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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色生香(GL百合)——夜光淀粉

时间:2025-01-24 09:36:33  作者:夜光淀粉
  终归金九集团背后的钟家又不是吃素的,他们选钟遥夕作掌权人,自有他们的道理。
  普罗大众更关心的,只是自己的权益会不会受影响。
  比如金九旗下的商场还能不能如常运作,会员卡还是不是管用,下个月要宣的新楼盘还能否维持原来的那个优惠策略,金九娱乐说好的今年会开家族演唱会,到底是年中还是年末。
  这些小事不需要钟遥夕出面去维护,但歌城商圈,她还是得尽快混熟的。
  钟家势大,就算这一次继承人几乎覆没,旁系的亲戚也忌惮钟氏主家的根基,他们还得靠着金九这个行业龙头吃饭,自然不敢随便造次。
  连同集团里与钟氏没有血脉关系的小股东们,也不太可能出走另谋出路,毕竟谁不想在金九集团混呢。
  他们唯一着急弄清楚的,不过是这位新掌权人的实力罢了。
  故而虽然冒险,钟奶奶还是选择了让钟遥夕回国,她觉得这个局面钟遥夕可以把控住。
  果不其然,钟遥夕一来就是雷霆手段,敲打了不少蠢蠢欲动的人,也算稳住了钟氏在国内的场子。
  现在还有可能坐不住想要起风起浪的,只剩边上环伺的豺狼。
  也就是本来跟金九便是对家的那些人。
  而钟遥夕现在就要去见这些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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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歌城商圈,晚宴。
  金碧辉煌的豪华大厅内,歌城几乎所有的业界大亨、行业巨擘齐聚一堂,相谈甚欢。
  这些人关系各异,风评相左,但见了面却都能笑着碰杯,攀上几句好久不见,亦或是幸会幸会。
  老一辈在这种场合最最吃香,而新人则得抓紧认识更多的人脉,立住自己的脚跟。
  但钟遥夕不一样,她既不是老人,也不是新人,她属于立于顶端俯瞰的人。
  这位金九掌权者虽然本人还未被国内的大佬们熟识,但其实早在她上任的那天,各家族便已辗转打听起了她的性格和脾气,弄清楚了她清冷矜贵,不容冒犯。
  也知晓了钟遥夕应该不难相处。
  钟氏的继承人女士虽然冷淡,却也因为这点爱憎不明,钟遥夕很少会针对个人有什么情绪,她不会喜欢你,但也不会讨厌你。
  在她面前不必搞曲意逢迎那一套,只要把她吩咐的事办好就够了。
  这般的人物,说是好相处不假,因为她忌讳不多,可她也是最难讨好收买的,因为她喜好亦是不多。
  而除开性格,最让大家期盼的便是钟遥夕的长相了。
  她必定生得好看,因为钟氏出了名的颜控,这个家族私底下被称为豪门界的逍遥派,主打一个能力和颜值成正比。
  每位家族成员都很出色,每位家族成员的配偶,也都从未让人失望。
  这一点特殊几乎都快成业界传奇了,毕竟世家子弟多半都是只为利益而联姻,而大部分的有钱人家,子女都长得......不尽如意。
  能挑到权钱貌三者都和心意的配偶,钟家人倒也是有一番本领的。
  总之,对于钟遥夕必是个美女这一点,早就已是默认,但钟总裁的亮相还是惊艳了全场。
  尽管她双目紧闭,根本就没让人看到她脸上最美的那双琉璃眸子。
  她今晚穿的是一身微蓬的金色纱裙,抹胸的设计露出了肩膀和锁骨,收紧的腰线强调出绝佳的比例,钟遥夕走出来的每一步都牵魂夺魄,夺目惊心。
  “呜呼,我们钟总,那真是......”王清忍不住在角落感叹一声。
  她也不是没见过钟遥夕,但她确实还没见过盛装的钟遥夕。
  钟总裁的个子其实并不算高,大概一米六三,但她不管是头身比还是肩颈线都极好,气场亦是一绝,明明看不见,穿着高跟鞋却能走得利落自在。
  “呜呼,我们钟总。”司荼白跟着捧上一句。
  是了,跟着广告助理王清坐在角落的,还有脚踝和手肘都打着绷带上着药的司荼白。
  她是被硬薅过来参加这场晚宴的。
  原因是那位给她对接云祉珠宝的郭总今天刚好生日,司荼白不来当面祝贺一声自然说不过去。
  而经纪人陆姐因为家里人出了点事,最近请了几天假,便吩咐王清带着司荼白过来,让她俩各自借彼此的人脉,稍稍扩展一下交际圈子。
  但这种场合毕竟不是她俩这种档次能说得上话刷得了脸的,司荼白和王清都心里有数,所以跟郭总贺过生日之后,便乖乖找了个角落歇上了。
  “你喝的什么,陆姐可不让你喝酒啊。”王清往司荼白手上瞄了几眼,“你吃着药呢。”
  “不是酒。”但司荼白也不知道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她只是觉得颜色好看,所以要了一杯摇着玩而已。
  反正不会有什么大佬过来给她敬酒,她级别还不够。
  虽说身上有个顶奢云祉的代言,所以司荼白倒也不算完全不值得大佬们跟自己碰上一杯,但说到底她没身家没资产,而在这种聚会里,向来就得论着商业价值给面儿。
