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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色生香(GL百合)——夜光淀粉

时间:2025-01-24 09:36:33  作者:夜光淀粉
  “不管婚前有没有爱,婚后大家都心照不宣,把伴侣当成自己该爱的对象,去尊重和负责。”
  这倒不是场面话,钟氏的婚姻大多是联姻没错,但大家也不是完全出于家庭利益才结婚的,要不然也不会总被外界的人说,钟氏的择偶标准,完全是一场卡颜局。
  是的,就是这么“肤浅”,既然已知是从无爱开始,那就选一个容易爱上的,结了婚之后,尽量去爱上对方,至少是做到相敬如宾。
  “我们家里的人,不允许婚外情。”钟遥夕说着,又吃了点卤味,“不过其实大家多半是管不住自己的,只不过至少会在处理好婚姻关系之后,才允许自己开始下一段感情。”
  钟遥夕把话说得很严谨。
  姓钟的婚前多情没人管,但婚后自己会管好自己,他们都挺有契约精神的,知道自己已是什么身份,能有什么举动,只要已婚,那不管对谁又动了心,都得点到为止。
  简言之就是发乎情,止乎礼,别打家族的脸。
  所以谈及多情,钟氏的人占比很大,但没人会说钟氏渣。
  公关做得好是一回事,真的没几个渣,又是另一个事实。
  “这算什么......致力于保持体面吗?”司荼白皱了皱眉,“不过这也是我刚才说的,你们家的人,至少都算尊重婚姻的人啊,好歹他们都是把这种关系放在了一定地位上。”
  尽管他们似乎不必这么做,但他们做到了。
  “但控制不住精神出轨?”钟遥夕笑了笑,她其实不是很在意家族里的人是否对伴侣忠诚,就如司荼白说的,姓钟的人都体面。
  而且坦诚。
  在婚姻关系存续的基础上,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爱上别人的话,会在第一时间向伴侣坦白,阐明自己的立场。
  是突然的心动,还是相见恨晚,是非卿不可,还是又一次的见色起意。
  “似乎这么坦白之后,大家会按照伴侣的接受程度,处理这段......新的恋情。”钟遥夕摇了摇头,却又不置可否。
  她不是不赞同,她只是不太懂,不太理解为什么。
  “噢,挺有意思的。”但司荼白好像理解了,“大概是因为,你们大家族结婚从来不只是因为爱。”
  联姻嘛,不是关乎两个人的事,而是关乎两个家族,两个集团的事。
  钟遥夕点头,“所以伴侣的接受程度,具体表现为这合作关系还要不要继续。”
  而根据钟遥夕的记忆,他们家离婚率还挺低的,“选择继续的话,新的恋情就不会开始。”
  “这或许也算一种道貌岸然。”司荼白感叹。
  姓钟的明明多情,亦或者就因为知道自己多情,所以强制自己守住那条道德底线,不管结婚与否,对自己过分“敏感”的情动机制都有所控制。
  这份控制在婚前算是锻炼,在婚后,才算是实践。
  成功率还挺高,钟氏出轨的新闻几乎不曾出现在歌城热搜上。
  他们似乎就像机器一样?
  “有一点。”钟遥夕同意,“我们像机器一样。”
  感情可控吗?不同人有不同的解答,以前的钟遥夕约莫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世上很多东西都是可控的,何况是感情。
  控不住,就是实力不够。
  现在她可不敢这么想了。
  控不住,是真的控不住。
  “其实我爸妈离婚,是我建议他们离婚的。”司荼白又拆了一份烧烤摆在吃完了辣土豆的包装盒里,“那会儿正是我人生最中二的时候,突然有一天,脑子里火花一蹦,我觉得自己没办法承受这个家了。”
  司荼白记得她是在一次难得的家庭聚餐里提出的这件事,她说......
