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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当权臣(穿越重生)——醉酒花间

时间:2025-01-31 08:41:35  作者:醉酒花间
  程夫人在胭脂铺稳定下来之後就交给了苏八娘打理,她自己去忙活别的生意,这次事发突然,胭脂铺的生意骤增,她只好放下别的生意回来帮忙。
  母女俩忙的脚不沾地,已经连着几天住在铺子里没有回家。
  苏轼苏辙已经带上妻子出京上任,程夫人和八娘再不着家,老苏一个人寂寞难耐索性也跟着去铺子里帮忙。
  然而他不懂胭脂水粉也不懂香水花露,胭脂铺的客人又大多是女客,他站在哪儿都不合适,最後只能摸摸鼻子去後院读书。
  大热天的大家也不爱出门,雅集诗会也得天气合适才能举行,三伏天没人愿意顶着大太阳往外跑。
  太学里,苏景殊听着已经成婚的同窗讲胭脂水粉,脸上的震惊就没有消失过。
  用铅粉来调胭脂他能理解,用朱砂来调口脂他也能理解,服用砒霜来美白这个他没法理解。
  他知道自古以来皆以白为美,这没什麽,他自己也是这个审美,喜欢白皙很正常。
  文人的审美自古以来都没怎麽变过,一直都朝着庄子《逍遥游》里“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姑射山神人靠拢,几千年来都是这样。
  魏晋那会儿为了风姿仪度导致五石散大肆流行,很多人服了那玩意儿之後都能让皮肤白里透红,一副神药下去立刻容光焕发。
  五石散五石散,分析成分简直是五毒俱全,水银朱砂雄黄砒霜应有尽有,服久了不光上瘾还能把人害的跟活死人一样。
  从魏晋到唐朝五六百年不知道多少人因为服食五石散而死,唐时药王孙思邈就说过遇到托名五石散的方子什麽都别信最好直接烧掉,那玩意儿害人不能吃。
  药王生活的年代至今也有数百年,大宋的百姓也爱美,但是没见谁把早已臭名昭着的五石散给拎出来过。
  合着五石散不是消失了,而是分开来祸害人。
  不是啊!铅粉丹砂这些东西听不出来有毒很正常,砒霜这种剧毒连三岁小孩儿都知道好吧?!
  服食砒霜来美白?哪个大聪明真吃啊?
 
 
第64章 
  *
  苏景殊觉得用□□来美白的都是傻子,但是他的同窗们却不以为然。
  又不是大把大把的吃,只用一点点来让皮肤更加白皙有光泽,大夫都说了没事为什麽不能用?
  苏景殊:……
  虽然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但是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句话叫积少成多?
  偶尔吃一次或许没问题,一直用那玩意儿来美白绝对会慢性中毒。
  重金属中毒的症状可吓人了,牙齿黑黄、脱发、恶心呕吐都是轻的,重的、重的他没见过,但是他知道那场面肯定贼拉恐怖。
  好在他的同窗们不在乎毒性却在乎子嗣,和美相比还是子嗣更重要。
  家里有妻室的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回家处理那些有毒的胭脂水粉,妻子不在京城的也都火急火燎的写信送回家。
  苏景殊听着他们诉说後怕撇撇嘴,心道幸好这年头男子只爱簪花不怎麽傅粉,真要像魏晋那样男人比女人爱化妆,知道化妆用的粉里有毒之後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空说笑。
  说完胭脂水粉很快又说到涂满各种有毒之物的皇宫,皇宫大内遍布毒物比妆粉有毒听上去更吓人,一群太学生心有戚戚,对皇室的倒霉报以万分的同情。
  谁能想到那些涂料颜色鲜艳防虫蛀还附带着有碍子嗣的症状?
  铅汞朱砂等物价格高昂,当年为修皇宫特意下令不准民间使用这些东西涂墙,竟是阴差阳错让皇家扛起了所有毒害。
  想必宗室皇亲和高官权贵在後怕的同时也在为自家子嗣昌盛感谢皇家的付出,要不是当年不让民间用那些涂料,宫里都用的好东西他们多多少少都得弄出来点儿给自家用。
  好不好用另说,主要是排面。
  感谢太祖太宗,感谢几位官家,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回头烧香都得给他们多烧几炷。
  胭脂水粉不一定天天用,但是房子得天天住,天天住在有毒的房子里,先帝和官家都子嗣艰难太正常了。
  看看人家汝南郡王,虽然幼年在宫里住了几年,但是官家出生之後他就被送了出去,一辈子连儿子带女儿生了五六十个,养大成人的也有四五十个。
  这让官家上哪儿说理去?
