意识含紧那一小片面料,在唇齿间厮磨,像是贪吃的小孩般,手不住的厮磨。
尼德那伽摸摸他的脑袋,低头亲亲男友漂亮的耳朵尖。
像是早有准备般,摸出一个盒子。
“可以吗?”
符苓含糊一声,不好拒绝也舍不得到嘴的好处。
于是他充耳不闻,红着耳垂低着头,只管当没听见。
尼德那伽低笑一声,将人抱在怀里。
他是洗了澡回来的,身上似乎还带着水汽,有健身房沐浴露的香气。
尼德那伽灵活的解开带子,顺着裤子往下一顺,符苓下意识动了动,裤子就到了地上。这一次,尼德那伽可谓装备齐全了,他捞起男朋友的腿搭在沙发上,又掏出一支软管。
冰冷的凝胶落在皮肤上,很快化成了水,慢慢就挤出了声响。
符苓呼吸微促,他仰起头,眉头似蹙似颦,面露几分隐忍,只眼尾止不住的红晕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不住。
男人身上柔软的睡衣垂了下来,覆盖住了两人下身,在欲遮欲掩下,无端的燃起热度。
尼德那伽隔着睡衣,圈着符苓,符苓呼吸一窒,不受控制的瞪圆了眼睛,下意识的攥紧了男人的肩膀。
随着来回的安抚,慢慢的,逐渐透了。
他忍不住想要起身,被人抓着起不开,耸着肩膀往下退,彻底没了力气。
符苓一下子倒在男人肩膀上,嘴中含着一片衣料,在唇齿间厮磨,含糊发出两声呓语,面上像是发烧般氲红了皮肤。
他羞极了,脚趾蜷缩着,怎么也摆脱不开。
只能任由男人前后齐手,一手隔着睡衣捉着他安抚,一手托着后腰带着。
直逼的符苓躬下身,把额头抵在男人肩膀上不住呼吸。
他嗓音微哑,目光迷离,呆呆的氲湿了那片衣料,随着男人的动作闷闷哼声。
尼德那伽低头,符苓含糊难言,只得被他噙住,任由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缠绵。
只是温情之中,突然两厢动作一急,符苓惊叫一声,猛然瞪圆了眼睛:“咿呀——”
尼德那伽松开手,睡衣衣摆晕开痕迹,在缝隙间牵连起流光黏腻的水线。
男人面上微敛,不等符苓反应,瞬时将他压在沙发上,高高的搭起了月要。
符苓一时松漫,哪里受得住狂风骤雨,口中“咿呀”两声,慢慢像哑了般,只顾着哆嗦着打晃。
那打桩似的窄腰一紧,重重的送了送,逼的符苓揽着面前的宽肩直摇头,口中的哀哀吐不出只言片语,憋在嗓子里,半晌掉出几颗眼泪。
他浑身发抖,被按着手压在头顶,十指相扣间死死攥紧骨节,不自觉牙关紧咬,被人低头一含,彻底发不出声音。
他缓慢眨眼,湿漉漉的睫羽黏在一起,眼下水光晃荡,阴影在眼前反复。
男人拢在面前,几乎挡住了所有光,只余下阴影落在身上,如禁忌的囚笼,将他死死捉住。
无法逃离,无法挣扎……
符苓眼白微翻,被重重顶到瞳孔涣散。
慢慢的,尼德那伽退了开来,翻身将他揽进怀里。
符苓抽气几下,才算缓了过来。
他哆哆嗦嗦的圈着橡胶圈,笨拙的尝试了好几下,才像打气球一样打了一个结。
“……用纸包一下再丢。”
符苓交代一句,差点哭出来。
他吸了吸鼻子,重重的水球压在手上,他委屈得直发抖,觉得自己完全是被男人诱惑了。
还是那种要自己手把手处理后续的。
“听符苓的。”
尼德那伽低头小狗一样在他脸上亲亲舔舔,见男友神色恹恹,赶紧把他抱了起来。
他把人送到浴室,试了试温度才开始用花洒给满脸疲惫的男友洗澡。
符苓半倚着浴缸,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挣扎着含糊告诫:“沙发套、要洗!”
