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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少爷坚持联姻(近代现代)——消失绿缇

时间:2025-02-03 16:28:51  作者:消失绿缇
  因为铁门已经彻底破了,所以在地下城中获得神迹的湛平川并不知道,他是否能左右地球结界的开闭。
  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进过地下城。
  如果所有地下城的铁门全部失效,异兽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入人类世界,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何竞恩无奈摇头:“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们上课吗?那时我说或许有一天,地下城里的东西会出来,这件事我曾经不止一次在采访和文章中提到过,但自乌里尔死后,再也没人重视没人在意,甚至出版社把我曾经文章中的话删除,指责我散布恐慌。从那之后我就开始一蹶不振,混吃等死,对人类的命运不报任何希望。”
  塔那托问道:“所以现在......是全人类的危机了?”
  Oliver垂下眼睛:“我不相信每一次神明大战NO.749背后那位都胜利了,就像兰斯说,他的神明也曾赢过。”
  “Bila sha......”(当然)
  外神这次不是被八卦勾引出来的,而是特意来听人类对祂们的诸多猜测。
  祂将脑袋从混沌中探出来,观察自己通道的反应,可惜通道根本不想搭理祂。
  祂还是不相信,自己在这个星球上,曾千千万万次败给过那个丑东西,想来只能怪这个通道太愚笨脆弱了。
  兰斯问:“你想说什么?”
  Olive缓缓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祂赐予人类神迹,拥有了强大的助力,也要接受被神迹所伤的结果,所以在其他失败的战局中,祂的信使大概率没有按照要求打开地下城,或是出现变故,有人背叛了他,选择了同胞。”
  兰斯微微一笑,眼底却一片寒凉:“可惜我们的星球有NO.749这么个杰出人才,亲自帮神明挑选信使,致使千千万万次湮灭重来,都没能改变结局。”
  那山后世界的无数碎片残忍又悲哀地剖开了现实,地球上的信使彻底地背弃了人类,将地球命运交给高维生命亵玩。
  波波夫再也不困了,他木讷问:“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兰斯不打算瞒着:“意味着我们其实已经败给了NO.749很多次,地球也毁灭了很多次,全靠湛平川的特殊五阶能力,才能不断重来。”
  何竞恩听到这话,顿觉恍然:“所以空间系的高阶能力是真的可以湮灭时间线,天空同学突破了人类的基因锁。”
  “什么意思?是说我们注定会失败吗?无论怎么挣扎,挣扎多少次都会失败?”凌棋愕然。
  “那现在坚持的意义是什么?救出尤托皮亚人的意义又是什么?”阿提娅靠在墙边,眼神中满是迷茫。
  Oliver早在看到古神殿那些圆柱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结局没有那么容易改变,就像复杂的人性一样。
  “Njia ya kijing......”(愚蠢的通道)
  “Si kuru husu useme hivi,ha kika nitam......”(不许这样说,我绝对赢祂)
  “宝贝儿。”在众人陷入迷茫和沮丧时,湛平川突然笑了起来,他轻抚兰斯柔软的红发,“既然我可以让时间线重来,那就不能算地球输了,这只不过是个漫长的战局,需要大家打久一点,就像咱们玩的单机游戏,出错了要退回前一步重新打而已。”
  兰斯其实不是悲观,他当然有无数次从头再来的勇气,他也不认为自己比NO.749差。
  不过每次湮灭时间线,都需要湛平川在灵境系统留下毁灭性的创伤,那这种重来还能持续多久,多少次,又会给湛平川带来多大的伤害?
  如果这个星球的希望需要不断消耗湛平川的生命来维系,不是很荒谬吗?
  Oliver:“还有一件事,你们应该知道,黎明日后,联邦出现了两次历史消除,造成数十年的历史空白。”
  “塔斯曼的事后,兰斯将前半段历史空白告诉了我,后来我们又从老疯子口中知道了后半段历史空白。曾经我以为这两段空白的目的相同,是为了掩盖统治者的罪恶,但现在看来,这明明是两段互斥的抹除。”
  兰斯稍稍抬眼。
  Oliver:“第一段空白,是因为联邦政府单方面撕毁了与黎教授的约定,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道德上的瑕疵和对权力的垄断,短短几十年的空白,就足够让人类忘记他们的卑劣,忘记神祇系觉醒者的悲惨命运,忘记黎教授曾为之奋斗和争取的东西。”
  “第二段空白,是因为平叛之战。NO.749为了掩盖平叛之战的真相,为了颠覆联邦,所以不允许任何人探究这场战争的缘由始末。”
  “所以他抹除历史是为了报复。”兰斯平静道,“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被仇恨驱使的,联邦用了这样的手段,所以他也要用。”
  卢卡斯从阿德里安肩上支起身,嫌弃道:“可是他杀了那么多神祇系觉醒者啊,他和曾经背信弃义的联邦政府有什么两样?”
