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穿越重生)——海藻大王

时间:2025-01-31 08:54:55  作者:海藻大王
  “想听什么?”谢辞抬头看向站在钢琴旁的顾予风,问得相当自信。
  顾予风:“随你高兴。”
  谢辞想了想,试了几个音后,开始弹奏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秘密的庭院。
  偏僻的小厅没有开灯,只有露台亮着一盏小夜灯,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影子被拉长。
  顾予风揣着口袋靠在钢琴旁,半边身体隐在阴影里,望着露台外出神。
  熟悉的旋律一下子把谢辞拉回到过去,无数记忆画面在眼前闪过。
  他应该在那座海岛上,带着所有不甘和遗憾,抱着顾予风一起消失在那场爆炸里,那本该是最好的结果,可偏偏让他重生了。
  曾经那些黑暗的,光鲜的,艰难的,耀眼的时光成了无人知晓的秘密,只有他会一遍遍去回忆。
  都说可怕的是人死了,钱没花完,更可怕的是钱花完了,人还没死。
  他类似后者,拥有的熟悉的全都没了,一切归零,不得不埋葬上辈子的自己,背负重生的秘密,在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重新开始。
  极端的说,就像掉进了和现实一模一样的虚幻世界,除了他,一切都是假的,像个旁观者,和这个世界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
  对爸爸、对小姨、对周遭的所有,内心激不起半点波澜。
  生死面前,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苦难也好、荣耀也罢,这条路前方的风景和尽头那化不开的黑雾,他都看过了,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只有他知晓的世界,和只有他融入不进去的世界,虚虚实实让人分辨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
  “是真的。”
  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缓缓收紧。
  琴键上的手指猛地一顿,旋律戛然而止。
  “我证明它存在过。”
  谢辞心脏漏跳了一拍,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击穿。
  对于顾予风的身份,他早已依据事实细节做出合理推测,可真到直面真相的时候,依然无法保持冷静。
  谢辞声音有些干涩:“你说的是?”
  顾予风低头看着搭在琴键上的手,面色深沉:“你说呢?”
  “你们在这啊,我找了半天。”
  江辰宇匆忙赶过来,“去吃蛋糕啊,吃完就可以走了,那群人闹个没完,烦死了。”
  顾予风环在谢辞肩上的手松开,转过头:“吃什么蛋糕,直接走不行?”
  江辰宇:“这不是多少要给个面子嘛?”
  三人回到一楼大厅,个别辈分高的人已经回去了。
  谢辞带着顾予风去找谢鸿光打招呼,被告知老人家已经休息了。
  “大概是被你气的。”顾予风笑。
  谢辞没反驳,和大厅里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准备离开。
  “等等!”
  谢锦焱找人拦住谢辞,指着旁边一座香槟塔,“锦霖请来的这么多朋友都喝了,就你没喝,不给面子?”
  “蛋糕不吃,酒也不喝,太不把二少当回事了吧?”旁边的寸头男附和。
  “你们烦不烦?”
  江辰宇忍不了,不耐烦地回怼,“我们还没成年,喝个屁啊!”
  “今天场合特殊,喝点怎么了?”
  寸头男反驳,“说是未成年,离成年也就几个月了,装什么正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肯定早就开始喝酒了。”
  那边的谢锦霖看到,匆忙赶过来劝阻:“哥,你够了吧?!别找谢队麻烦了!”
  谢锦焱推开他,笑着盯着谢辞:“看在未成年的份上,就喝一杯,喝完就让你们走。”
  “我来吧。”顾予风端过一杯香槟,笑盈盈地看着谢锦焱,“我顾家的祝福,希望你接得住。”
  谢锦焱心里一咯噔,连忙使眼色,让人阻止他。
  上次已经和顾家闹得很不愉快,这次再搞,老爹怕是得扒了他的皮。
  顾予风刚举起酒杯就被谢辞夺走。
  谢辞举杯一口闷了,将杯子倒转过来,看向谢锦焱:“可以了?”
