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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男人不要捡(穿越重生)——策马听风

时间:2025-01-28 13:02:25  作者:策马听风
  江羽秋的迟疑让施闻钦更加生气,“他是谁!”
  江羽秋气短了两秒,随后又理直气壮,“他就算真是我前男友,也轮不到你管。你要闲的没事干,就把地板墩一遍。”
  他还没跟施闻钦怎么样呢,哪怕施闻钦吃醋了,也没有立场质问他。
  施闻钦没有动,很倔地站在原地,梗着脖子看江羽秋。
  江羽秋也在气头上,不想理施闻钦,拿出了手机。
  随便点开一个网页,向下翻了两页,江羽秋突然想起之前收银说过的一句话。
  先前收银调侃他家里是不是藏人了,提到过在原主生日那天,有一个小帅哥找到了奶茶店。
  刚才那个人,该不会就是收银口中的小帅哥吧?
  江羽秋琢磨了几秒,然后打开了扣扣企鹅。
  他很少用企鹅,密码已经过期了,江羽秋通过短信验证,重新换了一个密码,打开了原主的扣扣。
  江羽秋很快翻到了原主跟余洋的聊天框,一目十行地向上翻阅。
  越翻江羽秋越生气,难怪他穿过来时,原主余额也就几千块钱,原来都被这家伙薅了羊毛。
  简单翻看了一遍聊天记录,江羽秋截了十几张转账图。
  搞完这些,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施闻钦还站在原地,下巴仍旧高抬,眼底却看起来有些红,似乎很伤心。
  江羽秋心里最后那点气也没了。
  他想,虽然施闻钦无理取闹,胡乱发脾气,但也不能完全怪施闻钦。
  他可能是施闻钦喜欢上的第一个人,人一旦陷入热恋就会患得患失,尤其是施闻钦这种单恋,而且单恋对象还是完美的自己。
  施闻钦没有安全感是可以理解的,由于没有安全感而情绪失控,也是可以理解的。
  现在施闻钦是他的财神爷,江羽秋觉得自己应该包容施闻钦的不成熟。
  “我跟他没什么。”江羽秋生硬地开了口:“只是把他当弟弟,不信你自己看。”
  江羽秋把手机递给施闻钦。
  他在截给余洋的转账记录图时,顺手又截了两张原主说拿余洋当家人,当亲弟弟的聊天。
  见施闻钦不动,还是昂着头,江羽秋的手往回收,“不看算了……”
  施闻钦突然上前,从江羽秋手里抢走了手机。
  江羽秋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一点。
  原主是拿余洋当弟弟没错,但一开始他以为余洋是女孩,是动过想跟余洋谈恋爱的心思。
  两个人网聊了半年多,余洋在线上各种卖惨,原主陆陆续续给他转了好几次账,一次至少两千块钱。
  后来他俩见面了,发现余洋是男孩,原主非常震惊。
  但毕竟聊了这么久,原主是一个孤儿,非常渴望亲情,再加上余洋又会点Pua的手艺,原主对他从爱情转为亲情,继续给余洋当血包,直到发现余洋的真面目。
  施闻钦看完江羽秋截图的聊天,很严肃地说,“你以后,不能见他。”
  江羽秋立刻道:“那不行,他还欠我钱呢。”
  原主给余洋转了五六万呢,奶茶店工资一个月才四千,他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怎么能便宜余洋这种人。
  这笔钱必须讨回来!
  -
  由于差点遭到施闻钦的“强吻”,晚上江羽秋决定跟他错开睡。
  见江羽秋把自己的枕头放到了床脚,施闻钦也抱着枕头放了过去。
  江羽秋觉得施闻钦好黏人,板着脸说,“你去睡床头。”
  施闻钦问:“为什么?”
  江羽秋没想到施闻钦还有脸问为什么,没好气道:“你自己想。”
  施闻钦还真想了几秒,然后瘫着脸说:“因为那个‘弟弟’。”
  施闻钦说的是余洋,那人没出现之前,他跟江羽秋每天都是这么睡的。
  江羽秋无语地冲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哼了一声:“因为你有一个,弟弟!”
  施闻钦显然没听出江羽秋的言外之意,“我没有。”
  江羽秋心道没有就好了,想到没有【弟弟】版的施闻钦,他强行绷着的脸笑了一下。
  但很快江羽秋又冷起脸来,要是被这个难缠精看出有商量的余地,他肯定不会乖乖听话。
  江羽秋摆出专制独裁的冷酷样子,把施闻钦逼到了床头。
  怕自己晚上不老实会踢到施闻钦,江羽秋还用绳子将自己的腿绑住了。
  搞定!
