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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郎总

时间:2025-01-22 08:14:25  作者:郎总
  特助进去跟忙碌的鹤爵打了招呼,以为依照鹤爵的处事风格,一定会将不起眼的采访放置在最后。
  哪知鹤爵听说对方姓沈,冥冥中有了感应,面无表情道,“把早晨的两个会议滞后,先让人进来采访。”
  沈妙妙也以为直报家门后,姓鹤的可不得在她面前摆一摆高高在上的架子?
  特助出来朝她笑道,“沈小姐喜欢咖啡,还是茶?一会儿我跟你送进去。”
  言下之意是,成了。
  沈妙妙清了清嗓音,调整好气息心情,换了一张明媚如春的笑颜,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鹤爵的办公楼共有86层,而他的办公室则在83层的位置,这个高度仿佛备受光线的喜爱,明晃晃的微光投射而来。
  沈妙妙在一片金光中只看见一道伟岸的身影,那身影仿佛屹立不动摇,宽阔的肩膀和乌黑的发丝,点缀着耀眼的光晕。
  还有属于她爸爸的浓郁体香。
  妈的。
  沈妙妙是被沈望精心培养出来的小公主,但绝不代表她从不讲任何脏话。
  尤其是当她清晰地闻到,老男人浑身被爸爸的香味儿浸泡透了的瞬间。
  该死的,他把我爸爸当作香水摆件,还是私人香水,怎么能沾这麽多?!
  鹤爵朝她招招手,“沈小姐,才不见了几天而已,怎么换专业去新闻系了?”
  沈妙妙学得是中文,将来毕业了完全可以从事记者行业,不过她并没有此类打算,而是利用上次与鹤爵有一面之缘的便利,顺手从辅导员那里抢来的这个美差。
  沈妙妙亭亭玉立站在那里,冲鹤爵笑着,“难道鹤先生不希望,今天能来采访您的人是我吗?”
  牙尖嘴利,看来是病彻底好了。
  沈妙妙并不需要特别发话,落落大方地坐在鹤爵办公室的客用转椅上,取出录音笔和记录用的小本子。
  “我刚才是跟鹤先生开一个小玩笑的,听说系里要委派一个大学生,做一期关于京城最成功的商业人士访谈,我看了名单后,第一个主动报名要采访鹤先生,也不知我的突然造访算不算唐突,会不会令您感到讨厌?”
  她说得曲中有进,尤其善于甜言蜜语地布下陷阱,是个很有心眼子的小姑娘。
  鹤爵暂时没能联系到,这朵小白莲为什么从上次吃饭到这次采访,冥冥中判若两人。
  但只要一联系到这孩子是沈望离开自己后,到外面生的小崽子。
  一切不合理,又变得十分合理。
  他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让沈望给沈妙妙打电话了。
  鹤爵道,“当然不介意。”
  “我从来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至于能在这里遇见沈小姐,与其说是京大的校长够有面子,倒不如说是一种冥冥中的缘分,也有未可知。”
  沈妙妙内心咒骂他一万遍阴毒鬼,笑着道谢,“那我也不多打扰,直接进入主题。”
  沈妙妙第一个问题就是,“有人评价您是华国乃至全风投行业的暴君,但是也有人评价您是京城社交圈内出了名的西装佛子,目空无物,无欲无求。”
  “作为财力雄厚的资本方和作为普通的一个人,在您身上同时体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特质,您自己有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属于矛盾体吗?您自己又是如何权衡这两个极端之间的平衡点呢?”
  简而言之,就是表里不一。
 
 
第34章 关爱老年男人
  鹤爵怎么会听不出这翻话里有话呢?
  他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 缓慢走向坐在不远处的沈妙妙身边,面对一个主动来挑衅的对手,还是要给予一定的尊重。
  鹤爵道,“我觉得这两件事情完全不矛盾, 想挣钱和想避开社交麻烦, 其实并不冲突。”
  “沈小姐今年应该很年轻吧?有二十岁吗?”
  二十岁。
  恰好, 是沈望离开的时间长度,他一离开自己立刻跟其他人创造的崭新的生命, 开启全然不同的时光旅程。
  唯独将自己留在泛黄又陈旧的记忆片段中, 浮了一层名叫“漫漫蹉跎”的尘埃。
  他不想再一个人留在原地踏步, 即使前进的道路需要破敌重营。
  “二十岁的孩子只是在大学的襁褓里等待社会的哺育呢, 依照我的建议,刚才那个不成样子的问题, 咱们跳过不论, 你还有什么其他的采访方向吗?”
