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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郎总

时间:2025-01-22 08:14:25  作者:郎总
  那男人虽然并没有看清沈望究竟长什么模样,一双露在口罩之外斜飞的眉眼,已然带着难以描摹的风情,若是能将沈望的口罩取掉,恐怕对方的美艳程度能令随便一个男人心旌摇曳。
  “嗵!”鹤爵的拳风如同一道迅雷,只这自下而上的一挥,半抱着沈望的男人完全来不及反抗,直接被捶翻在地,捂住喷鼻血的面部,叫得惨绝人寰。
  鹤爵锋利的下颌线沾了几滴血迹,于明暗交错的光影中,颇为骇人,眼神阴狠地环顾四周,语气低沉平静,仿佛嗜血残忍才是他的隐藏形态,
  “现在,还有谁敢随便乱碰他?”
  四周的人原本还在震惊中发出尖叫,有人甚至已经掏出手机,要录视频拍照的意思,被走过去的保镖强行制止,并附上律师函告诫。
  滚在地面的倒霉男人疼到完全爬不起来的程度,同样被鹤爵的私人保镖提起来拖到一边,仿佛一条等待处决的蔫狗。
  鹤爵恨得咬着牙根子不停鼓动,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暴跳如雷了,仅是能维持着表面的平稳,对沈望说,“现在没人理你,衣服穿好跟我走。”
  “我今晚必须要上这条船,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沈望一把扯掉口罩,露出秾丽精致的面颊,一副理直气壮,“而且你说的,鹤爵,我们钱货两清了,你也总说我是自由的,我现在最自由的事情,就是上船!”
  鹤爵一直用余光暗中警告着四周动静,再加上保镖们的存在,沈望的体香逐渐失去了魔性,围过来的人惊恐着鹤爵不言而喻的威压,不敢贸然过来招致血光之灾。
  “你必须理我,”鹤爵脱掉自己的西装,给面前的人裹个严严实实,抱起来就走。
  “不然,我现在就让萧家倾家荡产!”
  沈望,“!!”他被这句话成功堵住嘴,浑身僵硬到连口鼻都忘记了呼吸,只能呆怔怔得望着怀抱自己的危险男人。
  他不能这样做,唯独他不能这样子对待妙妙!
  沈望的嘴唇开开合合,一个只要用一句话便能解释清楚的答案,如今却像鱼刺般横亘在纤细的喉咙深处。
  妙妙她......
  你怎么对我都好,但是妙妙她......
  鹤爵鲜明地感受到怀里的男人约.缩越紧,缩成极小的一团,禁不住还是心软了一截,缓和语气说,“我不会让你跟其他男人去登那艘船的,想也别想。”
  “沈望,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沈望眼瞅麦卡伦海洋号升起船锚,巨大的海上岛屿顿时失去牵扯力,被海浪轻轻一推,送进了墨兰幽深的海洋。
  鹤爵向赵管家要了车钥匙,告知对方跟着私人保镖那辆车走,自己载沈望去个地方。
  赵管家掏出洁净的手绢,递给鹤爵问,“爵爷,需要将庙里请回来的佛珠一并带上吗?”
  鹤爵看了眼沈望,对方已经彻底恢复安静,眼睛木讷地盯着前方,不看,也不听,一副摆烂不听劝告的姿态。
  时间真的是运动变化,物质范畴,在他与他互相选择退缩的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沉淀在空隙中间的部分,有一种概括叫作空间隔阂。
  鹤爵擦拭着下颌已经干涸的血渍,言道,“我看起来有控制不住自己的预兆?”
  赵管家不再多言。
  鹤爵说,“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出现在明天的新闻头条上,剩下的交给你了。”
  言毕,将脏掉的手绢递给双手承接的赵管家,长腿一迈坐进主驾驶,也没有与沈望再搭话,而是沉默地掌握着方向盘,将车子从东港一直往南开去。
  沈望已经彻底心如死灰了,盘算着,还是不要再绕什么大弯子,直接给女儿说清楚原委,至于妙妙那方面究竟会如何选择。
  沈望实在没有把握。
  车子行驶了将近三个多小时,才从京城的最东边,缓慢驶入一片阴郁森然的山林之中,山道是盘旋而上的公路,被灯光照耀着看起来像是新修不久,实际上所经过的途中,偶尔会有林中的乌鸦被惊醒,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飞向孤月。
  沈望的摆烂并没能坚持很久,他开始有些担心,不停地用眼神张望山路的虚黑。
  鹤爵冷不丁一句,“怕我做什么不好的事?”
  “我们已经钱货两清了,我在你这里已经不值钱了!”原本是用来自怨自艾的话,突然换个角度,还挺适合用来毒哑某人的嘴。
  鹤爵的脚猛地踩了一下油门,使得刚坐直的沈望又被突然加大的速度一甩,重新躺回座椅间老老实实地坐着。
  鹤爵开口,“沈望,当年那件事之后,你为什么要跑?”