  江羽秋躺到枕头上,很快就睡着了。
  确定江羽秋进入深度睡眠后,施闻钦起身将绑在江羽秋双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拿着自己的枕头,轻手轻脚地放到床尾。
  睡着的江羽秋毫无防备,不像白天很容易害羞,施闻钦仅仅只是让他把眼睛闭上,他都不好意思。
  当然也有可能是江羽秋太喜欢他,觉得把眼睛闭上就会看不到自己。
  施闻钦将江羽秋抱在怀里,下巴搁在江羽秋头顶蹭了蹭,又朝下挪了一点,在江羽秋鼻尖蹭了一下。
  垂眸看着江羽秋那张很想被亲的嘴,施闻钦想,既然江羽秋不想闭着眼被他亲,那下次他就直接亲江羽秋,没人规定一定要闭眼接吻。
  -
  隔天早上,江羽秋不自在地动了动,一旁的施闻钦立刻惊醒。
  昨晚想到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江羽秋还因为他不愿意跟自己一块睡了,施闻钦生了好一会儿闷气。
  睡得晚,醒得自然也晚。
  见江羽秋有醒来的迹象,施闻钦抱着自己的枕头,迅速回到床头,甚至都来不及给江羽秋把绳子绑回到腿上。
  因此江羽秋醒来,双腿空空,绳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两条腿也豪放地像是要在床上劈叉。
  施闻钦只睡了一块很小的地方,高大的身躯可伶得蜷缩着,下巴处还有一块红,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踢的。
  江羽秋:!
  施闻钦好惜命一个人,要是他知道自己被踢了,那还得了!
  怕施闻钦醒来在自己耳边唠叨个没完没了,江羽秋小心翼翼坐起来,找到绳子重新绑上自己的腿,制造昨晚睡觉老实的假象。
  江羽秋躺回到床上装睡。
  床头的施闻钦也在装睡,他的下巴确实是被江羽秋弄红的,不过不是踢的,而是手肘撞红的。
  两个人装睡了几分钟,因为心虚,起床后各自都没有提今早的异常。
  江羽秋在洗手间刷牙时,施闻钦拿着蓝色的牙刷,挤了过来。
  他的手臂挨着江羽秋的肩去接水,衣料摩擦时,江羽秋的皮肤生出一种诡异的热度。
  江羽秋一惊,迅速拉开跟施闻钦的距离,用力刷着牙。
  泡沫从江羽秋整齐的齿列溢出,在嘴角沾了一点点白。施闻钦喉咙滚了滚,又感觉江羽秋很想自己亲他。
  于是他认认真真刷牙,余光还不忘落在江羽秋身上。
  等江羽秋刷好牙,把嘴边的泡沫洗干净,施闻钦立刻放下洗具,倾身去吻他。
  江羽秋却一个转身,利落地走了。
  施闻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忍不住跟在江羽秋身后。
  江羽秋去厨房,他也跟到厨房,江羽秋去衣柜找衣服,他就站在身后,十分、十分地黏人。
  施闻钦一向烦人不自知,直到上班前都还在围着江羽秋转悠。
  江羽秋很无奈,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施闻钦停止对他的迷恋!
  人生好难……
  -
  最近降温,施闻钦只有一件单薄的外套,江羽秋原本想自己上班,但施闻钦坚持要送他。
  到了奶茶店,江羽秋翻出前段时间搞活动剩下来的卡通猫造型的耳帽,给施闻钦扣到脑袋上。
  耳帽粉粉嫩嫩,还有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跟施闻钦偏冷峻的长相形成鲜明对比。
  见江羽秋笑他,施闻钦皱着眉想把脑袋上的东西扒拉下来。
  江羽秋摁住他,“不许摘!你要是感冒了,我现在可没钱给你看病。”
  施闻钦拉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
  江羽秋挥挥手,“你回去吧,记住别摘!”
  施闻钦戴着可笑的耳帽,不高兴地走出奶茶店。他肩宽腿长,还很粉,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等施闻钦骑着自行车离开,江羽秋这才笑出来。
  回去的路上,施闻钦几次想要摘下来,但碍于江羽秋的命令,只能冷脸戴着。
  毛茸茸的圆耳朵在寒风中摇摆着,闯进了施遇的视野里。
  施遇难得摒弃高调,开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去江羽秋的奶茶店找他。
  昨天江羽秋斩钉截铁说他哥喜欢沈锦然,施遇险些被绕进去,今天过去是去问问,他凭什么这么肯定他哥喜欢沈锦然。
  马上就要到奶茶店时,施遇停在红路灯道口,视线随便一瞥,看到了自行车道的施闻钦。
  咳……
  施遇一时忘了吞咽,狠狠呛了一口。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施遇赶忙降下副驾驶车窗,起身探过去,但又被安全带拽回到原处。
  艹,施遇暗骂一声,解开安全带,去看人行道上那个戴着卡通耳帽的男人。
  “哥!”
