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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我,标记我(玄幻灵异)——易修罗

时间:2025-01-22 08:19:59  作者:易修罗
  凌熠回过头,视线正前方,奥瑟手中的枪口缓缓冒出青烟。
  尘埃落定,万籁俱寂。
  镜头中的面孔哪怕半张脸溅满鲜血,它仍是几个月来媒体出镜率最高的一张脸。
  洛拉的手奇迹般地不抖了。
  声音也格外冷静。
  “你是……凌熠吗?”
  她手举摄像机,沉着发问。
  凌熠拿手背抹了把脸。
  拖长尾迹的血迹让这张脸在镜头下显得更为狰狞,活像前来索命的恶鬼。
  “啊,是我。
  “地狱容不下我,我又回来了。”
 
 
第39章 
  冯狄帝国的民众们仿佛在举行一场节日狂欢。
  电视、电脑、手机、户外屏……但凡有屏幕的地方,就有博瑞顶着张特征鲜明的大脸侃侃而谈:
  “在萨利大公的舞会上,我一眼就认出他是我的好兄弟凌熠!这段时间我明知他活着却不能公开,连对身边的同学都要保守这个秘密,就是因为卢……因为某些人一直处心积虑要害他!你们想象不出他经历了怎样的惊险,更想象不出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凌熠演给博瑞的版本,被他声色并茂、添油加醋在镜头前复述,还义愤填膺地讲述了某人如何心狠手辣地迫害席恩一家。
  提到奥瑟殿下始终在背后鼎力相助时,更是把长皇子的运筹帷幄、忍辱负重吹得天花乱坠,听得达伦直摇头:你的演讲稿难道是席勒代写的吗?
  当初凌熠编造这个故事,只是希望借他之口把谣言扩散到校园,再传播到社会上,谁成想博瑞发挥起来,根本轮不到中间商赚差价。
  他的发言通过卫星信号,传到千家万户,兴奋的民众走上街头,欢呼雀跃,载歌载舞,帝国最热闹的传统节日沐澜节也不过如此。
  此刻的凌熠等人顾不上外面的事,他们在侍卫护送下回到车里,奥瑟精神状态肉眼可见不佳,从上车起就在闭目养神。
  凌熠用干净毛巾擦净脸上血迹,反手探了奥瑟的额温。
  “体温好像比早上那会儿还高了。”
  奥瑟发烧的时间,恰好就是被凌熠“标记”不久后。
  但这件事只有奥瑟和凌熠知,唐德全然不知情:“又没有着凉,怎么好端端发起烧来了?要不还是去医学院好好检查一下吧。”
  凌熠的手背还想往下探,被奥瑟一把抓住。
  “一点低烧,小题大做。去,着人把祭坛拆了,照片记得拿回来,别让人踩了。”
  唐德:“我一早就派人去了,您安心休养,这种事我会妥善安排。”
  凌熠埋怨:“都发烧了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殿下才是小题大做。”
  “不去医学院,回希尔德贝里。”
  凌熠知道奥瑟不去医院检查是不想被看到腺体的咬痕,对他的决定表示默许,唐德见凌熠不劝,没有办法,只能让司机改道回宫。
  座驾前进了一段路,速度越来越缓慢,到最后窗外景色几乎一成不变。
  “怎么开得这么慢?”凌熠问。
  唐德:“前方有民众聚集,已经派人开路,但是民众太多,疏散起来相当困难。”
  “民众聚集?今天又不是逢年过节,民众为什么聚集?”
  “当然是……”
  唐德话音未落,车窗外的人群蜂拥而至,将长皇子的座驾簇拥在中间。
  狂欢中的人们捧着乐器、鲜花和啤酒,围着他们载歌载舞。
  眼下的情境不用唐德解释更多。
  “现在您知道了吧。”他抱着三分无奈说。
  “我又不是为国征战凯旋,怎么配得上这么兴师动众的迎接。”
  “您现在可是帝国百姓心目中的精神信仰,我看我们今天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出这里了。”
  奥瑟:“拿点纸币往车尾撒,不信他们不走。”
  唐德:“……这不合适吧,万一造成踩踏事故可就麻烦了。”
  凌熠也不认可奥瑟的撒币策略:“您还有多少精力,能再坚持一下吗?”
  车顶窗缓缓开启,轿车摇身一变成了敞篷车。
  凌熠与凌熠并肩站在敞篷车里,朝围观人群微笑招手示意。
  人们欢呼雀跃,手中的鲜花如雪花般纷纷投向二人,山呼海啸地喊着两个人的名字。
  凌熠一边保持微笑,一边口型几乎不变地询问奥瑟:“殿下应该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吧?”
