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路边的男人不要捡(穿越重生)——策马听风

时间:2025-01-28 13:02:25  作者:策马听风
  江羽秋阖着眼睛,头脑缺氧似的阵阵发昏,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以及过快的心跳声。
  施闻钦一点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亲完这里又要亲那里,江羽秋全身发热,抖个不停。
  他眼眶又酸又胀,那地方也是,最后时刻江羽秋想要逃,施闻钦锢着他不肯,还用力咬江羽秋的嘴唇。
  江羽秋一下子软到施闻钦身上,眼前阵阵发黑,呼吸又急又重。
  刚等他缓过劲儿,手又被捉住,摁到一个地方。
  江羽秋眼皮一颤,抬头去看施闻钦,施闻钦大概也是不好意思,也没有太多动作,只是小心地用手指勾了勾江羽秋。
  江羽秋心口被施闻钦细小的动作扯的发胀。
  他忍不住想,男人嘛,都很会逢场作戏,这也不代表什么的。
  江羽秋的手动了动,施闻钦好像很激动,用力抱住江羽秋,把脑袋埋进江羽秋脖颈,难以忍耐似地蹭着。
  -
  江羽秋躺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身上的温度还没散去。
  施闻钦去卫生间清洗,听着水流的声音,江羽秋想着他跟施闻钦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这么优秀,施闻钦喜欢也是理所应当,意料之中,毫无悬念的。
  至于施闻钦恢复记忆后,是不是会像小说那些渣男那样,江羽秋觉得无所谓。
  施闻钦长相勉强他合他眼缘,性格虽然不咋地,但也马马虎虎。
  总体来说,施闻钦差强人意,刚踩在江羽秋合格的底线上。
  江羽秋心道,就当他扶贫了,如果施闻钦将来不识好歹,那江羽秋挥挥衣袖,下一个更乖。
  捋清自己跟施闻钦的关系后,江羽秋满意了,五秒入睡。
  施闻钦从洗手间回来,江羽秋已经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
  施闻钦看了一会儿,轻轻将江羽秋的手脚收拢,放进被窝里,然后躺到他旁边,回味着江羽秋刚才的身体反应。
  爱意是无法藏匿的,江羽秋今晚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对他浓浓的爱意。
  施闻钦十分确定,江羽秋想跟自己共度余生。
  施闻钦慎重地琢磨了这件事,既然江羽秋这么想……
  他起身,拿过桌上那部旧手机,查了查同性婚姻相关的词条。
  前几天施闻钦对江羽秋进行了细致、公正,苛刻地考察,考察期间江羽秋表现优异,施闻钦觉得他可以胜任自己伴侣,愿意将这份殊荣给予江羽秋。
  -
  隔天温度骤降,江羽秋一觉醒来,露在外面的鼻尖都是凉的。
  被窝暖烘烘的,他像蚕蛹一样将自己卷进被子里,一点也不愿起床上班。
  早饭已经做好了,江羽秋还歪着脑袋趴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翘着边儿,整个人昏昏欲睡。
  施闻钦知道江羽秋有起床困难症,走过去把他捞了起来。
  施闻钦的虎口虚虚搭在江羽秋下颌,江羽秋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还要时不时把手臂抬起来,配合施闻钦给他套衣服。
  江羽秋模模糊糊想,男人果然有了奸情就会态度大变。
  半个月前,江羽秋死也想不到捡回来的犟种现在会给他做饭,还提供穿衣的服务。
  裹在身上的被子滑下来,冷空气卷住江羽秋的腰身,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江羽秋又分神地想租房的事。
  他真的受不了!这里真的太冷了,一会儿就给中介打电话,定下昨天看的那套一居室。
  到这里,江羽秋终于彻底清醒,推开施闻钦,把剩下的衣服穿上。
  看着江羽秋抓着翘起的头发去了洗手间,施闻钦舔了舔嘴角,追着江羽秋走了几步,最后还是先进厨房把饭盛出来。
  吃过饭,江羽秋带着施闻钦去奶茶店。
  今天是施闻钦实习的第一天,江羽秋给他介绍早班的同事们。
  收银已经被调到上个班,江羽秋现在成了这个班的收银,除施闻钦这个实习生,早班还有一个出单的员工。
  江羽秋说:“这位是小严,严学森,以前晚班,现在轮转到我们早班。”
  他又对严学森介绍施闻钦,“这是沈……总。”
  严学森看见人高马大的施闻钦,第一个反应是哪来的霸总,听到施闻钦的名字,他嗯了一声。
  紧接着声调扬起:“嗯?”
  沈总?这是什么奇怪又占人便宜的名字?
  江羽秋不好向严学森深入解释,只是微微含笑。
  听到小严这个名字,施闻钦想起什么,主动伸出手。
  严学森一愣,迟疑着拿出右手,跟施闻钦握在一起。
  看着一脸肃然的施闻钦,严学森莫名有种面见国家领导的即视感。
  江羽秋纳闷看向施闻钦,不明白平时挺洁癖的施闻钦,摸陌生人一下好像会要了他的命,怎么今天这么……平易近人?
