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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色生香(GL百合)——夜光淀粉

时间:2025-01-24 09:36:33  作者:夜光淀粉
  “现在,我现在就有空,就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我在酒吧。”倏黎说完,把手机换到了扬声模式,让司荼白感受了一下她周围的气氛。
  很吵闹,很响亮。
  “姐啊姐,你......行。地址发来,马上到。”司荼白实在佩服。
  倏黎才刚生了孩子,司荼白一直以为这位老师姐姐从此就要过上奶娃的忙碌日子了,结果她这个点居然在酒吧。
  很洒脱,很有他们家散漫自由的气质,不愧姓倏。
  忽而这般,忽而那般,捉摸不透,是为倏。
  司荼白扫了辆共享单车,兜帽一戴直接骑了过去。
  就算搞不清楚钟遥夕现在有多喜欢自己,至少也要搞清楚钟遥夕曾经喜欢过谁吧。
  司荼白其实不介意对象有过往,她介意的是对象还记着那个过往,甚至是把过往投射到现任身上。
  这还得感谢上次让她写片尾曲的那部古偶,让她沉浸式代入过身为替身的酸楚之中,以至于司荼白听到唐蔓然和丈夫那几句一闪而过的话后,会记在心上,挥之不去。
  “这里这里!”
  倏黎一直注意着门口,所以在司荼白进门的时候就一眼认出了她。
  司荼白虽是下了飞机没有回去,但她在保姆车上已经换过了外套,现在是身低调的全黑,酒吧人员嘈杂,暂时还没有谁认出藏在大帽子里戴着黑口罩的脸。
  “你一个人泡吧?”司荼白皱起眉看了看倏黎的桌子,是个角落位置的小卡座,近门口,桌上有几杯酒,但没坐其他人。
  倏黎穿了身偏光绿的束腰褶裙,没化妆,但涂了口红,看起来气色不错,一点也不似刚刚生了个大胖闺女,足有九斤六两。
  “在蹦呢。”倏黎抬着下巴指向大厅中央的舞池,上面聚满了狂欢的男男女女,音乐炸响,根本分不清楚播的什么歌。
  司荼白跟倏黎并排坐下,顺手叫了瓶酒,又转头问,“你怎么不蹦?”
  “下面缝了八千块,一蹦开线了你赔我?”倏黎大喇喇直言,还给司荼白看了看自己的肚皮,“我倒是想动,我还要塑型呢,我这腰身若是回不去,我第一个掐死我老公。”
  “伟大,伟大!”司荼白点头称赞,“快给我说说,校友校友。”
  “无情。”倏黎白了她一眼,拿出平板操作了几下,递给司荼白。
  司荼白之前问过的钟遥夕,倏黎自然认识,大财团的千金嘛,那时候来学校的阵仗简直不要太离谱,倏黎作为刚入职的底层教师,根本就排不上号去看看大小姐的真面目。
  而这位钟总裁后续去了大洋国以后,确实是托人来问过一位校友的状况,道是姓苏,还是广播站的。
  问的人自己就没搞清楚状况,以为钟遥夕要找的是以前的同班,所以传到学校办公室这边,自然也就是“找一个姓苏的同班同学”。
  “不是她本人来问,所以不排除只是有人在借钟遥夕的名头打听她的私事,我们合计了一下,就没给对面回复,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倏黎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人,又说:“但是我那会儿比较八卦,所以就私下根据邮件里说的特征,找到了这个同学,你那天问我,我才说有印象。”
  钟遥夕班里还确实有个姓苏的同学干过广播站,她和钟遥夕还同桌过,是她当时的班长。
  倏黎并不知道自己完全弄错了人,还跟司荼白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关心这个干什么,这位同学已经过世了。”
  这要命的乌龙,因为这位班长已不在人世,便失去了求证的途径。
  司荼白看着屏幕上的这位学姐,越看竟也愈发觉得人家跟自己有些神似。
  倏黎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凑过来又作死加评了一句,“虽然不太礼貌,但她跟你长得有点像呢,你看这个痣。”
  苏同学的鼻翼有个小黑点,司荼白也有,再者她们两个都是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
  其实就是一点像而已,可惜司荼白现在不太爽利,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她,跟钟遥夕同班?”
