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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之歌(玄幻灵异)——非天夜翔

时间:2025-01-31 08:52:06  作者:非天夜翔
  “我想起我的父王。”锡林说:“有时我总觉得他不太喜欢自己的生活,就像赛尔斯一样。”
  “因为责任使然。所以不得不待在王国里?”霍伦说:“我反而觉得,责任源自于自己的选择,你不能忽略他的自我需求,家人、子民,这些也是他的需求的一部分。赛尔斯当然喜欢自由自在,谁不喜欢,只是与他的妻子,孩子相比,自由是可以被部分舍弃的,这也是他在自愿情况下做出的选择。”
  锡林与霍伦进浴室洗澡,乔伊斯已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白天与夜晚都一片灰蒙蒙的,带着血红的颜色,这让他常常失去时间的概念。
  “明天我们……乔,你睡着了?”霍伦过来,擦拭他赤裸又雄壮的身体,看了眼乔伊斯。
  乔伊斯下意识地转身,抱住了霍伦。
  霍伦擦干裸体,躺上床去,搂着乔伊斯。
  乔伊斯主动地缠在他身体上,霍伦小声道:“先睡吧,你一定很累了。”
  乔伊斯意识模糊,只是寻找着他的唇,霍伦便搂着他,低头亲吻他,唇舌交缠的一刻,霍伦那激烈的爱再一次被唤醒,却怕吵醒了乔伊斯。
  锡林也洗过澡出来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接受了在其他的骑士们面前全裸的行为。
  他躬身在地上铺床,霍伦抱着乔伊斯,向内侧让了让,示意这张床足够大。
  锡林从背后抱着乔伊斯,两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放,霍伦则拉着他的手,让他把左手放在乔伊斯的腰上,露出他的手臂给锡林枕着一部分,像是他同时抱着他们俩。
  锡林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别吵醒了乔伊斯,霍伦却笑了笑,示意无妨。
  乔伊斯柔软的肌肤犹如牛奶一般,与锡林、霍伦贴在一起时,锡林的呼吸都变重了,他把一脚架在霍伦的腰间,还在睡梦中索求他的疼爱与吻。
  锡林向霍伦示意自己要到地铺上去睡,霍伦却拉住了他。
  乔伊斯稍向后靠,舒服地依在锡林的胸膛前,享受着来自身前霍伦的亲吻,锡林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霍伦伸手过来,搂着他的腰,让他更贴近乔伊斯。
  进入的一刻,锡林与乔伊斯都稍稍颤抖,霍伦却低头看着乔伊斯,乔伊斯被搂在霍伦的怀抱里,接受着身后锡林缓慢温柔的进入。
  霍伦吻热了乔伊斯的唇,令他的身体变得更为温软,锡林则喘息着,控制自己的力道,缓慢地一下又一下抽送着。
  霍伦勾了下锡林的下巴,锡林埋在乔伊斯肩上的脸稍稍抬起,两人对视。
  片刻后,霍伦温热的唇凑上来,吻住了锡林,给了他一个湿吻。