尼德那伽亲亲他的眼睛,非常听话的答应下来:“好!”
符苓几乎是晕厥过去了,他一口气松了,彻底失去意识。
再睁眼,他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感觉腿被人按着,他无力去管,抬手遮住眼皮,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一个吻落在唇角,他抬了抬眼,尼德那伽坐在旁边,架着他的腿揉捏。
符苓哼了一声,带着重重的鼻音问:“你干嘛?”
“晚上腿抽筋,给你按按。”尼德那伽回答。
他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男朋友的鼻尖,在鼻尖蹭蹭,转而亲了亲柔软的腮帮子。
软乎乎的男朋友实在太可爱了。
尼德那伽像是在亲什么可爱生物,忍不住亲了一下又一下。
符苓迷迷糊糊挨了一顿亲,他恍惚想起晚上是好像抽筋了,他迷迷糊糊也忘记后面怎么了。
但很显然,尼德那伽坐在床上坐了半夜,一直在帮他按腿。
符苓勉强撑起身体,忍不住“嘶”了一声,感觉自己浑身都不适。
“还好今天不用上课。”他苦中作乐的吐槽。
看见这个罪魁祸首的脸,符苓就来气,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危险的眯起眼睛:“谁教你的,还买这种衣服!”
尼德那伽满脸无辜:“是妈妈的,我要过来了。”
符苓:!!!
啊啊啊啊!
岂不是!
长辈都知道了!
符苓瞬间倒地,安详的闭上眼睛。
尼德那伽慌忙推他:“符苓!符苓!”
符苓面露安详。
此刻,一个社恐内敛的留子轻轻的、轻轻的碎了。
第120章 if线番外:东方留学小龙x本地水管工8
符苓万万没想到,这件衣服来历这么吓人。
他又羞又恼的翻身坐起,一把扑在男人怀里,掐着他的脖子满脸凶恶的使劲晃了晃。
“下次!不可以!再从妈妈那里拿衣服!问也不可以!”
“这种东西真的是可以要的吗?!”
人家能给也不敢要啊啊啊!
符苓真的是怕了他了,他一字一句,恨不得刻进男友的脑子里。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超级羞耻好吗!
符苓快羞疯了,他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羞得满面通红,趴在男人怀里,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社死的!
尼德那伽迷茫又无辜的眨眨眼,委屈巴巴的“哦”了一声,看起来还有点遗憾。
符苓不敢想他到底在遗憾什么,他也没有力气,后腰酸疼酸疼的,挣扎几次都挣扎不起来,他默默扑倒,藏在发丝下的耳朵悄悄泛起了绯色。
尼德那伽抱着他往怀里带了带,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手按在腰侧用力按了按。
符苓“唔”了一声,像是尾渴水的鱼般挣扎着扑腾两下,不住低低抽气。
他后腰酸痛,腿也无力,摊在床上一时感觉腿根酸胀,像是使用过度般。
结结实实在床上躺了两天。
罪魁祸首伏低做小,讨好的按摩喂饭,总算被允许爬上了床。
符苓冷眼看着记吃不记打的男友高高兴兴的把枕头搬回床上,放在自己床边,他高贵冷艳,决绝的将睡衣扣子又扣紧了一颗。
这明显的警惕意味尼德那伽显然是get不到的,夜里他抱着男朋友的腰,用下巴亲昵得蹭开了衣领,轻轻啄吻对象的脖颈。
他姿态亲昵呵护,细密的吻落在唇间下巴,慢慢贴到颈间,显得格外缱绻温情。
符苓被他哄得面上发烫,无意识的环住了男人的肩膀,藏在被子下的腿交织着,蹭过男人的脚掌羞赧的蜷缩成团。
他配合着男友的动作,意乱情迷的低头捋了捋男友的头发,低头交换了一个暖意浓浓的吻。
呼吸交融成热意,暖暖的醺红了眼尾,符苓像是迷醉般胡乱的在男人后背抓挠,感受不属于自己的手掌撩开了后腰的衣服,不住的在背部厮磨。
“唔……”他呼吸微乱,含糊间发出几声呓语:“不、不行……”
符苓下意识攥紧了男人的发丝,被含着下唇用力吮了吮,更是语句混乱,艰难的保持一点清醒。
“明、明天要早起,不可以。”
尼德那伽呼吸急促,重重的追着符苓吮了吮,眷恋的亲亲湿红的眼尾,面露隐忍。
“好。”
他答应下来,又亲了亲符苓的鼻尖,低声征求:“那什么时候可以?”