  不是别的问题,就是这样一个疑惑,深深地根植在鹤爵心间,从最开始的萌芽不断抽枝,衍变成粗大的盘根错节,直到缠死其中一个人的生命为止。
  鹤爵想知道。
  沈望说,“没什么理由,就是......”
  这个答案当年没有勇气问出来,现在再去追根溯源,似乎显得拎不起放不下的是自己。
  小的时候觉得是自己太傻,现在依旧觉得自己还是太傻。
  “算了,不说了,你把车开得慢一点,我担心这种鸟不拉屎的路段上,不要突然有点什么危险出没。”
  鹤爵闷闷地出了一口气,再没继续追问下去。
  车子一路盘桓而上,最终一座破损严重的建筑从密林中寸寸露出,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蜷缩着腰身立在幽深之中,肉眼能看到的外墙已经失去了昔日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剥落的涂料和裸露的砖石,砖石瓦片的缝隙间,杂草丛生,裂痕如同时间的刀伤,纵横交错,斑驳可怖,记录岁月无情的侵蚀,仿佛曾经的辉煌全部堙灭,欢声笑语全部衍变成鬼哭狼嚎。
  鹤爵将车辆停靠在附近的空地,但没有打开安全锁的意思。
  他不让沈望下车,自己也不会下去,只是远远地打量着破败的建筑。
  “你知道,为什么像萧正弘这样的大资本,明明岁数比我还要年长,反而要尊称我一句爵爷吗?”
  沈望没料想他的话题如此尖锐,自己也毫不含糊说,“因为鹤家更有权有势,他们巴结奉承你。”
  鹤爵不置可否,又问,“以前跟你说过的,我前面还有三个哥哥,你知道为什么鹤家现在,反倒是由我这个老幺掌控家族,连优秀的哥哥们也得看我的脸色?”
  沈望想说他手段狠辣......吧?
  不对,鹤爵是这个小说世界的大反派啊!他为什么要在这么阴森森的地方,讲这样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问题?
  难道,他想?
  鹤爵缓缓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残垣断壁,告诉沈望一个隐秘不宣的真相。
  “这一家人姓白,曾经是京城里,比鹤家还要有权有势的存在,一时风光无限,是真正无坚不摧的资本壁垒。”
  姓白?姓白!!
  沈望不自觉地往后退缩了点距离,从鹤爵的宽阔肩膀与脖颈的夹角间打量过去,那座黑魆魆的建筑仿佛一张哭泣的鬼脸,瞧起来分外阴森恐怖。
  鹤爵背对着他,所以并没有顾虑这些,而是慢悠悠地讲述着,“我从国外留学归来,花了近七年时间把白家赶尽杀绝,真正做到每一个姓白的都无力还手,无处泄恨,才坐稳了鹤家的家主之位,将这块地变成废墟中的废墟,阴坟中的阴坟。”
  “我需要在京城立威,更要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大家的敬畏不只是敬,更多的是畏惧,是害怕,是情非得已地假意服从。”
  沈望还是不怎么能理解,他说的七年间的打击报复,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鹤爵居然会将京城白家连根铲除?为什么?
  他以为,他以为鹤爵对姓白的会很好的。
  只要是姓白的人。
  沈望第一次对自己的某个观念产生了怀疑,不停地搓动着手指尖,来遮掩自己的忐忑不安。
  “所以。”
  鹤爵回头看他。
  沈望则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快速接话道,“所以,你真要下一个收拾萧家?”
  沈望拨浪鼓似地摇头,“不要,你假如真的这样做了。”
  你就会被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你老死了没人给你上坟哭丧烧纸钱!
  鹤爵淡淡抿了嘴唇,“你心里在想的一定是坏事。”他的手指指向了沈望紧蹙的眉心,试图驱赶开躲藏在里面的愁云。
  顺便把沈望别在裤腰的秋衣,狠狠地扯平盖住任何会露出气味的角落。
  “我这人从来,对事,不对人。”
  不过对你恰恰相反,必须对人,再对人,从不看事。
  “你好好先把会发生在沈妙妙身上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我,搞不好我可能不会让萧家破产,还能保佑她一生平平安安。”
  鹤爵很肯定地补充了一句,“我看这孩子不像是做女配的命。”
 
 
第27章 更刺激的刺激
  鹤爵以前无论对沈望说什么话, 沈望都会听得十分认真,双眸璀璨生辉,亮晶晶得散发着崇拜,仿佛全世界的光源都来自于眼前的自己。
  而现在。
  沈望的犹豫微微刺痛了鹤爵, 无论是自尊心, 或是其他, 密密麻麻得不知从哪里痛了起来。
  奇怪,他还真没像现在这般浑身感到不适。
  鹤爵道, “不愿意说?”