  唇分时,锡林对这刺激感简直欲罢不能,乔伊斯在怀中发出呻吟,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霍伦还在抚摸乔伊斯与锡林的身躯。
  “啊……”随着锡林的动作,乔伊斯醒了,锡林实在太硬了,顶住他时哪怕最轻柔的动作,也让乔伊斯感受到强烈的冲击。
  “这是除了乔之外。”锡林小声道:“我第一次与其他的人亲吻。”
  “所以呢?”霍伦道:“感觉如何?英俊的王子。”
  锡林没有回答,脸上通红,乔伊斯侧头,亲吻了锡林,霍伦收拢手臂,同时抱紧了他们,乔伊斯发出颤抖的呻吟。
  锡林稍稍平静下来,看着霍伦的双眼,片刻后主动凑过去,吻了下霍伦,又亲吻怀中的乔伊斯。
  “太疯狂了。”锡林自言自语道,红着脸与乔伊斯分开,下了床,躺到地上,盖上毯子。
  乔伊斯伸了个懒腰,笑了起来。
  “还困吗?”霍伦问。
  “被你们吵醒了。”乔伊斯说。
  霍伦让乔伊斯转过身,也选择从背入的姿势缓慢进来,乔伊斯的幸福感得到了延续,他不住喘气,霍伦却很慢,没有野蛮进攻,他先是浅浅抽送了数下,再开始深入。
  “呜……”乔伊斯抓着被子,侧脸埋在枕上,露出一侧眼睛,看着躺在床下地面的锡林,锡林已经释放过一次了,似乎仍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品味着。
  房内则充满了乔伊斯极度忍耐的叫喊,与霍伦低沉的呻吟,锡林背对二人,片刻后忍不住又起身,在床边盘膝而坐。
  霍伦与乔伊斯一边做爱,一边看着锡林。
  那场景简直是锡林有生以来所遭遇过冲击力最强的。
  他低头,亲吻了乔伊斯,亲他柔软的身体,霍伦则搂着乔伊斯,挪到床边,锡林以坐姿凑到乔伊斯身下,握着他笔挺的那物,开始亲吻,并把它含进去。
  “啊……”乔伊斯登时叫了出声,说:“不,等等……”
  乔伊斯差点就喷射了,但锡林很有分寸,每次感觉到差不多时,就会放开他,转而亲吻他的唇。
  霍伦说:“想摸这里吗?”
  锡林的喉结动了动,继而霍伦抬起腿,架着乔伊斯的一腿,将他们结合之处大方地向锡林展示。另一手则搂着乔伊斯的上半身。乔伊斯被顶得坐起,接受身后霍伦逐渐用力的冲撞,身前则是锡林无时无刻的抚摸与亲吻。
  锡林的那物已再次笔直翘起,乔伊斯颤抖着摸他的胸膛,低头吸吮他的乳头。
  锡林看着霍伦,突然笑了起来,霍伦有点茫然,继而锡林凑过去,主动亲吻他。
  “唔……”霍伦已经濒临失控边缘,锡林的接吻技术非常狂野,带着挑衅的意味,顿时压制他的强大气场。
  寂静中,他们同时安静下来,唇分时,霍伦喘着气,低头看乔伊斯。
  乔伊斯与他分开后,锡林又躺上床,这次他让乔伊斯跪在床上,上身挺起,乔伊斯搂着霍伦的脖颈,仍充满了留念。
  “让你射好吗?”霍伦疼爱地问。
  “好……”乔伊斯被锡林第二次进入,已经舒服得快要失去意识,霍伦一手握着乔伊斯的身前,另一手搂着他与锡林,低头不停地与乔伊斯亲吻。
  “啊……天啊……”乔伊斯快哭了,他剧烈地抖动起来,在霍伦手中射了。
  “呼……”锡林感受到乔伊斯的收紧,第二次他进行了半小时,也释放了。
  锡林筋疲力尽,这段时间里,他消耗了太多的意志与体力,平躺在床上,乔伊斯侧枕于他的肩部,霍伦又从身后搂住了乔伊斯,第二次进来。