  奥瑟毕竟出身皇室,无论再怎样身体不适,气质丝毫不减。
  “扔过来的不是石头,我不习惯。”
  凌熠笑意更深:“长皇子的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车子终于重新启动,开始缓慢前进。
  沿途的人们毫不吝啬地释放着他们的最大热情,座驾驶过之处遍地花海。
  年轻的近卫队长嘴里叼着朵鲜花,感慨:“上一次见识这种盛况,还是贝尔伯爵生前的场面,我还以为再也不会有第二个那样受人爱戴的大人物出现……一晃十几年过去了,真希望贝尔伯爵也能亲眼见证今天的景象。”
  脱离热情群众的包围,车子朝着目的地疾驰。
  随着花园铁门的缓缓打开,凌熠终于第一次造访传说中的希尔德贝里行宫。
  唐德化身解说员:“希尔德贝里是殿下舅舅留给他的私人财产,是帝国占地面积最广的城堡,论奢华程度甚至不亚于皇宫。”
  凌熠眺望车窗外一眼望不到边界的草坪,连接着远处绵绵深山,知道唐德绝非夸张。
  “殿下舅舅好多,这又是哪个舅舅送的?”
  奥瑟没有直接回答:“时间久了你就知道,我心目中认定的舅舅只有一位。”
  唐德又想起一桩事:“等下其他人都好说,就是有一位叫鲁玛的总管不大好应付,念起人来,几天几夜都不带停的,连奥瑟殿下都让她三分,凌熠殿下尽量避免跟她起冲突。”
  唐德提起这个人时五官扭曲,可见平时没少深受其害。
  他的好心叮嘱反倒激起凌熠的挑战欲:“是吗?连殿下都惹不起的人,我更想看看究竟有多么不好应付。”
  奥瑟一行人刚踏入希尔德贝里正门,上百名仆从列队款款行礼:“恭迎奥瑟殿下回宫。”
  奥瑟:?
  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他每次回来都这副排场,但这些人行完礼后,视线都往同一个方向飘。
  这些眼神充满好奇、期待,甚至八卦,奥瑟瞬间明白这兴师动众的迎接实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个希尔德贝里的主人,并不是今天的主角。
  唐德知道他们在等什么:“这位是凌熠殿下。”
  众仆从们眼睛放光,二度行礼:“见过凌熠殿下。”
  “且慢。”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凌熠定睛看去,这位迟来的中年BETA女性拥有一张颧骨高耸、面颊却凹陷的面孔,她脊背笔直,举止优雅,迈出的每一步都像用尺子精准度量过。
  看来她八成就是唐德口中那位不好惹的总管,凌熠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但莫名地觉得熟悉。
  鲁玛走近,微微颔首向奥瑟行礼,随后直直盯着凌熠:“请问这位贵客可是来自哪个国家的王子?”
  她一开口,凌熠便明白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这分明就是个女版的席勒。
  “我只是一介平民,不是贵族,更不是什么王子。”
  “既然没有皇室血统,也没有与皇室成员正式婚嫁,用‘殿下’称呼便不合规范。”
  凌熠阻止了想为他讲话的唐德,笑道:“这个称呼本来也是唐德开玩笑叫的,你愿意叫什么都行。”
  “阁下虽是贵客,必要的礼仪还是应当遵守,比如称呼唐德队长时要加上‘队长’,而非直呼其姓名。”
  “……”凌熠冲唐德笑笑,“失礼了,唐德队长。”
  唐德队长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要纠结称呼问题了,奥瑟殿下今天身体不适,需要尽早休息。”
  凌熠挽住奥瑟手臂:“麻烦唐德队长带路,我送殿下过去。”
  鲁玛:“阁下是客人,不劳您费心,自有仆人送殿下回寝宫歇息。我已为阁下准备好北边的客房,请随我来。”
  唐德皱眉:“北边的客房?可那是给宾客的侍从们准备的。”
  “希尔德贝里的客房有明确的入住规范,由南至北按客人的爵位排序,南边的客房只有子爵以上的宾客才可入住。”
  凌熠这一次却不买她面子:“不好意思,不管南边还是北边的客房我都不住,我要跟奥瑟殿下一起住。”
  仆从们再次面露雀跃,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压低脑袋互相交换眼神,努力控制嘴角上扬的弧度。
  鲁玛脸上一黑:“皇室婚姻是一等一的大事,对结婚对象有一套严格的审核流程,符合条件方可宣布订婚,而配偶只有举行结婚典礼后,才能正式搬入宫中。按照规矩,您现在不该出现在这里,允许您留下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婚前同居这种事,传出去就是皇室之耻,难道从来没有人教过您这些吗?”