  “你们对婚姻的理解和演绎跟我所受的教育完全背道而驰,我很不喜欢。”
  “要么你们告诉我,我错了,要么,你们离婚。”
  司荼白的父母觉得司荼白没错,所以他们非常尊重孩子地,选择了结束婚姻关系。
  “真是可笑啊,姐姐,他们因为尊重我,所以离婚了。”司荼白自嘲地摇了摇头,“不尊重婚姻,不尊重家庭,最后尊重了婚姻和家庭的产物,我。”
  她似乎还得感谢父母,感谢他们把司荼白的家解散了,给了她自由。
  司荼白也如自己所愿,从此自由。
  “我......”钟遥夕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
  因为她知道司荼白不是个需要承诺的人,相反,司荼白厌恶条款和保障。
  别给她许诺什么,有什么,毫无保留地做到就是了。
  “姐姐,不要这副表情,我可不是在诉苦。”司荼白吃着小时候喂饱过自己的小吃,“爱豆禁止卖惨,哈哈哈。”
  她也真的没有在卖惨,司荼白不过是在钟遥夕表现出想要了解自己的时候,没有保留地坦白了而已。
  父母的关系并没有对她产生太负面的影响,司荼白不像大部分家庭不完美的孩子那样,失去爱的能力,亦或者渴望被爱、害怕被爱,相反她乐于分享爱意。
  司荼白有很多很多的爱,也不拒绝很多很多的爱。
  而现在她要跟钟遥夕一起,诠释她所理解的婚姻,只基于彼此喜欢,没有任何条款束缚的婚姻。
  “姐姐不必跟我一个标准,你们家族教育你如何理解结婚这件事,你就如何理解,我不做任何要求。”司荼白认真地看着钟遥夕,“至于我嘛,我说过了,我结婚只是因为喜欢姐姐。”
  她觉得以钟遥夕的身份,跟司荼白结婚若无半点附加条款也不实际。
  冲着桂冠的配方也好,为了扩大玫瑰的栽种也罢,反正司荼白喜欢的是钟遥夕,现在喜欢,而且大概会喜欢很久,那么现在结婚就是对的。
  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你当然可以要求我,我也会要求你。”钟遥夕也同样敞开心扉,“我的家族对我确实很有影响,我承认我的婚姻观道目前为止,皆是受钟氏熏染形成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许诺,也不需要签条款,但我还是想要表达。”
  尽管钟遥夕不擅长表达。
  司荼白点了点头,“你说。”
  “我其实算是,姓钟的异类。”钟遥夕挑了挑眉,她知道家族里的长辈和同辈都觉得她挺无情的,而且他们会简单地把钟遥夕的冷归结为那次被绑架的经历。
  而钟遥夕之所以被绑架,是因为钟遥夕自己作死,要去念什么普通人也能读的书。
  但钟遥夕的冷,其实成因没那么复杂,她打小就冷,不过是天性如此罢了。
  没有断情绝爱,也不是天生冷血,钟遥夕就是刚好是个对什么反应都很淡的性子而已。
  钟梅女士发现了钟遥夕的性格,所以针对这个性格对她加以引导,从而培养她成为钟氏的继承人,而机缘巧合之下,她也成了金九的掌权人。
  是这样罢了。
  有没有那次意外,钟遥夕都会站到这里。
  跟不跟司荼白结婚,她都会拥有自己的商业版图,都会拿下桂冠玫瑰。
  “嗯,我相信姐姐做得到。”司荼白点点头,“我也是,有没有钟总裁的支持,我都会跟我的组合一起登顶,拿到我应得的荣誉。”
  两人笑着看向彼此,知道对方说的都是实话。
  但眼下的事实却并非如此,她们有彼此。
  有彼此后,她们想做的事情,变得更加顺利,更加舒适,更加得心应手,更让她们心悦,向往。
  钟遥夕和司荼白有同样的感触,“你的舞台会很大,我的疆土也会更辽阔。”
  司荼白笑着拍了拍手,“真好啊,有姐姐在,就更好了。”
  她擦了擦嘴巴,“有姐姐在,吃不下都有人收拾了。”
  钟遥夕:?
  “吃不下了?这就吃不下了?”
  还有好些凉菜呢!
  “打包回去好不好,姐姐。”司荼白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应该还能吃一些啦其实,可是现在突然有更想吃的,就一刻也忍不了,怎么办嘛,姐姐就答应我嘛。”
  司荼白说罢都站起了身。开始收拾桌上还没开封的小吃。
  “还想吃什么?这街上没有吗?”钟遥夕虽是不理解,但也帮着司荼白收齐了东西。
  “嘿嘿。”司荼白忍不住笑出声来,“街上没有,家里才有。”
  “嗯?”钟遥夕还是没有听懂。
  莫非是想喝汤了?
  司荼白看着钟遥夕的模样就觉得有趣,更是饿得受不住了,凑上前就是一个偷亲,“当然是,突然很想吃姐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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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你小子天天惦记着吃姐姐()
 
 
第82章 
  司荼白风一样,钟遥夕嘛,以前觉得自己是块冰,可司荼白倒是一直说......
