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关于费佳跟我相互背刺那些年(综漫同人)——癸一年

时间:2025-01-27 11:03:37  作者:癸一年
  太宰治耸了耸肩,“我跟费奥多尔相比,明显还是后者更加恶劣一点吧?与那种擅长玩弄人心操纵精神的人相处起来明明会更加辛苦。”
  千岛言此刻竟有一丝赞同。
  “然后呢?你提起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太宰治将话题重新引上正轨。
  “没什么,好奇罢了,对你甘愿为那两名少年创造磨合机会感到好奇,换成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无私好心的把自己置入险境只为了让他人成长。”千岛言视线注视着对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但是很可惜,后者没能露出任何情绪。
  “就像千岛为了某种原因而改邪归正一样嘛……”太宰治仰起头叹了口气,“我也总会找到自己需要保护的东西。”
  千岛言并不意外对方会看出自己改邪归正并不是出于自己原本的意愿而是在某种原因的催化下导致。
  但太宰治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与他的情况有异曲同工之处,人会在即将决定什么重大选择前去往最重要之人的身边,再加上他不想让自己看见那块墓碑上的名字这点推论的话,对方身后墓碑下面的沉眠之人对于他绝对十分重要。
  亦或者,对方就是导致太宰治走进光明那一端的原因,这样一来就明白了为什么对方仍旧会自杀,但没有哪一次能够真正成功,那么,此刻的太宰治究竟是幸福的还是煎熬的呢?
  千岛言不明白,也不用明白。
  太宰治长时间没听见对方的回复,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倚在树下的青年一眼,发现后者正用一种让他浑身不自在的视线盯着他。
  “你这是又犯病了?”他张开口企图用尖锐的语言把对方赶走。
  “没有。”千岛言收回视线,淡淡地回复道:“事实上我正在为一件事情苦恼。”
  “诶?”太宰治语气有气无力,“能够让你苦恼的事情还真是少见呢。”
  “你觉得……我该用什么方法让费佳在这一次事件里烦到吐血?”千岛言表情一本正经,说出口时的语气也十分严肃,“用计谋的话,顶多只给他造成一点小麻烦。”
  “很简单啊。”对方随口敷衍道:“既然不能从计划上让他烦恼的话,就从物理层面上让他烦到吐血。”
  “……不好吧,揍他一顿未免有些太没品了。”千岛言伸出手指抵在了下巴处,“而且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显得我很像人渣。”
  太宰治似乎是有些诧异于对方思维的纯粹,带着不屑意味地说道:“难道物理层面你只能想到揍他吗?说起来反正你们‘朋友’之间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还怕做到最后一步?”
  他说到这里反而顿住了,似乎缓缓察觉到这个计策的绝妙之处,带着些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撺掇道:“而且以费奥多尔那种瘦弱身体指不定哪天就真的过劳死了,可不能留下遗憾啊,千岛。”
  “……”千岛言表情有些复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盯着太宰治看了半晌,后者眼眸里确实是有认真的情绪,但更多的是想看好戏的意味。
  “你果然就是只想看好戏吧?”他戳穿了对方的小心思。
  “难不成千岛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会吃亏?”太宰治故作惊讶地反问,“而且你也不可否认这种办法的有效。”
  千岛言觉得对方说的有点道理。
  这也不失为一种计策,毕竟他昨晚难受的一晚上没能睡着的原因都是因为费奥多尔害他硬吃了一大碗面!如果能够成功报复费奥多尔让对方烦到吐血那十分值得!
  作者有话说:
  这一波,这一波叫太宰治大胜利(?)
  ·
  感谢在2021-08-07 18:09:06~2021-08-08 17:56: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观察者 32瓶;墨 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7
 
 
第67章 感情的骗子没有心
  千岛言觉得昨天被太宰治说动的自己就是个笨蛋,居然真的兴致勃勃地冲到费奥多尔面前上演了一出白给行为。
  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酸,嗓子也干的难受,他再也不相信对方说自己柔弱的话了。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无论是体术还是身体素质都是自己占据上风,怎么会在关键时刻被对方操纵了局面呢?
  ——昨晚千岛言准备的十分充分,甚至难得贴心帮对方修平了啃的坑坑洼洼可怜兮兮的手指甲。
  显然后者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垂下眼眸看着千岛言细心又轻柔的动作,“我以为你会让我自己剪。”
  “原本是想的。”千岛言头也不抬,继续说道:“但是我怕你修的不够平,抓疼我。”
  费奥多尔歪了歪脑袋,看上去仿佛没有听懂,“什么?”
