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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费佳跟我相互背刺那些年(综漫同人)——癸一年

时间:2025-01-27 11:03:37  作者:癸一年
  千岛言环视了一圈住所,这是他当初在横滨租的房子,现在已经在他名下的那栋,房子里没有灰尘密布的模样,应该是费奥多尔找人打扫过了。
  他去浴室给对方放好热水,转头回来把窝在沙发里湿漉漉的费奥多尔从毯子里挖出来丢进浴缸里。
  后者安安静静的任由千岛言摆弄,让千岛言几乎以为费奥多尔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
  最后泡完热水澡手捧姜茶乖乖窝在椅子上的费奥多尔脸上总于有了点血色,不再像之前一样白的吓人。
  千岛言坐在对面,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对方一言不发。
  之前的怒气已经在照顾对方身体的病弱中消磨没了,转而袭上心头的是一种迷茫和不确定。
  费奥多尔执意想要确认武装侦探社在他心中的分量,甚至不惜故意在计划中出现纰漏,不惜故意在冬季淋雨,这种执念近乎到达一种病态的地步。
  他知道对方多疑掌控欲和独占欲都很强,无论什么都想要控制住才能放心,但以他们一周目和现在的所有感情和相伴的时间加起来,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比他们彼此更亲密更重要了。
  所以为什么对方仍旧想要亲眼目睹才能安心?
  是他没有给够对方安全感?
  千岛言逐渐开始反思自己,他似乎、也许、可能……没有哄骗过对方多少次吧……?
  在不确定的回忆中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总是用花言巧语去骗对方!
  什么让我留下印记就原谅,什么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什么费佳的愿望我会帮你达成,什么我会帮助你的等等……
  他在费奥多尔这里究竟还剩下多少信誉啊?!
  费奥多尔慢吞吞地抿了一口姜茶,冻僵的思绪逐渐回转,他抬眸发现对方突然一脸内疚的看着自己,很快又逐渐变化成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是又想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
  还是说是因为之前态度太过于强硬逼迫让千岛言去选择一方,从而让对方内心不满,想出了什么其他办法来报复自己,又觉得身为爱人背刺会良心不安所以提前露出点内疚担忧一下自己的安全?
  费奥多尔有些不确定对方的想法,没等他推测出所有可能性,对方忽然伸手捧住他握着茶杯的双手,一脸深情地开口。
  “费佳,你要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超越一切。”
  费奥多尔:“?”
  为什么要突然强调……?
  难不成真的要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了吗?
  “千岛……我……”他张了张口,想要先发制人道歉,用自己此刻孱弱的外表和良好的态度让对方放弃背刺的念头。
  “你身体怎么样?还冷吗?”千岛言打断了对方想要说的话,又把房间空调温度打高了一点。
  “不……已经不冷了……”
  费奥多尔甚至觉得隐约有些热,他下意识看向空调,发现已经快趋近于三十度,他不得不自己把温度调回去。
  “其实你并不用那么做的,即使你不淋雨我也能把你完好无损的带回来,他们拦不住我。”千岛言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也没有执意调高温度,因为他也有些热。
  确实是拦不住,但如果费奥多尔不故意淋雨的话,说不准以千岛言当时气性上头的恶劣会故意等他被运输向监狱的路上才出手。
  这样就完全丧失了原本想要千岛言正面做出选择的初衷,因此他故意淋雨并不仅仅只是给对方带走他的一个台阶,同样也是确保千岛言会正面与武装侦探社宣告选择的倒计时。
  “是吗?”
  费奥多尔唇边勾起一抹弧度,明白了对方突如其来的强调并不是在生气,那么逆向推测的话也许是罕见的开始反思了。
  之前他只是在低温下有些意识模糊,并不是完全丧失意识,因此仍旧清清楚楚记得对方所有的话。
  “可是您好像是故意晚来的?还陪谁一块玩了「jungle」的游戏?应该是武装侦探社的那个侦探吧?我记得您跟他关系一向很好——从龙头战争开始……难道,您当初去欧洲也有他的提议在?”
  千岛言从对方这番逻辑清晰的话里明白费奥多尔脑子已经完全清醒的事实了,三言两语把一切串起来甚至还能顺带秋后算账。
  他视线不着痕迹地瞥向窗外,一会儿看看桌上的花瓶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盏,就是不看费奥多尔。
  而后者好听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继续在耳畔响起,步步紧逼,“而且您明明答应会帮助我,也带了足够多的人,却还让我离开横滨。”
  千岛言被说的越发内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了起来,“谁让费佳总是做让我为难的事情!我也说了武装侦探社开除我也无所谓的话,我不会让费佳一个人孤单的离开横滨,我肯定会跟你在一起的,这难道不足以表明我从两者间选择你了吗?”
