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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穿越重生)——海藻大王

时间:2025-01-31 08:54:55  作者:海藻大王
  顾予风:“这什么文化,无法理解。”
  谢辞:“不用理解,习惯就好。”
  其他几人转过身憋笑,江辰宇的面条差点从鼻孔喷出来,肩膀剧烈抖动愣是不敢发出声音,就怕被顾予风发现。
  虽然老谢骗人很不厚道,但逗老顾这小老外好像很有趣。
  下午最后一节还是数学课,谢辞注意到顾予风收了那本看了一天的外文书,开始老老实实听课了。
  篮球训练结束后,谢辞回到家,没想到小姨一反常态,做了一桌菜,一家三口都在等他吃饭。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去洗个澡下来吃饭吧。”叶羽柔过去,想接过谢辞的书包,被谢辞避开了。
  餐厅里,叶羽柔给谢辞盛了一碗山药排骨汤:“你之前不是说想住校吗?我后来仔细想了想,高三确实该有个不受打扰的空间安心学习,但让你住学校我实在不放心,所以让你姨父托人找了房子。”
  谢辞:“房子?”
  陈信宏接过话:“学校宿舍一间住五六个学生,你肯定适应不了,这房源是单间的,带独立卫生间,我去看过,挺干净的。”
  叶羽柔:“房子就在梅花小区,很近,你每天午饭晚饭还是回家吃,和现在是一样的。”
  梅花小区。
  那里的房子建成至少有五十年了,年久失修,如今住户不到十分之一,破旧得像鬼屋。
  谢辞不轻不重地放下碗筷:“不好吧?”
  陈信宏神色一敛:“你对房子不满意?”
  谢辞慢条斯理地开口:“一家三口住单间,太挤了,展鹏都这么大了,总不能让他和你们睡一张床。”
  陈信宏一愣。
  叶羽柔也没反应过来,倒是陈展鹏突然摔筷子站起来:“你想让我们搬出去?你没事吧你?!”
  谢辞:“这是我爸的房子,要搬肯定是你们搬,难道我搬?”
  这下连陈展鹏也傻眼了。
  “你在胡说什么?!”反应过来的陈信宏厉喝,抬手就朝谢辞的脸挥过去,却被谢辞扣住手腕,重重掼在餐桌上不能动弹。
  碟子被震倒,酱油流了一地。
  谢辞看着这个老家伙,面上没什么波澜:“是谁的房子,房本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爸!”陈展鹏跑到惨叫的陈信宏旁边,“快放开我爸!”
  叶羽柔连忙打圆场:“都冷静点,好好说话!老公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对小辞动手?!”
  谢辞懒得看这种戏码,无视陈信宏的挣扎,冷声说:“我接下来要住校,这么大的房子空着没人收拾不行,我回家也得有人给我做饭,不过你们执意要搬出去,那我会尊重你们的选择,听得懂吗?”
  “你把我们当佣人啊!”陈展鹏怒喝。
  “闭嘴!”
  叶羽柔斥责了一句,眼神有些闪烁,沉默了片刻,对谢辞说,“好,我同意你住校,别和你姨父置气,他不是故意的。”
  “我做任何事不需要经过你同意。”
  谢辞松开压制陈信宏的手起身,“我父母只是离异,不是死了,这家长的角色还轮不到你来做。”
  叶羽柔顿时脸色难看至极。
  谢辞没再管他们,上楼回了房间。
  晚上八点,他正坐在书桌前翻看以前的物理教材,抽屉里突然传来震动声。
  谢辞打开抽屉,发现了一部老式翻盖手机。
  这是做兼职那儿的老板淘汰下来给他的,为了能够联系上他。
  屏幕上显示方思泽的名字,谢辞按了接听键。
  “老方?”
  “老谢,出事了!陈展鹏和体校那帮人打群架,摔断了腿,公安在其中一个学生的包里发现了两把刀,现在他们都被带走了!”
  谢辞微微一怔。
  历史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参与其中。
 
 
第8章 
  挂掉电话后,谢辞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
  方思泽说表弟被带去了新城区中心医院,走路至少得一个小时,开车过去倒是方便,可惜他一没驾照二没车,只能退而求其次,带上停放在车位一角的自行车。
  夜里的急诊人满为患,消毒水的气味让谢辞不由得回想起曾经被陈信宏家暴的经历。
  上辈子他在每个国家都有一个私人医生,倒不是多信任他们的医术,单纯只是讨厌去医院。
  谢辞在走廊上快速穿行,四处寻找陈展鹏,一个人影突然从右侧房间冲出来,两人撞了个正着。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准备推开,看到这人的脸时微微一顿:“顾予风?”
