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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男人不要捡(穿越重生)——策马听风

时间:2025-01-28 13:02:25  作者:策马听风
  江羽秋忍不住捏了两下,心里那点愧疚慢慢就摸没了。
  虽然施闻钦受了伤,没了记忆,还举目无亲,但人家有钱啊!
  只要他恢复记忆,就能上演龙王归来的戏码,用得着他这个小卡拉米同情?
  完全不需要!
  见江羽秋爱不释手地捻着他的袖口,指腹还时不时扫过他的手腕,留下奇怪的触感,施闻钦脸色有些古怪,忍不住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
  江羽秋彻底回过神,施闻钦在他眼里再次成了金光闪闪的财神爷。
  对着财神爷,江羽秋投以和善的微笑。
  这个笑容……
  施闻钦扣紧自己大衣的扣子,还拉远了跟江羽秋的距离,像是在守护自己的男德。
 
 
第6章 
  施闻钦的检查结果,第二天上午就出来了。
  他的大脑有少量淤血,对脑部组织损伤较少,不用做手术,卧床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至于为什么会失忆,并且影响语言系统,医生说可能是神经元受到损伤。
  医生让江羽秋不要着急,“大脑是人体最精密复杂的器官,它会自我修复,或许某天突然就能恢复记忆。”
  道理江羽秋都懂,但他的钱包不懂。
  月薪四千,除去房租跟吃饭,再养活一个人蛮费劲的,更别说施闻钦还不好养活。
  江羽秋愁眉苦脸地给施闻钦办了出院手续,拎着人回了出租屋。
  江羽秋跟奶茶店只请了两天的假,今天上晚班,吃过午饭他把施闻钦留家里,自己去上班。
  施闻钦还记得自己被江羽秋丢在医院的事,见对方要走,警惕地坐起来,问江羽秋要去哪儿。
  “去做牛马。你老实在家里待着,晚上我就不回来了,放心,我会给你订外卖的。”
  江羽秋换上外出的鞋子,问施闻钦有没有想吃的。
  刚问完他就后悔了,担心施闻钦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施闻钦对江羽秋提供的伙食一直不满意,尤其是听到江羽秋给他点外卖,施闻钦张嘴想说什么,但又出于某些考量,他什么都没有说。
  江羽秋以为他懂事了,心情不错,“行了,晚上给你点些肉。”
  说完拿上钥匙就离开了。
  -
  工作摸鱼的时候,江羽秋用手机查了查有没有尽快恢复记忆的旁门左道。
  看到还算靠谱的方案,他复制到备忘录里,准备一个个地试。
  六点钟奶茶店突然忙了起来,江羽秋忙里偷闲,给施闻钦订了一份卤肉饭。
  等江羽秋下班回去,简易的书桌上放着一个红色的外卖袋子,像是没动过。
  施闻钦被江羽秋开门的动静吵醒了,不满地用被子盖住眼睛,遮挡刺眼的灯光。
  江羽秋走过去,“怎么没吃晚饭?”
  本来还犯困的施闻钦,闻言立刻说,“难吃。”
  语气是很强烈的指责,像是江羽秋给他点了什么人神共愤的晚餐。
  江羽秋回击,“你不说是你自己挑食,别人都吃得,就你吃不得?”
  施闻钦一肚子反驳的话,但因为语言系统暂时出了问题,开口有损他的权威,因此只是用力地看了一眼江羽秋,然后把被子盖上了。
  江羽秋打开外卖袋子,一次性餐具已经拆了,外卖盒里的卤肉饭也吃了一些。
  不过吃得不多,米饭剩了一大半,卤肉也只咬了几口。
  江羽秋甚至都能想到施闻钦吃饭的神情,肯定眉头皱得很紧,一副很嫌弃,但为了维持生命,又不得不委屈自己的样子。
  对江羽秋来说,只要是饭就是香的,医院里的大锅菜他都能吃得津津有味,所以他很不理解施闻钦的挑食。
  江羽秋感到头疼。
  为什么人家捡回来的男人,失忆后都很乖巧听话,怎么他捡来的是这样一个难搞的玩意儿?
  放这么一尊大佛在家实在遭罪,得尽快让施闻钦恢复记忆。
  江羽秋拽过凳子,坐到上面,用手碰了一下施闻钦,“你醒醒,我问你几个问题。”
  施闻钦发现江羽秋总喜欢摸自己,一开始是脑袋,后来是手腕,这次是肩头。
  他不动声色往床内挪了挪,眼皮略微掀了一下,示意江羽秋可以问,同时表露出自己谈话兴致不高。
  江羽秋说,“医生说你这种情况,可以多提一提过去的事,有助于恢复记忆。”
  施闻钦挑眉,向江羽秋投过去质疑的目光。
  他记得很清楚,江羽秋说他是捡回来的,江羽秋怎么可能知道他过去的事。
  江羽秋当然不知道。
  他捡到施闻钦的那天晚上,趁着人昏迷拍了照片,放到搜索引擎里查施闻钦的身份。
  结果什么也没有查到。
  今天下午,江羽秋想过带施闻钦去警局,又担心会出意外。
  如果这是现实世界,江羽秋自然不会有这种担心,可这是狗血文,施闻钦住院甚至不需要出具身份证的狗血文!
