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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少爷坚持联姻(近代现代)——消失绿缇

时间:2025-02-03 16:28:51  作者:消失绿缇
  小丑有气无力地接道:“现在大概在家里奋笔疾书,抄明天的物理数学化学作业,莉莉是一个学不好数理化走不了全天下的古怪暴力小萝莉。”
  兰斯瞥了小丑一眼,眼神中带着些许嗔意,然后才收回目光,不紧不慢道:“最后就是我了,我本名叫兰斯,代号白法老,是黑灯会的实际负责人。”
  “白...法老。”Oliver生涩地念出这三个字。
  原来,杀死厄迪夫的,杀死波拉斯与克洛娃的,就是面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少年。
  “好了,该介绍的都介绍完了,现在该——”
  “唔咳!”兰闻道重重的咳嗽一声,打断了兰斯的话。
  兰斯心中好笑,脸上佯装惊讶:“爸,今天黑灯会内部会议,您又在?”
  兰闻道:“......”心肝长大了,变得不贴心了。
  兰斯微笑:“来都来了,不然你和Oliver说说,你是怎么认识的乌里尔,又是如何发现乌里尔已死亡的?”
  兰斯其实更想问,兰闻道到底隐瞒了什么,为什么就连司泓掣都查不出乌里尔的踪迹,偏偏他知道。
  乌里尔的尸体又是在哪里发现的,是不是也和平叛之战有关,莫非当初兰闻道也去过平叛之战的现场吗?
  Oliver诧异,立刻看向不动声色坐在角落里的兰闻道,他着急的边比划边说:“你,认识...我哥哥?”
  但兰闻道果然没有正面回答兰斯的问题,他清了清嗓子,重新摆了个坐姿,示意阿巴顿:“这些过后再说,无量,先问出当年的真相。”
  阿巴顿点头,朝Oliver伸出手,声音粗重浑厚:“请把司泓穗的遗物给我。”
  Oliver只好忍住疑问,慢慢取出那枚米白色发卡,托在灯光下。
  十八年过去了,他还是能清晰地记起穗穗带着发卡的模样,那么活生生的,可爱乖巧的。
  穗穗的人生停止于那一夜,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
  他终于,又能见到穗穗了。
  高塔公会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禁区内,却还是一团乱麻。
  监控恢复那一刻,一区区长的声音也从广播传至整片禁区——
  “所有人立即回归住处,禁止在外徘徊,今晚的事,蓝枢稽查队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在此之前,任何人不允许恶意传播相关谣言!”
  “立即解散,回归住处,否则根据拖延时间扣除相应功劳分!”
  一听与功劳分挂钩,围观的人群一窝蜂动了起来,他们来回碰撞,互相阻挡,毫无效率。
  湛平川夹杂在人群中,不紧不慢地往宿舍的方向靠去。
  一区的广播让他觉得讽刺。
  恶意,谣言。
  怎么算恶意,又如何知道是谣言?
  一个生命的死亡,对他们来说又算什么呢?
  他相信,从今天开始,整个禁区不会再有人提起Oliver的名字,也不会有人为他虔诚的祷告,所有人的生活一如既往,只有他是真的消失了。
  湛平川刚走出人群,下一秒就要转过拐角。
  然而就在这时,蓝枢大厦的正门霍然大开!
  司泓掣身着皮衣,手指滴血,满眼肃杀冷意,大跨步从门内走了出来。
  很多人看见了司泓掣失魂落魄地冲进蓝枢大厦,看见他因为那个人的消失而情绪崩溃,但此刻,那个雷厉风行的二区区长,杀人不眨眼的罗刹仿佛又回来了。
  吱嘎——
  一声擦响,车轮在砖石路上划过,稳稳停在司泓掣面前。
  十余名二区队员整装待发,快步跑到司泓掣身边列队集合。
  司泓掣抬起猩红的眼,眸中凝着森冷杀意,他用力攥拳,骨节咯吱作响,布满血痕的手背再次崩开,血流如注。
  然而他似乎毫无所觉,他将装满Oliver残存气息的【笼罩】护在皮衣内,迈步上车,厉声命令:“去星洲大学!”
  湛平川看着闯过人群扬起飞尘的越野车,思索片刻,突然神色突变。
  他立刻抵住耳机,急促简短道:“星洲大学校长有危险,告诉我爸现在立刻马上把他从家中带走!”
  “怎么?”主管接到湛平川的电话有些诧异,他们还在分析司泓穗的死亡资料。
  湛平川来不及解释:“还有,让我爸找到他后立即逼问当年的真相!”