  “对,同班,是班长来着,钟遥夕是学委,估计关系不错吧。唉,去了国外断了联系,想找的时候人家已经没了,这不就是那什么...白月光嘛。”倏黎感叹一句,“少年情谊最纯粹了,多可惜啊。”
  “多可惜啊。”司荼白也喃喃一声。
  她点的酒这时候也被侍者端了上来,司荼白撬开瓶盖,咕噜噜就是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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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司荼白的酒量很好,她也从来没喝醉过,毕竟她不喜欢不清醒的感觉。
  今晚的她同样也没有醉倒在酒吧的打算,但司荼白还是连喝了三瓶啤的,还又觉得隔壁桌那杯巨大的鸡尾酒长得好看,便又喊了侍者,给自己也端来一杯。
  “您好,您的Zombie Cocktail好了。”一大杯看起来像是金桔柠檬的东西被侍者递给了司荼白。
  “叫啥?”一旁的倏黎凑过来嗅了嗅,“啊啊啊这味儿,这得六十度往上。”
  她倒不是想管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该不该喝高度的酒,司荼白混的可是娱乐圈,倏黎混的不过是象牙塔,哪有资格警告人家。
  只是到底是自家妹子,她又忍不住完全不叨叨,“悠着点。”
  “我喝过,那会儿它还叫头骨穿孔,怎么现在又叫僵尸了,果然不管是人还是鸡尾酒,包装也十分重要啊。”
  司荼白在没接过这杯酒的时候,也没认出这玩意是她喝过的。她单纯只是被装酒的杯子吸引了而已。
  是个巨大的人头,鼻孔被粉红丝带穿过,绑了个双色的蝴蝶结。
  恐怖又浪漫,猎奇得刚刚好。
  “嗯,喝吧,我兜着。”倏黎产后控酒,没打算喝得太醉,省得半夜被宝宝吵醒的时候还要头疼。
  “这里离我家挺近的,不用你兜着,我兜风都能兜回去。”司荼白虽是这么说,却也在喝之前又问,“你这些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多,也有男的,都是学校的老师。”倏黎指了一下舞池,“要介绍吗?男的女的?”
  “可不敢,我有豆德。”司荼白抿了口酒,“呃~上头。”
  “悠着悠着。”倏黎推了一罐汽水过去,“兑一下?”
  “区区六十度。”司荼白又是一口,“如果明天不用上镜我能来十杯。”
  但是司荼白好像没有哪一天完全不用上镜,所以她只喝了这一杯,就非常自律地宣告今晚的放纵到此为止。
  她的小区确实离这间酒吧不远,蹬个车也就十分钟,但倏黎不放心,所以还是叫了代驾,先把司荼白送回了家,再自己回去。
  司荼白在小区门口挥别姐姐,晃晃悠悠走了进去。
  回哪里?当然是回......她犹豫了三秒,一个转弯朝向了另一侧,回了自己的大平层。
  归属果然只有是自己的,才可靠。
  只不过还未走到楼下的时候,天就飘起了细雨。
  微凉,司荼白又惯是个怕冷的,可她突然觉得淋点小雨其实也挺舒服。
  因为已经过了零点的缘故,小区里的夜灯暗了几盏,数米才留一个。
  司荼白哼着小曲不着急上楼,看到喂过的小猫,便转向草地去跟它说话。
  “咪子,吃了吗?”她问。
  草地是小区里专门提供给小孩玩耍的,只要脱鞋就能进去踩,司荼白看着雨一时半会不会下大,便也踢开拖鞋,蹦进了无人的草堆里散步。
  “喵~”三花小猫走过来蹭了司荼白一下,但也就是一下,因为天在下雨。
  它似乎不太理解这个人类怎么不怕淋雨,总之它这身皮草是舍不得泡水的,是以小三花客套了一下后,转身无情地跑回了栖身的猫窝。
  “呀,咪子,臭臭咪子!”司荼白冲它斥了一句,又踩了几脚草地,“假的吗?”
  脚下的绿草堆子柔软,下着雨踩它也不溅泥点,原来是人工假草啊,怪不得不怕小孩们折腾。
  司荼白的兴致反而被招惹了出来,随性在草地上跳起了她出道时的那段独舞。
  好久不曾赤脚跳这曲子了,司荼白哼着奇怪的鼓点,在草地上转起了圈。
  路灯之下,刚好寻至此处的钟遥夕被草地里的哼唱吸引了注意。
  她本以为司荼白下了飞机会直接回来,却又被告知对方中途下了车,于是钟遥夕便在别墅等她,不打算追得太紧。
  只是零点过后司荼白还是不回,钟遥夕便致电门口的保安,让他在司荼白回小区的时候,告知她一声。
  保安尽责,在司荼白被送归时就给钟遥夕打了电话,结果钟总裁依然没等到意中人。
  去哪了,这家伙当真跟风一样!