  施闻钦万一是被手眼通天的仇家暗害,那……警局未必安全。
  江羽秋敲了两下桌面,“我虽然不知道你过去的事,但我们可以试试。”
  施闻钦来了一些兴趣,难得开口:“怎么,试?”
  江羽秋打开手机,“先从你的姓开始。”
  他打开百家姓,问施闻钦:“赵,你对这个姓有感觉吗?”
  施闻钦很是质疑江羽秋这个方法,但又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只能勉强配合他的胡闹。
  施闻钦摇头,他对赵这个姓没有任何感觉。
  江羽秋按照百家姓一个个读了下去,每个姓氏都会间隔七八秒,给足施闻钦反应时间。
  念到“沈”这个姓氏时,施闻钦大脑某根神经牵动了一下,难受地摁了一下太阳穴。
  江羽秋激动,“你是不是姓沈?”
  施闻钦要比江羽秋更理智,一次结果不代表什么,真理是需要反复论证比较得出来的。
  施闻钦说:“再试……几个。”
  江羽秋又念了韩、杨、朱、秦、尤、许,施闻钦都没有反应。
  “沈。”江羽秋已经认定施闻钦姓沈了,观察着施闻钦的表情,“这次还有感觉吗?”
  有,但没有上次那么强烈。
  施闻钦勉强接受自己姓沈,总比姓孙、钱、王要好。
  江羽秋又问,“那你能想到自己的名字吗?你叫沈什么?”
  施闻钦努力想了一下,中度脑震荡让他一动脑,就会感到眩晕,想要呕吐。
  看他实在难受,江羽秋赶忙叫停,“算了算了,等你好一点的时候再想吧。”
  施闻钦不甘心,又觉得被江羽秋看轻了,更加集中注意力。
  大脑随着施闻钦不断深入的思考,好像竖起一根根细针,戳在他的神经元上,伴随着强烈的痛感,以及恶心。
  江羽秋一巴掌拍过去,“让你别想了,你逞什么能!”
  施闻钦抬起了头,眼里拉出了红血丝,那张俊脸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但看起来就是有点倔,唇线拉得很直。
  江羽秋有点气,又有点好笑。
  似乎发觉江羽秋在笑他,施闻钦鼻子重重喷了一下,把脸扭到一边。
  江羽秋说:“既然想不起来了,那名字先揭过,咱们试下一个。”
  现在施闻钦已经觉得这个方法靠谱了,闻言又慢慢把脸转过来,甚至坐直了一些,目光很有存在感的落在江羽秋脸上。
  江羽秋莫名幻视自己站在讲台上,因为施闻钦身上散发着极强的求学欲,特别像在课堂上积极举手发言的小学生。
  于是,江老师开口,“这次试试你的工作。”
  施闻钦坐得更直了,随时准备在自己会的地方发言。
  江羽秋想了一下施闻钦会干的工作,试探性道:“緬北诈骗?”
  施闻钦:?
  施闻钦摇头。
  江羽秋:“叠码仔?”
  施闻钦很不满,什么马仔,他就不可能是区区一个马仔。
  江羽秋想起施闻钦在医院往枕头下放锯齿刀的事,眼角上挑:“你该不会是放高利贷的吧?”
  施闻钦皱眉。
  江羽秋嘶了一声:“难道是搞金融类诈骗的?币圈这两个字你耳熟吗?”
  施闻钦忍耐似的闭了一下眼:“不!”
  江羽秋:“那传销?”
  施闻钦:“过!”
  江羽秋:“倒买倒卖?”
  施闻钦:“过!”
  江羽秋又绞尽脑汁说了七八种犯法经营,施闻钦都在第一时间过了。
  江羽秋实在想不出来了,开始怀疑施闻钦没有好好“听讲”。
  “你刚才过的太快了,有些你都没有认真想,要不要我重新再说一遍,你仔细想想。”
  施闻钦原本身体笔直,斗志昂然,到现在坐姿松散,面色不虞,已经不想跟江羽秋交流了,
  他倒在床上,翻身背对着江羽秋,拉过被子盖上。
  江羽秋看着床上的人,“生气了?”
  施闻钦背对着江羽秋,不理人。
  江羽秋不是小瞧施闻钦,实在是施闻钦不像一个正经霸总。
  谁家正经霸总捆人手法娴熟,还枕下藏刀?
