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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强制救赎黑化徒弟后(穿越重生)——醉狸贪月

时间:2025-01-24 09:31:27  作者:醉狸贪月
  沈纵会立刻对他单膝跪下,主动招了今日瞒着他做的所有事,包括但不限于一夜都在屋外吹风却骗他早上刚起,趁着他睡着饮酒破坏药效,假装噩梦让师尊抱着睡其实根本没做梦,或者站在床头看了师尊半上影响了师尊的睡眠质量。
  其实温知寒什么都没察觉到。
  其实只要沈纵不说,他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更不会在意。
  但是实在太乖了,温知寒几乎有种无论何时都能从徒儿口中诈出新秘密的新鲜感。
  他习惯了。
  于是当两人躲在逼仄的柴房里,脚尖顶着脚尖,四目相对,木匣中朦胧的香气缓缓散出时,温知寒也习惯地等着沈纵的今日“自爆”。
  沈纵脸上的紧张和心虚不像是装的。
  哪怕知道眼前的沈纵只有壳子是24岁,实际上心智成熟心思深沉是做过魔尊的人了,温知寒还是会忍不住觉得他并未长大。
  也从未戳穿过沈纵的卖乖。
  他们的相处模式维持在双方都装聋作哑的平衡里,一日日品味着来之不易的恬淡日常。
  唯有在这种的默契中,最真实的心思与情愫反而会没防备地暴露出来。
  比如温知寒的控制欲,比如沈纵的紧张。
  “这是……”
  沈纵压低着嗓音,“徒儿思念师尊的假借之物……原本用不上了就打算扔掉的……”
  “思念?”
  温知寒有点没有听懂,还想问,外面还在找他的人却走到了这个院落里。
  “温知寒——”
  隔着薄薄的木门,虽然两人气息被符咒遮掩,声音却依然清晰地传来,
  “奇怪,这里也没有?不是说最近不会外出吗……总不能师徒两个都过了中午还在床上吧?”
  那人没找到人,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似乎非常肯定两人都在。
  原本正常的一句话,却让沈纵的耳朵嗖的红了。
  通红。
  淡淡的,熟悉的香气从木匣里飘过来,加重了空气里的暧昧感。
  师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纵的呼吸微微乱了。
  那双眼眸像是要将人吞了一般死死注视着,阴影里背光的某色更显幽深,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做过的事,有过的想法都袒露出来。
  他没有犹豫太久。
  还是少年模样的人低头,趁着师尊也怕被人发现躲在这里会不好解释,轻轻地将师尊抱入怀中,下巴垫在肩膀上,右手摸索着找到了师尊颈椎骨轮廓。
  他凑到师尊耳边,用只有两人此刻能听到的气音询问,“师尊想知道木匣子的用处吗?”
  他还是头一次这样问,平时都是主动坦白的。
  温知寒感觉哪里不太对,但又来不及细想。
  他太好奇了。
  关于徒弟的事情,只要想到还有一件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心底便会空落落的无法安稳,他会夜不能眠,会无法忍受。
  于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沈纵却不说话了。
  搭在后颈的手指描画着脊椎骨的形状,一节一节地确认着,不轻不重地向下细数着骨头的数量。
  温知寒几乎有些受不了了,他想要后退,后面却是齐的木柴,想要推开,但徒弟身后就是木门。
  他忍耐着,直到皮肤上汗毛倒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沈纵的手轻轻碰触着,最终却落在了腰腹上。
  那里原本有一个疤痕,最近才慢慢淡了,是最初的那一刀。
  然后是手臂。
  小臂上原本有个牙印,是沈纵留下的,也淡到看不出来了。
  沈纵拥抱着师尊,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呼吸,闭着双眼。
  温知寒轻轻地拍了拍他。
  “阿渊,你……”
  然后噤声。
  温知寒在昏暗的柴房里被他堵住了嘴,微微睁大了眼睛。
  “师尊。”
  沈纵轻轻放开他,“徒儿不孝,仅仅是嗅闻到与您有关的气味儿,就会情难自已,变成这副模样了。”
  他拉着师尊的手抱自己,触碰自己,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在温知寒失语的静默中,沈纵盯着他的眼睛,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目无尊长地坦言,
  “如果不能私底下发泄一番,恐怕白日里会更加忍不住,所以有了这个木匣。”
  温知寒微微屏住了呼吸。
  “师尊,您生气了吗?”