  只能等百年之後到地底下找老祖宗诉苦。
  唉,惨呐。
  苏景殊:……
  汝南郡王一家真真应了那句“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他原来以为只有儿子被几接几送,原来当爹的也有被接进宫再被送出来的经历。
  两任官家逮着一家薅羊毛,汝南郡王一家也是够倒霉的。
  “对了景哥儿,听说铅粉有毒的消息是从你家铺子里传出来的。”有同窗凑过来说道,“我前两天出去,京城其他胭脂铺的东家都说你家是为了卖粉英才放话说铅粉有毒,已经联合了好多人要去开封府告你家铺子,没想到他们还没来得及告,官府的告示就贴了出来。”
  苏景殊乐了,“该不会还有人说我家勾结开封府吧?”
  “你别说,还真有这麽说的。”那位同窗回道,“甚至还有人嘴硬说官家率领嫔妃宫人出宫只是为了避暑,根本不是宫墙涂料有毒,所有的这些都是你家为了卖掉那些积压已久卖不出去的粉英联合开封府一起编出来的。”
  京城各大胭脂铺卖的都是铅粉调制而成的胭脂水粉,好胭脂看铅的産地,里面含的铅不够上档次还卖不上价钱呢。
  和各种含铅的妆粉相比,米心磨制而成的粉英销量并不好,只有银钱不那麽宽裕的女娘才会买回家用。
  那些胭脂铺的东家私底下甚至说苏家是小地方来的,眉州那种穷地方的女娘用粉英,京城的女娘对胭脂水粉的要求很高根本看不上粉英,开铺子之前不打听清楚京城女娘的喜好,东西卖不出去太正常了。
  别人家的东西卖不出去要麽认栽要麽低价处理出去,苏家可好,竟然编瞎话来忽悠京城百姓,这就是家里有读书人的好处吗?
  想那苏洵也是名满京城的大家,竟然任家里的铺子传出“铅粉有毒”这种离谱的消息,实在有损文人风骨,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最最过分的是,连开封府都和他们一起胡闹。
  包大人!青天包大人!您不要被文人的花言巧语蒙蔽双眼!铅粉那麽好的东西怎麽可能有毒呢!
  京城的百姓都傻了吗?官家就是出宫避个暑,皇宫大内不可能有毒,那都是苏家为了卖铺子里积压的粉英编出来的,读书人诡计多端信不得啊!
  那位同窗绘声绘色的复述外面听到的闲话,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出来。
  那些人嘴硬归嘴硬,却没人敢真的再把铅粉往脸上抹。
  开封府的包青天为人如何天下皆知,如果不是确定铅粉有毒绝对不会大张旗鼓的贴告示。
  这次影响的不光是胭脂铺,还有道观,看京城各大道观的道士没一个敢闹的就知道这事儿绝对假不了。
  身为道士却连铅汞朱砂这些最常用的材料有毒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到底在研究什麽。
  还有最最板上钉钉的证据,先帝和当今圣上的子嗣问题。
  宗室皇亲家的孩子几十个几十个的生,只有先帝和当今圣上子嗣艰难,这怎麽解释?
  开封府可以和苏家勾结到一起,皇家也能?
  不过京城公认的是就算官家为了银钱勾结苏家的胭脂铺子,包青天也绝不可能徇私。
  “什麽叫勾结?那叫合作!”苏景殊纠正道,“而且我家没和开封府合作,我家铺子才多大一点儿,根本没囤货好吧。”
  要是早早准备好囤货,他娘他姐至于忙到连回家的功夫都没有吗?
  可怜老苏天天在家独守空房,还要被坊间传他是个为了卖货编故事骗百姓的人,简直是锅从天上来躲都躲不开。
  话说回来,卖东西的同时编个故事好像也挺不错,他们家的铺子可以试试这一招,看看能不能让顾客为故事而花钱。
  看这粉英,细腻光滑,这可不是一般的粉英,磨制粉英的大米乃是农民伯伯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大半年才精心侍弄出来的,为了让大米长的更好,农民伯伯balabala~
  那些“爷爷种的茶”“给章鱼搓澡按摩”都能卖出高价,他编故事的本事也不差,这里又是从来没听过那种话术的北宋,他开个先河收割权贵家的小钱钱没问题吧?
  物件儿有成本,故事可没有,无本生意一本万利,不干白不干。
  给粉英编个故事,给香皂编个故事,给面膜编个故事,每个産品都有特制的故事相配,他们家不暴富谁家暴富?
  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劫富济贫!完全没毛病!
  周围的太学生们看着他们的小同窗露出迷之微笑,莫名有种背後发凉的感觉。
  这小子肯定在想怎麽使坏。
  正说着,外面有人喊苏景殊去直舍一趟。
  小小苏对直舍熟悉的跟他的寝舍一样,听到喊话後和同窗们打了声招呼然後去直舍见直讲先生们。
  他最近没犯什麽事儿,外面的吵吵嚷嚷和他家有关不是和他有关,先生们找他应该不是为了铅粉吧?