  沈妙妙的手指在录音笔间不停地抠来抠去。
  鹤爵故意走过来, 八成是为了让自己,从更近的距离闻到属于爸爸的味道。
  对她完全像是一种考验。
  行吧,只要她稳住阵脚,佯装出毫无反应的样子, 退而求其次, 先博取对方的好感, 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沈妙妙属于行动派,当即用手背捂住口鼻, 轻轻咳嗽道,“抱歉, 鹤先生,我最近刚大病初愈, 大脑和嗅觉一样,不是很灵光,您应该不介意我重述之前的那个问题吧?”
  闻不见味道吗?
  鹤爵略带可惜地返回了座位,迎着沈妙妙笑说,“年轻人肯定是能得到重来一次的机会,只不过次数不多。”
  他指了指手腕间的表,“我的会十分钟后开始。”
  沈妙妙潜心研究了几天关于风投行业的信息,包括鹤爵家族一生投入热爱的经纬资本,专心针对经纬资本提出几个极有价值的问题。
  瞬间将她私仇公报的形象又拉扯了回来。
  最后一个问题的结束,沈妙妙平静地收起笔记本和录音笔,朝鹤爵主动伸出右手道。
  “感谢您的慷慨。”
  鹤爵与小姑娘郑重其事地握手。
  沈妙妙犹豫了一下,问道,“不知是否冒昧,鹤总平常喜欢什么运动?”
  鹤爵挑眉,“沈小姐有何指教?”
  沈妙妙稍微有点脸红,其实主动接近鹤爵全是为了爸爸,但是从三十六计的战术性策略来讲,她必须要像个傻白甜一样,给以后的见面留下不易觉察的跳板。
  “您的身材很好,我是说依照您这个岁数,感觉随便能打倒几个彪形大汉。”
  好尴尬好尴尬!!
  沈妙妙笑着说,“不知是否还有机会,跟您一起约户外运动?”
  好想死,好想死!
  鹤爵微微一弯嘴唇,不知看透自己的小心机没有,只是淡淡道,“等我忙完这段时间。”
  算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沈妙妙依旧维持着虚假的笑容,漫步离开鹤爵的办公室,朝秘书柜台询问了一嘴。
  最远的卫生间在哪里?
  按照秘书的指引。
  沈妙妙去了最僻静的一间,反锁上门之后,从随身的小包内掏出一个大眼萌搞怪捏捏乐。
  使出全力一捏,中间会凸出超级大的一颗眼珠子。
  “啊,真是不要脸,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呢?!”
  “都一把岁数了,人家夸你身材好肯定是为了恭维你啊,怎么能脸皮厚到就轻易承认了呢?”
  “西装底下那肚子,肥得能有八道褶皱,胸口两坨肉松弛得像腌茄子!”
  “放开我爸爸,死老头子!叫你身上沾我爸爸那么多味道!!”
  十分钟后。
  ......
  沈妙妙从洗手间走出来,一脸平静自若,仿佛刚才并没有咒骂什么人,像一朵轻飘飘的云彩,面带微笑地离开经纬资本的大楼。
  .
  沈望手里端着温热的鸡汤,慢悠悠地品味着骨肉融化的极佳口感。
  只是随便抬了一眼。
  正好看见,鹤爵喜滋滋地往嘴里放入一块山药片。
  鹤爵龟毛的地方极多,其中一条则是食不言寝不语,专心又细致地吃饭。
  可是,他现在笑得样子太诡异了,完全不像是一贯的做派,更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惊奇事件,由心而笑。
  沈望试探问一嘴,“鹤爵,你味觉恢复了一点点儿吗?你不觉得今天吃的有点多?”
  鹤爵淡淡回道,“我的味觉和嗅觉毫无进展,怎么,你感觉我像是康复的样子?”
  “哦。”沈望说,“既然你现在用的治疗法,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今晚我想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他不知道作者是不是给反派同时安装了四颗肾,腰肌安装了高性.能电机马达。
  反正他岁数不年轻了,过不得太频繁的性.生活。
  而且常熬夜不好。
  不是俗话说吗?三点睡六点起,ICU里喝小米。
  而且而且。
  避孕药不能当作糖豆子来吃啊。
  沈望从百度上专门搜索了一下,避孕药吃多了可能会造成水钠蓄留、体重增加、卵巢功能的改变等,一部分人可能还会出现恶心、头痛、胸房胀痛等现象,甚至有些人会存在难以受孕的可能性。
  他这几条中,偏就胸口胀胀的,比以前给妙妙哺乳还要难受。
  鹤爵问他,“是身体不舒服吗?”
  沈望连忙回道,“不,我就是想今晚自己一个人睡,给你治疗的时间久了,其实也该试一试戒断疗法,搞不好一周一次才是最正确的资料方法。”
  鹤爵说,“行。”
  晚上,沈望终于如愿回到自己阔别已久的大床,虽说这个世道做什么都会很累,但是完全比不上天天被压榨椰汁泡泡的工作疲劳。
  沈望一不小心在床上睡着了,几分钟后,有人摸上了他的床,给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沈望惊魂未定,准备大叫,已经被人侧搬着脸,强行进入缠绵悱恻的吻中。
  沈望立刻明白对方是谁,气不打一处道,“你,你不是晚上说,让我回房睡吗?!”