  他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步。”
  对方看起来似乎有些无奈,好像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千岛言知道对方早就已经意识到了,只不过想听由自己亲口说出来而已。
  费奥多尔轻轻低咳了几声,“可是……千岛知道该做些什么吗?”
  仿佛被质疑了一样,千岛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跟别人做过?”费奥多尔语气轻轻,像是不经意般随口一问,紫红色的眼眸看着低着头帮他磨指甲的青年。
  “没有,但是我刚刚在你洗澡的时候查了资料。”千岛言顺便帮对方把手上残留的指甲粉擦了擦。
  “可是……实战和理论是不一样的。”费奥多尔的声音轻轻,听起来有些软绵无力,“况且你知道的,我身体没有你那么好,可能经不起你折腾。”
  “唔……”千岛言握着对方微凉的手检查了一遍是不是都修平了,随口说道:“那我也不能现在出去找其他人实验一次啊。”
  这句话成功让在场两个人面色都黑了一瞬间,千岛言被自己不经大脑的话膈应到了。
  起身把指甲刀放进了抽屉里,在他背对费奥多尔时,只听后者提议道:“让我先试一遍流程?如果千岛觉得没问题再由你来如何?”
  千岛言诧异地回过头,视线上下打量了一边费奥多尔,直白的就差在脸上写上‘你看起来不行’这几个大字,他委婉地说道:“不要勉强自己。”
  对方表情一脸纯良无害,“难道千岛还有在不弄伤我的情况下更好的方法?如果这种事情会让一方受到伤害,那可就失去原本意义了,而且这也证明另一方技术不行哦。”
  “……”千岛言仿佛感觉自己又被质疑了,他没好气地说道:“行,那你先来。”
  他就不相信这个天天坐电脑前面熬夜啃指甲一脸病弱一步三喘整天自称自己柔弱的人能从需要体力的这方面夺走控制权。
  事实证明,对方还真行。
  回想完昨晚上当受骗的全过程,千岛言咬牙切齿地伸出手往身侧摸去,果不其然,触感冰冷,对方已经离开多时了,这让他感觉自己被欺骗感情白嫖了一顿的既视感更重了。
  愤愤地用力锤了一下床板,却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到神经末梢袭上脑海,他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想起了什么,手缓缓伸进被子里摸了摸。
  还行,最起码对方知道帮他清理干净,否则他现在肯定要气的提刀取费奥多尔的项上人头。
  躺在床上毫无意义的发散了思维许久,千岛言终于打算起床去吃点东西,昨夜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已经被对方放进洗衣机里洗好晾在了阳台,包括他那条赤红色的发带。
  千岛言站起身一瞬间差点跌回地上,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连带着腰也酸痛无比,他扶着墙挪到衣柜面前从里面翻找出了一套衣服,可惜的是他并没有高领上衣,遮不住他脖子上昨夜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原来太宰治想看的好戏是针对的他!
  窗外午后灼热的光线照射进房间,里面已经被清理的看不出任何昨晚的痕迹,千岛言站在洗漱间里对着镜子企图用什么方法把脖子上的痕迹遮盖掉。
  对方确实摸索到了他自愈触发的界限,这种程度没有触发他身体的自愈,现在就算是想要从脖子上把这一部分的肉剜下来也无济于事,他的自愈归根结底更像是把身体的时间调到受到伤害前,也就是说,痕迹只能等它自己消除。
  放弃地叹了口气,指尖摸了摸脑后散落的长发,费奥多尔该不会以为把发带洗了他就会跨过心理障碍的继续用它扎头发吧?
  以费奥多尔对自己的了解怎么可能会意识不到这一点,但对方仍旧洗了,甚至还晾在了阳台最显眼的位置,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这绝对是那个小心眼饭团的报复!
  虽说对着一根发带撒气看起来很差劲,但是他没办法不迁怒,决定以后都不用发带了,改用发圈。
  在千岛言情绪极其糟糕的时候,偏偏有倒霉蛋的上门拜访,几声敲门声从楼下传来。
  从耳边一直吵个没完的声音里他对来访者的身份已经一清二楚。
  门外坂口安吾确实是很早就得知涩泽龙彦会回横滨这一事,也提前准备了,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太宰治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倒戈,再加上涩泽龙彦似乎拥有什么极其详细的情报来源,每一次都能精确躲避他们的追捕去猎杀异能者。
  一提起情报他就不得不想到这个金发青年,后者已经加入了武装侦探社,并且跟太宰治一直不合,总不至于跟着对方一块去叛变吧?