  “唔……确实如此,我很高兴,所以我才答应了你离开横滨的要求,千岛。”费奥多尔语气温和,仿佛并没有要算账的意思,只是随口一提。
  但千岛言不会再被对方好说话的表象欺骗,他注意到了对方话语中透露出某种了如指掌的熟稔,悠远的记忆一瞬间重新浮现。
  “你怎么知道从龙头战争开始?难道当时我们还在冷战期间里你也一直在关注我的动向?该不会……在分别时你就料到乱步给我了建议让我离开你吧?”千岛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怀疑,伴随着话语他语气也逐渐微妙起来。
  他原本以为当时对方是从自己外露热烈的情绪里得知自己找到了帽子,没想到原来是因为对方从监控里发现了自己和江户川乱步的身影吗?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瞬间,似乎没有想到对方记忆力突然好了起来,甚至还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
  他是不是不该一口气提那么多,导致千岛言也回想起了当初的可疑地方。
  他不由得辩解道:“只是在找帽子的时候刚好从某处监控里看见了你跟他在一起的身影,虽然当时推测出了千岛会去欧洲,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也没有插手观察你的一切动向不是吗?”
  这番说辞滴水不漏,千岛言一时之间确实没有想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
  “确实是这样。”
  他只能退而求次开启下一个话题,“这栋房子我原本是想直接买下的,当时房东没同意,但我跟圆眼镜提起联系不上房东了的时候,他却跟我说这栋房子已经在我名下了……”
  说到这里心中隐约冒出一个猜想,对方似乎对他房东的情报十分清楚,不难看出是经过调查过后得到的信息,再加上以对方谨慎缜密的性格居然会经常来这里。
  他语气夹杂上了些许难以置信,“费佳,你该不会为了隐蔽性,在威逼利诱我房东后把她干掉了吧?”
  “……我在您心里究竟是怎样的糟糕模样?”费奥多尔颇为困惑,他不得不解释道:“她儿子在港口mafia工作还记得吗?实际上她并不是完全不清楚她儿子的工作,只不过是为了彼此的安全而假装不知道。”
  千岛言若有所思,有些明白对方的做法了,费奥多尔擅长操控人心,习惯以最小的代价和最便捷保险的方式达成目的。
  像那种黑色地段的工作想要金盆洗手并不是特别轻易的事情,就算组织大发慈悲同意了辞职,但日积月累做那些事得罪的敌人可不会因为你辞职退休了而慷慨地把之前的账一笔勾销。
  这个时候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或者资金去洗白自己的履历又或者伪造出一个假身份换个地区生活,但这两种选择都不是一个底层员工可以负担的起的,换句话说,对方为了能够买得起这一所房子就已经花光这些年的全部积蓄了。
  “你……跟她聊了这些事,答应帮她儿子洗白履历伪造身份?”千岛言有些不确定,他总觉得对方不会如此好心。
  费奥多尔垂眸抿了一口已经有些冷了的姜茶,不紧不慢地说道:“嗯,我接触她了,也提了这件事,刚好她儿子也有想要金盆洗手的想法,所以这件事情做的很顺利。”
  “你该不会后续没有给人家洗白而是两个人都干掉了吧?”千岛言更怀疑了。
  费奥多尔脸上表情平静,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他强调道:“他们没死。”
  千岛言震惊,对方居然真的老老实实交易做了件大善事?!
  “所以你是从对方手里把房子买下来了?”
  虽然说洗白履历伪造身份需要一笔巨款,但没到可以用一所自带小花园房屋的价格,更别提这所房子占地面积还不小。
  如果是别处,那么洗白履历伪造身份可能会困难,需要的钱会更多,但这里是横滨,黑户数不胜数,少了一个多了一个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对于费奥多尔而言甚至都不需要花费一个小时。
  “没有,这是他们给予的报酬。”费奥多尔随手把冷了的姜茶推到一边,拢了一下自己肩头披着的绒毛毯子。
  他注意到了对方脸上匪夷所思的表情,叹了口气,坦白道:“我原本计划是把那个港口mafia底层员工的情报卖给对方仇家,死于仇家手里是不会让任何人起疑的方式,但……”
  千岛言诡异的安心了,这才是对方会做出的操作,“但是什么?”
