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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郎总

时间:2025-01-22 08:14:25  作者:郎总
  “沈先生在怀初胎的时候的身体素质,跟现在的完全属于天然之别。”
  只听他寥寥几句话,已经直指问题的关键,彻底将鹤爵平静的心湖搅乱,甚至掀起巨浪。
  “那......”鹤爵隐隐觉得不好。
  柏庭修道,“我建议尽快安排手术,最好不要再拖延下去。”
  “可是!”张院长插嘴道,“七个月的孩子还有点早,属于早产儿,出生后成活率相对比较低,宝宝也容易出现感染,诱发并发症。”
  鹤爵问道,“那跟产夫相比,谁的风险更大?”
  柏庭修道,“肯定是沈先生的风险更大一点。”
  一众人瞬间陷入了沉默,尤其是鹤爵,他已经开始沉不住气,在原地来回打转了。
  “没关系的,我再忍两个星期也是可以的。”
  鹤爵是在客厅接待的客人,沈望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睡觉,不过他现在身体太重,睡觉也不会陷入深度睡眠,稍微闭目养神十几分钟而已。
  所以,他下楼时正好听见了几人之间的对话。
  沈望扶住肚子说,“之前怀妙妙的时候,我也是差不多足月才生的她,现在这个宝宝已经足七个月了,我想多让它再长一点,哪怕极限时间是两周,我也是没有问题的。”
  “你怎么下楼了。”鹤爵走过去搀住他,沈望全身心地依赖着,慢悠悠地从楼梯间走下来,与新来的医生专家致意。
  最后面朝面地看向柏庭修,不好意思道,“我刚才偷听了两句,真是抱歉,不过我也想请问您,假如我再多挺两周,不要很多时间,只要两周就可以的。”
  想了想,沈望努力维持住自己的情绪波动,声音轻轻的,还带着一丝恳请,“这个事情不用鹤爵同意,当初孩子是我自己执意要生的,所以何时将孩子剖出来,我也想自己拿主意。”
  鹤爵肯定是舍不得他受罪的,但他一辈子若是没有这些孩子,恐怕只是一个可怜的、残缺的人。
  现在,他只想为这个孩子再坚持一下。
  只要一点点就好。
  柏庭修道,“既然沈先生执意如此,那我也肯定会竭尽全力,不过这事关到两条人命,我也不能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做为赌注。”
  “我希望鹤先生这两周内不要擅自打断,或者改变我制定的计划,就这一点要求,鹤先生肯定能答应吧?”
 
 
第61章 万无一失
  鹤爵尤其紧张沈望的身体状况, 君子之言以一敌百,爽快地点头道,
  “柏先生既然是业界小有名气的外科专家,我肯定不会怀疑您的专业技术。”
  只是。
  “我希望不要遇见小说里那种保大保小的问题, 而且我肯定选择保大, 这个决定不会更改。”
  柏庭修表情淡淡, 言道,“这是自然。”
  沈望却不喜欢听见鹤爵如此擅自做决定的话, 所以晚餐过后的也没有去庭院里散步, 而是坐在卧室里织小袜子。
  鹤爵敲了门, 沈望也没有出声。
  鹤爵知道对方肯定是生气了, 普通的孕妇在怀孕后期会格外容易情绪波动,一来激素分泌波动严重, 一来也是因为身体负担沉重, 若是处理不当, 则会引发产前抑郁症。
  所以他也没硬闯进去,而是先去了沈淼淼的婴儿房,取来了一只软绵绵的玩具狗,对着玩具狗说了点什么。
  而后, 将玩具狗塞进了门缝里面, 等待严肃的审判结果。
  不到三分钟, 沈望终于换了一点带微笑的表情,将门打开, 除了大肚子用绷带兜住,怀中还抱着软绵绵的玩具狗。
  鹤爵长身玉立地靠着墙, 微微伸长脖颈,侧起棱角分明的脸, 朝他问道,“不生我气了?”
  沈望说,“有本事你站在这里亲自给我道歉,不要借助辅助工具。”
  我没本事。
  鹤爵用大手掌拍了玩具狗的头部,隐藏在玩具中的录音器被激发,狗嘴里立刻夸张地喊着,“我错了,你打我,我不疼,我爱你!”
  机械式的语言完全出自于鹤爵的尊口,反倒有种无厘头的逗比感。
  因为这句话,你永远都听不到正主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口,尤其是主动承认自己错了。
  沈望说,“幼稚。”准备将玩具狗跟鹤爵一起赶出去。
  哪知鹤爵抱住他,蹭住沈望的脖颈,双手保护着孕夫的后腰,一点一点推着人往后面退去。
  鹤爵喃喃道,“你放我进来,才是最大的错误。”
  玩具狗嘴里仍旧在机械地叫着,“我错了,你打我,我不疼,我爱你!”