  沈纵拦着他的腰,一低头便能再留下一个牙印的距离里,哑声对着师尊撒娇,
  “是徒儿污了师尊的眼,您若是觉得恶心,便……”
  便什么?
  温知寒眼睛微微睁大着,像是要看他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心想着要是他再说什么【那就杀了我吧】【丢掉我吧】【打我罚我】之类的话,就一把将人推出柴房的门然后生一天闷气。
  “……便将今日的事,也当做、没发生过?”
  沈纵也仿佛摸准了师尊的脾气,话锋及时地一转,进一步试探。
  温知寒拧着眉看他,“为什么?”
  虽然确实非常不合规矩,但沈纵再次以下犯上,还……亲了他,总不能就这么翻篇了,岂不是太过溺爱了点。
  沈纵却没有开口,改用行动回答了他。
  柴房太小,两人只能站着,温知寒避无可避,只能愠怒低声呵斥他,“沈纵你……住手!”
  沈纵不听他的。
  自打两人相认,他这小徒儿就一日比一日不听话了。
  温知寒抵着他的肩膀,试图将人推开,灵力刚要用上,就发觉这徒弟一点不防备自保,又怕真把人伤了,连忙收回。
  强劲灵力临时收拢很难,改了方向打出去,直接炸飞了柴房木门。
  温知寒一阵心惊,汗毛都竖了起来,朝着外面看去,好在,来寻他的人见他不在已经走了。
  “师尊……”
  沈纵深深望着他,眉眼却带了一丝笑意,“徒儿伤势已经不会危及性命了,再挨上几掌也不碍事,说不定多疼几次,才能吃到教训呢。”
  “说什么傻话。”
  温知寒呼吸不稳,“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糟蹋自己身体的吗?!”
  “徒儿知错了。”
  他才没有知错。
  温知寒脸色越来越红,脑子里天人交战着,一会儿想着应该把人推开,一会儿想着会伤到徒儿的,一会儿又冒出了沈纵那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等他犹豫完了,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太糟糕了。
  他为人师表,怎么能有这样的反应?
  他怎么可以任由徒儿……
  灼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沈纵央求着抱着师尊不撒手,“求您了……再一次就好……师尊……”
  可是……
  温知寒咬住嘴唇,脚下都微微发颤着。
  “你……”
  “师尊……还是不肯睁眼看看徒儿吗?”
  沈纵亲吻着他的颈窝,闷闷的声音却不像是在做坏事,倒像是委屈极了,
  “比起徒儿真实的模样,您果然还是更喜欢年少不懂事的沈从渊……闭着眼睛,是不想心目中那个完美爱徒的模样被改变吗?”
  “……不是的!”
  温知寒心中一惊,连忙辩驳,“你不要胡思乱想!”
  “……师尊,眼角都泛红了。”
  沈纵半真半假地骗了师尊睁眼,便低头去亲吻他的眼角,解开二人的衣衫,“好想画下来。”
  “……!!”
  真是疯了。
  温知寒还要骂他,却只是不住地大口呼吸。
  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因为现场过于凌乱,沈纵再次负责了事后的收拾。
  温知寒也想‘收拾’,但除了把个柴房炸上天然后盖一个新的,并不想多动一根手指。
  他在沐浴更衣后疲惫地睡去,再次醒来时,沈纵又乖乖跪在他床前请罪了。
  温知寒盯着那黝黑的脑袋顶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下不为例。”
  沈纵又乖了几天。
  几天过后,沈纵的伤势又好了大半,不再需要每天让师尊渡灵力了,伤口也能见水了,只需要定期换药,再进行药浴。
  温知寒重新启用了后山的天然池水,抽空之后,将从其他地方买来的灵泉水灌入。
  他原本想和沈纵共浴,话到了嘴边,还是踟蹰了一下,随便用了个借口先支开了沈纵,自己泡完了,确认这灵泉没有问题,再提前擦干离开让沈纵来。
  结果衣服刚褪去,泡了没一会儿,反复无法入定时,水池里又传来了声音。
  温知寒抬眼,看到了已经进水的沈纵。
  “师尊交代的事已经做完了,木柴都砍好了,院落也收拾干净,今日的练剑也完成了。”
  沈纵自身后靠近,湿漉漉的手指撩起一捧灵泉水,浇在师尊的肩头,“师尊这里的牙印还没消去,要多泡一泡才好得快。”
  “……嗯。”
  温知寒向前一步躲开,“我自己来。”
  “师尊,是对徒儿有嫌隙了?”