  “嗯……”乔伊斯埋在锡林的脖颈,感觉到霍伦粗大的那物,他们今晚简直是轮流进攻着他,甚至没有问他“还要吗”,但乔伊斯非常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甚至忘了这一夜霍伦是如何结束的,只知道最后自己被他们抱在身体中间入睡。
  他们温热而赤裸的肌肤,带着亲切的强大安全感,锡林的肌肉稍微回来了点,而霍伦依旧十分强壮,身体近乎覆盖了蜷在怀中的乔伊斯。
  夜半时,乔伊斯突然睁开双眼,他感受着他们的心跳,这心跳在圣痕上极为轻微的时明时灭。
  除此之外,夜的深处,遥远的西里斯城外,有一道光芒在随之振动。
  伴随着锡林与霍伦的圣痕搏动,那道圣痕的搏动变得明显了起来。
  乔伊斯坐起身,望向窗外。
  霍伦睁开双眼,眉眼间带着询问神色。
  乔伊斯回头与他对视,霍伦却示意不要吵醒了锡林,让他再睡一会儿,轻手轻脚起身,为自己与乔伊斯穿上衣服。
  “你感觉到了吗?”乔伊斯小声问。
  “是菲里德?”霍伦低声道。
  西里斯城外,圣痕闪烁的来处,正是巨大的血池中央。
  泽·菲里德·冯。
  若说今日,以血统论还能找到谁来继承赛尔斯的王位,那么一定是菲里德家族,在这漫长的时光中,菲里德是最接近纯血的后裔,他们的婚姻配偶对象常常只选择冯家,或是同为主脉的沙克与格云瑟两大姓氏。
  也许这种习惯,要从赛尔斯生下沙克斯、菲里德与格云瑟三个孩子开始。
  泽曾经在一段野史上读到过辉煌王朝的往事——菲里德家族的先祖,那位英雄王的第二王子,曾爱上过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格云瑟公主。
  甚至还有其他的野史,认为菲里德与其兄长沙克斯亦有着超越兄弟的情谊,这种乱伦的污蔑令他相当无法忍受,但不知道为什么,泽还是津津有味地把整段抹黑三大家族的野史给读完了。
  读完这本书后,泽最大的感想就是,菲里德是个神经质的家伙,他严重缺乏安全感,强烈地需要爱,也许与生俱来,也许因后天环境使然。他的血脉中仿佛存在着某种诅咒,导致他的后人,也一代比一代显得更神经质,更疯狂。
  直到这一任菲里德大公身上,这种疯狂已经达到了巅峰。
  菲里德大公也即泽的父亲,最初的妻子人选是格云瑟家的女儿,但她嫁给了沙克王霍伦布,菲里德大公则娶了沙克王室的远亲,一个没落久居多拉斯家族的孤女。这名孤女有着严重的精神病。
  接着,母亲先发了疯,父亲把母亲囚禁在阁楼上,不让她接触儿子,她则终日在公爵府的阁楼发狂咒骂,接着,父亲吩咐人把阁楼的窗门用木板封死。
  泽在西里斯领,简直压抑得要发疯,逃离西里斯的前一天,他在母亲的阁楼外徘徊,他想带着她离开,一起逃离这个令人崩溃的家,但他能带她去何处?他在恐惧,十七年的人生里父亲的诅咒如影随形,他仿佛预见了但凡带着疯癫的母亲,离开西里斯后她便将发病,很快守卫会追上来,将他们母子二人抓回公爵府。
  他在阁楼前踱步,离家出走的计划已安排完毕,他即将奔向全新的生活,却无法放下十七年里他唯一的牵挂。
  “泽?”母亲的声音在房内响起:“是你吗?”
  泽停下了脚步,剧烈地喘息着,眼里有泪水滚动着。
  “你要走了吗?”