  沈望最终被推在床上坐在,鹤爵也知道分寸地放开他,避免在沈望的沉重负担前增加不必要的重量。
  既然已经彻底没法把人赶走了,沈望只好道,“你居然还有时间看小说?你不是每天连电视都不会看一眼的吗?还保大保小?”
  鹤爵将沈望织的小袜子拿起来,采用的是毛茸茸的蓝色棉线,针脚编织得很密,蓬松得仿佛一团小云朵,放进他的手心内居然是小小的一只,连一半的手心都占不到。
  可爱极了。
  鹤爵无比羡慕二宝,摩挲着小袜子说,“之前看龙傲天小说时,发现这种情节还蛮常见的,我当然是希望,这辈子绝对不要让我做这道选择题的。”
  将袜子贴在沈望的肚皮间,温柔地吻了吻里面的二宝,“爸爸不是故意对你心狠手辣,所以大夫叫你出来,你要乖乖出来,千万不要折腾你爹咪啊。”
  两个人都是爸爸,谨防二宝出生后先叫谁会傻傻分不清楚,所以暂定鹤爵是大爸,沈望是爹咪。
  反正沈妙妙是坚决不同意沈望叫小爸的,两个人中,凭什么她爸爸是小的?
  沈望看着肚皮上黑幽幽的脑袋,用手捋了一把鹤爵丰厚的发丝,言道,“咱们不开玩笑,假如真的在生产过程中,我.....”
  “鹤爵,你能不能选择淼淼?”
  “沈望,你能说出这种话,那你就是根本不爱我。”鹤爵的脸贴在肚皮上,此刻是做何表情,根本看不清楚,可是从他低沉的嗓音能听出来,人是真的生气了。
  “望崽,我掏心窝子的跟你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
  “即使没有妙妙,没有二宝,你是一个完全不能生孩子的男人,我也会只选择你一个人的。”
  “你可能不信,觉得我现在什么都有,所以说话虚假空泛,但我从不说谎,你是最懂我的。”
  “要不然,我把这话讲给妙妙听,看女儿究竟支持谁?”
  沈望立刻被点了死穴,抬起鹤爵的脸,与对方黑幽幽的目光对视。
  “你还打算跟妙妙说?!”
  鹤爵知道属于他这边的砝码太轻,可若是加上女儿的部分,1+1绝对是远远超过2的。
  沈望立刻气馁道,“你不要跟妙妙讲,我的预产期提前两周的事情,好不好?女儿正在努力备考FRM(金融风险管理师),我不想让她在多余的事情上耗费精力。”
  沈妙妙在今年11月份的时候顺利考过了商务英语中级,为了庆祝女儿考试拿到优异成绩,鹤爵专门包了私人飞机,带着全家去夏威夷岛欢度一周。
  眼瞅着华国的元旦即将到来,鹤爵准备要给妙妙和二宝一人一份惊喜大礼呢。
  他看沈望用湿漉漉的眼睛向自己请求,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赶紧搂住沈望道,“我怎么可能在女儿最关键的时刻去打扰她呢?我只是想打消你的执着念头。”
  “其实我也有错,越是在关键时刻,越是不能往坏处想,我们应该畅想我们未来的生活。”
  鹤爵吻了吻沈望的额头,“是我不好,不该在你敏感的时候提那种话题,我们就让这件事彻底翻篇,好吗?”
  关于孩子的话题,两人已经达成某种默契,不该执着的地方切记不可固执己见,避免因孩子产生各种意义上的摩擦。
  鹤爵和沈望之所以会彼此耽搁十几年才在一起,正是因为两人不够坦诚,遇到问题喜欢藏着掖着。
  经过这次的教训,两人也决定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先说清楚,避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沈望第二天开始收拾行李,他现在不能再待在鹤公馆,为了更好地给二宝争取多在肚子发育的时间,他必须要提前搬去鹤三少那家私人医院去待产。
  言下之意就是他需要在产床上安静地躺够两周,不能再抱着肚子四处乱晃,加重身体负担。
  期间鹤老爷子、鹤家的嫂子们、叔伯们纷纷来看过他的情况。
  不过鹤爵没准他们探望时间过久,只是放下礼物便离开了。
  沈望跟鹤爵说,“谢谢大家给二宝买了这么多衣服,可是家里的衣服早已经成堆了,小婴儿长得特别快,一个月一种变化,衣服最后肯定只能捐掉。”
  说要捐掉。
  沈望一个个看了包装盒间的LOGO,全部是国际奢贵品牌,一个普通的围嘴都要上千元,确实太铺张浪费了。
  还有他产后的护理品。
  沈望提起来一个类似胸罩的东西,两个胸部位置用柔软的棉片垫着,但又不像是女性使用的护胸产品,棉片是平展丰厚的,用手捏住手感十分舒服。
  沈望忍住羞涩,拉来鹤爵问,“三嫂买来的这个东西,是不是弄错起,实际上是她自己用的啊?”