  江羽秋说:“走吧,我带你去更衣室。”
  施闻钦松开严学森,跟江羽秋一起去了更衣室。徒留严学森一个人在原地,面色痛苦,手指发颤。
  看着被握红的右手,严学森怀疑这个沈总以前练过举重,不然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嘶,他的手都要骨折了!
  -
  下午一点半,两个班的牛马会短暂聚集,一直到四点半早班牛马下班。
  共同上班的这三个小时,收银总有那种暧昧不明的目光打量江羽秋跟施闻钦,然后嘿嘿偷笑。
  江羽秋:……
  这也不能怪收银,主要是施闻钦太能黏糊。
  施闻钦在做手打柠檬茶时,气势十足,手臂肌肉拉出紧实的线条,感觉能把航空母舰凿个窟窿,极具暴力美学。
  但他其实是很矫情的一个人,对一次性手套过敏,黏在江羽秋身边,说他手痒。
  江羽秋一边服务顾客,一边还要安抚他,“你把手套摘了。”
  施闻钦又说,“不卫生。”
  江羽秋:“……那你就忍着。”
  施闻钦把手伸过来,又跟江羽秋说不舒服,手很痒。
  江羽秋真的要烦死了,趁着下午不忙,店长不在的时候,去隔壁商店给施闻钦买了一副露手指的针织手套。
  江羽秋把手套甩给他,“戴上这个,再套上一次性手套。”
  施闻钦很挑战江羽秋底线地说:“手套还没洗……”
  见江羽秋望过来的目光实在不好,施闻钦默默把针织手套放进口袋,远离了江羽秋。
  他走了,收银飘了过来。
  经过江羽秋时,在江羽秋耳边留下一句魔咒:“你俩这样跟谈了有什么区别~~”
  江羽秋:……
  熬到四点半,江羽秋先去了一趟房产中介,定下了那套一居室。
  回到出租屋,施闻钦去洗他的手套,江羽秋哼着歌,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今天实在是太冷了,睡前洗漱时江羽秋手都是僵的,打着哆嗦钻进被窝里,上下牙齿还忍不住打了一架。
  他裹紧自己,脑袋琢磨高兴的事,努力让自己暖和起来。
  付掉房租跟取暖费,还能剩下不少钱,只要每月分配合理,这笔钱就可以持续下去。
  江羽秋正想着,被子起了一个豁口,一只手钻进来,碰了碰江羽秋的手背。
  见江羽秋没太大反应,施闻钦整条胳膊都进来了,接着是腰跟腿,他试图将自己塞进江羽秋的被窝。
  江羽秋额角冒出青筋:“你给我老实睡自己的地方,今天很冷,我什么都不想做!”
  侵占计划失败,施闻钦不甘心地退回去。
  见江羽秋鼻头都红了,确实冻得不轻,施闻钦掀开被子,将江羽秋连人带被子抱过来,把自己的被子分给江羽秋一半。
  江羽秋像个粽子似的,裹着自己的被子,外面又缠着施闻钦的手臂,以及被子。
  施闻钦手臂沉甸甸,但温度很高,紧紧贴在江羽秋腰侧,让他一时忘记寒冷,像是不小心,江羽秋的嘴唇碰在施闻钦的下巴。
  很轻的触感,还没留下温度就移开了。
  施闻钦眼睛却迅速亮了,他低下头,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江羽秋已经把脸埋进被子里,像一颗躲雨的圆头菇。
  没过多久,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困了,睡吧。”
  施闻钦嘴角慢慢拉成一条线,从未如此想要回到半个月前,温度适宜的时候。
  江羽秋明明看起来很想跟他亲近,但因为低温,不得不加以压制。
  施闻钦觉得这样的江羽秋看起来很可怜,可又毫无办法,因为他没办法把室内温度变高。
  -
  第二天江羽秋上晚班,上午去房产中介跟房东签了租赁合同。
  回到家,施闻钦迫不及待收拾东西,恨不能今晚就搬过去。
  下午还要上班,只能把一部分东西挪到新租的房子里。
  搬家用了两天的时间,期间旧房东还不愿意全额退押金,找各种理由扣江羽秋的钱。
  江羽秋微微一笑:“好啊,你要是不把押金全退给我,我有空就在这里盯梢。”
  “只要有人看房子,我就告诉他,退租时你会扣押金,还在房子里装摄像头,我看谁敢租你的房子。”
  房东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阴沉:“我看你他妈是找……”
  施闻钦上前一步,他没有动手,只是冷厉地看着房东,过高的身量将房东逼退了两步。
  施闻钦冷起脸来是很唬人的,房东不敢再造次。
  知道自己寡不敌众,房东打算离开,江羽秋堵在门口不让他走。
  房东气得直接报了警。
  江羽秋一点也不怵,他们一没有过激行为,二没有辱骂动手,警察来了也只会调解。