  鹤爵反剪住他的双臂,不停索吻,“所以,我也来你这边睡。”
  Σ(⊙▽⊙"a
  沈望偷空缓口气道,“不是要用戒断疗法吗?”
  背后的男人说,“试过,戒不了。”
  啊啊啊啊!你才试了几秒钟?!
  沈望毫无一点还击之力,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摁住,情急之下喊道,“用雨伞不行吗?”
  鹤爵却低声笑了,抚摸着他的腹部,像是在抚摸怀孕的孕肚子,“雨伞容易破,还不如不用。”
  沈望又是睡到自然醒来,看了眼床边的乱七八糟,心说每天来帮忙收拾房间的佣人,估计背后又要嘀咕什么难清洗的话了。
  要命。
  沈望抱着发软的自己,准备稍微再补一补觉,谁知电话铃声响起。
  是女儿沈妙妙的专用铃声。
  沈望以为鹤爵已经去上班了,快速接听女儿的电话道,“宝儿,怎么大清早地想起来给爸爸打电话啊?”
  沈妙妙也是尝试一下,今天这通电话究竟能不能打通。
  沈望亲切又熟悉的声音,立刻叫小姑娘快热泪盈眶了。
  沈妙妙:“爸爸,你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想我呀。”
  沈望搬起手指算了一下,确实有十天左右没有给小公主打电话,这真不像话,简直是给爱女狂魔的自己脸上抹黑。
  沈望笑了一下表示掩饰,抱歉说,“爸爸最近生意太忙,不然这样子吧,等我最近的这笔大买卖收到尾款,我再去京城看你去?”
  “真的吗?”沈妙妙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选择质疑。
  鹤爵能轻易放你出来?
  不过,惹人讨厌的是鹤爵,鹤占喵巢的人也是鹤爵。
  她的爸爸好可怜,好无辜,被老男人给霸占住了。
  沈妙妙说,“爸爸,那你记得一定要来京城看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想你。”
  啊呀呀!我的小公主~
  沈望被鹤爵弄坚硬的身心,在一瞬间酥软下来,仿佛从灵魂深处就得到了升华。
  “好啊,拉勾勾。”
  父女俩从以前就很喜欢互相许愿,对不完成诺言的人有自己定下的一套惩罚措施。
  所以沈望所言极具诚信,过两天等鹤爵解了馋,也没有之前那些日日夜夜的新鲜感,也不会抵死与他纠缠至极。
  他就可以顺利地跟女儿见面啦。
  沈望以为鹤爵不在,其实鹤爵并未离开,他手里端着热腾腾的早点,准备给沈望送到床上去吃一顿美味的双人早点。
  所以他将这番承诺听得十分清楚入耳。
  鹤爵并不是一点都不准沈望接触沈妙妙,偶尔见一下面,还是可以允许的。
  他将凉掉的早点重新拿回厨房,告诉赵管家给沈望送去新的早点。
  自己则翻开手机,找出提前预存好的电话号码,对里面接听的小姑娘说,“现在有空吗?”
  沈妙妙才刚挂掉爸爸的电话,转眼又接到了鹤爵的。
  这很难不令她产生怀疑。
  沈妙妙假装试探性问,“鹤先生?”
  鹤爵道,“今天有空一起运动吗?”
  沈妙妙简单换了运动服,将柔墨般的长发束成清爽的高马尾。
  看了眼镜中年轻又稚嫩的脸庞,看起来完全纯天然无敌意,就是一个容易产生慕强心理的小白痴。
  “不知道对方究竟能不能上钩?”她只问了一句。
  镜子里的女孩并没有给她做出回答。
  沈妙妙出发了。
  她按照鹤爵发来的定位信息,来到京城最为有名的春山。
  被叫做春山并非没有道理,山上遍目皆是绿油油的树丛,层林尽染着各种生机勃勃的色彩,仿佛在这座山之巅,隐藏着永恒不衰的青春之源。
  沈妙妙刚到京城读大学,好几次都有人约她来爬山,沈妙妙是海边长大的孩子,游泳是一把好手,可是看见如此拔地而起的山脉,依旧心存着不愿攀登的懒惰小心思。
  鹤爵同样穿着修身运动服,不过他的装备要更齐全,也更加专业,后背的背包外侧挂着攀岩绳索,看起来不像是要经历一场简单的爬山运动。
  鹤爵微微举手示意,“这边。”
  沈妙妙心底疯狂吐槽一千句,兴冲冲地跑到对方面前,言道,“鹤先生,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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