  他知道顾予风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笃定这群二流子不敢和顾家硬刚,不过他实在懒得和他们掰扯,对谢锦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就和顾予风他们出了门。
  谢锦焱没想到谢辞酒量这么好,加上又惹到了顾予风,只能眼看着他们离开。
  方思泽王薇已经到门口了,三人出去后互相道别,各自跟着自家爸妈回家。
  谢辞是打车来的,谢家安排的工作人员表示可以送他回家。
  不过谢辞回绝了,最后上了顾予风的车。
  两人坐在后座,罗伯森稳稳地把车子开了出去。
  顾予风看看坐在右手边的谢辞,见对方神色如常,还是多问了一句:“喝了酒,没问题吧?”
  问是这么问,他倒并不担心。
  上辈子,谢辞经常出入一些声色场所,并没有刻意瞒着,他当然是知道的,也知道这个人喝酒不会醉,能连喝好几场。
  直到车子开出去十多分钟,看到谢辞频繁揉额角,顾予风知道事情不太对劲了。
  “头疼?”
  顾予风倾身过去探谢辞的额头,没发烧,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醉了吧?”
  谢辞仰头靠着椅背,一阵阵晕眩:“有点。”
  顾予风:“……”
  一杯香槟就放倒了?上辈子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
  顾予风翻出药箱,找到解酒药,拿了瓶矿泉水拧开递过去:“难受吗?”
  “头晕。”
  谢辞接水差点没接住,撒出来一些。
  顾予风干脆喂到他嘴边,习惯性地调笑了一句:“这样还不行,那我只能嘴对嘴喂了。”
  “别说嘴这个字。”
  谢辞拧着眉,“我想吐。”
  顾予风:“……”
  可能是醉酒导致晕车,顾予风示意罗伯森靠边停车,等谢辞吃了药,带人下去走两步。
  脚踩到地上时有些头重脚轻,谢辞搭着车门缓了缓,这才下车。
  “你现在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大爷。”顾予风过去扶他。
  谢辞摆手:“老大爷不用你扶。”
  这里离城区还有一段路,夜里几乎没有来往的车子。
  两人沿路慢吞吞地散步,被风一吹,谢辞脑子清醒了一些。
  顾予风伸手帮他整理领口,边整理边问:“冷不冷?你这领口有点大,我去给你拿条围巾过来,别酒没醒又感冒了。”
  “不冷。”
  在顾予风转身时,谢辞抓住他的手腕,“捂着反而难受。”
  顾予风没坚持,走在他身边:“第一次喝酒?”
  谢辞:“嗯。”
  顾予风意有所指:“第一次难免难受,习惯就好了。”
  谢辞装作没听懂他的黄腔,反问:“你好像很有经验?”
  顾予风:“要不要传授给你?”
  谢辞:“你的经验对我来说没用。”
  “谁知道,说不定这次就用上了?”顾予风笑笑。
  谢辞:“用不上,别费心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走了一段后,前面的路没有人行道了。
  谢辞还是有些难受,顾予风让在后面跟着的罗伯森停车,让他在车头坐会儿。
  罗伯森停好车,得到准许后,高高兴兴地跑出几步去抽烟了。
  顾予风从车里拿出矿泉水递给谢辞:“感觉冷就回车里,实在难受的话我就近给你开间房,晚上就别回去了。”
  谢辞打开喝了一口:“我一个人住?”
  “想让我陪你?”顾予风一笑,双手撑在他身侧,弯腰靠近,“那又是另外的价格。”
  谢辞视线扫过他被风吹起的刘海,眉眼间浅浅的笑意,路灯下被映衬得颜色很浅却很有神的双眸,说话时嘴角扬起的弧度,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在刷新他对顾予风的印象。
  他确定上辈子没有像现在这么在意顾予风,是因为重生后,他们拥有了共同的秘密,这份时间和空间沉积下来的厚重感,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劫后余生的庆幸,所有情感在日常的相处中逐渐质变,曾经那些朦胧的好感化为浓烈到挥之不去的想念。
  两辈子加起来,除了顾予风,他不可能再喜欢上任何人了。
  可这个人只喜欢他的胸肌和屁股,这他妈合理吗?
 
 
第55章 
  十分钟后, 车子开进一个对谢辞来说有些陌生的小区。
  谢辞跟着顾予风进了一套顶层复式,装修不错,但像样板房, 毫无烟火气。
  “这谁的房子?”