  沈望低声细语, “我能说吗?我在你这里已经不值钱了, 说出来的话恐怕你也会觉得是傻话……”
  鹤爵今天被这句话狠狠打了三次脸, 啪啪啪得脸皮生疼,这辈子还真没人敢这么嚣张, 即使是鹤家的前任家主, 鹤老爷子在针对教育四个儿子上, 也是对鹤爵更为宽松些。
  不知沈望究竟是太直线条了,还是报复心变强了。
  鹤爵反思,岁月催人老,可能愈发进入不惑之年, 人总是轻易地看开以前根本想不通、拧住劲儿的东西。
  他现在跟沈望还能有什么更多的计较呢?若是再早十年......
  不, 即使再早八年, 他能有机会去找到沈望,在他二十几岁的时候看到沈望抱着跟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笑得幸福灿烂。
  恐怕他现在拉着沈望去的地方,绝对不是这里, 而是悬崖。
  ......
  罢了,我也有错。
  鹤爵道, “以后不会再这样子说了。”他这辈子可没有讲过任何软话,这一句已经退让极多,在底线最低处蹦迪。
  沈望低着头,像是在沉思,左手慢慢握住右手手腕间的金镯子,细微地抠动着平常会发出光蓝的地方。
  “鹤爵,你当真不后悔帮我,帮我这样一个人?”
  鹤爵说,“你把后半句话去掉,我自然不会食言,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以后,绝对不准在其他女人面前脱衣服,”想了想,补充说明,“男人更不行。”
  当天夜里,沈望跟着鹤爵一同返回到鹤公馆,重新开始同居生活。
  临睡觉前,沈望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沈妙妙怀孕死在破烂的茅草屋中的开始,后来萧诼在爱妻意外死亡之后,不断黑化开挂,不断有高人指点,前后共有八位美女投怀送抱,送资源、送金钱、送温暖,8V1齐心协力将萧诼送上华国第一巨富的巅峰。
  鹤爵在听了之后陷入沉思,半晌,只重点琢磨了一句,“萧诼会成为华国最有权势的人?”
  沈望冥冥中感觉自己不小心激起了某人的好胜心。
  鹤爵肯定是好胜心极强的,否则不可能耗费七年时间,学成归来便将比鹤家强大的白家摧毁殆尽。
  沈望变得小心翼翼,“我说了你会被超越的话,生气了吗?”
  鹤爵不由噗嗤笑道,“等他能做到全华国最强龙傲天的那一天,我大概也老得不能动了,那个时候的我还会在乎这些?”虽是自嘲,但也先冷嘲热讽了萧诼想要的地位,还在遥远的未来。
  鹤爵道,“你能记住,那八个将萧诼扶持到全国最强的女性,都是谁吗?”
  沈望点点头。
  鹤爵用手摸了摸他的肩膀,“先睡吧,现在太晚,明天再说也不晚。”
  沈望这一晚睡得很混乱,一阵梦见自己在黑诊所又脏又破的病床上,医生似乎购置了假药,肚子伤口缝合的时候,那种钻心地疼痛。
  可是当护士将皱巴巴的小婴儿抱到他的面前,跟他讲,“恭喜恭喜,是一个小千金。”
  沈望不知是痛得大汗淋漓,还是感动得热泪盈眶,总之眼帘里糊里糊涂的,什么都看不见。
  随后,他彻底昏厥过去,差点把小命交待在黑诊所里。
  ——我不会让妙妙一生下来,就成为孤儿的。
  ——我也绝对不会让妙妙难产中凄惨死去。
  人都说女承父业,这种悲惨完全不需要被继承!
  沈望起床,深陷的床榻间被汗水浸透一片,隐约形成一道扭曲的人形。
  沈望清洗了身体,顺手也清洗床单,准备端到顶楼的阳台晾晒,出门遇见正过来的赵管家。
  赵管家依旧和蔼可亲,彬彬有礼说,“少爷在书房等你,沈先生。”
  顺手将沈望手中的衣盆端走,“沈先生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每天你去吃早餐的时候,家佣会进屋帮忙收走床单送去清洗的。”
  沈望起码也住了一个月时间,这些事情他早摸清楚了,只不过情况特殊,今天的床单弄得太脏了,他不好让屋里人胡思乱想。
  既然鹤爵在书房,沈望又转身回去写了一张龙傲天后宫佳丽名单,亲自给人先送过去。
  赵管家之前提过的1207条细节禁令,其中一条说过鹤爵的书房属于机要重地,不能随便靠近。
  沈望拿着纸,先是透过缝隙看了一眼,鹤爵坐在书桌前,桌面摆放着成堆的书籍,花花绿绿的书皮子,一点也不像是重要的机要文件。
  “进来吧,不用看我的脸色。”鹤爵忙里偷闲,看见门缝间闪动的光影,已然猜到是谁躲在外面。
  沈望推门进来,一点点靠近鹤爵的书桌后,赫然看见桌面摆放着花里胡哨的狗血小说。
  书名全是:《龙傲天之狂妄逆天》《龙傲天传奇》《最强反派系统》《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上门龙婿是傲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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