  他不确定湛擎和是否来得及,也不确定闫琦礼能够活多久,可一旦司泓掣也怀疑到闫琦礼身上,那么做局之人,绝不会让司泓掣知道真相。
  这就意味着,闫琦礼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知道了。”主管沉声应。
  湛平川深吸气,克制道:“你们小心。”
  鬼眼公会带来首都城的人必然不多,不然早就能引起联邦政府的怀疑。
  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想要抢在做局之人前面,把闫琦礼带走,也是个艰难的考验。
  一旦被联邦政府发现鬼眼公会参与其中,那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司泓掣凶神恶煞地闯出禁区,七区区长才关闭了地下三层的权限,慢悠悠走了上来。
  今天过得实在是有趣,那个人死了,司泓掣疯了。
  他陪司泓掣赶到地下三层,在重重叠叠的铁柜中,找到被侵入者打开的那一份。
  司泓穗的所有死亡资料被平整铺开,显然是为了方便拍照。
  其实他虽然猜到当年的事有猫腻,但却并不知道哪里有,毕竟所有证据都严丝合缝,无懈可击,所以他当初深信不疑,认为司泓掣被感情所累,家破人亡。
  这些资料,其实司泓掣当年已经研究过无数次了,因为实在没有破绽,他才不得已选择将它封存。
  毕竟他每读一遍,都是对自己的精神折磨。
  “监控,审讯,电脑里的淫秽视频全都有,甚至乌里尔自己都不肯说当晚的去向,到底哪里会有问题呢?”
  七区区长在问自己,也是在问司泓掣。
  然而只要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以质疑的眼光再看全部的证据,总能发现端倪。
  司泓掣的目光定格在最后的尸检报告上,他手上的血迹蹭到了雪白的纸张,时过境迁,那上面的文字依旧如鲜血般刺目。
  他呼吸沉重,太阳穴锐痛,但一种呼之欲出的,莫大的惊惧与战栗却包裹着他,让他无法倒下。
  他终于,看到了检验人的名字——
  闫琦礼,星洲大学校长。
  七区区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啊!闫校长是哪年成为星洲大学校长的?”
  平叛之战后第四年,Oliver从AGW特危死刑监狱刑满释放的那一年,禁区医务中心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一跃成为了联邦最高学府,星洲大学的校长。
  从此,星洲大学陷入了漫长无序的混乱期。
  属性研究与历史学院院长何竞恩抱病退隐,浑噩度日,厄迪夫借机上位,掌控实权。
  学生关爱处名为关爱实为监视,靠严苛的校职工管理与奖金评定条例,将星洲大学变成毫无人情满是算计的角斗场。
  学生之间倾轧,霸凌,厮混,排挤,形成泾渭分明的等级和鄙视链,而学校不仅视而不见,还帮助遮盖隐藏,平息舆论。
  闫琦礼根本只是一个无能无为的管理者,可即便这样,他仍旧稳坐校长之位。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他是个傀儡。
 
 
第61章 
  阿巴顿抬起手掌,他原本粗糙厚重的掌心像是有气流在皮下钻动,不多时,他面前出现一个一人高的光球,光球呈幽绿色,里面透出让人骨头发紧的阴冷的风。
  阿巴顿用另只手托起米白色发卡,直接穿进了幽绿光球,很快,发卡悄然消失,他收回了手。
  “我为你指路,你寻到了属于你的东西,过来吧。”
  不多时,一个穿着浅粉色裙子的小女孩出现在光球里,她有着乌黑柔软的头发,圆润漆黑的杏眼,稚嫩的脸上隐约能看出与司泓掣相似的轮廓。
  她手里捏着那枚米白色发卡,踩着一双如今看来有些过时的儿童鞋,小心翼翼地走近。
  “哥哥?”她下意识喊道,但目光逡巡一圈,却只看到了眼中噙泪,形销骨立的Oliver。
  她几乎不敢认。
  在她印象中的Oliver,健康,乐观,阳光,活泼,仿佛秋天的太阳,灿烂却不灼目。
  Oliver总是那么能量充沛,司泓穗认识他时,他也才十七岁。
  比起过早肩负起生活重担,始终沉稳冷静,不苟言笑的哥哥,司泓穗更爱和从小生长在乌里尔庇荫下的Oliver玩。
  Oliver长跑比赛,她总是抱着水瓶等在终点,当他第一个闯线,她就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把水送给他。
  Oliver会顺势抱起她,笑着揉揉她乌黑的软发,捏捏她稚嫩的脸蛋。
  Oliver与哥哥打球,她就在旁边一蹦一蹦的加油,每当哥哥赢了,她心里总是有点怪哥哥太认真,可每当Oliver赢了,她就欢欣雀跃,无比兴奋。
  因为Oliver赢了,哥哥开心,她开心,Oliver也开心,大家都开心。
  她心里早就把Oliver当成了一家人。
  “Oliver?”司泓穗轻声开口,依赖地朝Oliver张开双臂。
  死去的人是没有时间概念的,亡灵界的时间是乱流,人间的十余年在他们眼里,或许是眨眼之间,也或许是千年万年。
  “......穗穗。”Oliver眼前模糊,他走过去,跪在地上,轻轻抱住司泓穗。
  可他的双手却穿过了司泓穗的身体,掌心只触到寒可刺骨的风,他再次深刻的感受到,穗穗已经死了。
  司泓穗却没在意,或许年仅四岁的她根本不懂死亡的概念,也不懂成人的悲情。
  她抬起小手,抚过Oliver的眼角,天真地问:“Oliver,你的眼角怎么有细纹了?”