  兰斯嘲弄一笑,他发现自己果然和NO.749血脉相连,因为他能清楚地感知到NO.749的想法,甚至这样的想法,也完全有可能出现在他身上,如果他没有得到这么多人类的爱。
  “他既把神祇系觉醒者当作同胞,又不把神祇系觉醒者当作同胞。”兰斯道。
  Oliver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
  阿德里安无声嗤笑,对同为阴暗星人的NO.749不置可否。
  卢卡斯:“鹅?”
  湛平川:“?”
  波波夫:“??”
  凌棋:“???”
  兰斯只好看向小傻逼,解释道:“他认为神祇系觉醒者是神圣的,不凡的,高贵的,超越其他物种的,所以他愿意为了整个种族复仇。可是他又看不起身边那些怯懦的,卑微的,肤浅的同胞,他认为他们是可以牺牲的代价,是复仇大计的基石,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成为他与神明交换力量的条件。”
  这是一场神明的斗争,斗争的结局必然是驱逐其他神明,将整个星球纳为己有。
  所以古神与NO.749达成合作的前提,就是杀死其他神明通道,NO.749自然照做了,因为他恰好也憎恨这些鄙陋的同胞,和与他不同路的迦妮塔。
  Oliver说:“兰斯的意思是,他信仰的是神祇系觉醒者这一概念,而不是身边那些不愿与他一同造反的人,所以他可以干净利落地牺牲这些人,却觉得自己为了种族奉献了所有。”
  卢卡斯已经坐不住凳子了:“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人家还控制着整个联邦,人多势众,武力值高,怎么看都打不过啊。”
  阿德里安捏住他的后颈,强迫他安静下来:“需要变量。”
  那个与千千万万次尝试不同的变量,那个能够让神迹出现漏洞的变量。
  何竞恩后知后觉的一抽气,背着手喃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老师?”Oliver不解。
  何竞恩咂摸着:“我好像从来没跟你们说过,其实我家祖辈和黎容组长也有渊源。我的祖辈叫做何长峰,曾经是黎容组长的大学同学,后来因为种种变故,他独自在外闯荡,有所成就后才回到当时的红娑研究院。”
  “自那以后,他就一直跟着黎组长工作了,他也是陪伴黎组长和岑组长到最后的人。”
  “黎组长是先于岑组长离开的,在一个安详的睡梦中,然后岑组长就把我的祖辈叫到身边,交代给他一件事。”
  “岑组长说,黎组长在晚年曾对地球命运进行了无数次推演,到最后,只留下了六个字——能量守恒定律。”
  “岑组长希望我祖辈把这六个字传下来,说这或许是黎组长最后的呓语,也或许是挽救命运的关键。”
  兰斯知道黎容是开启觉醒者时代的开关,是历史的节点,肩负着莫大的责任,所以绝不会留下一句无缘无故的话。
  他立刻追问:“黎组长死后,岑组长去哪儿了?他还说了什么话?”
  何竞恩回忆着,那记忆已经很久远了。
  “交代完的当天,岑组长就随黎组长一起离开了,他说他曾拥有一次奇迹,能够和爱人死后再见,所以他要与黎组长同坠那场周而复始的美梦。”
  兰斯心中遗憾,轻喃:“他殉情了。”
  何竞恩笑眯眯道:“或许吧,但我祖辈更愿意相信,那是轮回,毕竟他们的逆风翻盘实在是一场奇迹。”
 
 
第222章 
  没有人意识到,今晚是所有变故的开始。
  深夜,沙漠城。
  晚间的大漠风沙漫天,黑云沉沉,风蚀脊里的地下城入口隐匿在狂沙中,招募集市上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行走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一步步,朝那座被标注着超危的地下城走去。
  风卷起他的长袍,在他裤腿中灌满沙子,他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迈向自己的信仰,脸上露出坦然又疯癫的笑容。
  一想到这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简直忍不住热血沸腾,那种狂热可以驱散任何寒意。
  他终于走到铁门前面,抚摸那锈迹斑斑的纹路,他的额头逐渐显出黑色的图腾,那图案几乎要冲破他的皮肤,从脸上滴下来。
  面前的大门开始颤抖,尘沙震落,缓缓裂开一道黝黑的口子,里面腥潮的气息扑面而来,冲散脸上的干燥。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身形彻底隐没在黑暗中。
  而大门,再也没有闭合。
  大约半个小时,一只紫色的犹如树皮般的爪子踏出铁门,踩向积满黄沙的地面,碎石打在爪子上,犹如瘙痒,顷刻间被烧成齑粉。
  它垂下头颅,迈出铁门,一双猩红的眼珠凝视漫天的沙尘,喉咙中发出低沉的怒吼。
  它猛一甩尾巴,那条足有一层楼高的长尾狠狠击向古老的铁门,像是从内部撕裂地球最后的屏障。
  憾然矗立的铁门终于发出难以承受的闷响,开始出现道道裂纹。
  又是一击,裂纹霍然扩大,青铜色的碎块从边角滚落。
  异兽猛一转身,用庞大的身躯重重撞向已然脆弱不堪的大门,只听轰隆一声,大门彻底坍塌,扬起阵阵尘埃,碎口处飘出幽绿色的光点,散入空气,消失不见。
  随着铁门的坍塌,门内越来越多诡异阴森的怪物爬了出来,它们涌进黑暗里,咕啾咕啾地吞噬者黄沙,然后仰起头,望向远处的光亮。
  沙漠城此刻正被静谧的路灯包裹,街上偶有精力充沛的青年从酒吧迪厅出来,醉醺醺的勾肩搭背,嬉笑打闹。
  夜是如此安静,但气温已经到了早春,酒气混合着荷尔蒙弥散在空气里,一对AO已经在监控摄像头下放肆大胆的拥吻起来。
  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酒精灼烧神经,让渴望迅速发酵,Alpha将手伸进了Omega衣服里,开始尽情揉摸。
  同行好友回头一看,不禁笑骂:“操,你们俩就不能忍回宾馆?”