  “但是千岛似乎对那个老人很有好感。”费奥多尔单手撑着下巴,俊美苍白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一缕温润的笑意,“因此计划只能折中一下,把对方仇敌的仇敌也扯入局,在混乱中派人把他们救出,之后我为他们洗白履历伪装身份送他们离开横滨,最后得到的报酬就是这所房子。”
  千岛言倒是没想到在那个时候的对方居然会特意关照他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如果让那个时候的他产生极大的负面情绪,最后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可不得而知。
  “是我冤枉你了。”
  心情愉悦时的千岛言极为好说话,他起身为对方重新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叮嘱道:“喝完这杯就睡觉吧,回头我们一起去东京,东京分布的都是王权者残留势力,绿之氏族似乎对你有很大的仇恨,可能会阻碍你的计划,如果到时候实在棘手,直接正面对抗也不是不可以……我会帮你。”
  显然,他仍旧对绿之氏族跟横滨政府联手对付费奥多尔的事耿耿于怀。
  “好。”费奥多尔轻笑一声。
  ……
  说的很轻易,但费奥多尔体质差的再一次刷新了千岛言的印象,即使一回住所就及时泡了热水澡喝了姜茶,保暖工作全部做到位了,对方第二天也仍旧发烧了。
  他只能头疼地寸步不离照顾生病的费奥多尔,等对方退烧前往东京后已然是一个星期后了。
  心有戚戚的千岛言态度强硬地警告对方不许再故意受凉伤害自己的身体,后者也自知理亏态度十分良好认错。
  他们在东京的据点是个临时据点,之前准备的隐蔽据点被绿之氏族捣毁了。
  不过也无伤大雅,反正千岛言不喜欢原本据点狭小的地方,他当即换了一个住起来舒适又豪华的住宅,整顿好一切后便显得无所事事起来。
  于是刚到东京第二天费奥多尔就找不到千岛言的人了。
  这也是正常情况了呢。
  费奥多尔习以为常地叹了口气,开始一天的工作。
  而此刻的千岛言已经带着准备好的礼物跟赤之氏族开始欢庆久违的重聚了。
  上午跟十束多多良和栉名安娜去游乐园玩,中午一块找了个地方吃饭,下午又一块去河边钓鱼,悠闲的过完一整天后晃回了作为赤组据点的homra酒吧,跟大家聚在一起喝酒。
  天空中众星拱月,绚烂的霓虹灯近乎把夜晚映衬的恍然白昼。
  酒吧晚上赤之氏族的人是最齐的,因为德累斯顿石板被毁,大部分人已经回归到日常生活,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只有晚上所有事情都结束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只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聚不齐——总会有不可抗拒的琐事绊住脚步,但今晚显然是个例外。
  酒吧座无虚席,近乎赤之氏族成员都聚在这里,他们一同举杯庆祝与友人的再次相聚。
  璀璨的灯光下酒杯相互碰撞,晶莹的液体跳到空中又再次落回杯中溅起漂亮的水花。
  草薙出云罕见的没有站在吧台后面笑着看他们,而是一同举起了酒杯。
  千岛言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灼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虽然口感顺滑清香但那袭上大脑近乎要侵蚀理智的负荷无一不告示着这是一款高浓度烈酒。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杯子,“这好像不是你平时会调的那种。”
  “是新到的,刚好你来了,所以就拿出来招待招待你。”草薙出云回味了一下余韵,不由得点头,“口感不错但后劲很大,是好酒,看起来这次没被那群外国酒贩子忽悠。”
  “哦……确实不错。”周防尊难得赞同,他一下接一下抿杯子里的酒,小小的酒杯很快空了一半。
  “我记得草薙哥的这批酒应该价值不菲,是不是应该细品?”八田美咲试探着喝了一小口杯子里的酒,结果被冲上来的后劲刺激的五官都快皱一起。
  “哈……哪有那么多规则,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聚一起,当然是想怎么喝怎么喝。”草薙出云被对方的反应逗笑了。
  十束多多良倒是从对方的反应里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换一杯度数稍微低点的?或者你跟安娜一样喝果汁?醉酒之后可是会很难受的哦。”
  坐在八田美咲旁边的镰本力夫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就连一边正安静喝果汁的栉名安娜杯子表面都冒出了一个小小气泡。
  “喂喂,这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八田美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千岛哥可好不容易才来一次,当然要一起尽兴!”
  “反正今天酒管够,花样也多。”草薙出云伸出手臂搭在千岛言肩膀上,另一只手臂一挥,一副豪迈无比的样子,“千岛想喝什么随便喝!”
  千岛言眼眸中盛满笑意,举起酒杯,“敬重逢!”
  “敬重逢!”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询问千岛言最近的行踪以及对方为什么总是神出鬼没几乎找不到痕迹,也都没有提过最近世界混乱的扫兴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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