  江羽秋戳了戳他的肩,“真生气了?”
  施闻钦脑袋胀痛,肚子还饿,被江羽秋一碰,立刻抬起肩膀把那只手甩下去,“别……碰我!”
  这话说得生气,但因为结巴,威慑力大打折扣。
  “好,我不碰你。”江羽秋也困了,“你从床上下来,我们之前说好的,我睡床,你打地铺。”
  施闻钦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看江羽秋。
  江羽秋念在他身体不舒服,给他在地上铺了一床被褥,然后把人赶了下来。
  施闻钦倒是没有说什么,乖乖躺到了地铺上。
  江羽秋洗漱完,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关灯后,打着哈欠爬上床。
  躺在床上没两分钟,江羽秋就彻底睡着了。
  施闻钦听着床上人呼吸逐渐平稳,拍了一下前面的书桌,江羽秋没有任何反应。
  早在医院的时候,施闻钦就发现江羽秋是一个防备心很低,可以随时进入深层睡眠的人。
  施闻钦站起来看着熟睡的人,黑暗让他的五官模糊不清,高大的身影也完全将江羽秋笼罩。
  江羽秋毫无知觉,额前的碎发扫在精致的眉眼,眼睫盖在下眼睑,看起来温和无害,且没有任何危机意识。
  观察了江羽秋七八秒,施闻钦俯身挤上床。
  虽然床板很硬,但地上更凉,他才不要打地铺。
 
 
第7章 
  江羽秋睡眠质量好,通常都是一觉睡到天亮。
  但今晚中途醒了一次,因为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赶上晚高峰的地铁,像汉堡里的肉饼一样被死死挤在中间。
  呼吸不畅的江羽秋睁开眼,发现自己前胸贴着床内侧的墙,背后也有一堵扎实的肉墙。
  江羽秋不甚清醒地扭过头,在黑暗里辨别了一会儿,发现那是施闻钦。
  “你怎么上来了?”江羽秋推了推人,“下去,挤死了。”
  在江羽秋嘟囔的抱怨声中,施闻钦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地铺上。
  见他还算听话,困倦的江羽秋声音含糊:“床是单人的,睡不下两个人,你凑合在地上睡吧,别再挤上来了。”
  施闻钦将下巴埋进被子里,像是点了一下头。
  实际这只是一个骗江羽秋的假动作,他并没有答应江羽秋不会再爬床。
  床再硬也是给人睡觉的,地板则是用来走路的。
  江羽秋要他睡地板这个要求是无礼的,所以他拒绝答应。
  江羽秋的眼皮重新黏起来,很快又睡着了。
  施闻钦听了一会儿动静,目标明确地再次爬上床。
  施闻钦想,他应该是没有跟人同床的经验,因此不小心挤到江羽秋,才被他无情赶下来。
  这次躺上来,施闻钦很勉强地把手搭在江羽秋腰上,让一直喜欢摸他的江羽秋占了一个大便宜。
  这是上床的代价,是特殊情况下的迫不得已。
  施闻钦这么告诉自己。
  安慰好自己之后,施闻钦心安理得地抱住江羽秋,侧了侧身,尽可能让床的空间容纳两个男性成年人。
  调整完睡姿,施闻钦这才合上眼睛。
  -
  早上,施闻钦趁着江羽秋没醒,回到床下的地铺,制造出自己一晚都睡在这里的假象。
  江羽秋醒来虽然纳闷自己为什么贴着墙睡,但没有怀疑到施闻钦身上。
  施闻钦装睡,见江羽秋下床去了卫生间,立刻明白他什么也没发觉,于是更肆无忌惮地制定自己晚上的睡床计划。
  今天江羽秋还是上晚班,一点半到奶茶店就行。
  洗漱完,江羽秋懒得出去买早餐,切了一点葱花炝锅,煮了少半封挂面,还煎俩个鸡蛋。
  面熟后,江羽秋给自己盛了一大碗,施闻钦挑食,怕他浪费食物,只给他盛了小半碗。
  没想到的是,施闻钦很给面子,快速吃完了碗里的面,还问江羽秋有没有。
  江羽秋愣了愣,“锅里还有点。”
  真的是一点,施闻钦端着空碗进去,挂着脸出来,望向江羽秋的目光透着指责。
  指责江羽秋小气,挂面都不给他吃饱。
  江羽秋感到冤枉,“我还以为你会挑食,所以没煮太多。”
  施闻钦鼻腔发出一声轻音,然后低头吃碗里的面。
  见他似乎吃得很香,江羽秋不禁对自己平平无奇的厨艺产生一种错误的认知。
  “我煮的是不是很香?”声音带了些骄傲。
  施闻钦咽下最后一口挂面,擦过嘴后,才评价:“很,一般。”
  他特意加重“很”字的读音,江羽秋撇了撇嘴,“很一般你还吃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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