  然而笑着笑着,他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借着路灯的光亮,他望向两人身后。
  那是一只长了长长口器的蚊子......是蚊子吗?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巨大的蚊子,它足有一辆车大小,在空中闪动翅膀,垂着几根拖地的细足,直奔灯光而来。
  “什......什么鬼东西!”好友颤抖着举起手指,指向那对情侣身后。
  那对情侣吻得忘我,全然不顾他的提醒,Omega口齿间发出阵阵呻吟。
  “跑,快跑!”好友踉跄向后,破音嘶吼。
  Alpha终于抽空放开Omega的唇,嗔笑:“徐章,你他妈是不是嫉妒老子美人在怀,演什么呢?”
  Omega捶打Alpha胸口:“老公,我嘴冷。”
  徐章此刻全然色变,他猛转身,朝远处狂奔,谁料双腿发抖,被自己绊了一下,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卧槽徐章你装得太像了啊。”Alpha乐不可支。
  Omega咯咯发笑,搂紧Alpha的腰,溺在Alpha怀中,偏头看好友:“他喝大了吧,我们干我们的,不管他。”
  噗嗤!
  Omega没有听到Alpha的回答,噘嘴不悦地转过脸来,只见Alpha的脑壳从后被一根巨大的口器贯穿,一只庞然大物正贪婪地吮吸着Alpha的脑浆。
  “啊......啊啊啊啊啊啊!”
  Omega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幕,他崩溃大叫,连忙推开Alpha,踉跄向前奔去。
  早已没了生命的Alpha被吸干脑浆,尸体滑落在地,A级异兽脑蚊拔出口器,黏腻的血浆从它嘴边滴下。
  “救命!救命啊!”
  一声凄厉的叫喊撕破宁静的深夜,声音在楼房间回荡,惊起麻雀乱飞。
  噗嗤!
  叫喊声没过多久,Omega也被贯穿了大脑,抽搐着躺倒在地,被吸干脑浆。
  跑的最远的徐章躲进一座大楼的楼道,他哆嗦着掏出手机,拨打鬼眼公会行动组的电话。
  别...别抖啊...要拨不准按键了!
  徐章越急抖得越厉害,不听使唤的手指怎么也点不到正确的键上,他急得满头大汗,醉意已经荡然无存。
  求求不要找到我,千万不要找到啊......
  终于,在数次按错键后,他终于拨出了正确的号码,他惊喜万分,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您好,这里是鬼眼公会行动组,请问您遇到了什么困难?”
  “我——”
  徐章刚吐出一个字,就见单元门的玻璃外,一双褐色的复眼正牢牢盯着他,眼睛周围长着一圈枯草样的细毛。
  他顿觉毛骨悚然,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下一秒,口器狠狠凿穿玻璃,刺入他的大脑,玻璃片片碎裂,徐章满脸鲜血地倒了下去。
  “喂,您好,请问您遇到了什么困难?”
  手机摔落在地,亮着幽光,却无人再回答。
  凌晨四点,楚浮和湛擎和还在睡梦中,白虎软绵绵的肉垫贴在楚浮胸口,楚浮双臂抱着毛茸茸的虎爪,全当取暖。
  就在这时,一道紧急内线电话聒噪地响了起来,将熟睡的两人吵醒。
  楚浮缓慢睁开眼睛,目光失焦片刻,便要起身去接电话。
  被子一掀,一阵凉意袭来,湛擎和不悦的用虎尾勾住楚浮的大腿:“回来,乖乖躺着,我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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