  坂口安吾想到这里又敲了一次长时间无人应答的门,这一次门被打开了,站在门内的青年俊美的脸上表情冷冷,柔顺光滑的金色长发随意搭在肩头,在一身纯白色衣物的承托下,对方裸露在外白皙颈脖处的暧昧痕迹就变得格外瞩目。
  千岛言看了一眼坂口安吾又越过对方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带来的人,嘴角微翘,调侃道:“这么兴师动众的是来搜查?还是想来逮捕我?”
  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哑的惊人,对上坂口安吾半天没能回过神满眼震惊的表情,千岛言有些懊恼地揉了揉眉心,“算了,请进吧。”
  他转身进厨房为自己倒了杯水,润过嗓子后,嗓音总算没那么哑,重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坂口安吾以及对方带来的那群特工,没有过多兴趣去客套,他单刀直入。
  “所以,你是为了什么而来?”
  “那么我就直说了,我想知道太宰治加入「魔人」费奥多尔和「白麒麟」涩泽龙彦的目的是什么?”坂口安吾直接问出这场事件最关键的一点。
  听见这两个熟悉又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千岛言周身的杀气近乎要化为实质,坐在他对面的坂口安吾不动声色地提起几分警惕。
  虽说千岛言已经加入了武装侦探社,但对方的危险性并没有伴随着这一点而降低,反而还在坂口安吾从福泽谕吉那里得到对方异能详情后拔高,拥有这样近乎可以媲美超越者的极危异能,想要夺取任何人的性命都是易如反掌,想要窃取任何机密情报更是轻而易举。
  在长时间的僵持沉默之后,千岛言轻轻叹了口气,收敛了外露的情绪,脸上一派风轻云淡,“他的目的?守护横滨吧,话说你是不是看我加入了武装侦探社所以把我当成了获取免费情报的工具人?”
  确实,千岛言说的没错,如果说对方没有加入武装侦探社的话,他现在或许不敢问的这么直接,否则以对方喜怒无常的个性,自己的人身安全恐怕要危。
  “守护横滨……?”坂口安吾有些疑惑地咀嚼了一遍这句话。
  千岛言见状哼笑一声,“身为好友的你,居然也不会信任他吗?”
  “好友?”对方苦笑一声,“我做了一件让他一生都难以原谅我的事。”
  “你做什么了?”千岛言来了几分兴致,伴随着他这句话的落下,从耳边的窃窃私语中分离出属于眼前男人的声音。
  人很难抗拒自己被对方问题勾起思绪去解答问题的本能。
  于是,千岛言得到了答案,“原来如此。”
  坂口安吾有些苦恼地捏了捏鼻梁,在来拜访对方之前他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但没想到对方的异能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防不胜防。
  他什么都没说,但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已经露出了一副恍然的表情,难得好心的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这件事情只能说是无能为力,毕竟人在命运面前总是渺小的,他的死……”
  千岛言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自己一个局外人不应该对此发表什么评价,于是转移了话题,“没什么,你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
  坂口安吾叹了口气,“我希望你可以……”
  他的请求还未完全说完,那名金发青年就已经出声打断了他。
  “我不会直接出手干预这场事件。”
  带着圆眼镜的青年有些疑惑,“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打算改邪归正了吗?”
  “很简单啊……”千岛言身体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就如你所看见的,心有余力不足,现在我连站起来都已经很费劲了,更别提去东跑西跑耗费精力帮你们解决这次事件。”
  “……”坂口安吾一言难尽地看了对方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也能成为借口。
  “不是借口,是认真的。”千岛言一本正经地纠正对方心里的吐槽,对上后者的视线,微微一笑,“像你这种社畜肯定不懂啦——”
  “谁愿意懂啊!”坂口安吾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吐槽。
  “总之,情况就是你看见的这样,目前以现在这种状态的我,能够给予你的帮助只有情报方面——仅限于这一次事件的情报哦。”千岛言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下,话语里蕴藏着危险的意味,“如果说圆眼镜想要在现在从我这里贪心的得到更多,那是不可以的事情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