  钟遥夕的视力五日之内又恢复了许多,也知道既然进了小区,司荼白没来别墅,只可能是回自己的大平层去了。
  她知道地址,索性便自己追了过来。
  沿途的路灯明明灭灭,对视力还在依靠光影强弱支撑的钟遥夕而言,有点勉强,不过好歹司荼白楼下刚好是亮着一盏,钟遥夕走到那儿的时候,视线也跟着照明豁然开朗。
  草地上传来哼歌的声音,她转过去看,夜灯之下是个穿着一身黑色的高瘦身影,她正在细雨中抬起手来。
  轮廓与记忆重叠,钟遥夕想起了那夜在壁灯下窥过的倩影。
  修长的手臂似是月下枝丫的剪影,司荼白仅仅一个抬手的动作,就把钟遥夕带入了飘雨的林间秘夜。
  钟遥夕眼前倏地一亮。
  雨点似乎在此时此刻被像珠帘一样拨开,她分不清虚实,只知道明明刚才还是迷蒙的视界,这一瞬却鲜活分明。
  司荼白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且生动,她的每一次跃起、转身都牵着钟遥夕的心潮。
  独舞的时间其实很短,那不过就是一段放在歌曲末尾的增色。
  尽管司荼白放慢了节奏跳,也不过是多了几秒。
  但就这短短的几个八拍,却让钟遥夕梏在了原地。她眼里看到的明明是个穿了一身黑的人,可却艳若篝火,燎得她心跳震颤。
  漫天飘雨中,钟遥夕辨清了司荼白的样子,那就是记忆中的模样,惊艳了她年少时光的模样,是灵动,是洒脱,是肆意且自由。
  在草地上欢跃的司荼白根本就没注意到谁在看着自己,她不过就是兴起蹦了几下,蹦完便走。
  一边在身上找着震响的手机,司荼白一边上了楼,停在自己的寓所门口,同时接通了电话。
  是倏黎,对方回了家,给司荼白来电报个平安。
  “好,知道了,姐~姐~晚安~”司荼白懒洋洋地回,挂了电话按开了寓所的密码。
  “司小姐在管谁喊姐姐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司荼白的嘴角先于自己的内心,扬起了下意识的弧度。
  还是喜欢她呢,该死,就跟自己写的歌一样,一步也退不了。
  那便进。
  司荼白转过身,任由自己笑得随心,“这要我怎么解释啊,这一位可是我合法的姐姐。”
  钟遥夕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司荼白的全貌。
  眸若灿星,肤似白桃,唇如点樱,明明淋得湿了,却半分未损司荼白的美貌。
  怪不得粉丝们都说这张脸全网无代餐呢,钟遥夕不得不赞同这些小姐妹的妙笔,司荼白的脸,的确难以复刻。
  她的轮廓线条利落,本是带了点攻击性的骨相,却因为皮相的大气明艳,中和成了一副只贵不高的面庞,通俗些形容,司荼白是收了爪子的豹,不仅长得极具迷惑性,叫声也是喵喵喵呢。
  钟遥夕被她这么一笑,心亦是欢喜,“噢?那司小姐这儿,还有非法的姐姐?”
  “啧,你要这么说,我可就忍不住了,姐姐可想好了,雨夜,醉酒,还非法。”司荼白往后退了一步,撞开门退入自己的公寓之中,冲钟遥夕勾了勾手,“来吗?”
  钟遥夕欣然入瓮,下一瞬便是天旋地转,被司荼白抵在门上,堵得气息缭乱。
  湿凉的唇贴上来又急又狠地碾着,连同司荼白被淋得一塌糊涂的长卷,一起盖落在钟遥夕的身上。
  寒凉却只是一瞬的体验,很快她就觉得燥热,后颈被长指托住,迫使钟遥夕抬起下巴,迎合司荼白更放肆的撷取。
  酒的味道,还有金桔果香侵入唇齿,但更多的是另一种腻甜溢在鼻息,诱着钟遥夕将之纳入,收为己有。
  呢喃不小心漏出,司荼白边笑边减小了力气,“这便不行了?”
  “还......还没有脱鞋。”钟遥夕也不知是什么逻辑,迷乱的脑子下意识说出来的,竟然是这种没情调的话。
  这话惹得司荼白愈发想要使坏,“脱鞋?”
  她摇了摇头,玄关的灯不算亮,但钟遥夕能看到司荼白的表情,她往下瞥了一眼,又抬手托住了钟遥夕的下巴,“要不要试试只穿鞋,把别处脱了?”
  钟遥夕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尔后才觉得自己这般反应似乎有些太示弱了,刚要开口反击,却发现拖着自己下巴的手往下一滑,勾住了她卫衣的拉链就是一扒。
  扯开的领口摇曳出凝脂白玉一片,钟遥夕的肤色本就近乎透明,司荼白对她的探索比她借着目盲对司荼白的描摹大胆许多,司荼白根本不遮掩自己的意望。
  “姐姐今天怎么不香啊。”司荼白的一只手还托在钟遥夕的后颈,另一只手拨开衣领之后,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又往下。
  她把脑袋往钟遥夕的颈窝埋了埋,“不过呢,似乎又,别有风味。”
  钟遥夕喉咙发干,都不知能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真不像话,喝醉的又不是她,是司荼白啊。
  钟遥夕努力站稳,挺了挺背,才发觉刚才自己有多没用,她居然不自觉地揽着司荼白,将全身重量都托给了对方。
  “我——”她想为自己争回一点颜面,只是司荼白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吻又落下,钟遥夕想说的话被吞得干净,连同刚才还能寻着一丝半点,此刻却已荡然无存的理智,一起被剥开,褪下,丢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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