  “没有。”
  “那是对徒儿有了防备心,怕徒儿对师尊依然存有不轨之心?”
  “……没有。”
  “那就是讨厌徒儿了。”
  “都说了没有。”
  再问下去温知寒良心都要痛了。
  口头上明明说的好好的,不会再责罚,却不信任徒弟,实在是有些让人伤心的。
  他心底很快动摇起来,担心沈纵一个不高兴又要在夜里做噩梦了。
  沈纵却忽然向前,在水中搂住了他的腰。
  轻笑声低沉响起,“怎么可以没有呢?徒儿确实是这样的人,师尊应当再警惕些才对。”
  “……什么?”
  “师尊明明知道,徒儿是重生回来的魔尊,心性、观念早已不同当初,根本不值得师尊信任,”
  沈纵低头,手臂收拢着,用无法被挣脱的力道将师尊紧紧抱住,直到滚烫的温度变得硌人,
  “师尊,就算徒儿这样一次又一次不知好歹地一错再错,您也不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么?”
  温知寒微微低头,捂着自己的嘴巴缓缓弯腰,激起一片水声。
  “我可以在师尊面前扮演一辈子的好徒弟、乖徒弟,可是师尊,”
  沈纵也弯腰贴上去,在后颈凸起的骨节上轻吻,“可是……越是这样,徒儿就越嫉妒那个过去的自己……凭什么能这么天真,凭什么就能享有师尊全部的信赖呢。”
  “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毛头小子,凭什么我要一直扮成他才能取悦师尊……”
  “……等等……沈……唔……”
  温知寒的脑海被激昂的观感刺激着,有些难以思考,也难以争论什么。
  他抓住沈纵的手臂,气喘着反驳,“沈纵……没关系的,就算是现在的你,为师也……”
  他试图安抚沈纵,心疼地认为徒儿只是有些没有安全感,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索取唯一一个家人的关注,有些生不起气来。
  结果就是又被得手了。
  ……
  水中做事还是太过耗费精力,也太容易让年轻气盛的徒弟不知节制。
  温知寒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被抱到床榻后就迷糊地睡了个午觉。
  再次睁眼,沈纵又在床前跪他。
  又是这样!
  温知寒扶着额头,叹气,翻身用后背对着人,不想说话。
  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沈纵就差把被师尊打骂就会很爽写在脸上。
  他憋了半天,只好再次放过。
  “……事不过三,再有下次,为师绝不会再轻饶。”
  温知寒深呼吸,竭力恢复冷静,也竭力忽略身体的异样,重新躺好,“我乏了,今日剩下的功课你自己做吧。”
  “是……多谢师尊。”
  ……
  又是半个月过去。
  沈纵第四次主动跪下认错。
  温知寒一掌拍在床榻上。
  “沈纵!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跪上一跪、撒撒娇再哭一哭,为师就什么都能原谅!?”
  “……不是。”
  沈纵将头低得更低了,嗓音哽咽,“师尊别气坏身子,您的腰还……”
  “闭嘴!!”
  温知寒郁闷坏了,“看来是我这个师尊做得不够称职,才让你这么……”
  “师尊……”
  “……算了,不能怪你。”
  温知寒怒到了极点,反而释然地躺平了,“是我先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会接纳你的。”
  “师尊没有义务纵容徒弟。”
  “……我也没说这是义务。”
  温知寒掀开被子,衣衫凌乱、眼神茫然地坐起身,“是我非要这么做的,是我想这样……不怪你,再怎么生气有什么用……是我确实拿你没办法,我……确实又想原谅你了。”
  太糟糕了。
  当师尊的怎么可以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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