符苓捂着脸默默往被子里埋了埋,含糊不明的说了什么。
尼德那伽耐心的把耳朵贴过去,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问询般哼声:“嗯?”
“……周末、大概。”
符苓含糊其辞,羞恼的将脸埋进男友怀里,任凭男人再撩拨他的发丝、耳垂,怎么也不肯再抬头。
这种事,符苓发羞得厉害,手指深深攥着衣服,羞得指尖发红。然而更让他羞耻的是,把脸埋进对象怀里,这个姿势,反而越发贴紧男人优越的肌肉线条,微微陷下去的弧度是人体本身的柔软导致,却莫名想入非非。
符苓下意识摸索了一下,被尼德那伽察觉。
他惯常坦诚直白,并不羞于表达喜欢和追求爱意。
是以,他闷笑一声,胸腔震荡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震得符苓耳根发麻。
一双手臂抱着符苓深深揽进怀里,圈着他的力道直发紧,令人无法挣扎。
“给你摸。”他主动的把男友的手拉进衣服里。
这大咧咧的得意态度。
符苓捂着脸,总有种欺压良家妇男的羞耻感。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男友身材好,还爱炫,天天不老实穿衣服杵在面前。
符苓红着脸,一大早上就忍不住被男友大大咧咧光着上半身的从容姿态吸引。
尼德那伽挤着他一起进了卫生间,两人挤在镜子前刷牙,大咧咧的男人光着上半身,雪白的肌肤牵引着肌肉,在灯光下白得发光,胸前的牙印几乎无处遁形。
尼德那伽也没遮掩的意识,从容的刷完牙,湿漉漉的歪头亲了亲对象的腮帮子。
符苓含着牙刷,腮帮子鼓起一团,突然被偷袭惊讶睁圆眼睛的模样可爱极了。
尼德那伽闷笑一声,从后环着他结结实实又连续亲了几口。
“我送你上学。”
他转身出去,换了套黑色长袖,贴心的把今天的早餐装进对象背包里。
中超偶尔会卖速冻饺子和速冻包子,可能考虑到本地人的口味,进行了改良,大多数陷料都很奇怪,也不一定能买到符苓会吃的陷。
是以,符苓早餐一般是三明治。
符苓不免抱怨:“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三明治了。”
想吃猪肉白菜的饺子。
没办法,包饺子和包包子无论是对于符苓还是尼德那伽来说,都实在太难了!!
尼德那伽若有所思。
送走了符苓去上学,尼德那伽无所事事,开着旧皮卡回到了公寓后的独栋别墅。
他轻车熟路的回家从冰箱里掏出半盒披萨,送进微波炉叮了一下,塞进嘴里咀嚼。
“老爸,哪里可以买到东方人喜欢的饺子?”
他从厨房探出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尼德霍格慵懒的“嗯?”了一声。
“中超卖的酸奶草莓饺子不好吗?”
尼德霍格漫不经心的,一边听电视节目一边看报纸,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慢悠悠的吸了一口。
“符苓说那是黑暗料理,他死也不会吃。”尼德那伽回答,他端着热好的披萨坐在沙发上,毫不客气的把电视节目调到了篮球赛。
“嘿!不要调我的节目!”尼德霍格不满。
他踹了一脚儿子,嫌弃的掐了雪茄,挥了挥空气中的烟味,从桌下掏出一本本子,打开里面是目前出租的店面。
尼德霍格目光尖锐,从上扫到下,指着上面一家中餐厅名字慢慢笑了出来。
“也不是什么难事嘛,街头那家中餐厅是咱家的铺面,我跟他们打声招呼,你小男友喜欢什么陷就让他们包什么陷的。”
尼德霍格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打发儿子,拿着本子里夹着的名片起身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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