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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穿越重生)——海藻大王

时间:2025-01-31 08:54:55  作者:海藻大王
  代理人笑容有些僵硬:“诚意?”
  谢辞从容地开口:“至少要让我看看,你们是否有能力宣传和推荐我爸的作品,展示到合适的客户群体面前。”
  代理人视线扫过谢谦和杨乐,见两人都没开口,一副默认的模样,想了想:“可以!这两天我们就可以对老师的作品开展线上和线下的宣传活动。”
  见谢辞点头,代理人催促:“那没问题的话,合同——”
  谢辞:“等我们看到结果,满意的话再签不迟。”
  代理人赔笑:“这恐怕——您看,我们之前的合同已经到期了,双方现在不是合作关系——”
  “所以做不了?”
  谢辞直起身,态度冷淡下来,“做不了怎么不早点说,浪费大家时间,杨哥,送客。”
  杨乐正要起身,代理人慌忙开口:“不,能做能做!”
  -
  同一时间,顾家。
  顾予风拿到了让林颖调查的资料。
  看到资料上的照片,他整个人呆滞了一分钟。
  那个千万级的画家兼言竟然就是谢辞的爸爸谢谦!
  “兼言……谢谦……谦?”
  顾予风念念有词,脑子里快速提取着上辈子和这辈子各种相关信息。
  难怪谢辞会在婚房里挂兼言的油画,原来并不是单纯因为喜欢。
  难怪能拿兼言的画当伴手礼,说送就送。
  可有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老爹,竟然还能混得那么惨,落得寄养在亲戚家被虐待,无人关注。
  林颖见顾予风若有所思,将另一份资料递给他:“这个明鉴画廊我也查了,在业界风评并不好,爱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压榨小画家,不知道兼言这两年没有作品产出,和这家画廊有没有直接联系。”
  顾予风想到那天谢辞跑出校门找失踪的爸爸,聚会那天说去寺庙里给爸爸祈福,所以兼言生病是真的。
  作品产出问题先不提,肯定被恶意压过价,以兼言的作品质量,怎么可能只卖十万?若真就只值这个价,上辈子那些资深收藏家为什么抢着花千万收藏他的作品?都有病吗?
  儿子惨,老子也惨,这对父子怎么一个比一个可怜?
 
 
第35章 
  十月中旬, 蓝海市又迎来一次冷空气。
  大清早,宿舍里里外外都是冷到哆嗦的抽气声。
  谢辞起床去阳台看了一眼,见是阴雨天, 随手拿了件连帽卫衣换上。
  等他洗漱回来,顾予风这起床困难户终于醒了,慢吞吞地坐起来,一头蓬松的头发翘得乱七八糟,打哈欠的时候迷迷瞪瞪地被冷得打了个喷嚏,差点咬到舌头,嘶嘶地抽了两声, 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
  这小子上辈子那优雅的劲去哪了?难不成都是他的幻觉?
  谢辞腹诽,放了毛巾杯子过去:“咬到嘴巴了?”
  顾予风咧着嘴, 不太高兴。
  谢辞有些好笑, 站在床边勾勾手指, 示意他弯腰凑过来:“我帮你看看。”
  顾予风瞥了他一眼,搭着围栏,勉为其难地趴到床边让他看。
  刚睡醒,力道把控不到位,这一扑差点撞上谢辞。
  谢辞看到突然放大的脸,往后退了一些。
  顾予风把他这小动作看在眼里,调侃:“你躲什么?怕我给你来个早安吻?”