  司荼白捏了捏腿,乐得自在。
  她今天是来社交的,不是来表演的,所以穿的是一身纯白的西装长裤,倒是把脚上的伤挡了个严实。
  昨天崴了脚以后,她还因为车被私生饭截停而撞伤了右臂,尔后又在雨中上台表演,折腾了那么一会儿,故而现在伤势有些转重的迹象。
  “十点就走。”王清看她捏腿,知道她不太舒服,“咱总不能太早退场。”
  确实,虽然商圈的大佬不需要给一个爱豆面子,但爱豆要给大佬们面子啊。
  她既然来了,就得坐着,而她能在这里坐着就已经很舒服了,别的艺人不仅得全场转悠着敬酒,还要接受那些权贵们当着面的评头论足。
  而对于司荼白,至少还有背后议论的“待遇”,例如......
  “不是听说你最近在追司荼白吗?怎么样,能到手吗?”
  “她说她喜欢女人。”
  “胡说,她男女都来,呵,你没看新闻吗?”
  “嗯?”
  “她昨天趁着出国,私会了一个外籍男歌手,两人在后台聊着聊着就亲上了,拍了照片呢,只不过被摆平了没发出来而已。”
  不远处喝着香槟应酬的钟遥夕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嗯?
  私会外籍男人?亲上了?
  “她们这些当爱豆的不都一个样,年纪轻长得有几分姿色,乱花迷人眼,互相看上了勾勾手指就能约。”
  “就是啊,二十出头又没班上,天天可不就想着谈恋爱嘛。”
  钟遥夕稍稍侧了侧脸,噢,这就是所谓的,血气方刚吧。
  “呵,少来,要这么好上钩,你倒是今晚把她约走啊,她不就在那吗?”
  “是啊,赌不赌,走一个?”
  说话的人起着哄走远了,留下钟遥夕还在边上出神。
  司荼白在这?
  她都出来应酬了怎么不知道联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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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边厢,司荼白还在百无聊赖地摇着手里粉红色的不明果汁玩。
  王清也快闷出个鸟来,索性抱怨起了自己家里,“就因为生不出男孩子,我爸妈觉得出门都抬不起头!”
  “怎么,男孩子是上吊的绳吗,还能让你家抬起头来?”司荼白嗤之以鼻。
  王清摆摆手,“你是独生子女,你肯定是爸爸妈妈的宝贝来着,你不懂。”
  “......这要我怎么说呢,我父母确实只生了我一个,但他们又各自,生了好几个。”司荼白顺手冲路过的艺人同僚比了个大拇指给对方加油,又继续道,“这算独生吗?”
  “这叫毒生。”王清笃定,看向司荼白的目光都带上了怜爱,“没想到你这性格,居然是个这样的家庭——啊不是——我不是说你家庭不好的意思,我我我是......”
  “我家庭是不咋地,但我很好,就够了。”司荼白笑着,不以为意,“我爸妈都挺爱我,只是更爱自己,这也没错,我也更爱自己。”
  “我也更爱自己!”王清似乎汲取到了鼓励,自顾自点起了头。
  司荼白寻思着她还没开始灌鸡汤呢,这孩子怎么就自己鼓起劲了呢,也太省事了些。
  果然女孩子进化得就是好啊,这一点男人就是比不得。
  就比如朝她俩走来的这一堆,一看就是没发育好的。
  那领头的公子哥似乎是方家的少爷,张嘴就是一个口哨,“哟,这不是鸱羽的司荼白吗?我——”
  “——没有空,不想走,你说个数,喝几杯算是给你面子,这事能过去,嗯?”司荼白说罢,咧开嘴笑,眼里却没有半分愉悦。
  可她一笑,真的没有人能不跟着笑,尽管这家伙嘴里说的是难听的话。
  公子哥们扯起嘴角后才后知后觉地收敛起表情,但又好像挺习惯司荼白会是这个反应一样,并不觉得很冒犯。
  他们其实也知道金九的艺人强来不得,而司荼白更是犟中之犟,没必要在她身上折自己面子。
  于是乎方家公子自顾自清了清嗓,“咳,咳咳,那个......你昨天在邻国的表演我看了,淋了雨嘛,我知道的,我还怕传染点感冒给我呢,算了算了。”
  另一个男的也跟着附和,“啊是是是,你也别喝酒啊,回头出什么事了,你身上还有我家咖啡的代言呢,千万多活两年噢。”
  司荼白被逗得差点真要笑了,“你们几位今个还挺人模人样。”
  “那...那是不是——”
  “——那倒也没到,能约我出去的水准。”司荼白又迅速补充一句,站起身鞠了个躬,“我干了这杯,彼此放过,感恩感谢。”
  她说罢举起手里摇了半天的粉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应该是杯水蜜桃汁吧,味道还可以,就是晾了太久,不太冰了,喝起来不够爽口。
  “行吧,那你呢,这位好像是生面孔啊。”方家的少爷讨了个没趣,不是很甘心,便又转向了一旁的王清。
  “这位也请放过,我再干一杯。”司荼白抢过话来,随手要走了侍者托盘上的饮料,三口喝完。
  这一次倒是杯酒了,但度数不高,司荼白把饮尽的空杯往方家少爷手里一塞,“祝您学习进步,天天向上。”
  刚因为屡战屡败被通知清考的方少:?