  今夜的母亲很正常,她难得的在被折磨了这么多年里,恢复了平静。
  “去吧。”公爵夫人温和地说:“我祝福你,儿子。”
  仿佛这些年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阁楼前只有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的期望与祝福,泽跪在门外,呜咽了起来。内间,脚步声缓慢接近。
  “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公爵夫人说:“不要再回来,去吧。”
  泽转身,哽咽着快步下楼,擦了一把泪水,回到房中,坠入墓室密道,从花园里离开,沿着夜色浓重的山路,在密林的掩护下进入了下城区,临别时,他回头看了眼公爵府。阁楼上还亮着灯。
  他骑上自己的马匹,冲出了西里斯,沿着蒸汽车的轨道一路驰向远方,尽头有他永恒的目标沙克,在爱情诞生之地,风信子池畔,有他念念不忘的乔伊斯。
  一个月后,他的离家出走计划成功了,不仅完美成功,他还实施了一次圆满的绑架,将他的所爱从爱情诞生之地带走,他潜入了拉斯法贝尔的宫廷,抓住乔伊斯的手,与他一同坠落,再在夜色里离开了王宫,骑上马,来到利卡尔丘陵的一处隐蔽之地。
  乔伊斯极度愤怒,但泽二话不说,与他在一条溪流旁做爱,而乔伊斯总算安静下来了。
  他知道乔伊斯的失踪,一定轰动了全国,现在全大陆都在搜寻他们的下落。
  乔伊斯衣衫不整,走在前面,泽则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匹马,风从平原上吹过,远方是利卡尔丘陵,这里仍是沙克的地界。
  “我们还得继续往前走。”泽说:“到罗德斯才算暂时安全。”
  “菲里德。”乔伊斯简直忍无可忍:“你知道什么是责任,什么是道德吗?”
  “我不知道。”泽答道:“我是个疯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只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打算逃跑吗?最好不要,你已经不能当神官了,乔伊斯,你现在是我的人。”
  乔伊斯长叹一声,泽却从这叹息中,品味出了少许言外之意。
  “你爱我。”泽翻身上马,轻松地说:“我一直知道,你爱着我。”
  乔伊斯说:“你太自以为是了!”
  泽说:“所以呢?但你仍然接受了我。你确定要在这里啰啰嗦嗦的吗?追兵马上就要来了。”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乔伊斯上马,乔伊斯只是自顾自地走着。
  “让他们把我抓回去啊。”乔伊斯说:“我无所谓,反正麻烦的人是你。”
  泽只得纵马上前,抓住了乔伊斯,将他掳上马去,驰离沙克国界。
  入夜后,罗德斯地区。
  “明天就有客栈住了。”泽在篝火前随口道:“正好让你锻炼野外生存。”
  乔伊斯在这个临时宿营地里背对泽,不想搭理他。
  片刻后,泽也躺下睡了,他盘算着抵达罗德斯后要怎么样才能避开追兵,沙克一定与西里斯发出了联合通缉令,国界线附近的村镇依旧不安全,他们必须取道前往香格里拉,抵达香格里拉后仍未算真正安全。
  沙克王子奥丁有两名好友,一名是塔克的佣兵军团长,另一名则是罗德斯的军队校官,他们现在多半也在搜寻自己与乔伊斯的下落。
  泽偷看了一眼背对他的乔伊斯,很想向他说几句话,他在公爵府里一整个月只说了几句话,他以为自己早就死了,但在看见乔伊斯的一刻,他又活过来了。他的肤色很白,就像今晚的月色一般,在利卡尔的河流畔草率的做爱,让他太紧张了,何况又是他十七年里的头一次,结束得慌张又忙乱,甚至来不及好好地看他。
  他想抚摸乔伊斯的身体,亲吻自己爱人的每一寸肌肤。但显然现在他还在生气,这么做也显得自己像个变态。
  他真的生气了吗?泽从没学过如何哄人,唯一的恋爱经验,来自于看见马夫与侍女的调情。表现会骗人,直觉不会,他们虽然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但每一次共度的时光,都让他感受到乔伊斯对他的喜欢,不,不仅仅喜欢,而是爱。
  他在想什么?他睡了吗?泽不停地偷看乔伊斯的背影,他想过去抱他,这样贸然过去会不会吵醒了他,继而挨上一耳光?如果他已经睡着了,再把他弄醒,那实在太过分了。
  明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找个客栈入住,准备能吃的,让乔伊斯洗澡收拾自己……泽不能接受让乔伊斯吃苦,事实上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乔伊斯安稳与美好的生活,离开西里斯是他必须做的,但拐走乔伊斯,完全出自他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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