  “嘴巴都咬伤了还能骚?”谢辞轻轻捏住他的下嘴唇翻出来,内侧被咬出了带血的牙印, 还在渗血,不过看着不算严重。
  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顾予风视线扫过谢辞的手,默默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谢辞看了一眼就松开了:“自己舔舔就好了。”
  顾予风下意识地舔了舔,一股子血腥味, 认命地从被窝爬出来,坐到下铺穿鞋。
  谢辞转过身整理书桌上今天要用的东西,随口叮嘱:“今天冷,多穿点。”
  “可太冷了!我都想穿羽绒服了!”江辰宇洗漱完回来,吸了吸鼻涕,又给自己加了一件衣服。
  出门时,谢辞拿上挂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看到顾予风乖乖在衬衣外加了一件浅咖色的毛衣马甲,想了想,又返回去拿了一把折叠伞。
  早上第二节课刚下课,外面就下起了小雨。
  妖风吹进教室,一群人冷得直叫唤。
  谢辞见小老外同桌冷得都学会了东北揣,伸手关上窗户,只开着一条缝通风。
  放在抽屉里的手机震动,他侧身遮挡其他人的视线,偷偷查看消息。
  杨乐:【老师的画今天开始在艺舒开放预展,刚负责人来电,说咨询的人很多。】
  杨乐:【明鉴的代理人也打电话过来了,对我们把画委托给艺舒拍卖很不高兴,跟我理论了半天。】
  周六那天谈过后,明鉴确实立刻开始对爸爸的画做宣传。
  谢辞看过画廊官网,爸爸的作品被放在了主页最醒目的位置。
  另外,他让江辰宇跟家里打听过,之前向画廊咨询过的一些商圈人士陆续接到了明鉴的预告电话。
  明鉴画廊经营多年,有相当稳定的客户群体,加上又是爸爸之前的独家代理机构,宣传起来,效果会比他重新找别人做更快更好。
  结果画廊这边免费宣传做得热火朝天,一幅画没拿到手不说,转头艺舒拍卖行就高调上架了爸爸的作品,开放预展咨询,画还是之前从明鉴退回来的那三幅中的一幅。
  明鉴忙活半天,给别人做了嫁衣,能高兴才奇怪。
  谢辞回复:【没有合约束缚,不用跟他客气。】
  杨乐:【明白。】
  很快,顾予风也收到了林颖发来的消息,提到艺舒拍卖兼言作品的时间。
  林颖:【我跟艺舒方面了解过,是兼言方委托他们拍卖,与明鉴无关。】
  顾予风转头看看身旁正在认真听课的谢辞,越发疑惑。
  解约后还要再薅一把羊毛,把手里有限的资源利用到极致,这骚操作,让他无比熟悉。
  但老狐狸现在还小,也许只是巧合?
  从谢辞送画开始,到飞宏的雷启良挤掉谢氏,到最近明鉴一反常态大肆宣传兼言的作品,再到艺舒拍卖,背后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一步步把兼言作品的市值推向高位。
  可一个刚脱离不良寄养家庭的苦逼高中生,能做到这个地步?
  是他想太多?
  还是说另有隐情?
  谢辞被顾予风盯得后背发毛,忍了忍,低声提醒:“这是老班的课,专心点。”
  “我很专心。”顾予风回道。
  专心地在思考问题。
  讲台上,项海斌一转身就看到了后排狗狗祟祟聊天的两个人,顾予风更是嚣张地拿后脑勺对着他。
  “顾予风,你上来解一下这道题。”
  顾予风突然被点名,抬头看了一眼黑板:“哪一题?”
  项海斌板着脸,用粉笔敲了敲黑板:“右边这道!你梦游呐,上课有没有在认真听?”
  班里其他学生看着顾予风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向讲台。
  现在连谢辞也开始学习了,整个班里最有松弛感的就是顾予风,好像每天都是来玩的,从没见他赶过作业,卷子也只挑喜欢的题写,关键是老师也不说,说了也没用,和以前的谢辞有得一拼。
  顾予风拿过粉笔,扫了一眼题干,开始解题,满脑子思考的却是小狼狗怎么长成老狐狸的这件事。
  写完后,他随手把粉笔丢回粉笔盒,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看得全班女生双眼发光。
  “等等。”
  项海斌叫住他。
  顾予风:“又干嘛?”
  “解又写错了!”
  项海斌臭着脸把错字圈出来,瞪着他,“你给我解释一下,写个谢字什么意思?”
  顾予风转头一看,还真是个谢字,无语了。
  “礼貌点总没错。”
  “噗哈哈哈……”班里不少人笑出声。
  项海斌又气又无奈:“回去再抄三百个解字交给我。”
  竟然在同一个坑里掉两次,顾予风气得要死:“您不改行做小学语文老师可惜了。”
  项海斌:“滚回座位上去。”
  等顾予风回到座位,就看到谢辞扶着额头,笑得停不下来。
  “很好笑?”
  谢辞:“不好笑吗?”
  顾予风拉开椅子坐下,幽幽地开口:“我会写成谢,还不是因为满脑子都在想你?”
  他没有刻意放低音量,整个班都听见了。
  教室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谢辞一抬头,果然见项海斌垮着一张臭脸看过来。
  一分钟,谢辞和顾予风一起,到教室后面罚站。
  看着身边的小老外一脸无所谓的笑,谢辞笑不出来了。
  光脚不怕穿鞋的,这小子无敌了。
  第四节是物理实验课,要去实验楼。
  外面下着雨,教学楼和实验楼中间有一段路没有遮挡。
  雨不算大,顾予风打算就这么淋过去。
  “老顾,你没带伞?”经过他身边的方思泽问。
  顾予风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人:“你们不是也没带?”