  司荼白可懒得顾忌对方的自尊,拉着王清便换了个地方。
  “酷耶,还能这样。”王清感叹。
  “不能这样,大多数公子哥没那么好打发,这几个因为还嫩所以才这么好糊弄的。”司荼白摇了摇头,“今天咱钟总裁在,各家族肯定提前敲打过自己的小辈让他们谨言慎行,所以我才笃定这群家伙不敢生事,而且也就这几个家伙不敢生事罢了。”
  方家在歌城算不上什么大户,这些小朋友则大学还没毕业,暂时尚在清澈且愚蠢的范畴,换了别的少爷,还真没那么好对付。
  司荼白自诩懂些门道,这歌城的豪门圈子人多势大,看上她的确实不少,以往她都是尽可能地避免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因为她忍不了一点,她会狠狠把人怼回老家。
  “阿嚏——”司荼白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是我的被窝吗?”
  王清在一旁只笑,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再转一圈吧,我不敢早退,你再陪陪我。”
  “嗯。”司荼白吸了吸鼻涕,抬手摸了摸头。
  有点低烧的迹象。
  但还能撑得住,她的身体素质一贯很好,只是......
  “司小姐。”李秘书隔着饰满鲜花的旋梯栏杆喊她。
  “你好。”司荼白抬起头回应,然后转身越过栏杆,转到楼梯前方,李秘书也正好走了下来。
  司荼白朝她点头,也冲李秘书身后的钟遥夕打了招呼,“您好,钟总。”
  她规规矩矩地问好,又故意不怀好意地试探,“真巧啊。”
  司荼白不知道这种场合她该用什么身份跟钟遥夕交谈。
  没见过面的旗下艺人?有点交情的普通朋友?还是,订了约的未婚妻子?
  司荼白仗着钟遥夕看不见自己,再一次肆无忌惮地端量起她。
  暗香似有若无地先一步缠上司荼白的鼻息,香草的沁甜突破了会场杂乱俗腻的精油味道,披荆斩棘地钻了过来,勾得司荼白不由自主往前蹭了一步。
  司荼白总说钟遥夕像尊圣女雕塑,不仅冰凉,而且易碎。
  而今夜穿了鎏金纱裙的她更是华光溢彩,下个楼梯都像是自神坛降临。
  真好看,但还是比不上初遇那会儿,独属于司荼白一人时那么好看。
  司荼白不要敖岸之山的夫诸神兽,她就要那只撞入怀里的失焦小鹿。
  “不巧。”钟遥夕循声转向了她,“我就是来找你的,你......”
  似乎是介意周围有人,钟遥夕没把话往下说,只是问,“喝酒没有?”
  “喝了。”司荼白没有隐瞒。
  刚才的第二杯,似乎是杯百利甜调的东西,度数很低,但也能算酒。
  钟遥夕眉头又紧。
  李秘书极有眼力见儿,知道总裁应该是打算让司荼白送自己回家,结果这家伙喝了酒开不了车,那就该李秘书发挥作用了,“我没喝,我来送二位回去吧。”
  “我,我也没喝,我自己能走。”王清刚才自己应酬的时候迟钝得不行,碰上这种场面,却居然机灵了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正好。”
  她无视了其实还有半个钟才十点的事实,推了推司荼白,“快回去休息吧,你身上有伤,还发烧了是不是?”
  “你......”钟遥夕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司荼白发烧了?
  发烧了还要到这来应酬什么?怪不得都没心情联系自己,罢了。
  看在她带伤又生病的份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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