  顾予风拧着眉看向他,眼底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谢辞见他眼尾微微发红,唇色却比平常浅,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声音也哑了,反问:“这话该我问你。”
  顾予风正要开口,突然脸色一变,绕过谢辞快速地朝卫生间的方向走。
  谢辞犹豫了一瞬,还是放心不下,追了过去。
  理智上,他明白要和顾予风保持距离,可明知道对方状态不正常还放任不管,他自问做不到。
  谢辞一进男性公共厕所,就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和呕吐声。
  顾予风趴在放着水的洗手台前,吐得很厉害。
  等感觉再也吐不出东西来,他就着水龙头冲了把脸,刚直起身,边上就有人递过来两张纸巾。
  “谢谢。”
  顾予风接过来,转身倚坐在洗手台旁,单手撑着台面长腿微微曲起,调侃道,“没看出来,凶名在外的谢队还会关心同学?”
  水打湿了他的额发,也许是状态不佳导致顾不上伪装,从眼底流露出些许锋芒。
  比起白天温润的模样,眼前的少年更像是谢辞认识的那个顾予风。
  “我一向乐于助人,不然也不会有人为了报恩特意转学来做我同桌了。”谢辞话里带刺。
  顾予风哂笑:“你专程来气我的?”
  听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谢辞也不再继续跟他对呛:“你什么情况,下午放学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顾予风喉咙发痒,干咳了两声,揉着抽痛的额角说:“突然头晕想吐,嗓子也哑了。”
  谢辞想起什么,问他:“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症状?”
  顾予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会给人看病?”
  谢辞伸手贴在顾予风额头,有些烫手,果然在低烧。
  他怎么忘了,顾予风来蓝海市会水土不服,上一世第一次来也是发烧呕吐,好几天才好转。
  顾予风深深地看着谢辞,倒是没挣扎。
  “你一个人来的,没人陪你?”谢辞问。
  顾予风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小弟去拿药了。”
  谢辞:“医生怎么说?”
  “急性肠胃炎,扁桃体发炎。”
  顾予风幽幽地说,“中午那顿吃的是什么,生化武器?”
  谢辞:“……”
  对于娇生惯养,吃惯西餐的大少爷来说,确实刺激了点。
  正说着,门口进来一个六七十岁的大爷,还没走到尿斗前,半路就开始解裤子的拉链了。
  谢辞意识到这公共卫生间不是说话的地方,示意顾予风先离开。
  顾予风直起身,身体一晃,有些站不稳。
  “快扶我。”
  “你来的时候不是健步如飞?”嘴上这么说,谢辞还是扶着他往外走。
  顾予风:“我是依恋型人格,只要有人在身边,我就不想努力了。”
  谢辞:“……”
  放屁。
  罗伯森拿完药回来看不到人,一路找过来,就看着顾予风被那天的酷盖扶着走出卫生间。
  和第一次遇到时那生人勿近的表情相比,这次男生的神色柔和了一些。
  谢辞记得这个黄毛助理,等人过来,把顾予风交给他,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他可能有些水土不服,这几天别让他吃太油腻的东西。”
  罗伯森看向小老板,见对方没发话,笑容满面地应下。
  “你呢,这个点来医院,也吃出肠胃炎了?”顾予风问谢辞。
  “有点事。”
  谢辞没多解释,转身离开了。
  走到手术区,谢辞听到一声熟悉的嚎叫,寻着声音过去,找到了刚处理完腿伤的陈展鹏,对方右腿从膝盖到脚被打上石膏,脸上和手臂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不过看起来不是被刀砍出来的。
  小姨叶羽柔看着医生处理陈展鹏手上的伤口,眼眶通红:“他们怎么把你打成这样?是哪几个人打的?”
  陈展鹏嘶嘶抽着气,觉得叶羽柔当众说他被打,很没面子,不耐烦地说:“我是自己摔的,不是被打的!就那几个小瘪三,我还能打不过吗?”