  “不好意思并没有,我生长在民间,两个人只要看对眼就可以上床,没有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
  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讲话,鲁玛完美的仪表维持不住了,脸色铁青。
  “粗鲁!请注意你的措辞!还有麻烦你自重一点,不要有超过礼节的身体接触,请把手从奥瑟殿下身上拿开!”
  凌熠挽得更紧,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奥瑟身上。
  “你提醒得太迟了,比这更不自重的事我都做了,需要一件件讲给你听吗?”
  鲁玛气得浑身哆嗦,眼看着要背过气去。
  奥瑟轻轻拍了拍凌熠的手,示意他见好就收,对鲁玛的口气不是很客气:“说完了吗?”
  鲁玛还妄想告状:“奥瑟殿下,他……”
  “他是希尔德贝里未来的主人,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客人’两个字,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希尔德贝里的客人。”
  鲁玛见奥瑟竟包庇这个粗鲁的平民,虽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凌熠挽着奥瑟大摇大摆走过,经过时甚至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仆从中传出窃笑声,鲁玛一个眼刀飞过去,所有人齐刷刷低下头,再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奥瑟的寝宫与改造过的病房风格一脉相承,充斥着被金钱腐蚀过的气息。
  “长皇子的寝宫果然气派,可惜我们在这里睡觉,这宫里大概有人睡不着觉。”
  奥瑟终于不用再维持完美的表相,靠在床头闭目休息。
  “鲁玛一向教条,你不用理会她。”
  “我跟她斗嘴时,殿下不也没阻止,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我看你乐在其中。”
  “那是因为她让我想起一板一眼的席勒,把这种人气得跳脚最有趣了。”
  凌熠跳上床,凑到离奥瑟很近的位置:“让我看看。”
  奥瑟向旁边躲:“看什么。”
  “看看我咬的地方,会不会是伤口发炎导致了发烧?”
  奥瑟不给他看:“想多了,就是感冒。”
  “也没见您有感冒其他的症状啊,您该不是怕咬痕被人看见才讳疾忌医吧?”
  一个ALPHA被OMEGA咬了,传出去属实丢人。
  奥瑟嘴硬:“我向来感冒就这样,睡一觉烧就退了。”
  “好好好,”凌熠体贴地掀开被子,“我答应过对您负责,我会负责到底。”
  事与愿违,奥瑟还没来得及躺下,唐德带来宫里的消息。
  “陛下请您进宫一趟。”
  奥瑟皱眉:“什么事?”
  “关于卢达瓦被重新验尸那件事,首相找陛下告了状,元帅也去了。”
  凌熠不高兴:“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怎么皇帝跟前不能请病假吗?他只关心别人的儿子有没有被挖坟,都不关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病了。”
  唐德干笑,谁不知道当今皇帝一年365天,364天都在生病,偏巧点了一年只生一天病的奥瑟进宫,也是倒霉。
  皇帝的命令不能违背,奥瑟拖着病体马不停蹄地进宫,他刚走不久,就有仆人以送水果的名义进来,偷偷打量凌熠。
  两分钟后,另一个仆人进来送点心,依旧趁凌熠不注意,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直到第N个仆人送来凌熠压根用不到的香薰蜡烛时,凌熠终于将这场彼此心知肚明的游戏叫了停。
  “你过来。”他招手。
  被他叫住的人惶恐:“您有什么需要吗?”
  “你们还有多少人,一次性全都叫进来,不必这么一个接着一个参观。”
  “真的吗?我可是靠猜拳才赢到这个机会的,排在我后面的人可多了!”
  不消片刻,寝宫里便站满了仆从,幸亏这房间大,否则都找不出个落脚的地儿,这场景让凌熠联想起某种公共游乐场所。
  “过来点,你们又不是在逛动物园。”
  前排几个胆大的朝他迈了一步,其中一个开口:
  “凌——”
  他才说了一个字就卡住,旁边的人推了他一把:“叫殿下!”
  “凌熠殿下!”他从善如流,“您已经被奥瑟殿下标记过了吗?”
  ALPHA可以瞬间从一个OMEGA的信息素中获得很多信息——他有没有被标记过?标记他的ALPHA实力强不强?我可不可以咬他?
  但BETA们没有这种敏感的觉察力,他们只能靠信息素区分ALPHA和OMEGA,闻不出OMEGA被标记前后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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