  顾予风随手关了门:“我爸藏小情人的地方。”
  谢辞:“……”
  见谢辞眼神看过来,顾予风解释了一句:“可惜小情人跑了,这里一直空置着,除了我们没别人。”
  “不是说去开房?”谢辞脱下宽松的运动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
  “这里不比酒店舒服?”顾予风去厨房打开冰箱查看食材。
  决定来这里前,他让罗伯森联系了林颖,和这个房子的管理人确认过清洁和食材问题。
  “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 现在有没有胃口?”
  顾予风看向坐在客厅里的谢辞,“我弄点吃的给你?”
  谢辞坐在沙发里, 扶着有些晕眩的头, 对他说的这句话表示怀疑:“你还会做饭?”
  “有预制的, 热一下就行了。”
  顾予风说着,随便拿出一盒给他看,“这里每隔两天会有阿姨过来做菜,这些是今天中午做的,随便对付一下还是叫外卖?”
  “算了,等饿了再说。”
  谢辞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谢谦。
  提示音刚过一下就被接起了,那边的人像是一直在等他电话。
  “小辞, 你到哪了?”电话那边传来谢谦有些焦急的声音。
  谢辞放松地靠着沙发,视线停留在厨房里正在泡咖啡的顾予风身上,用平常的语气说:“已经从谢家出来了,和几个同学聚会,晚上住同学家, 你别等我了。”
  “好。”
  谢谦犹豫地问,“在谢家没被刁难吧?”
  “没有。”
  谢辞想到那幅画,想了想还是告诉他,“画我要回来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传来谢谦有些沉闷的声音。
  “我确实不希望作品留在谢家,但什么都没你重要,不值当为了这些小事和他们起冲突。”
  谢辞:“画可以不要,我的立场必须要让他们知道。”
  去谢家前,他本来不打算把画拿回来,从谢鸿光拍下这幅画开始,画的利用价值在他这里就已经结束了,可晚上谢鸿光那番言论让他很不舒服。
  一个不认同孩子的父亲,不配拥有孩子的劳动成果。
  顾予风端着咖啡过去时,父子俩已经说完事,谢辞挂断电话伸手接,却只接到一杯热水。
  在谢辞质疑的眼神下,顾予风在旁边的沙发坐下:“你醉酒还敢喝咖啡?”
  谢辞:“我没醉。”
  情绪波动会加大酒精的作用,十七岁的身体确实还没怎么接触过酒精,但也不至于一杯倒。
  “没醉就不会来这里了。”顾予风显然不信。
  谢辞没辩解,喝了半杯热水后,被顾予风催促着去洗澡,早早就躺进了被窝。
  顾予风手心贴着他的额头试了试体温,确定没问题后调整了室内空调的温度:“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叫我。”
  听出这话里的意思,谢辞问:“你不睡?”
  “这才几点,还不困。”
  顾予风顺手关了灯,转头对谢辞说,“我就在客厅。”
  房间陷入黑暗,只剩门外走廊里亮着一盏微弱的呼吸灯,谢辞听着顾予风走远,手臂搭着有些沉重的头,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在谢家时顾予风突然揭开那层窗户纸,他思绪有些乱。
  上辈子他们搞出一堆问题后就死了,真死了也就算了,可现在人没死成,问题也没解决。
  从这个角度来说,面对不是重生的,少年时的前夫哥,反而更轻松。
  他们不止要为上辈子的自己承担后果,还要对这辈子的行为负责。
  已经明牌了,两人却默契地谁都不去提,好像不提,问题就不存在,只要维持表面的和睦,他们真的就能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地相处下去。
  脑子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糊成一片,理不出头绪。
  谢辞睡得不踏实,一觉睡醒看时间才凌晨两点多。
  喉咙有些干,他掀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亮着的笔记本屏幕。
  顾予风盘着腿随意地窝在沙发里,一双修长的手正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神色专注严肃,和平时轻佻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个人私生活随便,但工作上从来不随便糊弄。
  上辈子谢辞把事业当成唯一的人生追求,摊子铺得太大,野心膨胀又走得急,压榨了他自己所有的时间。
  他自认为是个工作狂,顾予风比起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会完全忘记时间,经常需要助理提醒吃饭。
  盯着屏幕太久,顾予风眼睛有些酸涩,揉揉有些僵硬的肩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回去,听到脚步声转过头。
  “怎么就醒了?”
  “起来喝水。”谢辞走到沙发后,替他按肩。
  顾予风放松地往后靠,仰着头看他:“好点没?”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