  直舍里人不多,只有孙直讲和梅尧臣在。
  梅尧臣这次可谓是死里逃生,他是最早一批被接进去的病患,也是最晚一批被放出来的。
  小老头儿刚生病的时候不知道防备,谁去探病都能探,病着还不消停,非得拉着人家从诗词歌赋谈到政局朝堂,病情发展之迅速让给他瞧病的大夫都措手不及。
  他已经快六十岁了,疫病凶险,这可能就是他最後的日子,和好友们的最後一面不能仓促,不然他死了都不能安心。
  後来被带到安乐坊中静养,没过几天那些之前见过面的好友也都出现在了周围。
  梅尧臣:……
  看来病中的确不宜会友。
  安乐坊中强制静养,即便几个好友住在挨边也不能见面,虽然没法再从诗词歌赋谈到政局朝堂,但是好消息是病情开始好转了。
  按照以往京中疫病,他这个年纪染上之後可以说是必死无疑,没想到这次太医院的防治之法和之前大有不同,愣是把他这个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将死之人给救了回来。
  昨日刚从安乐坊出来,今天就来太学要见见这位再建奇功的苏小郎。
  他想来想去实在想不明白,疫病的防治是大难题,太医院的太医都不清不楚,他是怎麽知道那麽多的?
  献上防治疫病之策功劳甚大,再加上先前协助开封府剿灭无忧洞的功劳,官家很可能亲自召见嘉奖。
  只有官家一个人还好,就怕到时候天子近臣都在。
  朝中肱股各个老谋深算,无甚心机的少年郎在他们面前就跟透明的一样。
  苏小郎好歹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得趁现在官家没有召见先问问,免得到时候傻小子答不上来再被官家惦记上。
  孙直讲听的欲言又止,但是这事儿还真不好解释,于是一脸复杂的跟他一起等当事人过来。
  这事儿有开封府给那臭小子打遮掩,官家那边知道的比他们清楚的多,还真不会出差错。
  孙直讲摇摇头,看到探头探脑进来的少年郎,叹了口气继续摇头。
  苏景殊不知道哪位先生找,进来後看到梅尧臣也在眼睛一亮,“梅先生,您的身体没事了吧?”
  “多亏景哥儿献策,如今已经痊愈。”梅尧臣见面先言谢,谢过之後看了眼旁边的孙直讲,想着这人和苏洵关系好便没有避开,直接开门见山,“我听闻太医院所用的防疫之策是景哥儿所献,景哥儿小小年纪如何知晓那麽多?”
  苏景殊:……
  “先生,这个不能说。”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叮嘱过,唐门相关的所有事情都不能往外说,正好他也怕事情传到外面哪天真冒出来个唐门弟子来找他寻仇,当时就非常爽快的应了下来。
  他已经答应过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那就只好让梅先生继续疑惑着了。
  梅尧臣愣了一下,他猜到这小子可能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但是没想到他回直截了当的说“不能说”。
  孙直讲上前打圆场,“此事开封府和太医院都了解,景哥儿不能说必定是包大人叮嘱他不能说,开封府知晓内情即可,你我无需深究。”
  梅尧臣眯了眯眼睛,“也就是说,你也知道内情。”
  孙直讲顿了一下,眼神飘忽,“我可没说我知道。”
  苏景殊:……
  这和直接承认有什麽区别?
  小小苏看着两位先生说话,等他们说完才继续说道,“梅先生,的确是包大人嘱咐过不能说。您放心,那些防治疫情的法子都很管用,写的时候孙先生全程看着呢。”
  梅尧臣转头:盯——
  孙直讲讪讪笑笑,“在安乐坊中闲着也是闲着,正好给景哥儿把把关。”
  梅尧臣被他们俩这一唱一和弄得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合着他提心吊胆这麽多天都白担心了?
  孙直讲辩解道,“我刚才就想和你说,但是又不知道该怎麽和你说,这不能怪我。”
  他成天被这臭小子折腾,消息灵通点儿有错吗?没有错。
  天知道他当初带这臭小子回家拿炸药的时候是什麽心情,不知道的时候是不知道,知道之後感觉苏家随时都能炸,从太学到苏宅短短一段路,他都想好万一见到的好友是个缺胳膊断腿儿的好友要怎麽安慰了。
  和炸药比起来,後面这些全都不算事儿。
  而且他知道的也不算多,只知道这小子知道的可能和某个神秘的唐门弟子有关,唐门位于何处有多少弟子一概不知,官家那边知道多少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们这些当时在场的人都被包大人下了禁言令。
  疫病爆发时离这小子拿出炸药已经过去好些天,朝廷在这段时间里找到了传说中的唐门弟子也不是不可能。
  人家隐世家族的弟子不愿意露面,让和他有过交情的景哥儿替他开口再正常不过。
  某些时候他们景哥儿不是单纯的景哥儿,同时还代表了他身後那位神秘不露面的唐门弟子。
  抽丝剥茧找出真相,如此机智不愧是他。
  可惜这些真相只能藏在心里,就算是同僚也不能说。
  孙直讲拍拍苏景殊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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