  鹤爵眯眼看了一下,十分肯定说,“这不是三嫂买的,是我专门遣人去Y国给你特殊定制,专门防溢乳的男性胸罩。”
  “啊?”沈望震惊无余,“我为什么要穿这种东西?!”
  鹤爵旋即将他搂过来,趁其不备,大手沿着睡衣领口往里面摸,微凉的指尖引得肌肤战栗,很快便碰触到一块湿润的纱布,被沈望偷偷用运动背心固定在胸前。
  “你溢奶了。”
  唔!
  沈望一直小心地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为了不让某人发现,故意每天更换十几次的纱布来遮掩。
  鹤爵将湿透的两块纱布掏出来,沈望现在挺着大肚子,根本无法拒绝他的强势,只能捂住发烫的双颊,避免与某人目光对接。
  鹤爵说,“我只是失去了部分嗅觉,可不是眼拙。”
  那天他帮沈望洗头,沈望舒服地躺在浴缸里,鹤爵则搬好凳子挽起衣袖,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对方的发丝间揉搓。
  洗头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尤其摁在正确的穴位。
  沈望应该是被心爱的人洗头伺候得异常到位,微微地起了点反应。
  鹤爵看清了他的胸口,有两柱乳色的液急速喷进了浴缸中,宛如两条流淌的小白蛇,在他的眼底蜿蜒半晌,最终消散殆尽。
  所以这件事他就记得很牢,几乎一周时间,每天晚上临睡前,都是以这个事情为素材,来消解空虚的欲念。
  鹤爵将手掌间的棉布垫了垫,湿润的分量很足,瞬间从修长的指缝间,滴滴答答地落下几滴白液。
  鹤爵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对着异常羞涩的沈望道,“好羡慕,二宝的伙食真好。”
  沈望一把捂住他的嘴,脸庞的红度早已经超标了,极速蔓延到了耳根与锁骨。
  没有垫棉片的睡衣前,很快晕染出两片深色的圆圈,奶香四溢,携带着他浓郁的体香,混合成全新的味道。
  沈望有点委屈道,“你不要再讲了,我这边停不下来了。”
  胸口的纱布已经被某人拿走了,完全没有任何遮掩地滴淌着,洇透着,还微微涨得发疼。
  鹤爵在他的手掌心内,微微地舔了几圈湿痕,眼神熏起一点深不见底的颜色,将沈望的倒影拼命往里吸吮,“有这种情况不该瞒着,知道吗?”
  他在沈望的掌心嗡嗡地说着,“老公可以帮你解决。”
  鹤爵替沈望穿好新买的男士胸罩,又给对方喝了点水。
  沈望平躺在病床上,气喘吁吁地用手背扫了一下发丝。
  胸口好像不怎么疼了。
  这一点,他还是挺感谢鹤爵的。
  但他就是没什么脸看那人,用手背放置在额头,来遮掩眼底的躲闪。
  鹤爵摸了摸他的面颊,亲昵地吻了一口老婆发烫的面颊,吐出来的气息冥冥中带着奶甜味,言道,“我先回家去拿点文件,你乖乖睡一会儿,我一个小时就回来。”
  沈望逃避似的屏住呼吸。嗯。
  鹤爵其实并不是真的回去拿文件的,是他派赵管家请来的重要客人,今天抵达京城。
  鹤爵坐车去接对方的机,以至于徐美珊在看见他亲自显身于飞机场,而感到无比震惊。
  鹤爵眼神示意,身边的保镖已经将徐美珊的随身行李提好,为两人留下独自谈话的空间。
  鹤爵朝徐医生道,“抱歉,我知道公立医院是不准许随便请假的,而且您是妇产科的专家,工作要更忙碌才对。”
  “但是沈望的剖腹产突然提前了,我思来想去总是睡得不安稳,觉得必须请您亲自来参与接生,还望徐医生不要介意。”
  沈望后来再去产检,都是由沈妙妙陪伴的,所以她与鹤爵的见面,最正式的也就是那一次而已。
  徐美珊一瞧他现在西装革履,光可鉴人,身后随着不少人,立刻认定自己当初猜测的不错,这个男人在京城的身份应该不低。
  像如此有权有势的男人,居然会求到自己头上,肯定是沈望的情况不怎么好。
  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徐美珊道,“沈望第一次生产就是我来做的,我对他怀孕后的身体情况应该是最了解的,你请我来,算是明智之举,所以一点也不麻烦。”
  鹤爵道,“不过,这里面还有一点小的问题,我们边走边详谈吧。”
  “什么问题?”
  徐美珊直接开门见山,“是不是沈望的身体?”
  不是的。
  鹤爵与徐美珊一并坐上劳斯莱斯,双手握合着至于膝盖间,呈现出一种难得的忧虑与焦灼。
  虽然他说了保大保小问题里,肯定是义无反顾地保大。
  但是沈望事后肯定会怨恨他,沈望太重视孩子了,甚至超过他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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