  “姐姐当然是火。”
  是灵感缪斯,是启发想象的火。
  是点燃司荼白的焰。
  “好热呢。”司荼白嘴上这么说着,身子却急不可耐地靠近让她发热的源头。
  两个人拥在一起,在玄关处就难以自持,一路缠着彼此撞进了卧室,自是更加不可收拾。
  司荼白觉得自己就要沸腾,只能往钟遥夕颈间呼气,企图渡她些热,以缓解自己的焦灼。
  气氛也好像被两个人的暧昧蒸腾着冒出泡泡,整个卧室似是浸在迷离的水雾之中,漂浮着逐渐变得潮湿。
  钟遥夕低声回应,词不成句,指腹按在司荼白肩上,又使不上力气,只能胡乱攀着,像是小猫在踩。
  司荼白喜欢对方的反应,“这都多少次了,钟总怎么还是这样。”
  “怎,怎样。”钟遥夕不服气地呢喃着问。
  “不知所措......不好意思,嘿嘿。”司荼白使着坏,故意在钟遥夕耳畔吹起,“呼~”
  钟遥夕转过脸躲,司荼白追上去又是轻轻吹了一下,然后又抬着下巴咬上去。
  “不要这样子。”钟遥夕无力地口头反抗,身上每一处却都在出卖着自己,下意识地朝着司荼白贴紧,迎合着热意和渴望。
  “哪样子?”司荼白笑着捧起钟遥夕的脸,先是蹭了蹭鼻尖,然后再往上挪,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不出来吗?”
  “说不出来的话,我可就从这里开始往下试啦?”
  “你别闹!”钟遥夕挣了一下,只可惜无济于事,被司荼白反手把掌心撑开,摁在丝绸的被子上摩挲。
  钟遥夕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被抵在床榻上缠吻。
  偃旗息鼓的气焰在司荼白的安抚下又蒸得她迷迷糊糊,只知道遵从本能回应,热浪铺满整个卧房,钟遥夕觉得自己变得黏黏糊糊,“开下......开下空调好不好?”
  司荼白被逗得乐了,“姐姐这么怕热,是不是都不能泡温泉了?”
  她突然这么问,钟遥夕飘远的意识回了笼,“温泉?”
  钟遥夕是傻掉了吧,她发现自己竟然想反问一句,什么是温泉。
  似乎脑子里除了司荼白以外的任何一切,钟遥夕都拾不起来,辨不出模样。
  “温泉啊,姐姐旗下有温泉酒店吧?带我去嘛。”司荼白明明知道不少的温泉,现在却非要钟遥夕带着去,“好不好啊?”
  “好,好。”钟遥夕的手抚上对方的面颊,司荼白也烫得潮红,连鼻尖也是粉的,眼尾更是媚意难掩,像是一瓣桃花跌进一汪清泉,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招引着钟遥夕到池中纾解燥热。
  钟遥夕遵从本心,攀着司荼白让她贴回来与自己再次接吻。
  两个人交互着粘稠的吐息,谁的掌心磨蹭着胡乱绘出了对方的轮廓,惹得卧室里又多了一丝道不明的滚烫甜意。
  像是砂糖化了,颗粒融在一起,汇成一片,黏稠着散发出大量的甜香气味,又被拉扯着缠绕,盘旋,转着圈儿环在某处,与空气交织着发生反应,带出丝样的纹路。
  “姐姐,你有没有见过麦芽糖是怎么做的?”司荼白又突然问。
  她最最坏,每次都能想出不同的比喻,叫钟遥夕以后都不敢细想许多东西。
  “你住口。”钟遥夕这次学得精明了,她不问了,她也不答,不给司荼白“创作”的机会。
  司荼白又笑。
  她在这种事上最有耐心了,经过几次的摸索,钟遥夕喜欢什么,她也都知道,自是投其所好,把她折腾得不知所措,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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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荼白把自己要结婚的消息通知了父母。
  两个人都很意外,但意外的只是司荼白选择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结婚,在事业的巅峰期与爱人结合。
  至于婚姻对象嘛,他们没有意见,毕竟他们两个人在结婚对象的选择上比司荼白还要松弛许多,跟谁在一起这件事从来是没有标准的,司荼白的父母自己没有,也不对司荼白本人做要求。
  她喜欢就好。
  “是合约啊,我知道那个协定的。”
  司荼白的母亲早前听司墨女士提起过与钟氏的合约,以前刚拟这份协议的时候,钟家那边也说可以是子女辈,是司墨女士觉得司荼白的母亲不适合婚姻,所以才把对象定在了孙辈。
  “对,金九集团的掌权人。”司荼白懒懒地介绍了一下,“钟遥夕,你自己搜一下,网上都有。”
  “你喜欢就行,又不是我跟她结婚,我搜她干什么。”母亲笑了笑,“办婚礼吗?不方便吧?”
  “不方便,但不办婚礼不是因为不方便,是现在不想。”司荼白打了个呵欠。
  昨晚反反复复弄得很晚,今天起来司荼白居然罕见地觉得乏了,大概是因为近来准备巡演,司荼白本来就有些疲。
  “听你的声音是很累吗?”母亲到底还是关心她的,“给你寄些东西补补?就当结婚礼物?”
  “怎么,不办婚礼你就不来了?”司荼白笑着反问,“定了日子告诉你,大概会小小聚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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