  果然片警来了之后,问过事情原委,反倒是让房东把押金一分不少退给了江羽秋。
  房东还想骂两句,施闻钦一个冷眼,他也就乖乖闭麦了。
  江羽秋大获全胜,跟施闻钦雄赳赳离开。
  施闻钦骑着自行车,载着财迷小江直奔暖和的新家。
  中途路过kfc,施闻钦记得江羽秋夸过这里的豆浆很好喝,有浓郁的奶香跟甜味。
  心情很好的施闻钦停下来,主动给江羽秋买了一杯很甜的豆浆。
  江羽秋捧着热腾腾的豆浆,任由寒风吹僵他的面颊跟手指头,心里头却是满足的,就像摇晃的可乐,每个细胞都冒着愉悦的气泡。
  江羽秋靠在施闻钦后背,喝着甜滋滋的豆浆,在寒风里舒展,也在寒风里快乐。
  回到新租的地方,施闻钦把江羽秋摁在门板上,尝到江羽秋嘴里的甜味。
  他们在暖气充足的地方贴近、接吻、体温互传。
  江羽秋仰着头,嘴唇被吮得很红,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喘得很厉害,眼尾都沾了一点水汽。
  就连施闻钦把手指挤进他的指缝,牢牢扣住他的掌心,江羽秋也没办法拒绝。
  施闻钦逆着光,将江羽秋整个罩住,他们的心跳融为一体。
  施闻钦浑身散发着黏糊的气息,眼底也流露着脉脉温情,但亲吻却很强势,大口大口含着江羽秋细腻的皮子咬,从面颊到嘴唇,再到脖颈,最后叼着江羽秋喉间的突结,反复研磨。
  江羽秋热得一碰好像就要起火,受不住地推了推施闻钦。
  施闻钦反应更大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江羽秋脖颈,似乎要将江羽秋的理智烧干净。
  窗外阴沉沉的,暗色的云遮住了日头。
  屋内温度却很高,大概也是因为太暖和了,当施闻钦把江羽秋衣服脱下来时,他竟然没有反驳。
  江羽秋被放到床上,上面铺着崭新的床单,刚洗过,是柑橘的味道。
  他的脸埋在堆叠的被褥,施闻钦滚烫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这样吻了一会儿,施闻钦很不喜欢看不到江羽秋的脸,又翻过他的身体,正面吻他的脸、他的唇。
  江羽秋白腻的皮肤摩擦在粗粝的床单,留下一片片红色的印记,尤其是腿根,又麻又痛,鼻尖全是施闻钦的气息。
  江羽秋很难受,往前爬,又被施闻钦拽回来,他在江羽秋耳边叫江羽秋的名字,声音要比平时更低沉,也更黏糊,像是裹了糖浆,企图通过声音,将这些糖浆灌进江羽秋耳中。
  江羽秋不想听,把眼睛埋在臂区里,手指将床单抓得很皱。
  很快他的手被施闻钦捉住,施闻钦在江羽秋耳侧一声又一声叫他的名字。
  江羽秋用力吸着鼻子,理智是不想听的。
  但皮肤记住了施闻钦的体温,鼻腔记住了施闻钦的气味,心口又记下了施闻钦这个人。
  -
  江羽秋感觉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
  醒过来时,屋内一片漆黑,他茫然躺在床上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年。
  身下的床单又换回了之前的旧床单,那条被施闻钦吐槽过的,两个小时前他又亲自铺上去。
  房门打开,施闻钦站在门口,没有正眼看江羽秋,垂着眼睛低声说吃饭了。
  江羽秋没太在意,打着哈欠走下床。
  七八秒钟后,江羽秋在卫生间传来了想杀人的声音:“姓沈的!”
  施闻钦躲在厨房,不敢出去,思来想去他给江羽秋……盛了一碗饭。
  江羽秋饭照吃,心里的火气也不耽误发泄。
  腿不舒服也就算了,起码别人看不见,施闻钦这个王八蛋在他身上啃出好几个印子,尤其是脖子喉结那里,特别特别明显。
  江羽秋恼火道:“我之前叫你轻点轻点,你是怎么说的!”
  施闻钦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低着头一言不发。
  江羽秋:“嘴上说着对不起,动作倒是一点都没有轻,你看看我这样能出去见人吗!你简直就是一个畜生,只知道发情!”
  无论江羽秋怎么骂施闻钦,他都把嘴巴抿得死死的,偶尔小心翼翼给江羽秋夹个菜。
  江羽秋发泄了一通,火气总算没那么大了,在卫生间折腾了半天也掩不住脖子那颗草莓。
  不得已,江羽秋只能贴一个创可贴,将施闻钦种上去的印子遮住。
  虽然遮住了红印,但没遮住收银探究八卦的心思。
  趁施闻钦不在,收银调侃江羽秋,“江哥,你家还有蚊子呢?”
  江羽秋淡定地说着瞎话:“扁桃体发炎,中医给扎了两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