  “你自己能把自己摔成这样?!”叶羽柔语气加重了一些。
  陈展鹏:“他们听到公安来了,忙着跑路,那条路又很黑,混乱中我被绊了一跤踩空了。”
  陈展鹏越说越来气。
  就那三四级破台阶,竟然能把腿摔断,要不是下午受了谢辞的气,他不可能这么倒霉。
  叶羽柔:“那还不是被人害的?”
  陈展鹏越发不耐烦:“您怎么不听人话?!算了,我不想跟您说了!”
  谢辞远远看了片刻,确认情况后准备回去,正好和缴费回来的姨父陈信宏打了个照面。
  “鹏鹏去找那些流氓的时候你不阻止,现在来有什么用?”陈信宏没好气地瞪了谢辞一眼,劈头盖脸一顿数落,“来看笑话吗?”
  谢辞本来不打算理会他,闻言,往旁边跨了一步,挡在陈信宏面前。
  “他砸书房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阻止?也是想看他笑话吗?”
  陈信宏气急败坏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谢辞语气不重,慢条斯理的模样,倒像真的在看笑话。
  那边的叶羽柔听到声音,急忙赶过来,上来就推了谢辞一把,边哭边说:“你明知道那些流氓有多危险,为什么不帮鹏鹏?看看他们把鹏鹏打成什么样了,他得多疼啊!”
  夫妻俩轮流教训谢辞,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引来了不少目光,连不远处的输液区也有人伸着脖子往这边看。
  谢辞算是看出来了。
  下午他把话挑明,让这夫妻俩有了危机感,借着陈展鹏的事对他肆意宣泄不满。
  当众斥责是规训,为了能让他在压力下重新屈服于他们,方便以后继续拿捏他。
  他本想自己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也想试着再给身边的每个人一次纠错的机会。
  不过显然,有些人并不需要。
  “既然他这么疼,你为什么不替他受着?”
  谢辞低头看着叶羽柔,“我告诉过你他借钱的事,他出去还钱也是你们给的钱,你为什么不跟着去?真打起来好歹能当个肉盾,至少不用让你儿子挨打。
  姨父在家打人这么厉害,怎么不让他去打回来?你们两个生他的人都没有出手帮他,反过来责怪我这个不相干的人?”
  谢辞的话里信息量太大,周围听八卦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家丑外扬,叶羽柔非常难堪,一脸心痛地说:“怎么会不相干?虽然你不是我生的,但我从来都把你当成亲生的对待,我们是一家人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漠的话,家人之间难道不该互相帮助吗?”
  她声线温柔,语气却极重。
  “你们收了我爸高额的抚养费吧?”
  谢辞轻飘飘地一句话,却让叶羽柔夫妇脸色骤变,像是不敢相信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你们一家三口住着我爸的房子,拿着我爸给的钱,是为了能够照顾我,我和你们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从来就不是一家人。”
  谢辞语气平淡,“希望你们能摆正心态,作为保姆要是敢骑到主人头上,我可以随时把你们换掉。”
  陈信宏夫妇俩被震慑到,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眼看着谢辞离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辞一路走出医院大门,缓缓沿着台阶往下走。
  夜里只有几度,晚风携着落叶迎面拂过,带着秋天特有的萧瑟,吹乱了他的头发,透心的凉。
  他也不是从小就是硬心肠,也曾期待过亲情,期待过美满和睦的家庭,也为此做过努力,但一次次惨痛的教训告诉他,命里没有的东西就不该去强求。
  往停车场去的路上,谢辞远远看到一辆眼熟的路虎停在路边。
  顾予风披着外套,抱手倚靠在车旁,正偏头看着他的方向。
  路灯昏黄的灯光让明暗的交界变得暧昧不清,让谢辞有种时空的错乱感,仿佛他熟悉的那个顾予风正透过眼前这少年的躯壳,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还在等谁?”谢辞走近,视线扫过顾予风额头贴的降温贴。
  “等你啊,我说过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顾予风抬抬下巴,“上车,我送你回去。”
  谢辞:“不用了,我骑车来的。”
  “又拒绝我。”
  顾予风悠悠地笑,“上次为了报恩跟你同桌,这次想报恩,那我只能跟你同床了。”
  谢辞:“……”
  谢辞:“你胃不难受了?”
  一提起这事,顾予风隐隐觉得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别迟到了。”
  谢辞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辞走后不久,罗伯森从医院大门鬼鬼祟祟地出来,向顾予风汇报从急诊走廊偷听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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