  “我们有帽子啊。”说着,方思泽戴上了自己的卫衣帽子。
  “早上起来我就觉得会下雨,特地穿的连帽卫衣。”江辰宇嘿嘿笑。
  张若川:“我也是,省得带雨伞,麻烦。”
  顾予风这才注意到,他们今天穿的都是连帽的衣服。
  头顶突然移过来一把伞,顾予风转头,是谢辞。
  “走吧。”谢辞撑着伞催促他。
  顾予风一看,谢辞今天穿的也是连帽的卫衣,应该是和方思泽他们的想法一样,那为什么又带着伞?
  难不成是特意为了他带的?
  教学楼外风很大,一群学生冷得哇哇叫,雨伞在风中摇晃,一不小心就掀翻了。
  顾予风注意到谢辞站在风口这边的位置,手里的雨伞也朝他这边倾斜,抑制不住嘴角上扬。
  谢辞听到顾予风的轻笑,不解:“笑什么?”
  顾予风轻声感叹:“你说你老是这样,让我怎么能忍住不想着你?”
  谢辞:“……”
  顾予风太坦荡,语气又带着平日里惯有的不正经和散漫,反而不会让人产生奇怪的联想。
  周围听到这话的学生们一笑,都只当他在开玩笑。
  走在前面的江辰宇笑着转头:“老顾,终于知道我们谢队的好了吧?”
  顾予风:“我要是女生,都想嫁给他了。”
  江辰宇一群人笑得很大声。
  “我要是女生,我也嫁啊!”
  顾予风转头问谢辞:“你对谁都这么好?”
  谢辞听着他们起哄,面上没什么情绪波澜:“当然不是。”
  顾予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谢辞话里带刺:“他们又不是我上铺,不会感冒发烧霸占我的床铺。”
  顾予风故意凑过去:“只是因为这样?”
  谢辞往后退了一些:“老实点,一会儿淋湿了。”
  顾予风哪里会听他的。
  两人一个挤,一个躲,一阵妖风吹过,谢辞手里的雨伞直接被掀翻,成了倒扣的漏斗。
  顾予风被这阵风雨胡了一脸,转头看到谢辞这模样,笑得没心没肺。
  谢辞把雨伞恢复原样,一个头两大。
  孩子真难带,太磨人了。
  周四早上第一节课。
  下课铃声打响,项海斌讲完最后一点内容,对所有人说:“下个月初要举办秋季运动会,你们想参加的去体育委员那里报名,这周把名单交给我。”
  “运动会?!”班里所有人都很惊讶。
  “前两年不是高三不用参加运动会?怎么今年又要参加了?”
  “太突然了吧?这才剩几天啊,都没时间准备。”
  “天天做卷子,哪有时间参加运动会啊?”
  项海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强制,想参加的报名,不参加也没关系,只要不影响学习就行。”
  课间,班里都在讨论运动会的事。
  方思泽私下去找老项了解情况,这才知道是有家长投诉到教育局了,本来学校是不让高三参加运动会的。
  体委为了名单的事愁秃了头。
  说是自愿,但既然要参加,人数上总不能太少太难看,好歹是竞技赛,他们又是重点班,不可能真的不在乎名次。
  一天下来就没几个人报名,不得已求助班长方思泽,两人根据前两年的参赛情况,挨个询问。
  到晚自习,名单还是稀稀拉拉的。
  方思泽走到谢辞座位旁:“老谢,你补个位吧。”
  谢辞对参不参加运动会都无所谓,对他来说这不是需要刻意去准备的事情,最后报了二百米、一千五百米和四乘一百米接力。
  方思泽看向顾予风:“老顾,你也来参与一下?”
  “我没什么兴趣。”
  顾予风反应平淡。
  方思泽:“老谢一个人跑四乘一百米多寂寞,你来陪陪他呗?”
  顾予风抬起头,揶揄地问:“国内的四乘一百米是一个人跑的?”
  方思泽硬着头皮接话:“……这不是没人吗?”
  谢辞扫了一眼名单上的项目,随口说:“你爆发力不错,可以加个一百米,腿长,柔韧性好,试试跳高。”
  方思泽忙不迭把顾予风的名字写上去:“那我们不得赢麻了?”
  顾予风:“……”
  两人一唱一和,把顾予风骗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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