  Oliver的泪眼滑下来,透过司泓穗的小手,滴落在地上。
  “因为...我...长大了。”
  司泓穗蹙眉看着从自己手中穿过的眼泪,她想为Oliver擦去泪水,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她的语气里也带了丝哽咽,她环住Oliver的脖子:“Oliver,你为什么哭?”
  Oliver勉强笑笑,温柔地抚着司泓穗的背:“我想...穗穗了。”
  司泓穗将脸颊贴在他清瘦的肩头,就如曾经无数次那样,喃喃道:“我也想Oliver了,还有哥哥。”
  Oliver的身体稍微僵硬,多年的折磨让他对司泓掣有了条件反射,哪怕只是提到,他也会瞬间变得焦虑。
  但好在,穗穗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穗穗...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对不起什么,但他有很多很多抱歉,他当年太笨了,没有办法保护穗穗,也没有办法保护哥哥,更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他空为S级,却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凶手是谁,是为了什么。
  他被折磨被怨恨,却不知道该如何让人相信自己。
  他最后能想到的,只有逃避,只有去死。
  那件惨案发生了,他们无人是幸存者。
  “Oliver,不是你的错。”司泓穗似乎知道他在说什么,于是更加用力的抱紧他,“可是Oliver,你为什么这样瘦了?”
  如果亡灵可以有泪水,那么司泓穗的眼泪早就打湿了Oliver的肩头。
  她哽咽着,小小的身体轻轻颤抖,她虽然只有四岁,但也能看出来,Oliver过得并不好。
  Oliver沉默。
  他没办法把司泓掣对他做的那些事告诉穗穗,他无意倾诉,更不忍伤害到穗穗。
  如果连他都觉得残忍,那么穗穗更加无法接受,她最爱的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Oliver,我哥哥呢,哥哥为什么没来,他是不是也死了?”司泓穗见Oliver不回答,心中害怕,更加急切。
  如果哥哥在,绝不会让Oliver这样瘦。
  Oliver只好压下剧烈波动的情绪,艰难的回答:“你哥哥...还活着。”
  司泓穗似乎终于放心一些,她直起身,用柔软的指头轻碰Oliver凸起的颧骨:“Oliver到底怎么了?哥哥看到一定心疼死了。”
  满屋子的人都因为这句话而怅然噤声。
  兰斯明明觉得嘲弄,觉得讽刺,可此时此刻,当这句话从四岁的司泓穗口中说出来,他连冷笑都做不到。
  司泓穗是旧日的印证,是停留在美好消亡前的目光。
  她能脱口而出这句话,就意味着,曾经,司泓掣真的如此珍惜着Oliver。
  Oliver原本空洞麻木的心脏因为这句话,重新有了酸涩刺痛的感觉。
  幸好他已经习惯了在这种感觉中呼吸,他笑笑,没有露出破绽,而是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司泓穗的话。
  “穗穗,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哪怕再想知道问题的答案,Oliver也清楚,这件事是穗穗的阴影,如果穗穗不愿面对,那么他再渴望,也只能克制。
  司泓穗轻轻点头。
  她不会拒绝Oliver的。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Oliver嗓音破碎,吐字艰难,他终于揭开这块疮疤,直面困扰了他十八年的疑惑。
  窗纱摇曳,后半夜的空气里弥漫着一层雾霭,残缺的月不知何时消失在愈加浓重的浓云里。
  闫琦礼做了整晚的噩梦,梦里他成了一只羚羊,被猎人端着枪追逐。
  他疯狂的逃跑,奔驰在草原,可越野车紧追不舍,幽黑的枪口离他越来越近。
  他心肺爆炸,汗流浃背,终于筋疲力尽。
  他奋力一跃,企图跳跃河滩,然而枪声却在此时响起——
  砰!
  他感到胸口一热,重重地跌落。
  他惊恐地睁着眼睛,望向身后愈走愈近的黑影。
  他嘶吼着对他们喊:“我也是人类!不要杀我!”
  可是他们却冷笑着看向他,将枪口对准他的脑袋:“不,你要做一只不会说话的羚羊。”
  枪声再次响起,闫琦礼终于不再挣扎。
  他们将他拖出河滩,掏出猎刀割开他的肚皮,将皮毛与肉体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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