  施遇冲着人影迫不及待喊了一声。
  红灯变绿灯,身后的车辆纷纷摁喇叭催促。
  施遇咬了咬牙,坐回去,在前面拐弯的道口变换车道,重新开回这条街。
  那道身影却不见了,施遇着急地找了一段路,仍旧没有发现施闻钦的影子,倒是看见一个戴着同款耳帽的女孩。
  看到这个粉嫩嫩的耳帽,施遇忽然平静下来。
  他哥怎么可能戴这种东西?施遇怀疑自己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想着这两天去医院看看。
  -
  上一个班的收银正式提出了辞职,江羽秋顺势向店长推荐施闻钦。
  店长很痛快,“可以啊,这两天让你朋友过来试试。”
  试用期三天,第一个月三千五,第二个月就能跟江羽秋领一样的月薪了。
  多了一笔收入,江羽秋自然开心。
  他被店长临时安排成收银,准备接替这个班的收银,江羽秋心情好,微笑服务更贴心,有顾客进来,他笑着说:“您好……”
  一抬头,居然是施遇。
  施遇笑容款款,“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
  江羽秋朝他手里看了一眼:“空手来的?”
  施遇:……
  江羽秋哈哈一笑,爽朗道:“我开玩笑呢,有事?”
  “……”施遇:“想跟你聊聊,你昨天说的话。”
  江羽秋让同事帮他顶了一会儿的班,自己跟施遇出去聊。
  这次施遇没有兜弯子,直言不讳:“你应该没见过我哥吧,为什么这么肯定他喜欢然哥呢?”
  如果江羽秋见过施闻钦,昨天就不会把他误认为是施闻钦。
  江羽秋露出痛点被抓的欲言又止:“这个……我虽然没见过你哥,但是我能感觉出来。我不好跟你解释,你就当我有第六感吧。”
  第六感?
  施遇玩味地品着这三个字。
  江羽秋很奇怪,看起来也很可疑。但正因为他浑身透着可疑,说话也漏洞百出,反而显得不那么有嫌疑。
  江羽秋还在试图动员施遇,跟他一块磕起来,然后助攻主角攻受。
  “你仔细想想,你哥在看见沈先生和施宸在一起时,有没有表现出吃醋、难过等异常行为?”
  施遇昨天想了半个晚上,要说他哥有异常吧,好像也没有,要说没有吧,又好像有那么一两件事。
  比如沈锦然跟施宸结婚的第一年,那年过年施家人是在一块过的。
  沈锦然很会煲汤,老爷子也爱喝汤,他就进厨房帮忙。
  施闻钦在吃上面很挑剔,那晚几乎没有动筷子,施遇怕沈锦然尴尬,打了一个圆场,说施闻钦今天食欲不佳。
  按照江羽秋的说法,他哥不是挑食,而是在吃醋。
  这个观点好像也站得住脚,因为沈锦然下厨煲汤是为施宸学的。
  以前沈锦然跟施宸的关系很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闹翻了,直到结婚也没变好,反而成了有名的怨侣。
  之后还有一次,施闻钦跟施宸难得在公司碰面。
  施遇听到消息过去时,兄弟俩似乎刚吵过架,沈锦然站在门口,那张清冷的脸露出几分局促与尴尬。
  但这些零碎的片段,并不能证明他哥喜欢沈锦然,只能说有嫌疑……
  远远看见一辆小电驴朝这边驶来,江羽秋脸色微变。
  “我们店长回来了。”江羽秋戴上棒球帽:“我得回去上班了,改天聊。”
  看着江羽秋匆匆钻进奶茶店的背影,施遇眯了眯狭长的眼睛。
  他让人查过江羽秋的履历,江羽秋的背景清白简单,没有任何问题。
  但第六感告诉施遇,江羽秋有问题,可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兜里的手机响了,是李特助打过来的。
  这个时间点打电话,不用问,肯定又是董事会来找麻烦了。
  施遇接通了电话,坐进车里,打着方向盘往公司开。
  -
  下午三点,施闻钦骑着自行车来接江羽秋下班。
  看着一身单薄,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施闻钦,江羽秋皱眉,“我给你的耳帽呢,怎么没有戴?”
  施闻钦假装没听见,侧了侧身,不肯跟江羽秋对视。
  江羽秋冷哼一声:“等感冒流鼻涕了,你就知道好赖了。”
  施闻钦有心想顶嘴,说自己饮食健康,身体良好,不会轻易感冒,更不会流鼻涕。
  但江羽秋已经去忙工作了,施闻钦只好把话咽回去。
  四点半,江羽秋准时下班。
  跟晚班的同事借了一辆电车,还拿走了店里的扩音器,江羽秋让施闻钦跟他去了一所艺术院校。
  余洋就在这里读书,是舞蹈专业的,学的还是古典舞。
  到了学校,江羽秋打电话给余洋,温声细语地把对方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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